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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一个晚安吻——温初礼

时间:2019-12-18 09:15:33  作者:温初礼
  “恶意?难道不是你们江老师偏心?你以为凭你们这样的成绩和临床技能没有刘主任开口你能进他们组?”
  阮言宁想说什么,唐豆忽然拉住她,挡在她面前。
  她收了平时脸上的嬉皮笑脸,一字一顿开口:“师姐我没缝好是我自己的问题,和江老师、阮言宁都无关,希望你不要借题发挥给他们乱扣帽子。”
  “不借题发挥?”陈星月意有所指地点点头,“那行,既然你觉得是自己不努力的问题,那你今天就好好努力到够了为止。”
  “好。”唐豆并不服软。
  陈星月指着桌上的的缝合橡胶模型,“今天下班之前缝好三百个外科结,松一个多加十个。”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谁帮忙帮一个两个人同时加十个。”
  等到陈星月出了门,唐豆才算松了口气。
  阮言宁拽了下唐豆的袖子,心疼地看着她:“你和她争什么啊?又讨不着好。”
  “本来就是我缝合做得不好,才让她有机会借题发挥。”唐豆倒是没所谓,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豪放地翘着二郎腿,“以前还以为她顶多就是凶了点,没想到还假公济私。她今天一看就是被江老师拒绝了心情不爽,凭什么让她把气撒在你身上?你和江老师明明一清二白的。”
  唐豆越说越来气,没忍住拍了下桌子,“大魔头肯定潜意识里也觉得江老师喜欢你都不会喜欢她,所以才这么针对你。”
  面对陈星月的时候,阮言宁还觉得没什么,反倒是唐豆越维护她她越觉得愧疚。
  是那种欺骗朋友的愧疚。
  唐豆丝毫没有察觉到阮言宁的心虚,继续慷慨激昂地总结陈词:“总而言之就是希望江老师千万别眼瞎看上她。”
  “那个……”阮言宁小心翼翼拉了下唐豆的袖子。
  “干嘛?”唐豆睨了阮言宁一眼,“我给你说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劝我不要说大魔头的坏话,小心我和你绝交。”
  “不是。”阮言宁打断唐豆,“我有件事要和你坦白。”
  “什么事?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狗了?”唐豆还有心思开玩笑,她摸了摸下巴,“不对,你本来就背着我在外面有老公了。”
  阮言宁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番,才用极快的语速开口:“我想坦白的是我老公是江寒。”
  唐豆下意识重复了一遍阮言宁的话:“你老公是江寒啊。”
  等到反应过来阮言宁说的是什么,唐豆终于笑不出来了。
  她坐直身体瞪着阮言宁,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刚刚说你老公是谁?”
  阮言宁示意唐豆小声点,“就是江寒。”
  消息太过震撼,唐豆忍不住再次确认:“就是我们组上的那个江寒江老师?”
  阮言宁点点头。
  唐豆倒吸一口凉气,靠回椅子上,“阮言宁你挺行啊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居然瞒了我那么久?那天我给你打电话问到了你都没给我坦白?”
  “我就是没想好怎么说。”阮言宁躲开唐豆的视线。
  唐豆还想问点什么,袁向宇忽然出现在在示教室门口,他叫了声阮言宁:“师妹你怎么还在这儿偷懒啊?别跟唐豆豆学坏了,江老师可是上去大半天了。”
  阮言宁猛然想起来,今天该她跟江寒上手术了。
  唐豆倒是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瞪了眼袁向宇,“什么叫跟我学坏了?我这个人明明只有优点好吗?”
  袁向宇连连摇头,“你这自恋程度连我都自愧不如。”
  实习一周,阮言宁已经对唐豆和袁向宇的吵嘴习以为常了。
  她轻咳一声打断他们,“那个我先去手术室了,你们慢慢聊。”
  在阮言宁开溜之前,唐豆故意凶狠地抓住她的衣领,“警告”她:“上完手术回来好好给我交代一下你刚刚坦白的事,前因后果我都要知道。”
  “知道了,唐大人。”
  唐豆这才松开阮言宁。
  阮言宁走后,唐豆开始闷头捣鼓她的三百个外科结。缝了几个之后,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唐豆眼风扫向在她身旁淡定玩手机的袁向宇,“你还在这儿干嘛?阮言宁都去上手术了你还不去?”
  “我让隔壁组孙宇帮我上去了。”袁向宇说着把手机屏幕扣在桌上,支着下巴去看唐豆刚缝好的结。
  他意味不明地“啧”了声,“我不来你这结等会儿星月师姐一检查,有你哭的。”
  “你哭我都不会哭。”唐豆翻了个白眼,“如果你不在这儿看我笑话我一定哈哈大笑。”
  “那你要失望了,我还打算在这儿待到你缝完。”袁向宇一脸欠打。
  唐豆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低头继续手里的操作,刚要一针扎下去,就被袁向宇抬手挡住。
  唐豆有点暴躁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袁向宇这回难得没说话,直接拿开唐豆手里的持针器,把她的手摊开拉到自己面前。
  他的手带着温热的体温,唐豆下意识往回缩,但偏偏袁向宇根本没给她机会。
  “袁向宇你干什么?”唐豆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自在,“我警告你啊别想吃我豆腐。”
  他盯着唐豆的手看了会儿,悠悠开口:“我这是在救你这双猪蹄儿。”
  袁向宇说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卷医用胶布,撕了几段下来,握着唐豆的手,在她右手的拇指和无名指关节上缠了几圈。
  袁向宇动作的时候唐豆就猜到了他要干嘛。对于她这种菜鸡新手来说,缝三百个外科结并不轻松,一天下来手不废也得半残,缠上胶带多多少少可以起到一些保护作用。
  可是当她垂眸看着袁向宇难得正经认真地帮她缠胶布的样子,心还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下意识抽回手,神色闪躲,“我自己来就好了。”
  袁向宇盯了她两眼,也没强求,直接起身拿了个缝合橡胶模型在自己面前,“你没缝好是我的带教的问题,你缝三百个,我缝六百个。”
  -
  今天组上安排了两台手术,阮言宁从手术室下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本来以为唐豆肯定下班了,倒没想到她一推休息室的门就看到唐豆在里面揉着手腕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阮言宁一惊。
  唐豆哼笑,“今天没听到你的坦白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今天要值班,等下随时可能会有人叫我。”按照排班,阮言宁今天要值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大夜班。
  “我点了外卖,吃饭的时间总有吧?”正说着,送外卖的小哥就给唐豆打电话了,“一边吃一边交代。”
  阮言宁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也不挣扎了,乖乖坐到凳子上等着唐豆的逼供。
  吃饭的时候,她把和江寒结婚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唐豆听。
  唐豆听得眼睛都直了。
  想着当初阮言宁说自己和老公没感情的话,她一边啃着炸鸡一边问她:“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阮言宁叹口气,算是默认。
  “你喜欢他你就说啊。”唐豆在阮言宁额头上点了点,“这么怂干嘛?”
  阮言宁望着唐豆,“他不喜欢我啊,要是真挑破了会尴尬吧。”
  “没出息。”唐豆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你不挑破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难受的是你自己。”
  顿了顿,她继续:“而且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我们江老师百分之两百是喜欢你的。我跟你说你赶紧上,别便宜了大魔头。”
  阮言宁怪异地看了唐豆一眼,“你什么时候有多年经验了?你不是母胎单身吗?”
  “单身人士还不配有理论经验了吗?”唐豆傲娇地哼了声,“我就算没吃过猪肉看猪跑还是看了二十多年的。”
  阮言宁被逗笑,“行了行了以后再说吧,你自己吃完赶紧回学校。”
  “还有一件事。”唐豆忽然开始朝阮言宁挤眉弄眼,“你上个周末回家不会和江老师同床共枕了吧?难以想象像江老师那样的正经男人会……”
  阮言宁突然就想到了在江老爷子家那一晚,江寒躺在她旁边,嗓音低沉地和她道晚安。
  唐豆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阮言宁红着耳朵捂住她的嘴。
  怕唐豆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阮言宁扔下一句“我去换药了”就一溜小跑出了休息室。
  结果刚出门,就撞上了人。
  阮言宁条件反射地退开两步,一抬头就看见江寒脸色有些臭地站在对面。
  “下了手术这么久了你上哪儿摸鱼去了?”
  “你在找我?”阮言宁有些奇怪,“有急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发微信啊。”
  江寒冷哼,“你自己看看手机再说话。”
  阮言宁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手机,果然上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十条通知,五条是来自江寒微信消息,还有五条是他打的未接电话。
  阮言宁满脸都写着不好意思,“我刚刚从手术室出来忘记关静音了。”
  看江寒不说话,她关掉手机的静音模式,把他往楼梯间拉了几步,才继续问:“你找我有事吗?”
  江寒睨了眼阮言宁手里的手机,“几点了还不下班吗?还是想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阮言宁这才想起她忘记给江寒说自己值班了。
  她连忙解释:“我今天要值班,你自己先回去吧。”
  “我一个人回家?”江寒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
  不然呢?
  阮言宁乖巧地朝他挥挥手,“你回去吧,开车注意安全。”
  江寒没说话。
  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他盯着阮言宁半晌,径直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医生:要一个人回家了委委屈屈
  十一月了!祝小宝贝儿们十一月都心想事成好运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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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四个吻
  这是阮言宁第一次在临床上值夜班,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
  鉴于上一周值班同学整夜不停换药的悲惨经历,她在摆脱掉唐豆又送走江寒后,迅速在朋友圈发了一张锦鲤图,祈祷今晚的大夜班可以平安无事。
  也不知是不是锦鲤图真的起了作用,除了晚查房的时候看了陈星月一路的冰块脸之外,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整个科室都风平浪静。
  就连一起值班的一线都忍不住和阮言宁开玩笑,说她是个“夜班福星”。
  病房里没有什么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阮言宁索性去学习室开着电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文献,才和值班的护士打了招呼去休息室休息。
  大概是换了床又在医院这样的高压环境的缘故,明明已经过了凌晨,她却没有丝毫睡意,反倒是一颗心越跳越快,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在阮言宁不知道第几次翻身时候,放在枕边手机忽然铃声大作,刺耳的铃声像是一把利刃,叫嚣着毫不留情地划破无边的夜色。
  在医院值班,夜半铃声意味着平静夜晚的结束。
  阮言宁浑身一颤,很快接起来。
  陈星月清冷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出来:“立刻到四十六床来,病人出事了。”
  来临床实习的第一天,江寒就告诫过阮言宁,医生这个行业很多时候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有时稍慢了一秒,付出的代价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所以挂掉电话,阮言宁不敢有任何耽搁,鞋一踩就往病房跑。
  四十六床前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陈星月和那个值班一线都在,还有两个护士以及一个病人家属。
  阮言宁上前看了看情况,这个患者是他们组上的,虽然不是她在主管,但因为病人情况特殊她也有些印象。
  患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胰腺癌晚期并发严重的肝硬化,甚至已经有了肝性脑病的症状,很多时候都有些神志不清。然而即使老人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每天坚持陪床的依然只有他的老伴,至于他们的子女,从始至终都因为“工作忙”没有露过面。
  患者这会儿大概是病情反复,整个人显得烦躁不安,不停撕扯腹部的引流管。
  陈星月看了眼愣着的阮言宁,面色凝重:“我打电话叫你来看戏的?不能帮忙和护士老师一起摁住患者吗?”
  阮言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帮忙。
  陈星月低头去检查患者的引流袋,透明的引流袋里全是红色的浓稠液体,而且连着患者腹部的引流管里还有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流出来。
  “什么情况?”低沉冷静的声音。
  阮言宁闻声抬头,就看见江寒快步走进病房。
  他不是下午就回家了吗?
  “江寒?”陈星月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江寒没搭理陈星月,他匆匆看了阮言宁一眼,越过她迅速走到病床前,把刚刚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患者什么情况?”
  还是那个值班一线先反应过来,言简意赅地向江寒汇报情况:“家属说患者五分钟前突然惊醒,然后开始烦躁地抓扯身上的引流管,根据引流袋里的液体性质,初步怀疑患者腹腔内出血。”
  江寒快速判断着患者的生命体征,“现在出血量达到多少了?”
  “至少300ml。”陈星月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私人情绪,“目前没有止血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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