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完美儿子啊!
可就是这样的张树曜,被林棠溪这头猪拱了……就问你气不气?
林棠溪设身处地的想了想,然后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废话,换她她也气啊!
陈云芳还不知道林棠溪内心戏这么丰富,要是她真知晓对方心中所想,怕也只会冷冷一笑点头骂道“还有自知自明也不算太蠢。”
但幸好陈云芳不知道,林棠溪也没有傻到拿这个问题去问对方找死,所以这对塑料婆媳关系才得以继续延续。
陈云芳拍了拍林棠溪,笑容和煦:“一串珠子而已,你拿着玩吧。”
行吧,有钱任性。林棠溪挑挑眉感受了一会儿金钱的腐败气息后,就把首饰放下准备去追走出房间的陈云芳。但想了想后她又停住脚步,美滋滋的给远在大洋对岸的张树曜发了条消息。
“老公我爱你!”要知道因为陈云芳前些天的话,林棠溪把怨气全发泄在了张树曜身上,已经单方面跟对方冷战好几天了。
为了屋内身价数亿的珠宝华服和化妆品,林棠溪不仅决定伏低做小讨好自己的婆婆,还打算对张树曜好一点。
维护自己的矿山,呸,爱情!应当从不骂未婚夫傻逼开始。
于是林棠溪把张树曜的备注改了。她一字字删掉“粘人的傻逼”,然后在空白的白框里满怀爱意的打上“有钱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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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甩了反派四次》
颜诺诺穿进一本狗血与三观齐飞的小说,成为书中反派的白月光。
作为玩弄抛弃反派四次,导致纯真少年黑化成终极BOSS的女配,颜诺诺一直尽职尽责完成剧情规定的任务。
等她最后一次提出分手,认为她可以功成身退回家时,恍惚间却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系统:[任务失败,进行回档。]
……
[任务失败,进行回档。]
经历数次花式被杀后,颜诺诺再次回到自己提出分手的那一天。
“诺诺是想跟我分手吗?”脆弱的少年低垂着头,眼眸漆黑。
颜诺诺扑通一声跪倒在对方牛仔裤下,落下两行属于舔狗的清泪:“不分,打死我也不分!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咱俩这辈子锁了!”
所以你能把手上的刀挪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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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露露西》
露露西一觉醒来穿到了异世界,成为新生魅魔。
在发现自己拥有跳跃时间的能力后,她决定:“我要在这片被神庇佑的大陆上,做最婊的绿茶!”
后来她遇见了黎塞维拉。
她按照惯例把人撩到手想跑路时,发现自己能力失效了!
前男友们还通通恢复记忆找上门来!
肃穆的教堂里,黎塞维拉身着红色祭服坐在银矿铸成的宝座上。看着囚笼中的黑发少女,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微笑。
感情骗子露露西的前男友名单——
★古堡中的亡灵法师
★塞拉斯大陆最强红衣主教
★玫瑰花园的暗夜伯爵
★永夜之森的精灵王子
★无妄海的孤独海妖
某一天,这些人全部恢复了被时光抹去的记忆。
他们通通黑化了。
☆、18.88
她在卧室内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会儿,门口等候的陈云芳略微不耐的轻声喊道:“溪溪”
大财主召唤,林棠溪立马收起手机屁颠颠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她这才发现,这间屋子的装修是黑白简约风格,和豪华的别墅完全不一致。小仙女的卧室怎么能这么低调?
她凑到陈云芳身旁,问道:“阿姨,这间卧室的色调和其他地方怎么不太一样啊?”
陈云芳睨了眼她,似笑非笑道:“不喜欢?”
林棠溪眨眨眼,“也还好。”是还好,不是喜欢哦!
陈云芳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打断了林棠溪的幻想:“阿树喜欢这种风格,你和他的卧室都会按照他的喜好来。”我儿子喜欢,你就忍着吧。
林棠溪脸上蠢蠢欲动的笑僵住了,国骂憋在了喉咙里:……感情都21世纪了,我还得看你儿子眼色喜好过日子啊?
陈云芳没耐心了,丢下一句:“我待会儿要跟你叔叔飞澳洲,大概三天后回来,剩下的时间吴特助和钱妈会陪着你。下午会有家庭老师来教你礼仪,记得准时。”
林棠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默念:“她刚刚送了我几个亿,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就是和钱过不去。”
她一边嘀咕一边掏出手机给不知内情的张树曜发消息:“你为什么要喜欢黑色,难道是粉色和蓝色不够诱人吗!”
“什么眼睛啊,赶紧治一治。我深深的为你的品味感到悲哀!”
她发泄了一通后,又愤愤的把张树曜的备注给改了回来。
陈云芳走了后,偌大的别墅只有沉默寡言的保姆和助理们。爱人不在身边,陈云芳的刁难,陌生的环境,一股孤独寂寞袭上林棠溪心头。
她双手捧脸做惆怅伤感状,两秒后突然起身,左右观望后发现没有人,立即欢天喜地奔向自己的粉钻。
——
林棠溪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各种老师和助理把她的生活塞的满满当当。她原本有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肆意挥霍,现在没有人会允许她继续浪费。
她忙得天昏地暗,平时要跟随陈云芳出席各种晚宴拍卖会慈善活动,要参加平时根本没听过的名流私下聚会和艺术画展,偶尔还要加个班,在歌剧会上睁着眼睛打瞌睡。
陈云芳对她的鉴赏力很不满意,认定需要紧急培训,拍板把她的艺术老师增加到了两个。
于是林棠溪现在有两个艺术老师,一个礼仪老师,还有三个助理,两个保镖外加一个贴身女仆。最近陈云芳还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再给她增加几个语言老师。
她白天忙着汲取自己前半生从未接触过的知识,晚上还要手不释卷,捧着张家那本厚到离谱的家谱挨个记背。
她在给张树曜打电话的时候问:“你知道你三祖父的四儿子叫什么吗?”
张树曜沉吟一会儿,很快道:“张升。”
林棠溪磨了磨牙,不服输的继续考他:“那你记得你太婆的二儿子的女儿的儿子叫什么吗?”
张树曜笑了:“这我就不记得了。”稍加思考后他又说:“这不是张家的人吧?”
林棠溪将手中那本家谱重重摔到床上,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可是你妈说这些都是张家的人际关系,必须得背!”
她在屋子内转来转去,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仓鼠:“太过分了,明明你都没记住……”
看她难受,张树曜有些心疼了。其实他最近也很忙,他是跳级被录取,有很多知识根本没学过需要他自己私下补上,而且同时他也不能落下平时的学习和研究进度,自己的研究课题丝毫不能怠慢。
张树曜没告诉林棠溪他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而林棠溪忙着抱怨陈云芳各种各样的要求还有磨人较真的老师,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眼眶下的青黑和褶皱的衬衣,更别提冒了茬的胡须。
这几天张树曜和同学老师们一直待在学术小组里讨论研究,长时间高度集中的演算推演,他的眼睛里都有了红血丝。
内里还有同学在忙,他趁自己吃饭的时间忙中偷闲接了未婚妻的电话。
张树曜背靠白色的墙壁望向电话那头的女生,取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需要我去劝劝妈妈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其中蕴含一丝说不出的疲惫。
林棠溪认真想了想,拒绝了他的提议。她只是憋得发慌想找个人抱怨,并没有真的想撂挑子跟陈云芳对着干。
张树曜大概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轻声安慰道:“等你开学就好了。到时候你要忙着上课学业,妈妈不会逼你。”
想了想,他凑近屏幕对林棠溪眨眨眼:“其实你就算什么都不做,妈妈也不会为难你。”
“我钟意你,佢攞你唔丈。”我喜欢你,她拿你没办法。
张家家产遍地,张树曜每年都有几个月时间待在香港,当然也会粤语。
猝不及防听到情话的林棠溪瘪瘪嘴,觉得张树曜根本不懂。
她想要抛开这些烦心事跟对方再聊聊其他的,张树曜身后却出现一个略眼熟的身影,屏幕上的青年忽然与她匆匆告别:“我要继续忙了,下次再聊。不开心记得告诉我,妈妈那里我去说话。爱你,吻你。”
林棠溪似乎听到那头传来了女声,一句再见和还吻没来得及说出口,屏幕已经全黑掉了。
那人是谁张树曜的新同学吗?
首次遭遇未婚夫先挂自己电话,还是因为其他女生的呼喊,林棠溪心有戚戚,捧着电话心中百感顿生。
她话到半路没有说完,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可接下来自己能跟谁抱怨呢?
立志想要上位的男小三的洗平风肯定不合适,爸妈年纪大了林棠溪也不愿他们再为自己担心,思来想去,林棠溪发现自己失败到没有第二个交心的朋友了。
她的人生,似乎除了张树曜再没有其他了。而且这种困境,可能会随着她的人生一直持续下去。
林棠溪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张家费心栽培她,那些知识与她有利,她努力学没有坏处。可这件事的本质不对。
陈云芳他们想让她做张树曜的附属品,让她成为对方的助力。他们给林棠溪画了个范围,用张太太的身份禁锢林棠溪的行为,并以此来规范要求她恪守。
可林棠溪有思想有主见认为自己是独立的个体,她想要努力想要变得优秀只会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自己。
没有人是为他人而活,没有人应该为他人牺牲自己。
所以她依旧会继续遵守约定学习,但自己不喜欢的部分也不会特别用心去记,比方说那本家谱,她看了一个月也没彻底记住。
她这种阴奉阳违的行为很是激恼了陈云芳,就连从不发话的张承对此也有意见,可他们拿她都没有办法。
开学时间一到,林棠溪便提出要去住校。她是通知不是商量,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第二天一早就拎着包潇潇洒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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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林棠溪走的太潇洒, 留下一堆人目瞪口呆。
当事人跑了,陈云芳心有不满却无处发泄, 竟然一通电话打到了万里之外的张树曜哪里告状。
“妈妈这么操心难道不是为了她好?我跟周太唐太她们打牌逛街不好吗?去美国去香港找你小姨她们旅游散心不够愉快?我替她找来了老师安排了助理, 我尽心尽力把她当成了我的亲闺女来对待!”
“好嘛她不领情,有什么怨恨跟我仔细说就是, 直接溜走了又算什么?现在我多丢脸!多丢脸!”
陈云芳越说越气,身边丈夫轻飘飘投来一眼也没能制止她说出剩下的话。
“她这个性子是半点没有改,小时候不知羞耻缠着你, 长大后不懂尊老无视我,真真没有教养!妈妈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你的婚姻。你们两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匹配,哪里有共同语言!妈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可爱情难道能保鲜一辈子吗?”
张承听不下去了,咳嗽几声:“行了!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了?说什么胡话!”
订婚宴才摆不到两月, 陈云芳居然就在怂恿儿子分手, 他们家也是要脸的。再说了, 儿子宁愿自杀都不愿意放过林棠溪,如果对方愿意放手早就放了,当妈的说几句又能有什么用无非是给儿子填烦罢了。
要是平日, 陈云芳当然能领悟他话里的深意,可现在她已经被林棠溪气到糊涂了。
她情绪激动地说:“她能做出这种事, 我怎么就不能说她不愿意待在张家, 那我以后也是绝对不想见她了,更不许她来我们家,离我远远的。”
电话那头久久沉默的张树曜适时接道:“妈妈说的对, 溪溪这次做事是没有认真考量。”
陈云芳一喜,张树曜的声音清润,态度平静镇定,像是一股清泉浇熄了陈云芳心中的火:“不过这不怪她,都是我出的法子,我心疼她学那些东西。至于您说的不愿意她回家住,没关系,我和她到时候一同住在公寓,得空便回家尽孝心来看你。”
没等对方激动,他又不紧不慢的接道:“我最近学业繁忙,你们两个成天找我闹,要不我回来读书,顺便还能调解一二。”
陈云芳一下子没话了,张树曜是令她骄傲的儿子,她绝对不愿意做对方事业上的绊脚石。要是因为她让儿子学业受损,她得后悔一辈子。
张树曜今天实在忙碌,接到这通电话后还得去给另一位祖宗致电,不然对方非得记他一笔。
“您说让我重新换一个……可妈妈你都见过我手上的口子了,是成心逼我去死吗?”
“家谱真的有背的必要吗?除了几个关系亲近的叔叔需要到时再引荐,身边的秘书都是死人吗?还有你让她学的那些规矩,我听了都好笑,爷爷自己都不讲究,您较真什么。她是你儿媳,又不是任你揉搓的丫鬟。”
“我喜欢她,和她纠缠了六年,快三分之一的人生。你想法子折腾她,其实是在折磨我。从前不与你说,是希望您出口气后就不再闹了,现在与你说,是不想坏了我们母子情分。其实我真挺忙的,下次与您再聊。”他一口气说完,剩下的要等陈云芳自己想通。
陈云芳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回神。张承睨了眼她,翻开报纸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似是嘲讽老妻破碎的美梦。
自从林棠溪上次发现自己没有交心朋友后,她痛定思痛,参考自己高中的惨痛经历后,决定要在大学重新开始!
因为高考后张树曜就接受了林棠溪的告白,于是满心欢喜的林棠溪一上大学就远离了住校,与张树曜专心致志的构筑他们的爱巢。于是还有一年不到就要毕业了可林棠溪到现在依旧跟大学同学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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