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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冰糖丝瓜

时间:2019-12-03 09:48:43  作者:冰糖丝瓜
  曾经所以为的‘默契’,在此刻看来却如此讽刺。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这段感情始终不能如我所愿,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很少怀疑自己。
  可现在,我却有些迷茫了。
  如果倒追而来的感情最终不是自己想要的感情,那么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的迷茫变成了两个人的,只有沟通才是心灵的桥梁啊www可惜桥塌了XD
  感谢小彤、祝微格两位小可爱的地雷,比心心!
 
 
第26章 梦与未来(三)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散发出浅淡的光芒,干涩的双眼被这光芒刺到,我缓了很久才看清那上面显示的数字。
  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分整了。
  如果再不出现的话,是不是就太奇怪了?
  点开聊天栏,兔子头像被我设为了常驻置顶,此时正高高悬挂在好友列表的最上方。他最后给我发的一句话是晚安,时间显示在昨天晚上。
  我滑动屏幕,过往的聊天记录字字句句掠过我眼底,但我却恍若未见,直到日期逐渐向前推移,来到了5月6日,这才堪堪停住继续向上的指尖。
  闭上眼,那一日的夕阳仍在眼前,他的每一句话语也都印刻在我的心底。
  那是我人生中最梦幻的时刻。
  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所谓命中注定的结局,那往往都是人们为自己的不够努力而编撰的借口。所以我没有放弃,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去争取的话,那么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并没有错,我如愿以偿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但只可惜,我忽略了他的想法,也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他的内心。
  在这条道路上,我们都是初学者,没有人知道路的尽头会是怎样的光景,也没有人知道坚持到底是否就能收获理想的幸福。
  明明……才刚开始而已,可我却仿佛已经经过了很多很多年,过往的回忆太长太久,以至于让我无法看清眼前的这一切。
  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就停下脚步。
  我不能放手。
  因为放弃的话,就什么也没有了。
  爬起身拉开门板,走廊的灯光依然还是那样明亮又刺眼,房间前却已经没有了纲吉的身影,想必是已经回屋去了。
  我站在原地出神了两秒,这才转身走向电梯间,一边走一边拿起手机给他发去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
  伴随着掌心的震动,他很快给了我回复,说这就出来接我。
  我打下一个好,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抬脚走进敞开的电梯之中。右上角的数字渐渐变小,我顶着门童愕然的视线重新站在了餐厅的中堂,垂下视线避开四周不经意扫来的好奇打量的目光。
  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电梯门再一次打开,纲吉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先是下意识朝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眼,但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位置,色调柔和的褐色眼底漾开一抹笑意,眉宇间沾染上灯光的温度,显得温暖又柔软。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他迈开脚步向我走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缩短,我也逐渐从平视变为了仰视他。
  终于,他来到了我面前。
  “等很久了吗?”他一边说一边牵过我的手,带着我一步一步离开人来人往的中堂。
  通往十一楼的电梯门隔绝了所有声音,狭小的空间几乎给我一种错觉,就仿佛这世界突然变小了,小到只剩下了我与他。
  我望着他这些年来清隽但也轮廓越发分明的侧脸,恍惚中感到这个画面与过往的记忆重合了。我忽然很想问问他,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选择了我,事到如今又对我怀有怎样的感情。
  然而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
  心脏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攥住,血液中溢满了难以言明的酸楚与痛苦,它们在以这样的形式大声告诉我:不要问他,不要去寻找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答案。
  原来在这一刻,我竟是害怕的。
  我害怕从他口中听到回答,更害怕那回答会让我失去眼前所拥有的一切。
  所以,我不能问。
  头顶倏然间一片温暖,我回过神,发现纲吉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此时正目露担忧地注视着我。
  “怎么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收回手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心微微蹙起,半是迟疑地开口,“还是……心情不好?”
  下意识的,我握住了他准备撤离的掌心。他的手指纤长又白皙,骨节处微微凸起,指甲的边缘被修整的干净圆润,中指上的彭格列指环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圈淡淡的银光。
  这是很漂亮的一双手,一如他这个人一样,虽然看似温和纤细,却有着一颗温柔又强大的心。
  我收紧手指,就好像这样便能将他永远桎梏在我的身边。紧接着我便扬起笑容,告诉他他想多了,我只是因为刚刚和风告别而感到有些失落而已。
  “怎么说也算是我最特殊的一位朋友了,难得见到一次还这么快就分开,连话都没能好好说几句,实在是太可惜了。”
  假的。
  “而且风这个家伙竟然两手空空的就来了,上次写信的时候他还说要给我带他家乡的特产呢,我猜是忘记了吧,亏我还那么期待。”
  你不要相信。
  “真的吗?”纲吉轻眨了下眼
  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呀。”
  当然是假的了。
  我是善于伪装的虚幻的雾,从我口中说出的违心话,又怎么能当真呢?
  “太好了。”纲吉似是松了口气,眉心重新舒展开,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夏ちゃん生气了呢。”
  看着他的蓦然间柔和的表情,我不禁也露出了笑容,用仿佛只是随意接话的口吻轻声说道:“怎么会?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
  因为,就算为此感到愤怒的话,我最应该生气和埋怨的,也该是这个胆小又懦弱的自己吧?
  我不懂我还在坚持着什么,但我的心却告诉我,不能就这样结束。
  所以,什么都不去问就好了。
  怀揣着如同自欺欺人一般的思想,我最终戴着虚伪的假面,就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的一番对话似的,自顾自将这出虚假的独角戏唱了下去。
  我不知道纲吉那日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又或者是看出来了却又不确定,但总归,他也没有再细究下去。
  于是我不禁在想,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是胆小鬼也说不定,但我的胆小来自于看到了那条逐渐清晰的分界线,他的胆小却尤未可知。
  时光辗转,就在我沉浸在这苦涩的恋情中努力挣扎的时候,纲吉却已经先我一步上了岸,那段小小的插曲似乎并未影响到什么,他也终究无法在我身边停留太久,很快又重新投入到繁杂的事务中去。
  就在尤尼继承了吉留罗涅的一个月以后,黑|手|党世界的一部分家族因不满杰索家族在匣兵器资源上独占鳌头,为了争夺这种新式武器的所有权而陆续爆发了几次冲突,导致匣子的研发者伊诺千堤与威尔帝在乱战中丧生,侥幸逃脱的肯尼希则再也没出现在人前。
  与此同时,可乐尼洛与玛蒙在前去找威尔帝交易的途中也遭遇了袭击,最终两人都没能顺利回来,巴利安迫不得已更换了新的雾守,弗兰作为替补干部正式上位。
  拉尔米尔奇在得知消息以后便疯了一样奔往了现场,但彩虹之子名为被诅咒的婴儿,死去后连尸体也不曾留下,只带回了一个失去光芒的奶嘴与染满了鲜血的头巾。
  玛蒙与威尔帝的奶嘴去向不明,但根据战斗中其他家族的说法,似乎与杰索家族有着脱不开的关系。由此,纲吉与尤尼分别向白兰进行了发去了消息,希望他可以归还属于彩虹之子的奶嘴,却被后者一一拒绝了。
  当时因为与巴吉尔一起来到总部试验雨海豚的联动配合攻击,我恰好也在现场,于是整个首领室中除了纲吉以外,沙发上还并肩坐了我、里包恩,以及出差归来不久的山本。
  眼前的视频通讯中浮现着一张巨大的脸,白兰依然笑眯着双眼,一手撑着脸侧,一手的食指与拇指夹着一颗棉花糖玩弄着,整个人的态度显得格外漫不经心。
  “都说了东西已经是我的了,不管你再讲多少次我都不会改变想法哦^ ^”
  白兰说完,便将棉花糖放进了嘴里,吹了吹指尖上的糖粉,像个孩子似的弯起眼角:“而且纲吉君的诚意未免也太少了一点,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说也应该亲自来杰索家族找我面谈才对吧~”
  纲吉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眸光沉稳,听到这话后也只是笑了笑:“我认为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是吗?”虽是反问的话语,但白兰却似乎对他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脸上的表情没有分毫变化,依然笑的明媚,朝他挥了挥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得继续努力才行,迟早有一天我会让纲吉君亲自请求来见我的^ ^”
  以这句嚣张狂妄的话作为结束语,通讯顿时一黑,□□脆利落的切断了。
  我听的心里全程都在打鼓,不知为何有一种极为糟糕的预感,一时间皱起眉头,感到有些坐立不安。可放眼望去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凝眉思索的样子,不禁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杰索家族再如何厉害,在彭格列的面前也依然还是略逊一筹,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如果白兰真的想要与彭格列家族对抗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估计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做。
  正因如此,我才越发觉得他在整件事情中仍然留有后手,只可惜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如今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计划什么,所以除了提高防范以外,一时竟也没有别的办法。
  与山本蹙眉沉思的表情不同,里包恩从一开始便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坐在单人沙发上静静地喝着咖啡,漆黑的眼瞳中不见任何波动,让人无法看出他此时真正的想法。
  直到一杯咖啡见底以后,他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起头叫了一声纲吉的名字。
  这一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静,同时也让望着窗外风景的纲吉倏然回神,他收回投落在窗外树梢上的视线,转而望向坐在那里的里包恩:“他来了吗?”
  里包恩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这两人仿佛打哑谜一样的对话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我依然还是看出他们接下来似乎有要事需要商谈,便主动离开了首领室。
  等电梯的过程中,我脑海中仍在回想着方才白兰说的那些话,直到听见叮咚一声轻响才回过神。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黑色正装的挺拔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细碎的刘海下一双狭长的凤眼,惯无表情的眼底一片浅淡的漠然。
  云雀恭弥抬起脚走出电梯间,目光掠过我时没有丝毫停留,就好像看到了一团空气一样,径直擦着我的肩膀走过,信步朝走廊深处的首领室走去。
  我望着他消失在开合门板间的背影,终于知道纲吉他们在等着的人是谁了,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毕竟,连无事不出并盛的云雀都被唤回了总部,这是不是也间接证明白兰的事情真的让纲吉感到非常棘手?可是,我除了在这里无谓的忧心以外,却什么也无法为他做到。
  我终究……还是离他太远了。
  又是半个月,就像是白兰在映证自己的话一样,由他所发起的战斗矛头这一次指向了素来默默无闻的卡鲁卡沙家族,持有云属性奶嘴、被誉为拥有不死之身的彩虹之子史卡鲁在逃亡的过程中被击杀。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伴随着卡鲁卡沙家族覆灭的消息,原本就笼罩在黑|手|党世界上空的乌云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至此,白兰的目的也已经暴露了出来,他似乎是想要除掉七位彩虹之子,并夺取他们守护的彩虹奶嘴。尤尼向彭格列总部发来了一封邀请函,称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说明,于是纲吉应邀前往吉留罗涅,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一直到深夜才回到住所。
  我半梦半醒中被手机的震动吵醒,揉着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他在给我发晚安,于是乎清醒了不少,强打起精神回复他的消息。
  【我永远喜欢鲔鱼:你回来啦】
  【男神:咦】
  【男神:原来你还没睡吗?】
  我随手回了个嗯,没告诉他其实他才是那个将我从美梦中叫醒的罪魁祸首。
  正在思考着接下来该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又嗡的长鸣一声,竟是纲吉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深更半夜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声着实显得有些诡异,我手忙脚乱中点下了接听键,摸着黑去找台灯的开关,手背却不小心磕在了柜子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怎么了,是摔倒了吗?”那边的纲吉很快紧张起来。
  “没什么,不小心磕到了而已……话说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昏黄的台灯点亮了封闭的室内空间,我一边疼的甩着手做怪表情,一边努力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试探性地问道:“尤尼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
  我立刻警觉的挑了挑眉,却听到他温润的嗓音里染上了浅浅的笑意。
  “夏ちゃん不要多想啦,我就是突然很想听一下你的声音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我就知——啊?”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我笃定的话说了一半就被迫吞了回去,把自己憋的够呛。
  脸颊上渐渐升起温度,我蜷起身子,像是毛毛虫一样的缩进了被子里,唇角在不自觉中已经向上弯起,一个人对着黑暗傻乐了两秒,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你现在听到了,有什么感想吗?”
  “嗯……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心里变得平静了很多呢。”
  纲吉想了想,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柔和的声音透过电子设备的传导,落入耳中时无端就比平日里显得更加动听了几分,带着一股撩人心神的暖意,“说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夏ちゃん的声音的确可以安抚我的情绪,所以每次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不知为何,我的心绪被这好似情话一样的剖白搅动了,一时怔愣在那里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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