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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爻灮

时间:2020-01-10 08:20:35  作者:爻灮
  玉玢敢拿自己的命诅咒发誓,她没有说谎。
  从凤仪宫回来以后,吴玉琼就蔫耷耷的。
  她问吴玉琼要不要传膳,吴玉琼红口白牙地说她不吃。
  可要是赵姑姑那条老疯狗到前头走一趟,那吴玉琼保不准就改口了。
  砸碎了碟子,磕坏了桌子这都是小事,她可以一口咬定是不小心。
  但假传主子旨意,这可是大罪。
  这群污了心肠的下作东西,是要合伙害死她吗?
  赵姑姑并没应下墨心的请求,只道:“秋日人易燥,我的去问问才人要不要在茶中加几朵金银花。”
  话毕,就朝门口走去。
  加什么金银花!这分明就是去告她状的!
  “不准!你不准去!”玉玢横在赵姑姑身前,看着一副凶神恶煞的厉害样,实则已经吓得手脚虚软,心和肝都在发颤。
  这会儿若谁上前推她一把,不必使什么力气,轻轻一下人就倒了。
  “让开。”赵姑姑看都不愿多看玉玢一眼。
  不为别的,只因玉玢这垂死挣扎的无赖样,真的很难看。
  没有那个全身而退的本事,去惹什么事?
  活该被人整治。
  云玢知道赵姑姑和云栖一样,都吃软不吃硬。
  跟赵姑姑来硬的不行,得来些软的。
  于是,玉玢连忙收起之前的蛮横,讨好似的对赵姑姑说:“姑姑要知道,咱们才是一边儿的,你可不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
  赵姑姑听了玉玢这话,眉梢微挑。
  心道:玉玢不仅作的一手好死,还拉的一手好仇恨。
  她真想敲开玉玢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没装脑子。
  当着墨心的面说什么自己人,外人?
  是嫌墨心揪她错揪的还不够多吗?
  墨心果然如赵姑姑所料,借题发挥起来。
  她厉声责难玉玢,“咱们都是一同伺候吴才人主子的奴婢,什么一边两边,自己人外人?你可知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拉帮结派,党同伐异的事。此事若叫皇后娘娘知道,娘娘绝不会姑息。”
  墨心说着,目光阴鸷的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
  “你们该不会也存了与玉玢一样的心思吧?”
  碧蕊被墨心那一眼瞪得汗毛倒竖,吓得躲到了有德的身后,“我不敢,我不敢。”
  云栖打量着眼前一身戾气的墨心,觉得墨心还真对得起自己这个名字。
  墨心的心是够黑的。
  心虽然黑,却不算聪明,处事更不周全。
  就这样,还想害人?
  云栖眸色淡淡的望着墨心,朗声问她:“你凭什么说我们拉帮结派,党同伐异?”
  墨心毫不犹豫地答:“就凭玉玢刚刚说的话。”
  “玉玢刚刚说话了吗?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云栖说着,看向赵姑姑问,“姑姑听见玉玢说什么了吗?”
  赵姑姑摇头,“没有。”
  云栖又问有德,有德也摇头说没有。
  最后,云栖又问碧蕊。
  在稍稍迟疑了片刻后,碧蕊也说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原本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墨心,这会儿被气得脸色发白,一副快要晕死过去的样子。
  “你…你们蛇鼠一伙!”
  云栖浅浅一笑,“什么你们我们,应该是咱们才对。咱们是蛇鼠一窝。”
  墨心被云栖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放弃拿要状告他们拉帮结派来威吓云栖他们。
  墨心虽不愿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云栖这丫头太过精明,嘴利得跟把刀子似的,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斗不过。
  于是,墨心放弃跟云栖对垒,又转头望向玉玢,“左右你碟子不能白砸。”
 
 
第195章 
  “你别胡说, 这碟子可不是我砸的,明明是被你砸破的。”玉玢义正言辞地对墨心说。
  倘若方才众人不在场,没有亲眼看见玉玢把碟子砸碎,只怕真会信了玉玢这“言之凿凿”的鬼话。
  传说中“说谎连眼都不眨一下”的绝技,众人算是见识了。
  无耻之人墨心见的不少, 而像玉玢这样无耻的人, 她还是头回一回见。
  墨心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瞪着玉玢,怒道:“你才是胡说八道, 颠倒黑白!”
  墨心眼神够凶, 声量也够大, 可气势却明显比之前弱了几分。
  大约是有些气慌了神。
  玉玢是打定主意, 要把砸碎碟子的事赖在墨心身上。
  她向前逼近一步, 微微眯起眼, 用威胁意味明显的口气与墨心说:“这多么人都在眼前看着,你就别赖了, 快认吧。”
  “是啊, 这么多人都在眼前看着,你就别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云栖斜睨着玉玢,满眼嘲弄与讥讽。
  玉玢微眯的双眼骤然睁大, 嘴巴也不由得微微张开些,她转头瞥向云栖, 神情十足的错愕。
  云栖这个怪胎怎么能不向着她, 而去偏向墨心这个外人!
  她俩就算平日里再不合, 相对墨心,她俩也算是自己人。
  紧要关头,云栖竟然不帮她?
  见玉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云栖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为什么要向着玉玢?
  她凭什么要为了这样一个无赖去说谎?
  她的诚信和人格可没那么廉价。
  “我们大伙都亲眼看见,那碟子是你砸碎的,你就老老实实的把碟子赔了吧。”云栖半劝半威胁玉玢,“你要知道,你砸碎的可不是咱们缀霞居的东西,是大膳房的东西。你若要赖,那就先去问问大膳房的管事答不答应。”
  “你…你给我闭嘴!”玉玢怒急,咬牙切齿的冲云栖低吼一声。
  云栖微微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我是无所谓的样子。
  左右那碟子就是你砸的,你别想赖掉。
  墨心从旁瞧着,越发有些看不懂云栖这个人。
  就在方才,云栖还与她争锋相对。
  转过头来,云栖却肯挺身而出,帮她说句公道话。
  此刻,墨心心里多少是有点儿感谢云栖的。
  若云栖带着赵姑姑他们一同偏向玉玢,咬定碟子就是她砸破的,那她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倒不是舍不得赔碟子的那点儿银子,而是受不了那份冤枉。
  她真的会气疯。
  墨心深吸几口气,在稍稍定了定心神之后,她看向玉玢,怨气冲天的质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玢并不是太蠢,她晓得就目前这种情形来看,继续闹下去对她无益。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火气,沉声与墨心说:“这碟子我赔就是。”
  “你只是砸了一只碟子吗?你还砸了碟中才人主子的早膳。除了陪碟子钱,你还得去向才人主子赔罪。”墨心说的理直气壮。
  玉玢听完这话,横了墨心一眼,眼神狠厉如刀,像是要生生从墨心身上剜下块肉来。
  “你别得寸进尺!”
  “你别不知好歹。”墨心对上玉玢的眼,毫不示弱,“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你若主动去向才人主子叩头认错,以才人主子的好性情,必定不会深责于你。若这事儿是经旁人之口,传到才人主子耳中,你说结果会怎样?”
  墨心在说到“旁人之口”四个字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赵姑姑那边瞥了一眼,像是在暗示玉玢,赵姑姑回头一定会去向才人告状,让才人严惩玉玢。
  赵姑姑听了这话,唇角一勾,目光玩味地瞅着墨心说:“你很擅长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呐。”
  墨心听了赵姑姑的话,当场就愣住了。
  她没想到赵姑姑会如此直言不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云栖低头忍笑,姑姑威武!就该这么对付墨心!
  见赵姑姑一句话就把墨心怼的哑口无言,玉玢心里好生痛快。
  觉得比起云栖那个怪胎,还是赵姑姑这条老疯狗要仗义些。
  至少知道谁是自己人,出了事该向着谁。
  玉玢原本快被浇灭的气焰重新复燃,她嚣张且大声的对墨心说:“我不去,就是不去!”
  赵姑姑扭头,像是在看一桶泔水一样看着玉玢,眼角眉梢都挂着浓浓的嫌弃。
  “你立刻给我滚去前院向才人磕头认错!我数三个数,数完以后你若还站在这儿,就等着挨板子吧!你别指望景嫔救你,掖庭派来行刑的人,景嫔也拦不住!”
  赵姑姑一般不对人凶,一旦凶起来就特别吓人。
  不但玉玢被吓住了,墨心也被赵姑姑的样子吓住了。
  就连有德也有些发慌,心道:我以后一定要乖乖听姑姑的话,绝对不能惹姑姑像这样发火。
  有德身后,碧蕊吓得腿都软了,倚着身后的门框,才没瘫倒在地。
  赵姑姑不给玉玢犹疑耍赖的机会,数完一以后,一刻也没停顿,立马就数了二。
  当赵姑姑数到三的时候,就见玉玢一溜烟的跑出了饭厅。
  赵姑姑扭头瞥了墨心一眼,冷冰冰地问:“你不去盯着她?”
  墨心被赵姑姑看的浑身发冷,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墨心本就觉得赵姑姑这个人不简单,经了方才的事,她已经可以肯定,赵姑姑是个狠角色。
  否则,也教不出云栖那样难缠的徒弟。
  墨心看看赵姑姑,又看看云栖,心情很是复杂。
  她没再说什么,低着头匆匆走了。
  见玉玢和碧蕊都走了,精神和身体同时都松懈下来的碧蕊,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抚着胸口,“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
  有德回身,好心的对坐在地上的碧蕊说:“地上凉,你起来去凳子上坐把。”
  碧蕊心头一热,朝有德伸出手,“你拉我起来吧。”
  有德没犹豫,大大方方的向碧蕊伸出胳膊,叫碧蕊扶着他的胳膊站起来。
  碧蕊站起身以后,并没有急着松手,“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有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刚刚做了什么需要碧蕊感谢他的事吗?
  “你为什么要谢我?”有德直言问道。
  碧蕊颊上一片明显的绯红,“刚刚若不是你挺身而出拦住玉玢,我必定会被她打伤。”
  有德听了这话,脸颊也有些发红发烫。
  刚刚他之所以出手,主要是为拦住玉玢,不让玉玢逃了,只是顺道护住了碧蕊,并不是特意站出来保护碧蕊的。
  碧蕊这样感激他,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德本就生得很白净秀气,自打调来吴才人身边当差以后,又被云栖和赵姑姑一起照顾的很好。
  这段日子身上长了些肉,个头也比之前长高了点儿,人看起来就更加秀气俊俏了。
  碧蕊还是头一回像这样仔细端详有德,越看就越是入迷。
  她从前怎么就没发现,有德长得这么好呢?
  见碧蕊双眼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有德有些莫名其妙。
  见碧蕊的手还抓着他的手臂没放,有德赶忙将手臂从碧蕊手中挣了出来。
  碧蕊回神,一脸娇羞地看着有德,正预备说什么,就听云栖那边招呼有德,“有德,准备吃饭了。”
  有德连忙应了声好,就急着去桌边帮云栖张罗了。
  碧蕊也赶忙凑到桌前,凑到有德身边。
  见云栖和有德有说有笑,而自己却一句话也插不上,碧蕊心急的不得了。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一件云栖应该会感兴趣的事,于是便试探说:“其实,玉玢姐姐她没有说谎,才人的确是亲口说了,说她没食欲,不想吃早膳。才人她是太生气,太委屈了。”
  云栖听了这话,果然对此事表现出浓浓的关切。
  她看着碧蕊,神情很是认真,“你都知道什么,快说来听听。”
  见有德也看着她,一副也很想知道的样子,碧蕊连忙清了清嗓子讲道:“早些时候,估摸着才人快从凤仪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了,雅音姐姐便命我去毓秀宫外迎迎才人。
  说来也巧,我刚走到毓秀宫的大门处,就见才人回来了,是与景嫔娘娘一同回来了。
  在进门以前,景嫔娘娘还是和和气气,很好脾气的样子。
  谁知刚进门,景嫔娘娘就立刻变了脸。
  她阴着脸,凶神恶煞的吼才人,命才人跪下。
  我看咱们才人的样子,仿佛并不清楚景嫔为何突然这么生气,可才人却还是跪下了。
  才人刚跪下,景嫔娘娘就立马站到才人身前,恶狠狠地瞪着才人说,说才人出身微贱,野心却不小。
  又说我不是孝文太后,你也没福气做端敏太后。
  还说你小妹的婚期将近,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还有……还有……”墨心冥思苦想,再想不出什么了。
  “景嫔娘娘跟才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我站的又有些远,就只听到了这些。”
  才人之所以没胃口用早膳,原来是因为受了景嫔的气。
  而从碧蕊刚刚说的那些话中,云栖大约能猜到景嫔为何要冲吴才人发火。
  昨日,景嫔为羞辱吴才人,特意命人将她剩下的一碟榛子酥送来赏给吴才人。
  雅音和墨心为吴才人不平,替吴才人委屈,便凑在一处嘀咕了几句,还说起了一桩前朝旧事。
  榛子酥的事,包括雅音和墨心凑在一处嘀咕的事,都是碧蕊告诉有德,有德又讲给她听的。
  碧蕊跟有德说,这都是自己偶然听到看到的。
  云栖了解碧蕊,知道碧蕊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是三分真七分假。
  这些事儿,根本就不是碧蕊偶然听到看到的,八成是碧蕊特意去偷听偷看来的。
  碧蕊能去偷听偷看,玉玢当然也能。
  云栖猜,玉玢要么是自己去偷听来的,要么是听碧蕊这个长舌的说的。
  总之,一定是玉玢把雅音和墨心在一起嘀咕前朝旧事的事,告诉了景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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