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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他慢慢地朝容茶的怀里移去。
  而他刚才挪开后,小花享受了那么久,早就将容茶的怀抱当成它的私人空间,只想独占这片天地。
  因而,尉迟璟凑过去时,小花挥舞着爪子,连“哈”了他好几声,很凶地将他赶走。
  尉迟璟总不能跟一只母猫干架。
  不得已,他只好缩缩身子,冷冷地度过后面的半个时辰。
  容茶当真睡了过去。
  她睡得还挺香,直到春晓轻推了一下她,提醒她大事不妙时,她才悠然转醒。
  “太子妃,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过来了。她们召你去正殿,说是想跟你多了解一些有关大皇子妃和章娘娘之间的争执。”春晓说得忧心忡忡。
  容茶看到紧闭着猫眼的铁柱,方知她已是睡了半个时辰。
  她的身边围了不少皇后的侍女。她们各个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容茶,似乎不明白,太子妃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容茶揉揉眼睛,有些疑惑。
  贺兰心跟章昭训的动静闹得多大,竟然将皇后和太后都惊动了,还让人声势浩大地来请她这个旁观者。
  在前往正殿的路上,她向人打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她睡着的时候,确实错过了许多好戏。
  一开始,贺兰心的确是占了上风,所有人都认为是章昭训故意害贺兰心落水。
  可大家万万没想到,章昭训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因为落水,这个月份不大的孩子自然也保不住。
  章昭训只需在皇后和太后面前,哭上一阵,别人便是容易站在她那边。毕竟太子的子嗣单薄,章昭训近来有失宠的趋势,若是她能在这种时候有了另外的子嗣,很有可能复宠。她没道理去牺牲腹内的胎儿。
  因为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风向一下子便扭转了。
  容茶这个看了一半戏的旁观者,也被迫参与她们之间的宫斗。
  到了正殿内,皇后坐在主位上,对着叹息一声:“太子妃,章昭训说,是大皇子妃将她推入水里,而你在一旁袖手旁观。这可确有此事。”
  容茶转眼望去,便章昭训柔柔弱弱地由人扶着,好端端地坐在椅上,而贺兰心像只落汤鸡一般,恍恍惚惚地跪着,似乎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落了下风。
  “臣妾当时离得比较远,以为大嫂和章昭训有要事相商,便没有上前打扰,因而并不清楚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容茶冷淡地回道。
  下一瞬,她想到一个重点。
  章昭训又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大皇子的吗?
  可太子苏醒也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就算是太子的,也说得过去。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章昭训可能自己也不清楚孩子是谁的,干脆就让孩子流掉了?
  如此一来,太子和大皇子估计都会以为,是太子妃和大皇子妃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定是对她们膈应得慌。
  容茶啧啧感慨,论段位,贺兰心这种新手,果然比不过章昭训啊。
  提太子,太子就到。
  皇后刚想再次开口时,殿门口却闯入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
  “太子,章氏出大事了。”皇后惊讶地开口,好似没明白太子的孩子没了,太子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此事,与太子妃无关。母后审问大嫂和章氏两人便可。”尉迟璟面色淡然,只消一句话,便除去容茶的嫌疑。
  他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抓起容茶的手腕,带她走出殿门,远离这场纷争,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而他的步履迅疾,容茶险些跟不上。
  待被扯到自己的寝殿内,她着实累得慌,便出言道:“殿下,我的手疼。”
  尉迟璟回过头,才发现不小心抓了她的右手。
  他想起她的右手昨日才刚被烫伤,心里又怪自己方才太过心切。
  不对,他为什么要怪自己?
  尉迟璟松开她的手,侧过脸,跟她保持了几步远的距离。
  容茶抬眸,心想太子遇到这么大的事,她什么都不说,貌似不大好。
  “殿下,你节哀。”
  尉迟璟心道,他为什么需要节哀。
  孩子跟他又没关系。
  难道她不是应该感谢他将她带出来吗?
  “你就没有其它话,要对孤说吗?”他清咳一声,沉了嗓音。
  近来,他对这个女人的耐心竟然出奇得好,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容茶低下头,冥思苦想了一阵,低低道:“殿下和章昭训都还年轻,孩子总还会有的。”
  “唰——”
  尉迟璟犀利的眼风朝她扫去,暗藏的锋芒悉数迸出,双眉间若覆了化不开的霜雪。
  他曾对她说过,他和章昭训没有关系。她却总喜欢将他和章昭训扯到一处去,显然是打从心底里不信任他。
  再想起她今日的举动,他顿时了然。
  也对,她倒是一直在想着脱离他。
  这个女人看起来简单,实则很是通透。
  尉迟璟不禁被气笑,眸里虽是透着湛然的轻笑,却是笑得森然入骨,“孤在想,除了章昭训外,再来个王昭训,李昭训什么的,你是不是也不会在意?”
  容茶心想,太子这个时候,可能以为那个孩子是他的,故而暴躁了些。
  对于太子的异举,她也想到更深层次的原因,但她宁愿去接受最简单的理由。
  容茶的声音放柔了些,轻而易举地化解他抛出来的问题。
  “既然殿下不高兴妾身提起她们,妾身以后不提便是。生气伤身,殿下莫要伤着自己为好。”
  “范氏!”尉迟璟俯身朝她逼近,手肘撑在她的身侧。
  他将她囚在逼仄的臂弯里,目光凌厉,字字如刀:“你敢这样跟孤说话,不过……不过是……”
  容茶的目光闪烁,杏眸里出现几分忧惶,心脏砰然跳动,覆在雕花门上的双手,拼命地去抓住凹槽。
  他要对她说什么吗?
  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吗?
  她在暗自祈祷不要。
  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搅动她内心的波澜。
  容茶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将尉迟璟推开,头也不回地跑入殿里,砰得一声,将门甩上。
  尉迟璟看着被甩上的门,有些愕然。
  乘风走过来,悄悄地问道:“殿下,你是要表白,却被太子妃拒绝了?”
  尉迟璟闻言,心想,范容茶难道也以为他要告白?
  因着这句话,方才积蓄的怒焰,不知不觉地消了下去。
  “自作多情。”他轻笑着摇头,以一副很高傲的姿态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还不知道是谁在自作多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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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清新
  晚间,明月高悬,晚风轻拂。
  尉迟璟见过皇帝后,从御书房出来,坐了步辇回到东宫。
  当他刚下步辇时,却见章昭训身着紫烟罗襦裙,双手交叠,候在石阶前,低眉顺眼地喊了声“殿下”。
  襦裙前的木兰缎带被晚风吹拂着,让她如同在风中摇摆的细柳,随时都有被风吹倒的可能。
  这种时候,本该是展现温柔关怀的机会。
  尉迟璟却将目光转到她的侍女身上。
  见侍女臂上搭着一件披风后,他费解道:“你不冷吗?”
  章昭训似是因他的话愣了一瞬。
  她状似无所谓地揉了揉肩膀,垂目,怯怯道:“能见上殿下一面,妾身再冷也不打紧。”
  “哦,你见孤有什么事吗?”
  “妾身明白,殿下心里没有妾身。大家总以为,殿下有多宠爱妾身,实际上,妾身想要见殿下,都是要妾身自己去寻的。”章昭训的眼里噙了一汪泪,纤弱的身姿在风中摇摇颤颤,要倒不倒,“妾身也没有要怪殿下的意思,而是,妾身和殿下的孩子没了,妾身着实是心痛难耐,才控制不住,来见殿下……”
  尉迟璟听她感慨着,眉梢微动,手下仍是没有动作,丝毫没有去将人搂入怀里,好生安慰的意思。
  他微叹道:“母后不是已经罚大嫂面壁半个月,再为孩子抄上半个月的经文,为他超度么?你难道觉得这还不够?”
  章昭训颤着羸弱的身子,含泪控诉,“殿下,你有所不知。其实,当时,太子妃也在旁侧。当时,大皇子妃来找妾身挑起事端,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听不到。可她竟然能假装看不见。殿下,那可是一个刚足月的孩子,为何上天待他如此不公?”
  尉迟璟的眉心微拢,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殿下,妾身自然不敢怪太子妃的。”章昭训见风头不对,立马调转话锋,小跑上前,用小手扯住他的袖角,哀戚道:“妾身心里悲恸,只望殿下能陪伴妾身片刻。”
  尉迟璟似是被她打动,面上流露出几分犹豫。
  须臾,他微是颔首,同意了她的请求。
  他没有带她入殿,而是到了庭院里的一处石桌边,坐了下去。
  “你也别怪孤,只是,近来,父皇的寿辰快要了,孤要忙的事情很多,这晚上自然就没多少休息的时间。你也应该明白,自从父皇中蛊醒来后,对孤的成见颇深。这几日,他让孤的办的几件事,虽然称得上是满意,但难保他心里对孤已经没有想法了。故而,父皇的这次寿诞,孤当精心备下贺礼才是。”
  章昭训的眼波一动,试探着问道:“此次机会定当是顶顶要紧的。那殿下,可有打算为陛下送什么贺礼?”
  尉迟璟忖度一番,细细罗列了皇帝的喜好,又道:“父皇素爱云州八怪的字画。改明儿,孤派人去趟云州,去寻云州八怪的真迹为好。他也素来对太虚道人敬仰有加,孤这边有人献了一块昆仑玉,为父皇送一座太虚道人的玉雕也未尝不可。”
  说着,他多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疑惑,她为什么会问得这般仔细。
  “殿下对陛下抱有一片孝心,陛下迟早有一天会看到的。”章昭训识趣地收回目光,手持一只银质的酒壶,善解人意地为他斟酒。
  “妾身懂得不多,但也明白,妾身区区一介女子,身若浮萍,荣辱全系在殿下身上。殿下有什么安排,尽管去做便是。妾身所能做的,就是和殿下说说心里话,为殿下排忧解难。”
  尉迟璟抬起手指,轻抵她递来的酒樽,轻笑着叹气:“你前几日才刚落了胎,身子骨不太方便,还是先养些时日为好,就不要饮酒挨冻了。”
  话落,章昭训的眼眶倏然通红,持了酒樽的手在轻轻地颤抖着。
  “殿下也知道关心妾身。那今晚,殿下多陪妾身一会可好?”她说得哀切,尉迟璟微一凝眸,将酒樽接了过来,将酒水一饮而尽。
  章昭训又为自己倒了杯酒,眉目间,添了微醺的醉意。
  待饮下酒,她站起来,扶住额头,摇摇晃晃地朝尉迟璟走去,整个人几乎都要栽到他怀里。
  “妾身知道殿下如今只在意太子妃,妾身不会打扰殿下和太子妃的,只希望殿下过些时日,能再给我一个孩子。”
  然,当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晕了过去。
  尉迟璟微一侧身,她即是倒在了他身旁的地上。
  乘风将一条洁白的帕子递给他,喊了声“殿下”,在请示他的意思。
  尉迟璟看着倒地的女人,眼神清醒,毫无醉意。
  再回望石桌上的空酒樽,他的眸里依旧噙了一丝淡笑,只不过,这抹笑里,掺杂了些许讽意。
  当年,他前往南地时,当地一位知州为他在一艘画舫上,安排一处盛宴。家道中落的章昭训是那位知州的远亲,彼时,她寄居在知州府上。因是性子温柔体贴,知州安排她上画舫,为他弹一曲琵琶。
  一开始,他并没有带她回帝京的想法。但在离开南地前,遇到一场袭击,不得不将行程延后,章昭训贴心照顾了几日。他对这个女人起了疑心,遂带在身边观察。
  后来,他发现她每次来找他谈心时,总喜欢给他添点带料的酒,便肯定了最初的想法。
  他不动声色地服下解药,饮下她送来的酒,再让她晕过去。想来她还不知道,他从来没碰过她。
  “还是像以前一样,将她送回她的寝殿,安排何姑姑照看。”尉迟璟敛了容色,不紧不慢地用帕子擦拭过被她触过的手指,再将帕子丢弃到一旁。
  忆起上元节所目睹的一幕,他也该明白章昭训是在替何人办事。
  如此想来,他的大哥早在多年前,就在暗中筹谋,思考着如何算计他了。
  尉迟璟的视线掠过深红的宫墙,遥遥望向天际的冷月,笑容遽然褪去,只剩下几许怅惘。
  自打二哥过世后,在这深宫之内,怕是没有谁,会再是用真心待他。
  或许还是有的……
  他想到一张俏丽的容颜,不禁回忆起当猫时,所得到的温软相待。
  而后,他又自嘲地摇摇头。
  她内心的那份柔软,其实并不属于他。
  *
  翌日,章昭训醒来时,只觉头疼得厉害。
  “章娘娘醒了?”何姑姑觉察到她的动静,熟练地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给她递了过去,“太子殿下临走前,嘱咐过,让娘娘先将这碗醒酒汤饮下。”
  章昭训听她这般说,边揉额头,边询问道:“你是说昨晚,太子殿下昨晚也宿在这里?”
  何姑姑笑着道:“那是当然,老奴还亲眼看到太子殿下抱娘娘回来,对娘娘体贴备至。太子殿下好像不太舒服,但他顾着娘娘的身子,没做什么过火的事,只为娘娘擦过脸,就安分睡下了。”
  章昭训心想,太子身体确实不会舒服,因为她每次端给他的酒里,都会添有少量催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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