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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BE拯救世界——惊梦时

时间:2019-12-08 09:44:00  作者:惊梦时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之所以有小圣杯的职能,只是为了和大圣杯相连。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召唤从者(servant),为什么你可以以人身使用英灵的宝具……你们爱因兹贝伦,利用圣杯战争这个系统,蒙骗了大圣杯,窃取了它那里的魔力,以及连接各个英灵座的途径吧。”
  韦伯的目光停留在少女的手臂上,那里还残留着魔术回路过载而爆开的伤口,他看着全身百分之七十的神经都被魔术回路替代了的人造人,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所谓的从者,不过只是英灵的投影,以灵基的形式加以固定。灵脉、触媒、通道,你都有了。所以在窃取了大圣杯的权限之后,你才能够使用部分英灵的宝具与能力。到这里都还是正常的召唤魔术的范围……我不明白的是,召唤从者这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少年的眼神亮得犹如火光。
  “请告诉我——怎么在圣杯战争之外召唤英灵的方法!”
  就算是在这里被杀死也好。
  他也想要得到回答。
  因为,韦伯·维尔维特有无论如何都要去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收回一下前面说的远坂时臣宁愿姐妹相残也要抵达根源的说法。基友顾清漱给我讲了一下……时臣当时就是在故意刺激雁夜,开嘴炮而已。
  我要吐个槽,远坂时臣同时兼具了两个属性……好人和傻逼。他确实是个好人,可以说是魔术师里面少有的好父亲正常人了,不拿女儿做魔术实验,对于自己的弟子(言峰绮礼)也是倾囊相授,对自己周围的人抱有极大的信任和真诚……但他确实也是个大傻逼。
  fz开场他第一次出场真的是震撼我心,正常人在第·一·次见到朋友的儿子,其实根本不了解对方,然后看到对方手上有令咒还听他说自己没愿望的时候,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对方在说谎或者对方心里有个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愿望(尤其还从对方父亲那里知道该男子刚死了老婆)吗?
  远坂时臣的反应是——
  “啊这是圣杯选中了我们远坂家!”
  “这是圣杯给我们开的后门!”
  “远坂家赢定了!”
  我:这是什么自我中心的傻逼???????
  从那以后我对远坂时臣的观感就非常恶劣【。
  再加上他后来对着雁夜那一通姐妹相残也可以只要能抵达根源就是荣耀你个叛徒根本不懂的魔术师发言……直接或者说间接导致了间桐樱一生悲剧的这个事实……我对他的观感越发糟糕。
  简而言之,曾经是黑【。
  后来接触多了fate作品,就发现时臣其实人还可以……连他最大的几个黑点我都能谅解了。
  一个是为什么生了凛这个素质这么好的孩子还要生第二个,不生不就不会有矛盾了吗?
  正常来说魔术师家族能有一个资质爆表的孩子已经是撞了大运了,他根本没想到第二个也那么好资质,他自己资质又不行。就好像你在一个池子里单抽出了ssr,你肯定不会觉得第二次单抽也能出五星对吧——可是魔术刻印只能传一个人,孩子生出来又不能给塞回去。你看他后面不就都不敢抽了吗【。
  第二个就是他是不是不爱小樱,是不是知道间桐的传承还会把孩子送过去。
  他在超时空花札里面看到雁夜把小樱带到战场上,立马表示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敢带我孩子来,我要撕毁合约把小樱带回去。
  第三个就是他为什么事前不调查间桐家
  这个真是事先调查不了,魔术师家族的传承和魔术都是隐匿的,神秘被越多人知道就会失效,所以如果要调查别的魔术师的魔术和传承的话,就等于要和对方互相残杀。时臣和凛根本就不能去调查。
  而时臣,正如我们之前所说,他是一个对身边的人非常信任的傻逼,言峰绮礼捅了他,他至死都不相信绮礼这么干了,整个人非常迷茫,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误信老虫子……太tm正常了,这个人一直都这么傻逼。
  就像蘑菇他们说的,这就是一个把勇者送到信任的人那里去培育,结果让勇者变成了黑心企业的奴隶。
  时臣也不想的【。】
  万恶之源老虫子,毕竟五百年的执着这种变态,在时钟塔也算是万中无一。时臣真是捡到鬼了。
  刚看完fz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时臣和主任,看了二世事件簿和fz联动活动以后,我居然觉得这两个傻逼……人其实还挺不错的【捂脸
  只是在魔术师中而言【划重点】。
  虽然这两个人都是世界是围着自己转的傻逼,但是自我中心是魔术师的通病。在这个神经病群体中,他俩简直是硕果仅存的傻白甜。
  尤其是主任,这到底是什么惹人怜爱的小傻逼啊……倒推十年骗走他大概只需要两块糖吧……
  嗯……不对,等等……我居然都能觉得远坂时臣和肯尼斯人其实还挺不错的……魔术师这个群体到底是有多傻逼神经病啊!!!
 
 
第225章 我当然是为了泡你来的啊
    然而,少女给他回答,只有一句“抱歉”。
    “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少女垂下眼睫,声音很轻,“具体的机制、使用的路径、运转的原理……我全都没有搞懂。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所以,帮不到你,非常抱歉。”
    韦伯·维尔维特敏锐地觉察到,那些话并不是谎言。
    “怎么这样……”
    少年的心中生出一阵焦躁,明明就在这样靠近答案的地方,然而却不得其门而入。
    尽管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即使知道了那个方法,也很有可能无法成功召唤出英灵——不如说,以他微薄的魔力量,还有差劲的魔术素质……能够完成那种程度的召唤魔术的可能性,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他都差了一点。
    命运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但是,他还是必须去努力。
    少年握紧了拳头,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即使一时追逐不到,即使拼命伸长手臂也还是遥不可及,他也要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
    前进,再前进。
    将那一步一步积累起来,即使最终也无法抵达无垠之海(Ous),但是,明日的自己,一定会比昨日的自己,更靠近那个目标一些。
    想清楚了之后,他抬起头,看向少女。
    “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搞清楚的。可以的话,你能告诉我,你提供给Berserker的供魔,是来自大圣杯,还是你自己的魔术回路?”
    虽然不依靠大圣杯,完全靠自己提供英灵现世的魔力,理论上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少女的魔力非比寻常。如果将韦伯自己的魔力比喻成一块干电池的话,那么,少女简直就是一座核电站。
    毫无疑问,将全身70%的神经都替换成魔术回路这种事……让单独一人为英灵供魔也成为了可能。
    如果是她自己的魔术回路的话……
    韦伯咬紧牙关,看向自己的手臂。
    “……你该离开了。”
    少女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抬手招出了一只金属丝编织的小鸟,那只白鹳盘旋在韦伯身边,轻快地啼鸣着,还蹭了蹭他的头发。
    韦伯有些丧气。
    果然,魔术师不可能将自己的秘技告诉别人啊……
    “抱歉,是我冒失了。”
    韦伯叹了口气,决定先岔开这个话题。
    “那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看得出,少女很想跟着名为伊莉雅斯菲尔的女孩一起离开,但是,她却留了下来。
    为什么?
    从之前的战斗韦伯已经看出来了,名为芙蕾德莉卡的少女,与其说是魔术师,不如说是彻头彻尾的魔术使。
    她对根源毫无好奇,对魔术师们的执念也毫无共鸣,比起爱因兹贝伦可能抵达的第三法,她更在乎一个小女孩的意愿与幸福。
    这样的人,是无法成为魔术师的。她的心不够硬——硬不到能够理所当然牺牲他人与自己的幸福;但她的心同时又太硬——硬到可以毫不迟疑地断绝一个魔术师家族千年来苦苦探询的道路。
    这样的人,只能成为魔术使,将魔术作为手段使用的人。
    韦伯并不像其他的魔术师一样鄙薄魔术使,但是,他心中作为魔术师的那部分,仍旧不免感到了遗憾。
    遗憾于这精妙的魔术的断绝,遗憾于又一条通往根源之路的破灭,遗憾于那份千年悲愿的终结。
    也正因为如此,他心中生出了几分疑惑。
    既然这个人并不想要追求魔法,也不想要实现爱因兹贝伦的悲愿,更不追求根源……
    那么,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留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雪之城?
    “爱因兹贝伦还有很多人造人。”少女侧过头,声音低了下去,“在夺走他们生存的理由,又杀死了他们的领导者之后,如果我一走了之,和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确实是……魔术师不会想到的理由。
    但是,韦伯·维尔维特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却轻而易举的理解了。
    没错。人造人只是为了魔术而准备的工具,他们的生命太过短暂,一出生就是完全的形态,从不曾有过成长期,也就意味着……他们恐怕连自我都未曾拥有吧。将他们的领导者杀死之后,在夺走了他们为之诞生的那个理由(魔术)之后,他们恐怕连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活都一无所知吧。
    一定要说的话,这种行为和把婴儿扔到雪地里自生自灭是一样的。
    那样下去的话,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们……恐怕会全部死去吧。无声无息地,伴随着风雪一同葬身于这座雪之城。
    “这是我的责任。”
    少女轻声说道。
    “所以我会留下来陪着他们。就算这只是伪善、只是我的自我满足也好,我也希望他们可以作为人活下去。”
    人偶是否希望变成人呢?
    如果给人偶选择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大声叫着我不要变成人类呢?
    但是,那都是他们真正体会过作为一个“人”的生活之后,依靠“自我的意志”才能做出的决定。
    连一秒钟也没有为自己活过。
    连一秒钟也没有作为人活过。
    谁能够断言,这样的人偶,作为人活下去就一定是不幸福的呢?
    “虽然是天真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还挺帅的。”
    韦伯笑了起来。那是一个少年气十足的笑,带着无限的生机,带着无所畏惧的希望。只有少年才能露出那样的笑脸。
    “我才发现,你这人好像也挺不错的。”
    少女怔了一下,而后,露出了小小的微笑。
    那是韦伯·维尔维特这一整天来,在这位美丽的人造人脸上,看到的最像是人类的神情。
    “谢谢你,韦伯。”她抬起裙摆,向他行了一个告别礼,“请跟着白鹳离开吧。它会保护你不被风雪和魔物所侵扰的。”
    少年点了点头,干脆地跟着金属丝编织的白鸟离去。只是,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回过头来,对着少女挥了挥手。
    “再见了,芙蕾德莉卡——要加油啊。”
    除了这句话,韦伯再也没有别的言语能够送给这位勇敢的少女。
    鲁莽,危险,勇敢,却也堂堂正正,富有担当。
    这就是韦伯·维尔维特对于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的全部印象。
    只是……
    时隔八年的重逢,站在埃尔梅罗二世面前的,已经是吕蓓卡·曼陀丽。
    ……该说相见不如怀念呢,亦或是有些人还是在回忆中更美呢?
    埃尔梅罗二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脑袋,发出了一声仿佛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悠长叹息。
    “所以,你现在离开爱因兹贝伦,是因为那些人造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生活吗?”
    埃尔梅罗二世的目光在少女面上停了停,自觉说错话似的抿了抿唇,放下雪茄,微微低下头来。
    “……抱歉,是我失言了。”
    如果那些人造人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生活的话……眼前的少女就不会独自一人来到时钟塔了吧。
    比起人偶成功成为了人类的结局,还是另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没关系。”少女无声地将双手绞在一起,停顿了片刻,才又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微笑,“虽然很短暂,但是……没错,他们找到了自己的生活。”
    “你和Miss苍崎也是……”
    “嗯,是的。我和橙子小姐就是在那段时间认识的。”少女垂下眼帘,轻声说,“我用爱因兹贝伦一族千年的遗藏和橙子小姐做了交易,那个人很轻松的就答应了呢。在她待在冬之森的那段时间,我请她帮忙调整了这些人造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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