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吧。”临渊明显知道花畔的意思,只是夹了几道菜放进她的碗里。
吃过饭后,他们就回房歇息了。
花畔也没问临渊之前地宫灵魂碎片的事,临渊也没说,两个人就保持了一种奇异的默契。
刚关上房门,花畔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出现在面前,直接一个法术轰过去,墙壁都掉了三层灰。
“手下留情啊孟婆。”一个穿着白衣服,拿着镰刀的人连忙阻止着,赫然就是白无常。
花畔才有心思去观察那个墙壁底下一团黑的人,那不就是黑无常吗?
花畔一阵尴尬,主要是他突然出现,花畔就顺手当敌人对待了。还好她这身体现在法力不高,不然......
黑无常一脸委屈的站起来,凝望着她。
花畔那是越来越心虚。
门口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床不小心坐塌了”花畔连忙回复着,随口找了个借口。
在门口的小二那是目瞪口呆,床做塌了......
床都能做塌了,小二脑子里浮现出临渊那种禁欲脸,真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腰这么好,小二的脑子已经偏到了太平洋里。
“那客官你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们。”小二留下这一句,就赶紧跑了。
花畔连忙摆上各种禁制,却收到了临渊的传音。她回了个没事,就放下了。
回过头,花畔看着黑白无常两个一致惊掉了下巴的表情,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你们来找我,莫非之前的事情有了进展?”花畔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她拜托黑白无常的也就一件事,就是之前寻找花魁若雪。绿芙的冤屈还没洗清,之前花畔拜托三皇子他们代为看护了。再加上刑部这些日子忙于京城其他案子,一个青楼女子早就被忘在了后头,不如卖个好给三皇子。
说起了正事,黑无常也不再耍闹了,“之前你拜托我们找的人的确找到了,只不过她似乎能看到我们。”
“能看到你们”能看到鬼魂的凡人,也不是没有。
大多是有灵根,或者是开了阴阳眼的人,不过阴阳眼基本是开在小孩子的身上。
那些天生可以修仙的苗子,花畔也不是很惊奇。
“她很是古怪,身上没有命线,且无灵根,”白无常接着说:“而且有时候我们经常跟踪不到。”
花畔喝了口茶水,自顾自喝了起来,念叨着:“没有命线之人,不是三界仙魔就是一些已经魂飞魄散的,这不可能啊。”
“事实上,我们也很疑惑,后面回到冥界还得把这事报上去。”这个一个大事,得要让阎罗王知道一下,方有对策。
“那你们是在何处找到她的。”
“一开始是在汴京那里,后来我们追到了这里,安城。现在她就在安城的一个员外家中,听说是要献给县令大人做小妾。”黑无常越说越无语,这都什么鬼。
“小妾...”花畔很是汗颜,这年头的花魁居然都要去做小妾了吗?若她没记错,汴京有不少富户愿意娶她做侧房,怎么也都比一个小妾好啊。
不过就在安城,花畔想了想,也正好凑巧,自己刚要去找县令就遇上了。
花畔把自己之前珍藏在储物袋的桃花糕拿了出来,她的储物袋是可以装活物的。
众所周知,储物袋都是只能装死物,但是能装活物也不是没有,价格更是比起那种普通的贵上几万倍。
许多人干脆只买普通的,而且能装活物的也是难求,几乎刚出现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无常:孟婆真凶猛,做塌了床,不知是和谁?
白无常:说你缺心眼呢,当然是万年前那个。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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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桃花糕的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那股清香侵袭了所有人。
那所有人也就花畔一人,毕竟黑白无常是鬼也闻不到。
不过黑无常在桃花糕出现的那刹那,整颗心就被俘虏了。
他仿佛遇到了爱情, 就是那个样子, 粉粉的, 六角形状的桃花, 中间点缀。
白无常拍了拍黑无常,示意收敛点, 好歹也是个人间闻名的鬼差,不能这么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多谢你们的帮忙,这些桃花糕就都给你们吧。”花畔烧给了他们,想了想问道:“你们吃不吃荷叶鸡?”
汴京那家的荷叶鸡可是一流的,子潇推荐了以后, 花畔就成了那家的忠实粉丝。自己偷偷在储物戒里备用了好多只,以便随时可以吃上。
“荷叶鸡?”黑无常心动了:“多谢孟婆。”
白无常也无奈的望着黑无常, 随他去了。然而待白无常一看,桃花糕所剩无几,连忙加入战局。
“留两个给我啊。”白无常批判黑无常:“有没有同僚爱了。”
黑无常腮子鼓鼓的:“没有。”
花畔赶忙的把两只荷花鸡烧了过去,黑无常把两只都给抢了, 还一脸警惕看着白无常, 就跟护食的老母鸡一样。
“没有了,小白要不你别吃了。改天我请你吃冥界最好吃的炸土豆。”黑无常只想霸占着所有。
“我都吃几百年了,这个鸡腿留给我。”白无常连忙抢过一个鸡腿。
朔日,花畔打开门, 就瞧见临渊已经站在了门口。
这么早, 花畔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看到临渊松了口气的眼神。
从昨晚花畔房中传出动静, 临渊便赶了过去,发现已经布下了禁制,怕贸然打扰对她有害,便用了个传音。
在得知无事后,还是很担心,也无法安下心修炼,便在房门口呆了一晚上。
直到大清早,小二哥走过,用一种非常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还问要不要人参鹿茸的药酒补一补,临渊很坦然回了句不用。
“我们直接去拜访县令大人?”花畔问道,毕竟她手里还有着长汀的牌子,还有三皇子和将军的。
三皇子和将军的是祭司府出来时给她的,说是遇到什么不便之处,可以用。
而长汀的是之前住在长府时候送予的,找他时候就可以出示,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了。
临渊应了句:“好。”
光明正大的扯着大旗送上门,也比到时候想尽法子混入的好。
花畔发现长汀的大旗还不够好用,把三皇子的大旗一起扯了。
“听说来了个长府派来的?”县令夫人推开管家,一脸焦急的趑趄过来。
鬓发微微有些散乱,头顶冒着香汗,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
眼看一个踉跄,县令夫人就要摔倒了。
花畔掐指弹出一个法术,及时阻止了。这种碎石地板,面朝地摔下去容颜怕是毁一半了。
“夫人慢些。”管家吓得心脏都停了一秒,这县令大人现在这样,夫人要是还出点什么事,他就做到头了。
县令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后面急匆匆赶来的丫鬟递过来的手帕,整理了一下容貌,才开始招呼花畔他们。
“客人们请坐,管家给客人们上茶。”县令夫人坐在首位安排着管家让他上茶。
管家连忙支使了几个丫鬟,把茶水一个个的送上来。
“多谢夫人招待。”花畔回了一句,临渊则是继续当他的高岭之花。
他本就是比较冷淡之人,能不说话都不说那种,现在一切都是花畔开口也比较适合。
县令夫人向管家示意了个眼神,管家立刻懂了,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派遣下去了。
“你们可是长府派来的?”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县令夫人就耐不住问道了,夫君的情况越来越严峻了。
最近提审的案子都是师爷和管家帮忙处理的,实在不敢让夫君露面。
她已经传了好几封家书给长府了,长尚书是她家夫君的亲哥哥,相处的都不错,定能有更好的法子。
她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了。
“算是吧,我们在长府住过一段时间。”花畔拿出了长汀的玉牌,得到了县令夫人将信将疑的眼神。
临渊让花畔把将军和三皇子的牌子都拿出来,花畔愣了下,直接从储物戒里掏出两个玉牌。
三皇子的玉牌是那种带着一条龙的,玉质清透,拿出去卖都值不少钱,不过这种肯定没什么人敢去买的。
而将军的玉牌,都不能说是玉牌了,应该说是铁牌子,做工极为粗糙,画了个巨大的枪,刻着破虏二字。
说实话,这个拿出去人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牌子,一个大将军的身份象征这么的简陋。
县令夫人看到那两个牌子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她也不是那种没见识的深闺妇人。
虽然将军那个十分,非常,特别的粗制滥造。但是那的确是将军的牌子,她曾有幸见过一面,印象深刻。
县令夫人已经动摇了,她不认为这两人是骗子了,但是他们来县令府的目的是什么呢?
心里这么想着,县令夫人还是摆出一副热情的模样招呼着。
“我们是听说县令大人是中邪了...”花畔直入主题。
“这都是胡说。”县令夫人想也不想的反驳了,对于外人面前一定要藏好夫君的事,她可不想她夫君受到什么伤害。
这肯定是一时的,但是有一些愚民听说中邪了就想把人给活活烧死,说是能祭祀上天。
这是还不是信任他们,花畔和临渊对上了眼神。
临渊道:“不瞒夫人说,我等是特地听说县令大人出事,特来查看的。我们和长府的长汀公子相识已久。”
“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是我家相公并无事,只是最近生了大病,并不劳烦两位。”县令夫人的态度也是很坚决,不能真正确认是家里的人时,不能透露,免得遭难。
到时候丈夫前途尽毁,百姓们可不在乎你为什么中邪,他们只会问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你有事,是不是你缺德事干多了。
特别是如今的皇帝不怎么圣明,他也会这么想。
到时候整个长府都被连累了,这个责任县令夫人不敢轻易的背负。
花畔只得加重筹码,轻描淡写的将之前和三皇子他们一起去祭司府的事说了,表现出了自己是灵力高强的修仙者。
看着县令夫人闪烁的目光,花畔直接施了个术法,瞬间屋内所有的东西都猛地变为了尘埃。
县令夫人一下子大为所惊,这下是完全相信了。
“贵客这边请,我们换个地方谈话。”就算县令夫人想继续谈下去,也谈不下去了好吗?
大堂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粉末了,连椅子都不剩了。
县令夫人倒不是很激动,摆在外面的都是次要的东西,顶多费些钱。
只要把夫君治好了,什么都好说。
花畔和临渊随着县令夫人移步到了正房的厢房里,门口有好多个家丁轮流看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牢房,但其实不是。
县令夫人下了命令,家丁们让开了,室内很是典雅,每一个摆件都很是恰到好处。
倒是没有传说中的奢华,仿佛是处处透露着简朴和精致。
县令夫人笑了笑,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之前刚被派遣到这里的时候,夫君就说要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才能不辜负来之不易的功名。”
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长府其实很是富裕,但是夫君却一直战战兢兢,把钱财都施给一些生活困苦的百姓。
没想到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京调任,却发生这种事。
县令夫人把门紧紧的锁上了,紧接着,她移开了柜子,一个暗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请见谅,夫君的情况不能暴露在众人面前。”县令夫人抱歉的说着。
临渊颌首。
花畔拿出了夜明珠,好吧,没错,又是它,黑暗必备的法宝。
一下子暗道亮堂了起来。
待走了一段路后,花畔便看到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他
披头散发,低着头,整个面容也遮掩着,让人看不清。
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倒是颇为干净,一看就是时常被照顾着。
听到了脚步声,被绑在架子上的男子猛地抬起头,面目狰狞的瞪着他们。
眼睛通红好似下一秒就要脱开枷锁,冲上来把他们咬死似的。
“夫君。”县令夫人也丝毫不怕,只是拿出手帕擦拭着他的脸。
没错,那面目狰狞无比,宛若野兽一般的男子正是安城县令,长绍。
仔细看他的面容和长尚书很像,只不过长尚书比较硬朗,而他是比较偏向长汀那种翩翩公子的温文尔雅。
花畔微微施了个法,让他稍微冷静一下。
这情况一看就不正常,花畔和临渊对上了眼神。
“这是邪魔附体?”花畔传音给了临渊,问道,毕竟看起来很像。
临渊回复着:“应该是正在附体,还未完全成功。他还有些意识,他目前的力量连锁链都挣脱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应该有什么东西在阻拦着。”
还未完全附体,那还可以驱赶,不管是什么力量帮忙,只要还能救就行。花畔心想。
“姑娘,是不是特别严重。”县令夫人嗓音都有些发抖,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花畔说:“是你们所说的中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大被我一个妹子的土味情话撩到了,分享几个土味情话~角色名自动代入。
花畔:我们来玩木头人不许动吧。
临渊:好。
花畔:我输了。
临渊:为什么?
花畔:心动了。
子潇:“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长亭:“嗯?”
子潇:“能借你手牵一下嘛。”
作者大大:我最近胸闷气短急需要抱抱。
小天使们:只要抱抱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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