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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BE拯救世界——惊梦时

时间:2019-12-08 09:44:00  作者:惊梦时
    二世没有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就算没有魔术实验损害他们的身体,就算不会再被强迫去进行残酷的试炼……人造人的生命终究是有缺陷的。
    人工诞生的生命,到底是与自然孕育的生命不同。
    即使不做任何事,人造人也活不久。
    能够延长到八年……那位冠位魔术师,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而在另一边,芙蕾德莉卡却因为这一句问句,想起了之前的事。
    那个时候,埋葬了最后一名人造人,少女在坟冢上放下纯白的花束,静静伫立在墓碑前。
    “你在这里啊。”
    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即使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那一定就是苍崎橙子。
    冠位的魔术师,最强的人偶使,也是……受她邀请来到冬之森,为这里的人造人们调整身体的医生。
    对于人造人来说,寄望于人类的科技是毫无意义的。她只能寄望于这位精通人体一切奥秘的魔术师。而正如她所知道的那样,如果报酬足够丰厚,任务足够有趣,就算是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这位魔术师也会独自一人前来。
    红发的女人站在她的背后,淡淡的烟味传了过来。因为爱因兹贝伦对外交通在这段时间几乎完全停滞了,虽然日常物资还是很足够,但是香烟供给却几乎是断了。这些天来,苍崎橙子抽的都是卫宫切嗣留在这里的香烟。多亏魔术的保存效果胜过人世的科技,那些烟还没有变质。
    不过,苍崎橙子并不怎么喜欢那个味道就是了。
    “你的身体再经过最后一次调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之后只要注意不让人用魔弹轰你的脸,应该都没有问题。”
    女人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大概是因为她现在处于摘下了眼镜的人格状态吧。
    即使如此,还是能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关切之意。
    “不再考虑一下吗?去时钟塔可不是什么好选择。你应该知道吧,在绝大多数的魔术师眼里,人造人可算不上人啊。”
    那句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对于绝大多数的魔术师来说,人造人只是消耗的工具,是和使魔没有区别……不,可能比使魔还要低等一点的家具罢了。
    大部分的魔术师都不会平等看待人造人,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没有资格与人类(自己)相提并论的东西。
    资产,道具,实验动物。这就是绝大多数的魔术师对人造人的看法。
    而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对于他们来说,又是更加珍贵的实验工具。
    有多少魔术师,想要探询爱因兹贝伦炼金术的秘诀?又有多少魔术师,想要从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身上研究出有关第三法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如果让人知道爱因兹贝伦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人的事实……那么,随之而来的,一定是闻到血味的苍蝇……或者说鬣狗的云集吧。
    前往时钟塔,魔术师协会的大本营……对于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但是……
    “我有必须去做的事。”
    她这样说道。
    没错,她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而那个目标,正坐在她的面前,微微蹙着眉头,将雪茄拿下来,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只问一件事——Lady,你究竟为何来到时钟塔?”
    少女露出微微的笑来,静静凝视着这个男人。
    “因为我喜欢你啊。”
    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吐个槽,不是我写的gay,是原作就那么gay。你们真的应该去看看二世事件簿里面,二世亲口说过自己想要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一方面是为了和大帝相见,一方面是想要证明,第四次圣杯战争大帝会输,不是因为英灵的性能弱于闪闪或者谁,而是因为master不成熟。
  如果有圣杯战争之外可以召唤到大帝的可能性,二世一定会去尝试的。这是这个人物的内核,如果改了这一点就是ooc了。希望大家理解。
  但是你们也不用担心这文的恋爱线,我跟你们保证,绝对是超甜的,超正经的bg恋爱剧情。
  可以说,在这么多男人之中,只有二世才是能真正理解女主角,真正认可她的那个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二世事件簿这个时间点的理由。
  fz的韦伯还无法理解。但是事件簿的二世可以理解。
  大家给多一点耐心吧。就像第一卷一样,如果剧情没有铺垫到那个地方,就不会有最后的感动。 
 
 
第226章 然而二世已经看穿一切。
  听到我这句话,埃尔梅罗二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起雪茄给自己点上。
  “我问的是你真正的理由。”
  男人的声音几乎是无奈的。
  于是我便笑了,双手撑在桌面上,前倾身子,将一张笑意盈盈的面庞凑到他的眼前去。
  “我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才来的啊。”我冲他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眼睛,“人家都这么努力了,老师还是不相信吗?”
  二世沉默了片刻,方才放下了雪茄,再度深深地叹了口气。
  “lady。”
  “嗯?”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和男人告白的时候,不要露出这种被逼上绝路的表情啊。”
  “……诶?”
  我完全怔住了。
  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被赤裸裸地摊开在了阳光下。那是我极力回避,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以去想的东西。我真的很努力了,一直不去看,也一直不去想,我几乎连自己都要骗过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看穿了它。
  或者说,他看穿了我。
  看穿了这一切的逞强,这一切的造作,这一切的欺瞒。透过一重又一重的假面,他看到了真实的我。
  那个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的我。
  我想要笑,却觉得自己在发抖,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勉强让那个游刃有余的微笑再度回到了我的脸上。
  “你在说什么啊,老师?人家才没有……”
  但是,男人并没有给我说完的机会。他抬起手来,打断了我的装傻充愣和胡搅蛮缠。
  “我一直在思考你的why done it.”
  男人带着微微苦涩的神情,注视着我的眼睛。雪茄在他的指间静谧地燃烧,淡淡的青烟弥漫在我们二人之间,一时居然有了几分朦胧的感觉。但是,不管是我还是他,我们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
  “从你向埃尔梅罗教室提出转学申请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了。”他低声说了下去,“我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在逼迫你。我原本以为是时钟塔的某个派阀,但是,不管是对于巴瑟梅罗(贵族主义)、特兰贝利奥(民主主义)还是梅亚斯提亚(中立主义),埃尔梅罗教室和我个人都没有这样的价值。后来我以为是像时钟塔一些人猜测的那样,你是阿特拉斯院或者彷徨海的间谍。”
  说到这里,男人看着我的脸庞,仿佛要在这张用魔术覆盖过的脸上找出我过去的脸一样,他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说了下去。
  “但是这个猜想刚才也被推翻了。我所了解的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是一个打从心底里厌恶魔术师的伦理的人。即使摧毁通往根源的道路,也要守护某个人的幸福——任何魔术师都没法买通像你这样的人。”
  埃尔梅罗二世注视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隐藏得极好的关切。
  “那么,到底是什么在逼迫你?”他用夹着雪茄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正是我右手上令咒所在的位置,“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你的召唤魔术非常奇怪……不,那个真的可以叫做魔术吗?在将芙蕾德莉卡和吕蓓卡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困惑我很多年的问题突然就解开了。”
  男人的声音非常冷静,他的目光终于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到了我心脏的位置。
  “八年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提供给berserker的魔力,究竟是来自大圣杯,还是你自己——那时候,你并没有回答我。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不能说,对吗?”
  “为什么不能说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因为事实上对魔术非常无知的你,很难编织出能骗过我的魔术谎言。”埃尔梅罗二世冷静地说,“八年前,你对卫宫切嗣说的那些话,有一大半都是谎言吧?在魔术上简直就是破绽百出,也是我那时候学业不精,才会被你糊弄过去。但是那也让你意识到了,在魔术的问题上,向我撒谎不如只说一部分真相。而你的魔力是最关键的破绽,这是你不肯告诉我‘你是如何供魔’的理由。”
  “……”
  完美的推论。
  确实如此,在意识到不可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撒谎之后,我便只对他说出了可以说的真相。
  难道要我告诉他,我的魔力全部来自我过往的感情吗?这太可笑了。没有一个魔术师会相信的。将情感转化为魔力的手段,在这个世界其实并不存在。
  “你的召唤魔术,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就算你是爱因兹贝伦的最高杰作也不可能。而且,你的魔力转换非常奇怪。魔术师在离开了合适的土地之后会弱化,因为无法适应大源的魔力。如果说在爱因兹贝伦的时候,是因为灵脉在你那边,但是,这里是伦敦,你依然保有了那样的实力,这就非常奇怪了。你的魔力,从一开始就是来自于你自己——不,准确的说,是你背后的那个存在,对吧。”
  “……”
  “所以,告诉我吧。”
  男人的声音轻的近乎叹息。
  “你来到时钟塔真正的理由。”
  我应该笑的。
  这个地方我应该哈哈大笑,一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一边嘲笑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三流肥皂剧看多了,才能有如此飞跃的想象力,他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等等等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发现自己在发抖。
  抖得那样厉害,让我不得不伸出手来,死死掐住自己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才吃力地挣出一个和平日一样的笑来。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骗到你的心,再把它踩碎而来的呢?”
  我刻意用了轻快的声音,半开玩笑一般说道。
  只是,还没等我说出那句“当然是骗你的啦~”,埃尔梅罗二世便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是终于得到了答案吧,他眉心的刻痕也松了一些。
  “那就解释得通了。”
  男人淡淡道。
  我笑了起来。
  看吧,这个男人是这么聪明,他根本不可能被我那拙劣的表演骗过去。
  恐怕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他就已经看透我是一个多么卑劣又下作,自私又恶毒的坏女人了。
  这样就没办法了。嗯,没办法了呢。虽然我也很努力了,但是果然,骗不过聪明人就是骗不过呀。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埃尔梅罗二世却说出了方才未完的下半句。
  “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在试图让我讨厌你。”
  笑容在这一刻,从我面上消失了。
  “……什么?”
  我怔怔问道。
  “你所有的努力都是表面上看起来在努力。实际上你自己也明白,那是不可能成功、甚至只会惹人生厌的道路。”
  “……”
  不是的。
  “你在欺骗,欺骗我,欺骗他人,也在欺骗自己。”
  “…………”
  不是的。
  “你想要让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认为——你是真的很努力在追求我,只不过用力过猛,反而被我讨厌了。你并不是真的蠢到没有发现那些举动只会加重我对你的恶感,但你还是那么去做了。你在用这种方式,在不得不接近我的前提下,尽可能把我推得远离你。”
  “………………”
  不是的!
  我想要大声反驳,想要尖叫,想要去嘲笑眼前这个男人的自以为是……但是,这一切纷乱的思绪涌到唇边,凝结出的竟然是如此无力的一句辩驳——
  “我为什么要做那么麻烦的事?”我几乎都要冷笑了。
  “因为你不想伤害任何人。”
  埃尔梅罗二世放下雪茄,如此断言。
  “你是那种意识到自己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会被那份伤害返还到自己身上的人。像你这样的女士(lady),是不会因为自己的意愿,而去掠夺玩弄他人的感情的。”
  “…………………………”
  我一时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雪茄的青烟还在袅袅升起,然而埃尔梅罗二世的推论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停留在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点上。
  “这样一来,问题就只剩下一个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埃尔梅罗二世凝视着虚空的眼眸忽然锐利起来,带着比任何一个魔术师都要像魔术师的神情,他面无表情地向虚无掷出了质问——
  “这个问题要问的就是你背后的那个存在了——你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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