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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媚生香(穿书)——墨染东风

时间:2019-12-06 08:27:37  作者:墨染东风
  叶小白抓了抓头上的发髻,觉得有些头疼,怎么这么多大人会走丢?真的是太不会认路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认路才行,绝对不能忘记回家的路!
  君流景眸光一暗,没有再说话,跟着叶小白往前走,终于走到了一处满是梨花树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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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原名《帐暖最花娇》
  容绾是富庶之家的假千金,人比花娇声音媚,却被卖到了江南首府中当起了公子珏的小妾。
  她每天都要伺候那个长得俊美无俦的冷漠公子,还被欺负得不要不要的.....
  初见时,江珏被害失明,整个人阴郁得好似冰山。
  容绾害怕紧张,声音绵软带怯。
  “公子,夜黑伤眼,要不要妾帮你念书.....”
  那道突如其来的软语娇音,又酥又媚,带着深入他心的蛊惑,甜得他耳朵一酥,喉咙干痒,莫名让他心跳加速。光凭声音就知,狐媚不安分.....
  “出去。”
  他冷声拒绝,她曼妙而逃。
  然而那声音却好似带着勾子,萦绕一夜,吹着冷风都不能让江珏平静。
  后来,他却真香了,握住她执笔的手,在她耳边温柔说道。
  “乖,念给我听.....”
  她双颊一红,盯着红纸上的字,咬着粉唇念到:“夫君.....”
  传闻,江南首府富甲天下,奢华堪比天宫,公子珏风华潋滟,才华卓绝,酿得酒乃天下第一,堪比琼浆玉露,万金难求。
  传闻,江南首府中的百里折颜需日日用公子珏酿的酒浇灌,花开那日,飘香百里,是天下女子最想要的香氛。
  然而世人却不知,无论是琼浆玉露,还是百里折颜,都不过是公子珏为了金屋藏娇的心机。
  他只为,酒暖花深,帐暖花娇。
  【小剧场】
  江珏看见她温柔软语鼓励了潦倒书生,日常吃醋,回府就要罚她。
  “公子,你别这样,妾胆小.....”
  她一脸委屈地冲到他面前,水眸嘟唇声音软。
  一脸冷漠的俊美男子放下手中的书,轻睨那张莹白水嫩的小脸,眸光顺势而下.....
  “又说谎。你不小了.....”
  他眸光一暗,确实不小,被宠的无法无天胆子都肥了.....
  #1V1双洁#
  #女主金枝玉叶,找回亲爹当公主#
  #男主是暂时性失明,后面会恢复,身份神秘不简单#
 
 
第117章 大结局(下)
  叶小白在靠近院落的时候,脚步都变得欢快了起来,小短腿一口气跑了很远,而他身上背着的小包袱,一颠一颠的,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一下掉在了地上。
  而君流景不急不缓地也走到了这里,瞥见小包袱里的东西,是白色的锦布,还有染料。
  君流景不禁蹙眉,看向叶小白。
  “衣服的布匹,也需要你自己染色?”
  君流景不知是何人教养的孩子,小小年纪,却要帮娘亲买酒,还要自己染布,住在郊外,进城都要走两个时辰。对待一个孩童,竟然如此苛待。
  “是啊,市面上没有卖红色的布匹,所以我只能自己染布哦,我最喜欢红色了,这么好看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得买,娘亲也喜欢红色.....”
  君流景听了他的话,薄唇紧抿,却没有再说话。
  院落中。
  喝了一壶佳酿的女子,此刻靠在梨花树下,闭着眼眸,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醉意的红晕,红唇微张,声音透着魅惑的呢喃软语。
  “白团子,别闹,你自己去玩,我困了.....”
  叶皎皎察觉到手边有些发痒,是熟悉的白毛,不用睁眼也知道,定是白团子又来撒娇求她梳毛了。
  三年前,唐枫师姐设局带她假死,而出了太子府之后,不成想白团子竟一路跟来,离开之后,她便去了神医谷,而师父他老人家虽然有些奇葩,对医学药理甚是痴迷,自己一开始惶恐生怕师父把她当成药人。
  然而,确实是她多虑了,神医谷的人对她都很好,一开始她胎象不稳,又逢她一路假死逃亡,心神恍惚,差点没有保住肚子里的小包子,全靠师父帮她调理,这才顺利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叶小白自小身体不是很好,然而一直被师父用各种珍奇草药泡着药浴长大,如今体质竟是惊人的好,而且骨骼也是练武的奇才,叶小白从小学了不少的本事,倒是越发的顽皮。
  这臭小子,自己今天生辰,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白团子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蓦然全身的白毛炸了起来,刚要“呜嗷”大喊一声,结果刚张开嘴,舌头还没伸出来,便迅速合上了!随后,白团子如一道闪电一边的速度,直接往后山狂奔.....
  白团子陷入了惊恐与震惊中!它刚刚看见了什么?竟然看见了旧主子!
  殿下怎么在这里?!
  是不是香美人逃跑的事,被殿下发现了,这才来抓捕了!这要是让殿下知道它是因为有香美人梳毛,它就叛变逃跑,会不会一巴掌拍死它?呜嗷,它真可怜.....
  君流景走进院子的时候,叶小白大声地说了一声:“娘亲,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一坛酒,还有一个新病人!”
  不远处的女子听了他说的话,并未睁开眼睛,实在是小白所说的病人,让叶皎皎觉得,很可能是捡来的狗子之类的动物,她学得可不是兽医。
  叶小白说完,扔下了小包袱,便对着刚刚白团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白,你别跑!你回来!”
  .....
  君流景放在酒坛,并未说话,只是看着院落的周围,满是梨花树,而那树下的女子,脸上盖着一本书,似是一本奇闻怪志。
  君流景不知为何,看向那女子的瞬间,心蓦然跳得很快,她的身上落着纷纷而落的梨花白,白皙如玉的手上还把玩着一柄团扇,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坛酒,看上去,周围弥漫着酒香.....
  君流景看着那肤若凝脂的皓腕,原本淡漠的眸子微窒,他不自禁上前两步,那手指与皓腕,与曾经他牵过无数次的软骨玉手,蓦然重叠.....
  一阵清风吹过,夹杂着一股酒香,还有一股那曾经让君流景魂牵梦萦的幽香,很淡,轻轻一吹就散了,可是却簌簌而过直入他心.....
  他蓦然蹲下,指间轻颤,拿起那本奇闻怪志,没有了书简的遮挡,女子那张潋滟绝色的娇颜,就此展露在他的眼前.....
  叶皎皎轻微蹙眉,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不由睁开了双眸,眸底是醉意的迷·离,还有那朦胧的娇媚。
  “唔.....我怎么又做梦了,最近怎么总是梦到你,该不会是真的思春了吧.....”
  叶皎皎看着君流景那张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颜,不由轻声呢喃,觉得自己还真的是中邪了,明明江湖天大地大的日子很好过。
  可是不知为何,午夜梦回之间,还是会依稀想起曾经让自己刻骨铭心,那个风光霁月,淡漠出尘的男子。
  还真是让她有些无奈.....
  君流景手指扶上叶皎皎的娇颜,那冰凉的手指,与她记忆中一样的凉薄,却总是勾起她心中的涟漪。
  指间轻颤,君流景双眸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仿若珍宝,两手捧起她的娇颜,一遍又一遍的细心描摹,一再地确认着,她就是她。
  叶皎皎轻微蹙眉,被君流景的动作,弄得酒倒是醒了一半,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男子得吻便落了下来,一个吻,亲得绝望霸道,逐渐变得小心翼翼,带着克制的失而复得的欣喜.....
  “唔.....”
  这一个吻,让叶皎皎另一半的酒气,也被他吓得彻底醒了。叶皎皎抬手用力推着君流景,一掌打在了他的心口处,男子一声闷哼,然而却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抱紧了叶皎皎,就好般用力地,紧紧地抱着她,仿若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血液中。
  “皎皎,孤的皎皎.....”
  君流景那如古琴一般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飘过,甚至于,声音里有着一丝轻颤与哽咽.....
  “君流景?你.....你放开我,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放开.....”
  叶皎皎心中一慌,试图挣脱开,更是抬手用了师父教过的武功,打向了君流景的后背,然而接连五掌之后,能感觉到君流景的僵直与闷哼声,她的武功不算好,虽然师父给她吃了不少的好药材,可是这个年纪习武,已经没有优势。
  可是,她体内有着师父之前传送她的内功,她刚刚是用了全力的,即使君流景的武功再高,可是他不对她防备,就这样如普通人一般任由她打,那么,心脉与五脏,很可能会手上了!
  他一点都不躲避,真是一个疯子.....
  “君流景,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我!”
  叶皎皎不知君流景为何出现在这里,可是如今她已经逃离了他,而他当上了新皇,虽然她听说了坊间流传的传说,新帝三年并未选秀纳妃,只因新帝是如何痴情于曾经的叶侧妃。
  叶皎皎心中不可能不起波澜,却终究不知,他是否是因为她,还是只是他的歉疚。毕竟,她假死之后,君流景会如何面对她的死,她也不敢深想。
  曾经以为,他不会在意自己,自己的死,可能也只是他的一场淡漠凉薄。
  可此刻,男子沙哑哽咽,绝望孤寂又失而复得的声音,好似一只被伴侣丢弃的野兽一般,明明没有嘶吼,可是低声的呜咽,更让人触目惊心。
  “是,孤疯了,在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中,孤就疯了。叶皎皎,为何要离开孤?”
  叶皎皎还想挣扎推开君流景,然而她脖颈蓦然一凉,一阵湿意,叶皎皎的心忽然一窒。
  君流景,他,是哭了吗?
  曾经淡漠出尘,万事不然尘埃,运筹帷幄睥睨天下,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君流景,在为她哭吗?
  她原本还想要扬起掌风打向他的手,忽然顿住,他的脸埋在她的颈中,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温润又偏执地开口:“孤为你在皇宫中种满了梨树,每一棵树下,孤都为你埋了一坛梨花白,孤一直在等你的岁岁年年,只想与你一人朝朝暮暮。叶皎皎,为何不回来找孤?”
  “君流景,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如今已经是天下的君主,帝王不该有情。”
  叶皎皎咬了咬红唇,她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可以的平静。她觉得,他们回不去了,她已经不想再做宫中的金丝雀,而且曾经的种种,那株幽兰,皆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可是已经晚了,孤,控制不了己心。”
  君流景说完这句话,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抹偏执,明明尽量笑得温润,一如她印象中,最爱慕的风光月霁的样子,然而那眸底的深情与炙热,浓烈到任谁都知道,他不会放手。
  他捧起叶皎皎的脸,奉若珍宝地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然而叶皎皎却不敢让他靠近,她慌乱之下,再一次抬手对着君流景的心口,拍去一掌。
  她以为君流景会躲,毕竟君流景武功卓绝,然而君流景就这般,不偏不倚地认了,半点没有躲避,在她落下一张之后,明明心脏剧震,可却依旧死死地将她抱入怀中,不肯放手.....
  他轻咳出声,唇边溢出了一抹血迹,待叶皎皎察觉之时,登时又气又恼,眼底却更多的是焦急与担心。
  “君流景,你为什么不躲?你明明武功那么厉害,你是故意的?你别以为我会为你心疼,我.....”
  叶皎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有可能伤到他。
  “叶皎皎,除了你,此生无人可伤孤。只要你想要的,孤都会允你,你若要孤死,孤便将这条命送你。除了离开孤,孤允你任何事.....”
  “君流景.....”
  叶皎皎心中震撼,她从未想到,君流景会对她说,允她任何事,真是,想要将他的命给她.....
  忽然她的身上一沉,君流景仿若是卸了力气,只听她耳边,那轻声却又固执的声音。
  “别走,皎皎.....”
  叶皎皎将君流景推开,扶住了他,见他唇角溢出了血丝,脸色发白,身上越发的寒凉,然而那望向自己的双眸,却越发的温润,好似初春融化的冰雪。
  叶皎皎眉心紧蹙,蓦然抓起了他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那脉搏虚弱的跳动,让她瞳孔一缩,她指间轻颤,拽开了君流景的衣襟,看向那心口处,赫然存在的几道伤疤,已经极淡,但是依旧存在,心头血,幽兰草,寒毒.....
  隐隐之间,曾经一直在心中的那根刺,忽然云消雾散,她眼底浮起了一层水汽。记忆中萦绕多年的药香气也似乎有了答案。
  “君流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取心头血的?”
  “落月山庄,你侍寝开始。”
  君流景抬手轻轻拂落女子衣袂上的梨花白,动作轻柔,如曾经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而说出来的话,就好似极为平常的事一般。
  “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为我取心头血.....拿株幽兰草,是不是你用自己的血浇灌过?硬生生养成了幽冥草.....”
  叶皎皎想起了神医谷中,师父交给自己的手札,上面写了幽兰草的特殊性,而君流景又身中寒毒,那么君流景之前每日身上的药香气,都是压住寒毒用得。
  而自己身上,当年初入药浴池,染上的药香气,却原本是为了助他解毒调理身体,这样药浴,会让女子很难有孕。可是君流景,在那时并未碰她,并没有伤了她的身子。
  后来,她与他在一起,他说要她给他一个孩子,那日日给了自己的补药,中间夹杂的血腥气,就是君流景的血。只有他的血,才能补回她的身子,才能让她有孕,而那汤药,亦不会是避子汤.....
  幽冥草,心尖血灌溉滋养过,对于女子,便是极佳的药草,性温热,最是适合身体寒凉的女子。
  “那日,方嬷嬷给我的药.....”
  “她跟府中的侍女,中了梦清公主的蛊毒,神志不清,受制于她。都是孤不好,让你受苦了.....”
  君流景想到之前的种种,若是能重新来一次,他不会选择这样的手段,夺得天下,他会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再让她不安伤心。
  叶皎皎如今搭脉竟是知晓了寒毒之事,那么一切,君流景此刻也清明了,唐枫是神医谷的人,定然是唐枫将叶皎皎带来了神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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