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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妃到女皇!——竹叶小舟

时间:2019-12-05 07:57:22  作者:竹叶小舟

   《从贵妃到女皇!》作者:竹叶小舟

  文案:
  齐月盈今年十五岁了,家里暗示她该去皇上面前争宠了。
  于是她从淑嫔成了皇贵妃,所有人都以为她靠的是绝世的美艳和皇帝的宠爱,但是其实,她靠的是——亲爹!
  不喜欢去和一群女人争皇帝?那就不争,亲爹照样让你当贵妃!
  不喜欢生孩子怕疼怕辛苦?那就不生,亲爹照样让你当皇后!
  不喜欢虚情假意的皇帝夫君?那直接建一座行宫,挑一群花样美男围绕你,亲爹保证皇上不敢吱一声!
  直到有一天,亲爹死了,于是她当上了女皇……
  文案2:
  所有人都说国相元冽和太后齐月盈有暧昧,不然他凭什么独揽朝纲?她凭什么安享皇权?
  亲朋好友总是忍不住劝元冽:“太后是不可能下嫁的,收起你的一片痴心赶紧娶妻生子吧!”
  最后元冽听得多了,烦了,直接怼道:“太后不能下嫁,但女皇总能聘夫吧?”
  围观群众:“……”
  他亲手将挚爱的女人送上皇位,谁说他的痴心只是妄想?
  本文1V1,只有元冽哥哥是男主,别的都是浮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月盈 ┃ 配角:齐昇,洛修,元冽 ┃ 其它:权谋宫斗、女强、宠、爽
 
 
第1章 该去争宠了!
  齐月盈今年十五岁了,家里给她传信,示意她该去皇上跟前争宠了。
  说起来,齐月盈也算是后宫中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四年前,比她还要小一岁的新皇登基,身为承恩伯府嫡长女的她,被父亲齐昇送入宫中,从此,她成了宫里的淑嫔,那一年,她十一岁。
  入宫本非她所愿,一切全是因为父亲强逼,她无奈入宫,心中堵了一口气,之后便是四年称病沉闭宫,除了必要的宫宴场合,她从来不主动到皇上跟前凑,所以哪怕入宫四年了,她和皇上也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
  但尽管如此,这宫里上到皇上,下到太监宫女,就没谁敢轻视淑嫔半分,包括她那荣华宫里的一众奴才也是没人敢惹的,就算是最得宠的刘贵妃也不过是只敢在背后说几句酸话,从来没有正面和荣华宫的人杠上过。
  若究其背后原因,倒不是齐月盈本身有多么了得,而是在是她背后的承恩伯府不容小觑,身为整个王朝执掌兵权最多的承恩伯,就算是皇上见了他也要执晚辈礼,哪里敢摆半分君主的架子。
  而手握重兵的承恩伯平日里没什么弱点,也没什么喜好,最为人称道的,也不过是他爱女如命,从小便把女儿宠上天,所以他的女儿入宫,就算从来都不往皇上跟前凑,这后宫中也没人敢去撸虎须!开玩笑,要是谁不长眼的给了淑嫔委屈受,那手握四十万重兵的承恩伯绝对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此刻,坐在贵妃榻上的齐月盈将那封母亲送进来的信交给了在旁服侍的小太监常远,示意他烧了。
  常远听命,将那封信扔到炭盆里,青烟燃起,信纸很快化为灰烬。
  常远微微抬头,看到自家主子那张艳丽无双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而后轻声问道,“主子,还生伯爷的气呢?这都四年了,您就是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啊,不带您这么小心眼儿的。”
  齐月盈嗔了他一眼,小脸拉的更长了。
  常远嘿嘿一笑,又开始给齐月盈分析这前朝后宫的局势,无论如何,他得让自家这千娇万宠的小主子明白,去皇上跟前争宠这步棋,眼下飞非走不可。
  齐月盈懒懒的靠在绣着牡丹花图样的月白色抱枕上,莹白如玉的皓腕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常远在那里唠叨。
  这小子这两年越来越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他开始越来越爱显摆了,现在居然还给她用讲解兵法的方式讲解后宫的局势。
  其实他说的那些她都懂,该怎么做她心中也早就有数,之所以还继续在这里听他叨叨,无非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俊俏,且声音也好听,他并不像一般男孩子那样,在变声的时候一副公鸭嗓,常远就算在变声的时候,那把好嗓子也半点没受影响,只不过是从那种小孩子一样的音色变成了稍显低沉成熟的少年音色,比之以前更为动听。
  父亲齐昇送这样一个男孩子到她身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不过她确实从小就喜欢长得俊美,声音好听,还聪明机智会讨喜的美男子。
  常远这家伙方方面都贴合她的心意,不过再怎么贴合心意,她也不会动心,因为她始终都清楚的记得,常远是家臣之子,他的父亲在承恩伯的军/队中威望颇高。常家世代效忠承恩伯府,而与她同岁的常远更是自幼天资出众,勤奋好学,文治武功,都堪称出类拔萃。
  她幼时还与常远见过几面,玩的很好,他从小就会讨主子喜欢,更会讨女孩子喜欢。
  按常理来说,这样出众的好苗子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送进宫里来当太监,但承恩伯就是把他送进宫来了,几乎是前后脚陪着她一起入宫的。
  当初她在宫里看到被分派到她跟前伺候的常远时,还吓得大惊失色,后来知道常远不是真的成了太监,而是承恩伯在背后运作了一番,让他顶了个太监的名,入宫来伺候并保护她而已。
  这样的暗箱操作放在皇权鼎盛规矩森严的时候,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的大周皇室子嗣凋零,大权旁落,宦官跋扈,权臣专政,这岌岌可危的王朝早就已经千疮百孔,而本应该规矩森严的后宫更是被各家伸出的手捅成了筛子眼,在这里,只要你有权有势,手眼通天,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所以常远这个假太监入宫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实了,这四年来从来没人深究,常远也没露出什么马脚,横竖她一直在荣华宫待着,谁都不理。常远和锦绣他们偶尔还出去逛逛转转,但也没人敢惹就是了。与人接触的机会少,被识破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但常远今年也十五岁了,他的身量正在以一种很恐怖的速度不断拔高,恐怕再要不了一两年,他就会从一个清秀少年长成一个伟岸男子了,到时候他就不适合再在这宫里待下去了。
  常远说的口干舌燥,可是却见自家小主子盯着他的脸,眼神防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叹息一声,“奴才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有啊。我都听进去了。我知道,父亲要从北疆回来了,他这一去四年,京中局势多有变化,他不在的时候我偷懒低调刚刚好,免得被人视作眼中钉,现在他就要回来了,能不能顺利稳住朝中局势就尤为重要。自古,那帮子文官看武将就不顺眼,看世代掌兵的承恩伯府更不顺眼。父亲戍边四年,保家卫国战功无数,可是他们却偏偏要扣一顶功高震主的帽子给父亲,一个个都巴不得父亲回京就被拿下,现在他们大概正在忙着给父亲罗织罪名吧?”
  齐月盈轻笑两声,又继续说道,“所以,如果这时候我能在后宫大放异彩,得皇上宠幸,乃至怀上一个龙嗣,那局势,可就完全不同了。”
  常远拍掌称赞,“对!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主子您不能继续懒下去了。”
  “可我不愿意啊。我实在是不想给皇上侍寝。我不喜欢他。”齐月盈说着,不自觉的鼓起了粉/嫩/嫩的小脸,嫣红如花瓣的唇微微抿起。
  常远在旁边看的目眩,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才让自己恪守本分,恢复冷静。
  不过他到底是不忍心让这千娇万宠的小主子受委屈,知道她是真的不乐意,也就给她出主意,“不乐意侍寝就不侍寝,您是谁啊,您要不愿意,那小皇帝还敢欺负您不成?”
  她假意感叹,“可是我还得为了家族利益去争宠啊,不侍寝拿什么争?不侍寝怎么怀娃娃,生小皇子?”将来她爹说不定还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呢,如果她压根就生不出来天子,她那野心勃勃的‘老父亲’岂不是要盘算落空?
  “哈哈哈,那您可太小瞧伯爷了。他怎会如此迂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伯爷让您入宫也无非就是走个过场,他要是真的指望您在后宫中笼络小皇帝,他也不会任由您这四年闭宫不出啊!”常远说着,扬了扬他俊秀的长眉,一副肆意张扬的公子哥做派。
  这样的常远,真是越来越不像个太监了,齐月盈打定主意,还是要尽早找个机会,把他送出宫的好。
  齐月盈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他不愧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也难怪齐昇会不辞麻烦的把他送入宫来陪她,常远实在太聪明,他对于齐昇的想法,对于她的想法,乃至于这宫里朝局,每一个他能够接触到的人的想法,都能猜个七七八八。
  她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但嘴上却还是笑问,“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拘小节,怎么样走这个过场?”
  常远眼睛一转,伶俐的回道,“主子,您可是伯爷亲口夸赞过的小诸葛,您自然能想到两全之法。奴才只能是揣测您的意思,但具体要怎么做,您心里还能没主意吗?”
  “好吧,择日不如撞日。你吩咐御膳房,今晚送一份夜宵给皇上,就说冬日寒凉,淑嫔挂念圣体,还请皇上千万不要为了国事操劳过度,否则淑嫔寝食难安。”
  齐月盈吩咐完,打了哈欠,困了......
  常远心道,这小主子果真还就是走个过场,争宠都争的这么漫不经心。
  也不知道崇政殿的小皇上收到这份夜宵和慰问的时候会怎么想?
  不过小皇上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料定了小皇上不敢不领情,也不敢不回应。
  如无意外的话,今晚皇上就会临幸荣华宫,无论今夜小主子是否乐意侍寝,明儿一早,皇上都会给小主子升位份,现在已经是嫔位了,再升,应该就是妃了吧?
  常远想了想,现在最要紧是要去准备一份礼物,明儿恭贺小主子晋升位份,他可不能落在别人后面!
  这样想着,他轻巧温柔的给齐月盈盖上了锦被,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齐月盈的寝殿。
  是夜,御书房里。
  小皇帝萧允宸看着面前这碗据说是淑嫔送来的芙蓉羹,神色复杂......
 
 
第2章 皇帝与掌印
  萧允宸,大周朝第十一任帝王,自幼长于冷宫,其母为最低等的宫女,生她时难产而死。他是被一位冷宫中的老宫女抚养长大的。从懂事开始,他便一直东躲西藏,食不果腹,饿极了,老鼠虫子也是吃过的。
  他的父皇沉迷炼丹,宠幸奸妃,搞得朝政腐败,民不聊生。
  当时的后宫是宋贵妃一手遮天,宋贵妃自己没有孩子,便也不允许别的女人生孩子,所以在很小的时候,抚养他的钟嬷嬷就对他说,一定要小心藏好,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他的存在,否则宋贵妃会杀了他。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的长到了八岁,那一年,他在冷宫中邂逅了已经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洛修,此后他得洛修暗中接济保护,这才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十岁。
  就在他十岁那年的冬天,他的命运迎来了转机。
  他那位昏聩懒政的父皇终于驾崩了,于是,身为唯一一位皇子的他,被洛修从冷宫接了出来,他接受百官朝拜,成为了大周王朝的新皇。
  但当了皇帝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有时候觉得坐在这个皇位上,还不如在冷宫凄惨度日时来的安心,至少那个时候只要他藏得好,就没人能找到他,没人能威胁他,也就没人能欺负他。
  现在,他每天都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窝囊极了,朝臣逼迫他,宗亲觊觎他,后妃欺负他,他真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想翻身做主,却全无头绪,没谁会教他到底该怎么做好这个皇帝。
  他的生母身份低微,所谓的母族不提也罢。
  他的父族全是宗亲藩王,那些人原本就盼着他没有子嗣的父皇早日驾崩,皇位也就能顺理成章的落到他们头上,结果没想到他这个冷宫皇子忽然冒出来,一下子打乱了他们的盘算,他们理所当然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只是没有没有父族母族的支持,那也就罢了,他自己能争气立得住也行,但关键是年幼的他自己也是弱的可以。
  登基时,他年仅十岁,自幼养育他的是个宫女,所以他全然不懂该怎么做一个皇帝,就连最基本的奏折摆到他面前,他也是全然看不懂,因为从来都没人教过他读书识字。
  这样的窘迫尴尬自他登基起,就每天都伴随着他,有时候他压力太大夜不能寐,也常常一个人悄悄落泪,根本不知道这皇帝有什么好当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够吃饱穿暖,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
  就这样诚惶诚恐又战战兢兢的过了三年,在他十三岁的时候,朝中大臣们开始给他施压,要他履行做皇帝的义务——该临幸妃嫔,为皇室开枝散叶了。
  他还年幼,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事,而且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没有长辈教导,但他也隐约知道,这种事做多了不好,他的父皇就是前车之鉴。他不想沉迷女色,他也不想亏空了自己的身子,但是没办法,他是个半点权势也无的傀儡皇帝,大臣逼他,他就只能就范。
  这就导致他更加不喜欢后宫那些妃嫔了。
  她们大多都是出身高门的贵女,一个个眼睛恨不得长到脑瓜顶上,且他登基时年纪太小,而这些妃嫔们普遍都要比他大个几岁,他在她们面前就更加抬不起头了。
  尤其那个刘贵妃更是比他大了足足五岁!个子比他整整高了一个头!
  他每次看她都要仰视,因着这个没少被她嘲笑挖苦。
  且刘贵妃仗着她父亲是首辅,时常对他这个小皇帝指手画脚,训斥喝骂,宫里人都知道,可是却没谁敢在刘贵妃面前为他说一句话。
  他有时候都觉得她不是他的妃嫔,而是他的太后!
  但他心底腹诽再多,也不敢在刘贵妃面前流露一丝半点,他甚至还要做足了姿态,顺着她,哄着她,把她想要的都给她,被她训斥喝骂也要含笑听着,最后千恩万谢的说她骂的对。
  想想以往在后宫妃嫔那里受的委屈,萧允宸就觉得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又疼又沉还喘不上气。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办法,想逆转这样被动的局面,可他却全无头绪,只能忍着挨着。
  但是,面前这碗据说是淑嫔送来的芙蓉羹,似乎带给了他一丝破局的希望。
  所以自从这碗羹汤被送来,他就盯着它看,一直看到它凉透了,他也还是没有将目光移开。
  直到他贴身伺候的太监在旁开口,“回禀皇上,洛先生到了。”
  萧允宸这才眼前一亮,开口道,“快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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