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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意元宝

时间:2019-12-17 13:51:19  作者:意元宝
 
    “这小子平里得罪的人不少,杀他的应该是两拨人。”曹参这样地吐字,刘元注意他的措词,“两拨人,不是两个人?”
 
    “是不止两个人,而是两拨人,当然,最后那一拨人下手更狠,这狗就是最后一拨人放的。本来是想让野狗把他的尸体给吃完,只是狗的胃口不大,没吃完。”
 
    听着这话,刘元默默地补了一句,“村里的狗又不是只有一只。”
 
    “有狗不代表都吃人肉,要是一只只都吃人肉,你还敢出门?”
 
011章堵路的
 
    绝对不敢。刘元心里认同了曹参说的话,那就有另外的疑问了,曹参道:“这第一拨人算得极好,距离,重量,还有最后这善后。这是不想善后的吧。”
 
    不是不想,是善不了,人太小了,要不是吕雉突然冒出来,那一大排的木锥,刘元都直接放这儿了。
 
    曹参摇了摇头,“想不通,想不通。这小子平日就不做好事,如今遭了报应也是活该。”
 
    ……曹参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因为对这人挺了解,刘元一句话都不接,曹参一眼扫过刘元,半眯起了眼睛,刘元一注意到立刻警惕,曹参,不会有什么发现吧?
 
    “先生,你看着我做什么?”刘元不解地询问,曹参上下再打量了刘元一圈,一本正经地道:“没什么。”
 
    没什么才是最有什么,刘元却直接当作真没什么,但是,下一个人,要动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样三个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就是不知道仇人是不是也是同一拨人?还有,昨天她动手的时候,除了吕雉,还有没有别的人看到?
 
    越想,刘元这心就越发的不安了,最后一想,反正人是她杀的,真是被人看见告上了,那就告吧,依秦律以身高确定刑事责任能力,她的身高,还用不着她偿命。最多就是被人当妖孽。
 
    想到这点刘元也就不再多想,而曹参道:“行了,这地方你还是别来,让家里人知道了得多担心你,家去。”
 
    曹参这要打发刘元,刘元顿了半响,与曹参作一揖,“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回吧回吧,下午记得准时。”曹参还是知道刘元不仅跟他和萧何学文,还跟樊哙学武来着。文武双全,要是哪家的郎君这般好学上进,家里定是十分欢喜的,只是一个女郎,再聪明再有本事再上进,将来也只能是别人家的。
 
    刘元不知曹参这会儿心中的郁闷,与曹参作一揖,乖乖地回家了。
 
    而在外人那里什么话都不说,下午刘元去了曹参家的时候,曹参丢出一部秦律来,厚厚的竹简放到刘元面前,刘元看了一眼不解。
 
    “萧何有没有跟你说过秦律?”曹参开门见山,刘元道:“我有问过萧先生,萧先生零星提过一些,并不细说。”
 
    “你想了解?”曹参凑近刘元来问,刘元忙不迭地点头,“想。”
 
    曹参得到确切的答案,嘴角止不住地抽抽,没能忍住地道:“我跟你上了那么多课,你最喜欢哪些课?”
 
    刘元不住瞟了曹参一眼,曹参道:“我又不是萧何,你喜欢什么就说什么,我还会为着这事怪你不成?”
 
    “史书。”刘元如实回答,曹参卡了半响,最后凑近地追问刘元,“不觉得枯燥吗?”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曹先生说的跟萧先生说的不太一样,同一件画的看法都不一样,就像你们的性格和处事方法不同。”
 
    比起吟诗作赋来,刘元必须是更喜欢他们给她讲史的,读史可以明智,更能借鉴,由此而知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曹参窒息了半响,许久才冲着刘元道:“律法也很枯燥?”
 
    “不会的,怎么会枯燥呢,知律懂法,能知何能为,何以不能为。”刘元好学史和学律法的原因其实是一样的,都仅仅是为了能够在这个世道活下去,然后就该进一步追求了,也就是怎么样更好的活下去。
 
    刘元露出一抹笑容,曹参已经无力地垂下了头,挥挥手道:“好,你这样说明白了,我知道往后该怎么教你了。不过,你这又学文又要学武的,你这不是很累?”
 
    “不学文不学武就不累了?”刘元顺口反问,曹参细细琢磨这话,不得不说,就算那些什么都不学的人,其实照样很累,只是累的方式不一样。
 
    看起来刘元既要往樊哙家里学武,还要往他与萧何家去,一天到晚都忙得不可开交,在外人瞧着是很累,也很难想像刘元怎么坚持下来的。
 
    但就曹参自己看到的,刘元将时间安排得很好,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非常自制,饶是曹参自己都得说,哪怕到了他现在的年纪,他都不一定能做到刘元这样的地步。
 
    “读书可以明智,读书可以智礼,读书更可以知天下,辨时局。练武可以防身,护己,护家人,或许将来还能护百姓。以此为目标,还会累?”刘元这样地反问,曹参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道:“那你觉得将来这天下会如何?”
 
    “必起动荡。”这都是历史见证的事实,刘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地回答,曹参嘴角抽抽,实在没能忍住地伸手按了刘元的头,“你这样,不太好。”
 
    都说慧极必伤,一个孩子还能看出天下必起动荡了,怎么听着都让他不安。
 
    ……这是史书上写的,加之自身经历的这些,刘元怎么可能会认为秦能不亡。
 
    但是,刘元也不能这么告诉曹参,当然,好像一下子忘了藏着点,突然说得过了,刘元明智地闭嘴。
 
    曹参又一屁股坐下,与刘元离得颇近,刘元不明所以,曹参道:“那人,是你杀的。”
 
    ……惊得刘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可是刘元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回了曹参,“先生说谁,杀人?谁杀人了?”
 
    幽幽地看了刘元一眼,曹参说完这话后又离得刘元老远的,“什么样的年纪就做什么样的事,不许乱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给扔出去,不要你这个徒弟。”
 
    这是隐晦的告诫,刘元不承认这事没关系,反正曹参也是心里有数的人。
 
    “先生放心,我一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保护家人,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他们,这也是她该做的事,然而,还剩下的两个人,她是杀还是不杀?
 
    这样想着,刘元也没想到有那么一天,竟然会碰上堵路的。
 
    夜深无人,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就那么堵在刘元的面前,一双发亮的眼睛盯着刘元,刘元警惕着却没有作声,只看着那人。
 
    “你一定还想杀另外两个人。”嘶哑得辨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的声音响起,也不知这人是有多久没有说话了,听起来不是一般的难听。
 
    刘元借着月色还有这人不动的这会儿打量着这人,村里就那么点大,该认识的人刘元都认识,但绝不包括这位。
 
    所以刘元根本不回应这人,这人突然抬起头,“那天,是我剖开了他的肚子,让狗咬了他的。你想要他们死,我也一样。”
 
    如果说刚刚刘元还不确定这指的人是不是那三个小人,这回刘元已经确定了,“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那个声音听到刘元问题顿了半响才回答。
 
    “你如果想杀谁自去杀,我帮不上忙。”刘元对这样的人一无所知,怎么可能会凭这人一句话就跟人合作,万一被坑了,她跟谁哭?
 
    “我也要他们死,可是我打不过他们。”刘元打算绕道走的,结果被人又堵上了,不许她走。
 
    刘元看了看她,“又不只有打赢了才能报仇,你想别的办法。”
 
    “我,我想不出来。”那人似是被问得急了,声音说得越发的大了,刘元认真肯定地道:“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不知根不知底的人突然跑过来跟你说,我要跟你一块去杀人,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同意的那个,要么是脑子有坑,要么是打算坑人。而刘元两者都不是,也不打算是。
 
    刘元想走,可是她往左,那人就堵在左边,她要往右,那人也堵在右边,刘元被她弄得烦了,干脆转头,回家的路又不是只有一条,难道她就非得跟这人耗上,她才没那么傻。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人也是个死心眼的,也不知她是怎么认准了刘元,就是堵着刘元,非要刘元答应她不可的架式。
 
    堵也只管堵路,却没有要伤害刘元的意思,虽然刘元是不能一口气答应她去杀人,总的来说,这人的表现,刘元也干脆摸起这人的底细。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什么你要杀那三个人?”毕竟被堵了快一个月了,这人一照面也就问刘元肯不肯去杀人,刘元有无数条回家的路,她堵得住一条两条,那也堵不住三条四条,而刘元回家走哪边都是不固定的。
 
    当然,这也是被堵上了之后,刘元变得法的避人才不得不如此。
 
    “阿花,沛县人士,我阿娘,我阿姐,都被他们欺负了,死在了牢里。”自称阿花的很简洁地回答刘元的问题。刘元的心沉重了,她能理解为家人而不惜一切的心,也确信这个人有着跟她一样的一颗心。
 
    刘元道:“我会弄清楚你是不是在骗我,如果你没有骗我,我会考虑的。”
 
    在阿花的面前刘元装得那叫一个高深莫测,无所不知。然而想要查实阿花说的是真还是假,这事必须得靠曹参。
 
    对付曹参,刘元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朝着曹参甜甜地一笑,刘元道:“先生,能不能帮我查个人?”
 
    自问已经被刘元吓习惯的主儿,这会儿也僵住了,嘴角抽抽地看向刘元,“你一个这么点大的孩子,你要查谁,查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曹参:收个徒弟简直成祖宗的节奏!
 
    刘元:拜个师傅还是有用的!
 
    抱歉更晚了,我自己忘记定时了啊,忙完才注意到!
 
012章罪有应得
 
    想查别人,先让曹参把刘元查个底朝天吧。
 
    “啊,碰到一个疯子,总是堵我的路,说是有莫大的冤屈,哭着让我帮忙,所以我就想查一查,免得被人骗了。”半真半假地回答,曹参瞥了刘元一眼,那眼神……
 
    “先生,世上可无正义,心中不可无正义。”刘元板正一张脸如此吐字,端是威严端重,曹参……很有道理哎!
 
    但是,刘元这装也不过一秒,凑近曹参巴巴地问,“先生能帮忙查吗?”
 
    曹参……算了,就为着刘元那句话,曹参还是点头了,不过……“之前的命案以查无凶手给结了。”
 
    故意说给刘元听的啊,刘元听着也就听着,点了点头,“挺好的!”
 
    好想胖揍这熊孩子,能揍吗?果断是不能的,曹参道:“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
 
    捉狂得不想再跟刘元在一块,怎么说这都是女郎,女郎就该叫人捧在手心的,男孩揍揍也无妨,女孩还是别动手了。
 
    可是心里好气,不是一般的气,怕自己再叫刘元气上一回,那真要忍不住把人往死里揍了,果断地问刘元要查的什么人,他查人去。
 
    “阿花,沛县人士,据说母亲姐姐都死在牢里。”刘元把阿花说过的情况都与曹参说了,曹参面对这简单的信息,瞪大眼睛,刘元摊手道:“那是个疯子。”
 
    简而言之,她能问出那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鸡蛋里挑石头?必须得不承认自己没问那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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