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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说他不可以——梨仔

时间:2019-12-06 08:28:12  作者:梨仔
  睡梦中的迟迟忽然皱了一下眉,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迟迟办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喊她:“思亭。”
  岳思亭就趴下来,对着迟迟轻轻地说:“起来了,宫人们已经等在外面了。”
  迟迟翻了个身:“什么时候了?”
  “唔,反正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岳思亭说完,起身下了床。迟迟睡在里面,听到身后的动静,想起岳思亭说今天带她去放风筝,干脆也坐了起来。
  伸出手揉揉眼,手腕上温凉的触感,让迟迟记起一件事。
  守护神说,会来帮她换镯子。
  迟迟捏着手上的黑玉镯看了几眼,想着要怎么确定这就是正确的那只。
  要敲碎吗?
  正迟疑,那只镯子就好像通人心一样,缓缓在迟迟的腕子上化作一片黑雾,又凝回原来的模样。
  就是这只。
  迟迟放下心,下了床高高兴兴去洗漱更衣了。
  *
  御花园里春光正好,梨花桃花开了满树,石子路旁也摆满了各色花卉盆景。岳思亭一只手拿着迟迟的美人风筝,一只手拉着迟迟,往宽广的湖边走去。
  等到了地方,岳思亭朝着四周打量一番,最后说:“就在这儿吧。”
  她松开迟迟的手,一边把风筝的线理出来,一边问:“是让宫人放了给你,还是你自己放?”
  迟迟盯着她的手,闻言连忙回答:“我自己放。”
  “好。”
  岳思亭把美人风筝交到迟迟手上,又放出一段线,两个女孩子颇有默契,很快就把风筝放上了天。
  因为有风,风筝飞得又高又快,迟迟仰起头,岳思亭把线交到了她手上:“我去向宫人拿剪刀,你等着。”
  迟迟回头望去,岳思亭果然朝着宫人那里跑了。
  她又转回头,专心致志盯着天上越飞越高的“美人”。转轴上的线很快就到了头,迟迟只觉得手上的力气一紧,紧接着又控制不住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绷得太紧了。
  她想把线收回来一点,但才一动作,手上就忽然一松。
  线断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迟迟往身后看了一眼,宫人也似乎注意到了,想往小皇储这里赶过来。迟迟又望向断了线的风筝,原本它飞得很高,但不知怎么,风忽然静了下来,连带着那只美人风筝也飘飘悠悠,朝着地面掉下来。
  风筝掉下的方向是——
  迟迟跟着望过去。
  ——是石林。
  她连忙让宫人不要追上来,自己则朝着石林那里跑了过去。
  等岳思亭拿了剪刀回来,只瞧见宫人立在原地,却没有小皇储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小殿下呢?”
  “小殿下去捡风筝了,嘱咐我们不要跟上去。”
  岳思亭听了直皱眉:“小殿下说不让你们跟,你们就真的站在这里不动了?”
  宫人急忙解释:“奴婢们不敢,已经有人瞧瞧跟上去了。岳二小姐放心。”
  上回就是在御花园里,小皇储和岳二小姐玩捉迷藏,结果最后差点找不到小皇储。她们这些柔仪殿的宫人都被王皇后叫去训过,深深明白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放小皇储一个人待着。
  听到已经有人跟上去了,岳思亭如释重负:“那就好。”
  而迟迟并不知道自己身后还有几个宫人小心翼翼跟随,她一路跑进石林,又琢磨着风筝应该掉在哪个地方。
  怎么偏偏掉到这里来呢?
  迟迟知道石林里有迷阵,不知道对风筝有没有影响。
  埋头找了半天,迟迟最后直起身,决定放弃继续找风筝。
  “你在找这个吗?”
  迟迟一怔,这个声音,怎么是从她的上方传来的?
  她顺着声音抬起头,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她的鼻子上。
  迟迟被蹭得眯了眯眼睛,她微微转开头才看清,原来是美人风筝上的流苏。
  守护神坐在一棵树的树枝上,单腿盘着,另一条腿随意垂下,手上是迟迟找了半天的风筝。他拎着风筝一角,用风筝上的流苏,轻轻蹭着树底下迟迟的脸。
  似乎有些笑意。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棵这么高大的树?
  不过迟迟没有多想,或许是守护神自己变出来的吧。她往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树上的守护神:“谢谢尊上。”
  守护神问:“谢我做什么?”
  迟迟老老实实回答他:“谢谢尊上帮我捡风筝。”
  听到迟迟的话,守护神点了点头:“哦。”
  迟迟就抬起手:“请尊上把风筝还给我吧,我还要回去找思亭。”
  但守护神却忽然笑起来:“我捡到的,那就是我的东西,没有再给出去的道理。”
  迟迟:“……”
  她放下手,乖乖对守护神说:“那尊上玩得开心。我可以和思亭放别的风筝。”
  话是这么说,迟迟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守护神的目光在手上的风筝转了一圈,又在树底下直直望着他的迟迟身上转了一圈,最后他叹一口气:“败给你了。”
  从树上利落跳下,守护神把风筝递了出去:“还你。”
  迟迟开开心心把“美人”接了过来。
  看了她一眼,守护神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随意朝着石林外望去:“有人跟着你。”
  迟迟一愣:“没有人跟着我。”
  但想了想,迟迟明白过来:“应该是我的宫人,她们不放心我一个人。”
  守护神“唔”了一声:“回去吧。”
  不过迟迟有些疑虑还没有解决,她问守护神:“这棵树是尊上变出来的吗?我之前并没有看到过。”
  从石林外也望不见有这么高的树,只有刚才守护神喊她的时候,这树才忽然出现。应该是守护神施了什么法术。
  “这个?”守护神瞥了一眼身旁的树,然后才对着迟迟说,“这是疏疏。”
  迟迟怔住。
  “还不走吗?”守护神提醒她,“宫人们在喊你了。”
  迟迟犹豫了一下:“那这世上有没有读心术呀?”
  什么?
  这下换成薛惊愣住。
  他迟疑地望着面前的小公主,不过还是给了她回答:“没有。”
  听到他的答案,小公主似乎有些失望。她拿着风筝点了点头:“谢谢尊上,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公主离开了石林,薛惊抱着手臂站在原地,脸上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看到迟迟回来,岳思亭拿着剪刀,等着心都焦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找不到的话就不要找了,我还以为——”
  但她又连忙“呸呸”几声,把话咽了下去。
  “我找到了呀。”迟迟朝着她挥挥手里的风筝,又可惜地说,“不过线已经断了。”
  “断了就断了。”岳思亭把剪刀放回宫人手上,“断了咱们就放新的。”
  之前已经放过了一回,趁着宫人去取新风筝的时候,迟迟和岳思亭就坐到凉亭去休息。宫人端上几碟点心,里面有一碟子,是刚刚贡上来的枇杷。
  迟迟:今天的守护神好像有点幼稚(
 
 
第56章 去京郊
  小公主已经回去了,薛惊在原地立了一会儿,转过身,拿脚踢了踢身边用原本形态示人的老树精。
  “晒够太阳了吗?”
  不过老树精并没有回应。薛惊于是回头走了。
  老树精:“……”
  尊上你倒是把说话的能力还给我再问啊。
  *
  今年还是第一次吃枇杷,迟迟召来宫人问:“皇祖父和皇祖母那里有送过吗?”
  宫人恭恭敬敬回答:“都送过去了,小殿下放心。”
  岳思亭在边上替她剥皮:“你对陛下和娘娘可真好呀。”
  迟迟就说:“这是应该的。”
  “应该的应该的。”岳思亭把剥好的枇杷送进迟迟的嘴巴,“甜吗?”
  迟迟一边吃一边点头。
  吃了半个,迟迟忽然问:“要不要给思云哥哥也送去?”
  岳思亭立马撇下嘴角:“才不要。”
  迟迟就笑个不停。
  末了,迟迟还是叮嘱宫人挑一筐好的,再送到岳府里去。
  吃完了枇杷,迟迟认认真真擦手,岳思亭单手托着腮,问她:“这几天,你都在宫里做什么呀?”
  迟迟认认真真回答:“看书写功课。皇祖父暂时让我先不用跟着去上朝。”
  明帝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猎场里相王世子出了事,他七拐八拐担心到了小孙女身上。于是让迟迟在柔仪殿继续看书就好,等猎场的事清楚明白了,明帝才能放心。
  岳思亭也想到了,她就说:“我去看过相王世子了。”
  上一回明帝对岳思亭说,相王世子的腿好了,岳思亭自然不敢相信,她偷偷跑到相王世子住着的院子,亲眼看到相王世子在屋子里独自慢慢走动,才总算信了这回事。
  回到京城,岳思亭就提着礼物上门道歉了。
  迟迟一听,连忙竖起耳朵:“相王世子有没有怪你呀?”
  岳思亭摇头:“那倒没有。”
  相王世子可温柔了,一点都没有迁怒的意思,倒是他身边那个一直跟着的侍从,一看见岳思亭就立刻移开目光,好像她是什么不详的东西一样。
  不过岳思亭也不会把这种人放在心上就是了。
  想了想,岳思亭问:“那你都没有见过外人吗?”
  迟迟趴到桌上:“什么外人?”
  岳思亭看着她,迟迟的神色正常,看起来回宫的这些天,这位小皇储真的没有再见过别人。
  “我是说,”岳思亭换了个说法,“在猎场里见过的那位高大人,心肝觉得他怎么样?”
  “嗯?”迟迟认真回想,“我好像以前在上朝的时候,见到过他。”
  岳思亭连连点头:“嗯嗯嗯!还有呢?”
  迟迟又说:“高大人好像很厉害,以前皇祖父还在下朝的时候夸奖了他,说高大人机敏又沉稳,以后是个托付重任的好苗子。”
  明帝这么早就有第二手准备了吗?
  岳思亭小声问:“那你呢?你不是跟高大人说过话了?他的为人如何?举止如何?”
  迟迟有点奇怪:“怎么你也跟皇祖父皇祖母一样了?”她把下巴搁在手臂上,“我不喜欢他。”
  小皇储还真是直白。
  岳思亭有点烦恼:“虽然京城里有大把的公子,那也不是谁都能配得上你的。唉,”她也学着迟迟的样子爬到桌子上,“我还没女儿呢,就已经体验到替女儿操心的难处了。”
  迟迟看着她,忽然对她一笑。
  岳思亭转开目光,嘀咕道:“别忽然撒娇。”
  但她很快就把头转了回来,笑眯眯看着迟迟说:“不过我要是有迟迟这样的女儿,一定做梦都会笑醒。”
  岳思亭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对迟迟说:“你最近,有听到周以柔的消息吗?”
  迟迟这么可能听得到陈国公府的消息?
  她摇摇头。
  岳思亭就一五一十告诉她:“我听说,陈国公府已经接了一个宗族里的子侄进门。看样子,以后就是这个人继承陈国公的位子了。国公夫人之前跟着去照顾她的儿子,现在国公府里就只有周以柔和她父亲。”
  周以柔的担心成了真。她的母亲走了,不但没有人领着她去各类宴席露面相看,她还成了京城贵女之间的笑话。陈国公府的嫡女又如何,到头来,家里的家产拱手让人,什么东西都没剩,说不定以后还要被新的继承人当做棋子嫁出去,凄凄惨惨过一生。
  迟迟的眉毛轻轻皱起来:“真的吗?”
  岳思亭喝了一口茶,对着她点头:“很真。”
  虽然从前和周以柔之间有诸多不快,但听到这样的消息,迟迟还是有点动摇:“那怎么办?可以让皇祖母替她赐婚吗?皇祖母插手的话,国公府就不能不同意了吧?”
  听到迟迟的话,岳思亭怔了一下:“可是她以前那么坏。”
  趾高气扬,贬低别人,捧高自己,还暗暗和迟迟较劲。尽管迟迟从来没察觉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敌人”。
  “那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呀,”迟迟有点犹豫,“而且她也没真的做多少坏事。”
  岳思亭垮下肩膀:“知道了,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不过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见皇后娘娘,然后问问她周以柔的事。”
  迟迟就对着她轻轻地说:“思亭,你真好。”
  “好的人是你才对。”
  岳思亭忍不住抱住面前娇气善良的小皇储:“要是真的是我女儿就好了。”
  迟迟却义正辞严:“不许胡说。”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岳思亭松开她,“今天还要放风筝吗?还是回去?”
  刚才说了周以柔的事情,迟迟自然是不会再放风筝了,她拉着岳思亭回了柔仪殿,然后找到了王皇后。
  王皇后正倚在窗下打盹儿,一听见小孙女由远及近喊她,连忙睁开了眼睛:“心肝什么事?”
  迟迟小跑到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个岳思亭。
  她问王皇后:“皇祖母在做什么呀?我刚刚和思亭去放风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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