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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想造反——渲色芳华

时间:2020-01-07 10:49:41  作者:渲色芳华
  漫山的栀子,空气中尽是浓郁的花香浮动,谢欢听了萧豫的话,有些惊诧地看向他。
  萧豫翻身下马,看着他道:“仲言,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讨她欢心。”
  谢欢听萧豫这么说,便知道他已经明了自己对符昭愿的心思。他闭了闭眸。随后苦笑了一声道:“你如何得知?”
  萧豫却并不答,只是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仲言,当初回宫之时,我就骗了你,抱歉。其实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你对她的心思,可我从未想过要再放她出宫。”
  “所以,你御驾亲征,你受伤,都是为了让她喜欢上你?那天在宣室殿,躲在屏风后面的人是符昭愿?”谢欢握紧了马缰,只觉得自己好好珍藏的东西,就这般轻易被人窃走了。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做的,是在向我道歉么?”
  萧豫抿唇,好半晌才道:“是。不过受伤,并非我意料之中的事。”
  他们俩一开始的竞争就没公平可言。符昭愿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妻子,这是既定的事实。不过他不该利用谢欢对他的信任,当初让他以为自己会放符昭愿出宫,所以他现在同谢欢道歉。
  “卑鄙。”谢欢缓缓吐出两个字来,他翻身下马,很快一拳就往萧豫脸上挥了过去。
  萧豫也不躲避,生生挨了他这一拳。
  谢欢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都往后跌去,嘴角很快流出了鲜血。
  谢欢看着挣扎爬起来的萧豫,双拳紧握在身侧,却并不觉得解气。不过,他并没有再动手。
  “她现在那般喜欢你,若是知道是我打得你,想必还会怨我罢?”几息之后,谢欢突然开口,他尝试着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原来真的难过的时候,连虚伪自嘲的笑容都露不出来的。
  萧豫揩去嘴角的血,只是说:“我不会同她说的,你尽可以打。”
  谢欢反倒是被他这一句给逗笑了,他看着萧豫问:“那你怎么解释?摔了一跤,摔到了脸?”
  萧豫顿时被他问住了,也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棘手。他梗着脖子道:“反正你打就是了,我不会说。”
  “算了。”谢欢长长叹了口气,有些释然,又有些惋惜道:“谁叫她喜欢你呢。我就放过你吧。”
  他转身看向那繁盛的栀子花,半晌之后,才忽然道:“你说的话,不会再食言罢。”
  萧豫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楞了一下。
  谢欢略挑起眉峰,看向他,继而笑道:“今日就由我给她采一束栀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张真的好难啊,所以更新晚啦,我都不知道老谢要不要多打狗皇帝几下。
  所以老谢才很惋惜吧,哈哈哈谁叫符昭愿喜欢萧豫呢。
  另外谢谢与秋的地雷,么么哒。评论回家再回复啦,现在回家
 
 
第62章 
  符昭愿没想到萧豫出去一趟,居然是受了伤回来。
  她瞧着萧豫红肿的嘴角,那一处都破了皮,模样很是狼狈,忍不住道:“你这是被人打了?”
  萧豫对她咧嘴一笑,却不小心扯到了唇角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才道:“没,我这是不小心磕的。”
  符昭愿一听就知道他没说真话,打他的人是谁,只要琢磨一下也不难猜出。她眉头紧蹙,吩咐皎月去拿伤药,这才领着萧豫入了内殿,两人在软榻上坐下。
  安德海则自己轻手轻脚将那束栀子找了个花瓶插了,搁在多宝阁上。
  萧豫同符昭愿献宝似地说:“南山栀子开得正好,你且闻闻,喜不喜欢?”
  符昭愿没想到他居然还跑去了上林苑,哪还有心思管那束栀子,忍不住道:“你去上林苑做什么?”
  萧豫含含糊糊道:“我就去走走。”
  符昭愿笑,“去走走,那你走的可真快,都去了南山?”
  萧豫被她的笑弄得一阵心惊肉跳,只好老实交代说:“我去骑马去的。”
  “你简直是胡闹。”符昭愿神色一冷,伸手去解萧豫的衣袍,查看他肩上的伤处。果见伤处的绷带渗出点点血色。
  符昭愿咬着牙关,气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萧豫伸手揽过符昭愿,让她半坐在自己腿上,低声哄慰道:“别生气了,都是小伤。我年少时在军营历练,那时候气盛,什么都敢闯,受伤都是常事,哪有这般金贵。现在还不是好好地,身强体健。”
  他陪着笑,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暧昧,“你要是不信,今晚我们还能再试试?”
  符昭愿哭笑不得,“有你这般安慰人的嘛?”她看着他,极为严肃道:“萧豫,我和你说,你伤没好之前,我都不许你乱来了。听懂了吗?”
  萧豫点点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眉目清朗,“我听你的。”
  两个人说着话,皎月已经奉了伤药过来,隔着珠帘在外面咳了一声,才道:“娘娘,东西拿来了。”
  符昭愿迅速从萧豫身上下来,从皎月手里取了伤药。见皎月半垂着头,耳根泛红,根本不敢看她。符昭愿自己倒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吩咐皎月退下,这才折回到萧豫身边。
  她一面给他处理伤口一面嗔怪道:“你也该注意些,青天白日这般像什么样。”
  萧豫倒是十分惬意享受,靠在迎枕上让符昭愿伺候,半开玩笑道:“多来几次,他们也就习惯了。”
  符昭愿瞪他一眼,“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去鸿宁殿睡。”
  萧豫这一下终于彻底闭嘴了。
  ……
  等到四月旬的时候,王秀被押解回了洛阳。
  萧豫按照符昭愿事先和他说的安排妥当,才带着她去了南府军校场。
  南府军由卫尉执掌,所以随行的自然少不了新任卫尉韩林。
  符昭愿和萧豫在高台上坐下,王秀就被人带上来,身上还戴着枷锁和镣铐。
  符昭愿让人给王秀解了身上的束缚,这才同她打招呼道:“梵静师太,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王秀只看了她一眼,便闭目不语,一副听凭处置的模样。
  符昭愿笑了一下,倒也不生气,她缓缓说:“梵静师太,你大可不必做出这般清高的模样来,扪心自问,你对本宫做下的事,桩桩件件,皆是你对不住我,我自问没有半分亏欠你的。”
  王秀闻言这才复又睁开眼,凛然道:“要杀便杀,你何必在这里数落我?”
  “想死么?”符昭愿笑睨着她,“本宫偏偏就不如你的意。”她转头看向韩林,吩咐道 :“把人抬上来。”
  韩林颔首,对着远处的战台比了个手势。
  远远地,只见站台上竖起两根木柱,上面各缚了一人。
  符昭愿对王秀道:“听闻出家人不杀生,梵静师太却屡次想置本宫于死地。本宫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对任何人都能下的了手。你也看见了,王绍就在那绑着,他旁边绑着的是个死刑犯,你若能亲自动手杀了那个犯人,我就放了王绍,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王秀没想到符昭愿居然能想出这个办法来折辱她。她心中怒极,看向符昭愿的目光似是淬了毒一般,“你简直是心如蛇蝎。”
  “心如蛇蝎?”符昭愿点点头,笑了笑道:“梵静师太倒是有一颗仁慈之心,你也可以不动手。你不动手,那王绍就由着皇上来论处罢。只不过王绍犯得是谋逆之罪,梵静师太,这救与不救,你可要想清楚。”
  王秀脸色惨白如纸,她听着符昭愿与她说的字字句句,只觉得遍体生寒。
  符昭愿分明就没准备给她退路。
  死刑犯……必定也是犯了伤天害理之事,左右都该死。
  她若杀了他,也是他命该如此。
  这怨不得她。
  王秀心中有了抉择,可终究难以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
  符昭愿让人抬了弩车上来,极有耐性地同王秀道:“梵静师太,你是选择佛祖还是选择王绍,皆在你一念之间。”
  弩车上已经上好了箭羽,只等有人按下机括。
  王秀远远望着战台上绑缚着的两个人,迟疑片刻,终究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按下了机括。
  “嗖”地一声,箭羽射出,却并未射中,只是在那套着头套的死刑犯身侧划过。
  王秀却已经吓得手脚绵软,整个人汗水涔涔而下,仿佛刚才那一箭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和意志,
  符昭愿却笑吟吟道:“哎呀,居然射空了。”她说的好似玩笑一般,似是根本就不在意这是一条性命。
  很快,符昭愿便收敛了笑容,吩咐韩林上连弩。
  王秀从未想过,符昭愿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有一个念头,符昭愿疯了,她就是一个疯子。
  刚才那一箭分明就是符昭愿让人故意如此,只是为了自己再受一次煎熬。
  见王秀站着不动,符昭愿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不疾不徐道:“梵静师太,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连射十发,这次必定能中。”
  王秀浑身冰冷,符昭愿的话犹如蛇信在身上舔过。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朝机括再次伸出手去。
  箭矢一支连着一支射出,这次却每支箭羽都中了,十支箭插入那个死刑犯胸膛,有的力道之大,甚至贯穿了他的身体。
  血水瞬间染红了那件白色的囚衣。
  王秀只看了一眼,便手脚瘫软在了地上。
  她身后的高台上,符昭愿却抚掌大笑,直道:“好,梵静师太果真是慈悲心肠。也算是为这世间除一大患,来人,去将那人拖过来,让梵静师太亲自验验,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
  左右两个侍卫颔首,很快领命去办。
  王秀看着符昭愿脸上盛极的笑靥,只觉得四肢冰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萌生。
  那个死囚犯的尸首很快被托了过来,血水顺着拖行的痕迹流了一地。
  他胸膛上密密的箭羽被拔出,血水还不断涌出。
  王秀起初还不敢看,可那具尸首就这么被侍卫扔到了她的面前,那死刑犯的一只手垂落下来,就搭在她的脚上。
  她惊叫起来,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将那手踢开。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搭在自己脚上的那只手居然少了一个小指。
  一时间,王秀心神俱散,眼前一阵阵眩晕。她用手掩着唇,已经难以抑制地哭出声来。
  是啊,符昭愿恨极了她,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符昭愿见王秀如此却没有半分同情,只觉得无比的畅快。她好整以暇道:“验啊,梵静师太,你倒是验一验。”
  “他可是你的生父啊……”王秀几近崩溃,歇斯底里般叫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你这个孽障!”
  符昭愿却根本不为所动,她给韩林使了个眼色。
  韩林会意,过去将那个死囚的头套给挑了。
  此人果真是王绍不假,那个还被束缚着的人只是符昭愿命人易容的。
  她怕王秀看出端倪,所以才设下此计,在王秀心慌意乱之下,离得这般远,必定难以分清。
  王秀在看到王绍面容的那一刹那,连叫喊都不能了,只觉得满腔的痛苦浇烧,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符昭愿的话,却仍旧在耳边,犹如一根根芒刺扎入她心头。
  “难过么?痛苦么?这又算什么呢?你害死无双,伤我夫君,我不过是让你尝尝这个滋味罢了。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救你回大睿,就是等着这一天,我要你千倍百倍奉还,要你生不如死。梵静师太,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心上人,不知道这滋味可还好受?”
  “让我死,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王秀双目赤红,奋力跃起,居然想要一头撞死在弩车上。
  韩林一脚便将她踹了回去。
  符昭愿看着王秀倒在地上喘息,一时半刻居然爬不起来。她缓缓一笑:“你不是一直想要王绍的心么,本宫这就成全你。韩林,给本宫掏了王绍的心,呈给梵静师太。”
  王秀闻言,浑身一震,似是受了刺激一般,勉强支撑起身子,对着符昭愿又跪又求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昭愿,穗穗,我知错了,你就当积极阴德。我求求你。”
  她头重重磕在地上,很快就磕出了血。
  符昭愿看她如此,并无怜悯,只是觉得心生疲惫。最终,她还是没有让韩林动手,只是让他把人带下去,不能让王秀死了。
  她要王秀日日活在痛苦中。
  等上了辇驾,符昭愿靠在萧豫怀里,眼前犹自浮现王绍满身是血的场景。她并不是全然不害怕,这是她亲眼目睹有人死在她的设计之下,这个人还是她的生父。
  萧豫摸摸符昭愿发凉的掌心,将她抱紧了些,轻声抚慰她:“昭愿,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符昭愿将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阿豫,我会有报应吗?”
  “说什么傻话。他本就该死。”萧豫亲了亲她的发顶,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昭烈女帝,当年她弑父登位,还成了一代明君。她当初宮变,只因她兄长囚了她的心上人做娈童,他父皇却包庇她的兄长。”
  符昭愿抬起头看着萧豫,一脸震惊道:“你居然也会信野史里说的。”
  萧豫却说:“有时候野史里说的也未必是假。那些正史还不是由着当政者随意改写的。”
  符昭愿眨了眨眼睛,叹息道:“那也不知道后世会如何评论我们。我的名声大抵不大好听吧?”
  萧豫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怜惜,他笑了笑,却极为郑重说:“不会,他们不敢乱写。昭愿,过往我没办法改变,但是来路我会带你好好走过。我会努力做个明君,给你一个盛世,我们都将为后世颂扬。就像昭烈帝后一样。”
  符昭愿笑:“那你之前还拿野史来说。以后指不定野史上就会说,你为了我而发兵北狄。”
  萧豫也跟着笑:“这是朕对皇后的深情厚谊,他们尽可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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