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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前夫黑化后(穿书)——空水木叶

时间:2020-01-11 09:51:19  作者:空水木叶
  她又不傻。
  “我没有……”
  齐行简骤然攥住了她的下巴,面色阴鸷目光森寒:“你既然不想逃,为什么要甩开身边的人?你既然不想逃,为什么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你知不知道,这外边可是有暴民在的,你前脚出城,后脚就得被人吞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怒的气息,许如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37章 假假真真
  “平素这般伶牙俐齿,今日怎么竟说不出话”齐行简尽量使语调冷下来,收束着他的情绪,他并不想用暴怒的模样去恫吓小娘子。
  许如是怎么知道单身女子上街还会被盘问搜查的
  她静了静,齐行简掐得她生疼,她双手去抓他的手掌,轻轻往下拽,他松了手以后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许如是没管手上,这才仰起头来软语道:“齐繁之……我要是想逃,出了门被抓到县衙了岂不正好大张旗鼓表明了身份,若是他信了,我立刻让他送我回京师,哪怕是被人当作笑谈,只要消息传出去了,我阿耶会不来查验”
  她没有在明面上挑明事情,无非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许宸跟齐行简之间没有缓和的余地——那样最容易便宜了皇后和许宥。况且她也存了和齐行简结亲的念头,只是不满他肆意妄为,闹得满城风雨,将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她软话一说,自然也就以为,齐行简其实只要略微想一想,也能知道这多半是一场误会。她什么准备也没做,出门还就遇上了武侯和李长庚,这要是逃亡,就太随便了吧。
  齐行简也是领兵的,他应该很清楚这如果真是个有预谋的计划,成功率也相当低。
  “若非太皓也在,你这法子多半也是管用的。”齐行简语气平淡。
  许如是万没有想到齐行简怒上心头,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解释。这种拙劣的不堪一击的玩意儿,在他嘴里竟然成了多半管用。
  许如是叫屈:“我没有。”
  齐行简冷冷道:“你想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许如是气苦:“齐行简,你傻吧”
  齐行简漠然道:“我就是太傻,容忍你一回两回,装巧扮乖,有机会一逃再逃。从今儿起,你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许如是简直又委屈又有点气急败坏。现在她说什么齐行简都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火上浇油的意思。这个人凭什么这样霸道因为一个误会就冤枉她
  她脑子一热,竟口出恶言:“没错,我就是想逃,就是不想被你关在这儿,我就要回长安去,你凭什么要我青葱岁月大好年华陪你一个够当我父亲的男人在这儿耗着”
  齐行简目光一闪,脸色难看了起来。他的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其实不算多,更多的其实是历经世事的沧桑。
  但光阴珍贵如斯,哪怕他如今位高权重,割据一方又如何他有再大的能耐也买不会少年时的光阴。
  他心里头果然在意这个,刚才她说什么也不见齐行简有反应,一提起这个他反倒难受起来。许如是心中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
  齐行简怒极反笑:“好、好,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有什么,都尽管说出来吧。”
  “还不止呢!”许如是冷笑,嘴里话抑制不住的恶毒起来,“你以为为什么会有系统、为什么会有我到你身边就是因为你的妻子,萧寄春恨你对她薄情寡义,害她被休弃以后一尸两命。她委派我过来,处心积虑地接近你,要你也尝尝永失所爱的滋味!你都不觉得你可笑么爱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对你别有用心的,你非要强留在身边。”
  “……”
  齐行简双唇泛白。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他对她为什么一直以来,她会一直避着他,一直变着花样地否认自己的身份,其实是有猜测的。
  就像他在听见她的那段对话后,一度觉得灰暗无光,业火焚心、如置身地狱的时日。
  他当时在想,她和他相处了那样久,从最初生疏拙劣的做戏,生硬地相处,到最后自自然然地窝在他怀里抱怨的亲昵自然,他心里多少还是怀着一点侥幸的。
  ——那场琐碎的假戏里还存着几分真做的时光。
  或许是一句老生常谈的叮咛、或许是一个温暖人心的笑、又或许是她抄录兵书时偶然用心的一笔。
  然而现实往往要比想象残酷得多。
  她亲口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齐行简!”许如是突然觉得齐行简的脸色有点不对,她轻轻扯了扯齐行简的衣袖,从前她惹齐行简生气了惯常就是这样,含蓄地摆出求和的姿态。
  她隐隐有些后悔了。她也是气极了,才会口不择言。——可是话已经出口了。
  “我……我其实是说……”
  “许如是,当年是你告诉我,权力不是什么显赫的声名,空洞的公文,权势是真真切切能够掌控人、摆弄人,甚至控制人思想的东西。”齐行简贴在她耳朵边,喑哑着声音,不知道是在告诉她还是告诉自己,“你怎么想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只要乖乖留下来。以我如今的权势,我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的”
  许如是难以置信。
  齐行简那样骄傲的人,他那样骄傲的人……
  当年哪怕是说一句为她去读兵书、考武举,都会觉得拉不下脸来。非要打出来堂兄的幌子,来掩饰他的自尊。
  他在说什么
  他根本不在乎她喜不喜欢他只要她留下来
  努力地强调他的权势,好像在虚张声势一样。
  “齐行简……”她嗓音突然有些干涩,“那些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骗你的。”
  可是哪怕她是在骗他,那些经历过的事,相互扶持的的经历却是做不得假的。
  回忆里历历在目的心动和欢喜,历久弥新。
  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管不了那么多假假真真。
  齐行简的嗓音陡然凶厉了起来:“你要是再敢逃,我就告诉许北辰,你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齐行不想拿这来逼许如是。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底气,哪怕他如今身居高位、煊赫一时,许如是的身份却岌岌可危。他在她面前没有筹码。
  他轻轻吻了她的耳垂,圆润白皙的,生得很有福相。
  “齐繁之,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许如是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忽的后颈一痛,被齐行简拦腰打横抱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退烧之后脑壳还有点疼,不过好多了。谢谢宝宝们关心,群么么哒
 
 
第38章 不知道起啥
  许如是梦见了很多从前的事。
  有七夕初至,她掐准了齐行简来的时机许愿,想一举扭转乾坤,却被齐行简无情地嘲弄的场面。也有他已经谅解,却拉不下脸面,托人赠金钗过来变相求和。
  那都是一些很细碎很细碎的光阴。
  平凡到她梦到后来,几乎就把梦里的前边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只有意识还半梦半醒地停留在系统提示的那一刻。
  “1528,是否确认脱离本世界?”
  她茫茫然,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
  但她的身体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她从萧寄春身上出来了,慢慢地乘着风飘上了青天。
  她能从上空俯瞰长安城,四四方方的,被分割得恰恰当当。中间是一条朱雀大街,把东西两边的高低贵贱分割得泾渭分明。就好像是做任务的穿越者和本世界的人一样,中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许如是觉得她的思维有些迟钝。她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是因为齐行简。
  因为要把齐行简怎么样?
  可是齐行简还好端端地在朱雀大街上,他从一匹青骢马下来,风尘仆仆又满心欢喜,把一筐红艳艳的东西卸下来。
  好像是樱桃啊。
  许如是绞尽脑汁地想,齐行简怎么会去买樱桃呢?
  她原先按剧情定下的剧本,是和齐行简一起去西市,系统已经计算好了,原著里这天西市里边有一场追凶的好戏,她引着齐行简过去,故意去凑上那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挡在齐行简面前,再顺水推舟地说上一句:“你能活下来,我很欢喜。”
  在齐行简的怀里,含笑而逝,胸口流淌出的热血沾染在齐行简的身上,要他永远也洗不干净这一身的罪孽。
  这才是萧寄春原本的期望。要他在她最喜欢、最感激的时候,突然地离去。让他因为他的活造成了她的死,永远都心怀愧疚,要他永远一想起那件事就痛不欲生。
  萧寄春希望他也能永沦苦海。
  许如是想起来了,是她在好感度满了的那一晚临时改变了主意,她没有严格按照雇主的要求执行这一次的任务,是她刻意支使齐行简出去的。
  萧寄春的恨是有缘由的。她身败名裂,和腹中孩儿一起死在了回金陵的路上,她想要报复那个背叛她、舍弃她的齐行简。
  可是这个齐行简还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为什么要承受这样深的怨恨
  许如是认识的他,渴盼亲情而不得,对鲍妩也着实没什么非分之想。对萧寄春多少还是存了相敬如宾的心思,只是他母亲早逝,他并没有在父亲身上学到怎么样去爱护一个人,而年轻的萧寄春也没能跟他磨合好,最终成了一对怨偶。
  其实耐心地引导他一步步去学,他其实也会笑、会闹、会骄傲、会软弱、会自负、也会自卑。
  许如是心软了。
  做委托任务的时候心软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她对攻略对象手软,系统可不会对她手软,这会直接影响最后的评定结果。
  可人非草木。
  每一次好感度的提升必然伴随着情感的反馈,有时候或许是一支簪子、一个眼神、一句话、一本书……那些琐碎又平常,甚至叫人都记不住的光阴,一点点把情感堆积拼凑起来了。
  孰能无情?
  所以每一次的任务以后,都有对那个世界的情感清洗,为的就是保证不会将那么多世界情感都堆积起来,让人承受不住。
  她现在就承受不住了。她推翻了原本的预定,选择了一个相对平淡的结局,萧寄春难产而死。
  在大周朝,难产而死的女子并不少见,鬼门关转一遭的事,哪怕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们,也不比山野村妇多几分机会。
  或许这也只能算是一点无用的悲悯。
  “1528,是否确认离开本世界?”
  系统再次提醒了她一遍。
  “是。”
  许如是听见樱桃忽然滚落了满地,她没有敢低下头去看,也知道,那果子红艳艳的,像是鲜血一样。
  许如是忽然从梦里醒过来了。
  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烛火摇曳,是一种暖黄而柔和的光辉,许如是抬起头,看见齐行简的脸。
  相比起她刚才见到的,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岁月雕琢的痕迹,俊秀的眉目之间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比她第一次见到齐行简的时候还要冷一些。
  许如是一时半会没有从梦里醒过神来,不知今夕何夕,她有点迷惑地去伸手搂齐行简的脖颈,整个人都蜷在了他怀里。
  齐行简非常惊讶,他先是浑身一僵,但很快伸手把她搂起来。
  她忽然细声说:“繁之,你买的樱桃掉了。”
  “……是么?”齐行简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实在不想跟许如是再针锋相对,怒火上来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是不受控制的,非常伤人。
  她这样乖乖巧巧地就很好。
  齐行简神情柔和了些,他轻轻摸了摸许如是的柔软的头发:“你想吃樱桃了?”
  都十一月了,陇西天寒地冻,哪里还会有樱桃?
  齐行简思索着,江南和巴蜀一带气候温暖,如那一带有富人家中置了温室,或许其中还能找到几树带过来。
  走水路应当比陆路保存得要好一些。樱桃一旦不新鲜了,滋味便不好了。小娘子一贯挑嘴,颜色不好还能忍一忍,滋味却是断断不能忍的。
  “……”齐行简没有去买樱桃?
  屋里烧着的地暖让许如是突然清醒了。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地暖烧着只是维持屋内的温度相对不那样冷。却没有碳火来得温暖。
  可是许如是不喜欢碳火烤出来那种烟熏火燎的气味,所以齐行简从来不在她房间里烧碳。
  现在是十一月了。哪里来的什么樱桃?
  梦的影响正在逐渐地消退。但许如是忽然不想清醒得那么快。
  她白日里口不择言,都说了些什么话?!
  指着齐行简质问他是不是傻?
  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这样出口伤人。许如是忽然觉得没脸面对齐行简。
  她冷得微微哆嗦,在齐行简的怀里低着头,轻声道:“没有。是我记差了……”
  记差什么?
  齐行简想起他上一次替她准备樱桃……那着实是一次不大美好的回忆。
  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许如是不说,他也不去点破。
  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白日所发生的事。
  许如是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不好意思再赖齐行简怀里。齐行简一手搂住她,一手解开身上的裘衣披在她身上,自然地接过话来:“还冷么?”
  从被窝里头钻出来,当然冷。
  许如是点了点头。
  齐行简给她细细系紧了裘衣的系带,叫人送了些洗漱的东西进来,许如是梳洗罢,其实也不大困倦,就是后颈稍痛,并且也不大敢跟抬眼去看齐行简,早早地就熄了灯。
  齐行简并没有离开,他就在许如是身边躺下的,两个人同榻而眠。
  月光透过糊得厚实的窗户照进来,只透得出一点暧昧不清的模糊光亮。黑暗里什么都看清,静得许如是都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他们也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只是……以前许如是还怀着胎,齐行简从来都不会怎么样。
  许如是默默往榻里边移了一点,一双手臂却忽然将他拦腰搂住,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你刚才说记差了,想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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