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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想造反——渲色芳华

时间:2020-01-07 10:49:41  作者:渲色芳华
  苏婉冷冷一笑道:“我们是不能动你,但不是不能动你这个婢子。”她吩咐两个丫头,“给本宫掌她的嘴,打到本宫喊停为止。”当初便是秦无双替符昭愿动的手抢走了孩子,她岂能饶了她?符昭愿不是待秦无双极好?她要叫符昭愿眼睁睁地看着秦无双挨罚,尝一尝心疼的滋味。
  那两个丫头得令,立刻上前便要抓住萧豫。萧豫要避过她们轻而易举,一时间那两个丫头不仅没抓住他,反倒是让他耍的团团转。
  苏婉哪里忍得,说到底秦无双不过是个奴才。她走到门外,朝侍卫高声命令道:“进去把那婢子给本宫捉出来。”
  今夜能派到这里来的自然是个中好手,萧豫就算再厉害,双拳到底难敌四手,再加上秦无双的身体他还未完全适应,虽不至于被擒,但期间数次被人数次击中腹背。一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最后还有人拔出了寒光凛凛的长剑,想要靠此擒住他。
  萧豫腹背受敌,很快便挂了彩。
  符昭愿看的心惊胆战,冲出去便道:“苏婉,你让他们停下,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好了。”
  苏婉看符昭愿双眼赤红,慌乱无措,虽是和她说话,但目光一直紧紧落在“秦无双”身上,心里爽快,哪肯罢手。她要的就是这样!
  符昭愿看她根本没有喊停的意思,想要再上前,立刻便有人挡在了她身前。她索性将心一横,将头上的金簪拔下,抵在自己咽喉,怒喝道:“再不停手,苏婉,你便拿着我的尸体去威胁王珣罢。且看你儿子会不会给我陪葬!”
  她眼下能让苏婉停手的筹码便只有自己。
  苏婉见状果真脸色大变,她随即又很快笑了起来,讥诮道:“你敢么?”
  就算秦无双再得符昭愿的欢心,她还真能拿自己的命去换么?这不过是她要挟自己的手段罢了。
  谁会信呢!
  萧豫自然也听到了符昭愿说的话,他猛地回头,见她一头墨发披散下来,被寒风吹得一缕缕飞扬而起,脸上的神色坚定而决然。
  那明晃晃的金簪就握在她手里。
  耳边是苏婉放肆的笑,同她那句轻蔑的“你敢么”!
  他心底猛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敢的!符昭愿她敢的!
  符昭愿此刻却没有看他,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苏婉,看着苏婉唇边的笑意,和她眼底的不相信与嘲弄。
  她也缓缓笑了起来。
  忽然间,符昭愿猛地扬起手,狠狠将金簪刺入自己的右肩。
  她咬牙忍着,拔出簪子的时候却还是疼得闷哼了一声,这东西刺进去和拔出了一样都钻心的疼。她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惨白如纸,却还能扯起嘴角对苏婉道:“现在你信了吗,苏贵妃?”
  “你这个疯子。”苏婉被她的举动吓得不轻,喃喃的说了一句。她不想把事情闹大,给符昭愿的教训也够了,便下令让众人停手。
  其实在符昭愿动手之后,众人便停下了。
  萧豫看符昭愿手中的金簪在苏婉下令之后,萎落在地上。符昭愿转过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温和而镇定,缓缓和他说:“无双,过来。”
  萧豫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被一股力量狠狠撕裂,那股力量声势浩大,摧枯拉朽,击溃他所有心防,疼痛却又无比热烈。符昭愿做的这一切,分明都是为了秦无双,可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萧豫的动作远比他的思绪要快。
  众目睽睽之下,他很快越过众人,将符昭愿揽进怀里。
  她脸上依旧镇定,可是他明显感到符昭愿的手在发抖。
  那金簪原是她握不住了。
  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章程携着隆阳等人赶来,领头的是符昭愿等了许久的谢欢。他穿着蓝色长袍,峨冠博带,自有一种风流韵味。
  符昭愿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谢丞相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她说罢,不再理会众人,整个人委顿下来,好似脱力一般埋首萧豫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低低的说了一句。
  “真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开文后,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它写的一塌糊涂。
  最后还是决定让自己要更加努力存稿,直接放存稿箱,设定时间更新。
  跪着写完,大抵就是这样罢。
 
 
第13章 
  谢欢看见侍卫们还来不及收起的武器,还有符昭愿这副狼狈模样,便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对身旁站着的明月玄道:“明太医,你先去给皇后娘娘医治。”
  明月玄一脸不悦,也还是应下了。
  谢欢先让萧豫扶着符昭愿进屋,随后目光扫过隆阳等人,沉着脸道:“你们简直胡闹!”
  符昭愿在,起码朝中两派可以达到微妙的平衡,若萧晟真的起兵,尚可共同应对。而且如今萧豫还在她手上,自己岂能拿他的性命冒险?
  隆阳还是第一次见谢欢这副阴沉的模样,吓得忍不住喊了一声,“仲言哥哥。”
  谢欢并不看她,神色异常冷漠,下令道:“现在都给我出去,一会再找你们算账。”
  众人见他是动了真怒,一句话都不敢说,鱼贯而出。
  谢欢等他们都走了,这才走到符昭愿原先站的地方,俯身捡起了她遗落的那支金簪,上面犹留鲜红的血迹。
  符昭愿也是聪慧,来章府前还能想到差人过来寻他,借以保全自己。若非他不在府上,昭阳宫的人一时没找见,她早便能全身而退。哪会同现在这般狼狈?
  不过短短几日,符昭愿一再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他是真的有些钦佩这个女子。
  谢欢垂眸看着手里的金簪,驻足良久。
  ……
  符昭愿被萧豫扶进厢房,在内室的床上安置好,便伸手将她的衣袍扯开,查看她的伤处。冬服本就厚重,可符昭愿的外袍此刻都沁出了血色,显然方才是用了狠劲。
  那伤处在肩胛以下约寸许,符昭愿这样躺着,心衣难掩丰盈,那一处雪白的肌肤便在这半遮半掩中露出来,别有一番风韵。
  只是萧豫并无暇顾及这些,他将注意力都放在符昭愿肩上的伤口上,那处还在往外冒着血。
  明月玄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这番香肩半露的场景,不过眼下没有女医,他又是大夫,真要诊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索性大大方方走过去。
  萧豫很快就发现了明月玄,迅速将被子扯上,目光阴沉地扫向他,皱着眉道:“放肆。”
  明月玄只当萧豫是在为自己冲撞了符昭愿才如此生气,反倒是呵呵一笑,冷嘲热讽道:“我只是来看诊,要不要看,且随你们。我还怕她的血脏了我的手。”
  这时,符昭愿用未受伤的左手抚上萧豫的手背,柔声宽慰道:“无碍的。”
  萧豫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符昭愿唇色泛白,显然不能久撑,最后还是妥协了。他小心将被子拉下,只露出肩头和伤处,让明月玄诊治。
  明月玄上前查看伤处,伸手也不避讳在伤处周围按了按,便转身从药箱里拿了两瓶药出来,还丢给萧豫一张帕子,吩咐他,“将伤处血迹擦一擦。”
  萧豫用帕子将伤处的血迹擦了,但又很快有鲜血溢出。
  明月玄眼明手快,打开其中的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伤处,那血竟然不一会便止住了。他将两个瓶子依次递给萧豫,“这是血竭蒲黄散可以迅速止血,这是生肌膏,等结痂了便可用。”
  萧豫接过药瓶,犹豫了一番,还是道了谢。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秦无双。
  明月玄倒是很傲娇,哼了一声,转身拿着药箱便走了。
  萧豫并不介怀,撕了自己里衣的袍角给符昭愿裹伤,他也受了伤,那衣服上还沾着血迹,但是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
  等他给符昭愿裹好伤,又将她衣袍穿好,符昭愿轻声道:“你也受了伤,涂些药罢。”
  萧豫点点头,撸起袖子给自己的伤处上了药。冬日衣服厚实,他只多是被利剑伤到了皮毛,并未流多少血,只是背上那几处他也没办法给自己上药。
  符昭愿却撑起身子坐起来,让他把药瓶给她。
  萧豫自己根本不在乎这点皮外伤。
  哪知道符昭愿却教育他,“女孩子留疤便不好了。”
  她倒是还知道女孩子留疤不好?她上次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结果自己下手半分也不手软!
  萧豫抿着唇没有接话,将后背转向符昭愿。
  符昭愿拿着药瓶,为难道:“你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萧豫认命的叹了口气,利落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他的伤口很浅,符昭愿上起药来也很快,萧豫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手指偶尔划过自己的脊背,就如同有羽毛在那处拂过,却又好似挠在心上,酥麻难耐。
  那种感觉很奇怪!
  最后萧豫听到符昭愿说了一句“好了”,这才如蒙大赦,迅速拢上自己的衣服。
  没过一会,谢欢便来了。他敲了敲门,在外面说了声,“谢欢求见。”
  符昭愿让他进来,自己半靠在床榻上。
  谢欢进屋之后,倒是规规矩矩给符昭愿行了个礼,将手里的东西呈上,歉然道:“今日之事,还望皇后娘娘见谅。”
  他手里拿的的赫然是符昭愿束发的金簪,不过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抹去了。
  符昭愿虚弱的笑了笑道:“不过是隆阳开个玩笑,本宫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她伸手接过那支金簪,握在手里,又说:“烦劳谢丞相派人把本宫的御夫找来,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本宫不能在章府久留。”
  谢欢看她这副模样,明日上朝还不知道要如何折腾,不过这是符昭愿自己的打算他没办法置喙。他应了声诺,便出门命人去安排了。
  等符昭愿被萧豫扶着上了马车,整个人已经开始昏昏沉沉,她有些失血,而且饭食也未用多少,疲惫是自然的。
  萧豫半抱着符昭愿,低头瞧见她憔悴的模样,护在她身侧的手不由紧了紧。
  来时他甚至还曾希望过这一切都只是隆阳为了抓符昭愿而布的局!自从重新认识符昭愿,她一直强大。所以自己甚至忽略了她的安危。符昭愿是聪明灵慧,但不代表她不会痛不会受伤。
  萧豫垂下眼皮掩去眼中的愧疚与自责,自嘲般的笑了起来。
  等两人回了昭阳宫,皎月和宝看到符昭愿同萧豫一身狼狈,还负了伤,忙安排宫人帮忙清理,又急忙忙去请顾连成。
  符昭愿却喊住两人道:“不必去喊连城,今日之事不得同大公子透露半分,否则你们再也不必在本宫这伺候了。”
  皎月同宝蓝互看一眼,齐齐的应了一声。
  萧豫看她们这副毫不犹豫满口答应的模样,便知道两人不可能不给王珣报信,他尚能看得出来,符昭愿难道就这般好骗?
  等擦洗更衣妥当,符昭愿又喝了一碗养心粥,两人这才躺下。
  萧豫皱着眉说:“你便是吩咐了,只怕皎月她们还是会同大公子递消息。”
  符昭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就算知道,他也会在我面前有所顾忌,不会表现出来。这就够了。”既然谢欢出面了,隆阳她们必然不会再犯,她也不想朝中如今的局势因为这件事而受影响。
  萧豫明白了她这么做的意思,这不仅仅是答应了谢欢的那句不过是个玩笑,更为着大局着想。只是她事事衡量利弊,就算今日受了这般欺瞒,也能就此忍下揭过,她应当活得很累罢。
  她才多大,也只比隆阳大一岁……
  萧豫想着,忍不住半撑着身子,就着殿内微黄的烛火打量起符昭愿。
  养心粥本就有助眠的功效,更何况她今日也够折腾了,此刻早已沉沉睡去。
  她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在融融的烛火下甚至还有几分彤彤艳色,安静的躺着甚是乖巧。
  萧豫就这样看着她竟然有一种岁月静好之感。他微微弯起唇角,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可笑,他和符昭愿今天都够狼狈了,实在是称不上岁月静好。
  ……
  第二日,符昭愿依旧早早地起身要去早朝,她特意对着镜子抹了胭脂,掩去脸上的苍白。
  皎月一面给她打扮,一边心疼道:“娘娘想瞒着昨日之事,只推说病了便好了,何必强撑着去?”
  符昭愿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今日她必定要去的,王绍突然失踪了,她总要给王氏党羽一个交代,岂能说不去便不去这般儿戏。
  当她在早朝上宣布王绍昨日在宫中与她提议要去清修为皇上祈福,她欲让王珣暂代左丞相之职之后,整个朝堂便好似炸开了锅。她这话只怕比指鹿为马这事靠谱不了多少。
  果真有几个大臣站出来追问王绍的去处。
  符昭愿目光扫过几人,他们多是王绍亲近的心腹,她微微笑道:“既是清修,便不想被人打扰,舅父再三强调过,本宫也不好违了他的意思。几位大人这般关心,莫不是也想一同去?”
  她这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威胁。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眼下坐江山的是符昭愿,她背后尚还有王珣,甚至连谢欢一党都支持她,他们若是真的强行反抗,只会是以卵击石。
  几个大臣互相交换了眼神,便不敢再说什么。
  符昭愿慢悠悠道:“几位大人皆是朝中肱骨,王大人初任丞相之职,还望几位从旁多多指点。”
  他们哪敢指点王珣呀,大冬天听着符昭愿说话,几人还觉得浑身冒冷汗,跪着连声道不敢。
  等到下了早朝,符昭愿回昭阳宫用过早膳,敷了药,换了身轻便些的衣服才去了温室殿。
  谢欢和王珣等人早已到了。
  符昭愿解开披风,在主位上坐下,用左手翻开案上摞着的折子来看。
  “弘农郡郡守梅侦说今年各地灾异蜂起,蝗虫滋生,秋粮无收,提议年后擢力田者,以事农事。”
  大睿行察举制,由各地长官考察选拔人才上报朝廷,分岁科与特科两类,岁科有孝廉、秀才、廉吏、光禄四种,特科则种类更多,类别更广,力田者擅农事,便是特科一种。
  今年多地秋粮收成不好,符昭愿是知道的,这个梅侦的提议倒是不错。她将折子递给一旁的谢欢,道:“察举一事劳烦谢丞相安排,你顺便也代为批阅罢。”她肩上有伤,批折子这种累活,还是不大合适,有人代劳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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