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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的金手指宠儿——花坞明洸

时间:2019-12-13 09:29:30  作者:花坞明洸
  岑黛有一个儿子,是方海的。
  那天她回到家,方海整个人情绪不对劲,像是狂怒又更像狂喜,表现得非常激动,只说要出国一趟,管静姝产生不详预感,坚持追问,方海便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管静姝差点疯了,然而她的态度无事于补,方海让保镖架住她,自己直接去了机场。
  管静姝三天整夜未眠,她决定假如方海抛弃她们母子,她就带儿子跳楼自杀报复他。
  幸好,方海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状态沉郁无比。管静姝才不管那么多,她只是欣喜万分,以为自己终于战胜了情敌,以为方海发现了内心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紧接着事实给了她一记重击,方海回来是因为岑黛拒绝了他的提议,并且岑黛嫁给了别人,方海才回国的,不是因为她。
  方海真的动过和她离婚、不计一切代价挽回岑黛的念头。
  管静姝觉得自己四分五裂地碎了,心裂成了千万瓣,每当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真相就将她推入更绝望的渊薮。
  从那之后,他们成为了彻底貌合神离的一对假夫妻,各过各的,各玩各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方海多次对她提出离婚,净身出户,管静姝却咬死了不同意。你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你去找她,一辈子不让你好过。
  丈夫心里永远爱着另一个女人,一个自己毕生都比不上的近乎完美的女人,惦记着另一个女人和他的孩子,她还必须在外人面前维持恩爱幸福的假象,有苦说不出,因为不想在那些羡慕她的闺密前丢面子,管静姝拼命遮掩,久而久之心力憔悴,终归无法自欺,日积月累,每每无意间负面情绪突然爆发,比如无缘无故疯狂搜集和岑黛相关的信息,打印下来,撕的粉碎,比如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出来就神经质地抱紧儿子方湛,强迫他答应自己,一定要事事完美拔尖,要比岑黛的儿子优秀一百倍。
  ……
  纵然在方湛长大后,管静姝再也没有发作过,这些令方湛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回忆,影响了方湛后来对岑彻的态度。
  二十来年的回忆快进到极致在眼前一掠而过,继而烟消云散,方湛对上朵珂清澈的双眸,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说来可笑,承认岑彻比他优秀,他终其一生比不过,不是他管理隋方并且将每个项目都做到出类拔萃的时候,偏生是他亲眼看到岑彻和朵珂在一起的那一刻。
  他心头一空,怅然若失,惘然迷茫,却同时被解除了禁锢之咒,管静姝长久一点点强加在他身上的负担,如雪崩般轰然散掉了。
  人生就是这么解释不通,不知道在哪个莫名其妙的瞬间,长久难解的心结就会一下子松脱解开,坚固不可动摇的执念会自行冰消雪融,再也寻不到曾经存在的痕迹。
  他刚才本来是想问朵珂,假如我没有提出分手,你会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看来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了。
  朵珂出声道:“那我先走啦?”
  方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最能称得上笑容的笑容:“快去找你的靠山吧,待会苏家人来了,就不好交代了。”
  朵珂对他双掌合拢,比了个谢谢的手势,飞快闪身出门,裙裾轻盈旋转,消失在合拢的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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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朵珂回到岑彻那边,因为岑彻和方海在里面谈话,她在外面一边和秘书聊天一边等待。
  突然,房间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以及方海一声惊怒不已的叫喊。
  “小彻!”
  朵珂闻声就冲了进去,看到岑彻捂着嘴后退,脸色苍白,眉毛拧成一团,直直地盯着地板上一个翻倒的礼物盒子,盒子里装的是……虫子,黑压压争先恐后地爬出来,朵珂认出来了这种虫子,在老房子地板缝隙里很常见,长得像蜈蚣,其实并不怎么可怕,但这么多突然一下子从包装高雅的礼物盒里涌出来,杂乱无章地往外爬,人看了头皮还是会瞬间发麻。
  岑彻退了两步,转身冲了出去,方向是洗手间,连朵珂都没顾得上,朵珂紧跟他脚步跑了过去,只见岑彻撞开隔间,扑到马桶上呕吐了出来,完全无法控制住战栗和恶心,他平时那么爱干净一个人,却死死抠着马桶边沿,一点不顾其他,指关节泛白,朵珂马上意识到,岑彻对那些虫子是有阴影的,这种应激性生理反应不受自身意志力左右和控制。
  她顾不上震惊和愤怒,立马出去找来了一大瓶矿泉水,干净的洁面纸和毛巾,回来时岑彻还在吐,那种生理性反胃的干呕,整个人头埋了下去,朵珂及时替他摘掉了眼镜,不住拍抚他的背,岑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咳嗽着说“你先出去”,轻轻想将她推出隔间,朵珂一点不介意,坚持陪着岑彻。
  岑彻的呕吐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胃里面不剩一点东西了,唾液都吐干了为止,看得朵珂很是难受。
  等他吐完了,让他用矿泉水漱口,拿毛巾和洁面纸替他擦干净嘴,最后从包里掏出薄荷糖给本身洁癖不轻的岑彻吃。
  岑彻喝了一半矿泉水,将薄荷糖倒进嘴里,一言不发,举起矿泉水瓶,水浇了一头一脸,衬衫前面湿透,他胸膛不住起伏,抹了把脸,幽沉地望着朵珂,朵珂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心里针扎似的难过,怔忡地望着他,岑彻垂睫低声道:“最糟糕的样子都被你看见了。”朵珂一听重重摇头,上前抱住他,岑彻扶住朵珂肩膀,朵珂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岑彻:“方海说有礼物想送我,但是被替换了。”
  朵珂发狠道:“被我抓到是谁干的,我就……”她心里已经有明确的嫌疑犯人选,出于某种考虑没有说出来,她觉得岑彻大概心里也清楚。
  岑彻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调,扬了下眉峰:“你要怎么办?”
  朵珂冷冷道:“杀了它。”
  岑彻一下子笑了,水珠从他发梢滴落下来,打在朵珂的鼻尖上,朵珂难以抗拒岑彻的笑容,他越是高冷如冰山,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就越发温暖温柔,灿烂地像雪峰披上了清晨和日落时分的霞光,能让人心融化。
  等朵珂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全凭本能将岑彻推到了马桶上坐着,环住他的脖子,低头主动亲上了他唇棱温润诱人的薄唇,岑彻下意识的反应是避让了一下,这很罕见,朵珂愣了愣,马上意识到岑彻是怕他自己刚吐过,但是他漱口漱了那么久,还吃了半盒薄荷糖,朵珂满不在乎地捧住他的脸,狠狠往下亲。
  嗯,薄荷味的,干干净净。
  岑彻先是愣住,接着极为动容,揽住朵珂的腰将她按坐到自己腿上,顺便把门踢上,狭小的空间里,他身材高大修长,穿着打湿了的衬衣,袖子卷到小臂,大长腿伸展着稍微分开,手环过她的腰后让她坐稳,他微微仰起脸望着朵珂,表情专注又温柔,卸下了全部高冷,只为她一人,显得特别纵容宠溺,朵珂尽情掠夺她口腔里每一丝氧气。
  他柔软火热的薄唇贴住她的,时而轻抿,时而紧压,朵珂给予热烈的回应,两人亲了五分钟,感觉只有五秒,朵珂舔了下岑彻的唇角:“我们回去找他们算账。”
  他们回去的时候,房间已经被重新打扫了,方海正让秘书查出到底是谁替换了礼物盒,他情绪太激动,倒回座位上喘气,秘书急得不行,门那边传来动静,管静姝带着她的助理来了,了解了事情的发生经过,朵珂注意到她始终目不斜视,既没有看岑彻,也没有看她,完全当他们是空气。
  方海看到了管静姝,目光带了怀疑:“是不是你干的?”
  他平时不会对管静姝讲话这样不客气,即使再生气他也是克制的,在人前一定会为名义上的妻子留面子。
  管静姝平静得异乎寻常:“我昨天晚上才从国外出差回来,没有住家里,今天早上全程应付婚礼流程,你自己的礼物自己看着的,我有没有碰了一根手指?”
  方海对她的理由无动于衷,盯着她放缓语气:“是不是你干的?”
  他毕竟久居上位多年,脸色沉下来眼神杀连朵珂看了都有点发怵。
  管静姝转向自己助理:“去调监控,看上午到过书房那层走廊的都有谁。”
  助理去了,管静姝坐了下来,方湛过来了,大概是听说这边闹出了点乱子,他来了后,管静姝关切地问他:“听说苏阮生病了?怎么回事?”
  方湛镇定道:“就是忽然身体不舒服,已经让医生去看了。”
  他转向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
  方湛是新郎,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方海没有失去理智到怀疑他,摆摆手,让秘书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方湛。
  方湛听了脸上无甚表情:“在场的人的确都知道你对那种东西有应激反应。”
  这句话是对岑彻说的。
  管静姝开口:“不止吧,当年经历了绑架案的老员工都知道。”
  她贸然提到绑架,方海怒斥了她,岑彻无动于衷,方湛陷入沉默,朵珂煞气腾腾盯了管静姝一眼,觉得越看这女人越讨厌,对方那寡而刻薄、法令纹很深的脸上,凝聚出某种让人极为不快的微表情。
  气氛变僵的时候,管静姝的助理调取监控回来了,她直接将监控拷贝到了平板上,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好像是……连助理进出了书房。”
  监控上一个年轻男人走到书房门口,左右看了看,打开门进去了,过了会儿才出来。他姓连,是方湛的得力手下和亲信之一,上次在医院,正是他告诫方湛,不要低估了岑彻的野心,暗示方湛岑彻或许早就想夺取继承权接收隋方了。
  连助理是方湛的人,是方湛亲自招进来的,这一点再清楚不过,方海错愕地看着方湛:“这是怎么回事?!”
  方湛脸色极其难看:“不是我让他做的。”
  方海让秘书直接把连助理带了过来,连助理一开始非常不配合,只说自己去书房拿东西,还频频看向方湛,方海即使语带威胁屡屡逼问,他也咬死了不松口,这下方海对方湛的疑惑越来越大,方湛直直盯着连助理,在连助理第N次看向他的时候,突然上前抓起他的衣领,差点将他从地上提起来:“谁给了你什么条件?让你这么背叛我?”
  连助理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方湛松开他,荒唐无比地看着他,就像在审视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管静姝徐徐道:“看来连助理是把个人情绪带到了工作中,我建议停职好好反省一下。”
  什么是个人情绪,就是不满和恶意,这些情绪转化为了个人行动,问题是他本来和岑彻毫无恩怨,哪里来这么强的个人情绪呢,按常理看,显然是受了方湛的影响,此事即使不是方湛的授意,也可勉强解释为他为了帮方湛出气做的举动。
  管静姝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她的潜台词。
  方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管静姝却没有和自己儿子对视。
  方海这么多年,头一次和岑彻说上话,他知道岑彻内心是个好孩子,岑彻是看在自己生了病的份上,才这么做的,他很珍惜和岑彻相处的时间和机会,想尽可能解除造成隔阂的心墙,结果今天这一出充满恶意的破坏,在他看来就是企图离间恶化他和岑彻的关系,以及岑彻和方湛的兄弟关系,想恶心岑彻,想让岑彻再度疏远他们。
  方海脑子不糊涂,他知道幕后是谁操纵这一切,却没有证据,气急攻心之下,方海晕倒了,引发一片忙乱混乱,秘书将方海火速送去了房间,叫来了医护。
  方湛看着岑彻,神态绷紧:“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岑彻言简意赅:“我知道。”
  方湛没想到岑彻是这个反应,呆了一呆,岑彻冷淡道:“你不至于。”
  方湛:“……”
  不仅是方湛,管静姝脸色也不易觉察地起了变化,岑彻的反应和她设想的完全不同,岑彻和方湛不应该是互相厌恶甚至憎恶么?不是水火不容么?
  方海本来应该疾言厉色训斥方湛,但他也没有,方湛本该因为父亲的冤枉和迁怒,索性认了这件事来激怒他们,方湛也没有。
  岑彻应该像过去无数次方海主动接近但未果那样,冷漠不语,拒绝一切沟通,最好直接起身走人,单方面切断联络,再也不会和方家有任何瓜葛。
  所有人的反应都和她预料的不同,她失算了。
  他们仿佛都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只是懒得提,懒得搭理。一股失望夹杂着羞辱不甘的扭曲情绪强烈地冲击了管静姝,看到岑彻酷肖岑黛的俊美脸庞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管静姝深吸口气:“小湛,你出去。”
  方湛没有动,管静姝低吼道:“出去!”
  方湛看着他母亲,他母亲又出现了曾经给他小时候造成阴影的那种凶戾而神经质的表情,方湛表情紧绷,岑彻却朝他扬了扬下巴,说来奇怪,方湛没有和他说过多少话,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湛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管静姝、岑彻和朵珂。
  管静姝不再掩饰眼里的阴霾:“看来你变了。”
  朵珂心道好哇总算撕破脸皮露出真面目了,她忍住心里激动,看向岑彻。
  岑彻十分淡定:“你倒是一点没变。”
  管静姝刹那神色扭曲,戾声道:“我几次三番地给过你机会,你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回来?!阴魂不散!跟你那个——”
  岑彻打断她:“注意你的言辞。”
  他气场比管静姝更强,那双冷漠浓黑的眸子盯着管静姝时,管静姝竟直接噤了声,全身微微发抖,不知是狂怒还是恐惧地盯着岑彻。岑彻对她来说就是那个女人的象征,即使她死了,她也在岑彻身上继续存在,每当看见岑彻,管就像噩梦成真一样,遑论与那双眸子对视了,管静姝心里最黑暗的秘密似乎都被那个眼神搅动刺穿,翻腾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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