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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容茶心道,中元节是鬼节,看来,是该辟邪了。
  却听慕容央又道:“我母后在世时,发明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中元习俗,譬如让大家戴各种鬼面具玩游戏。因而,西楚的中元节一向隆重,除了祭祀亡灵外,对西楚百姓而言,中元节还是个有趣的节日。今晚,你定是要去朱雀街上多看两眼。而且,我母后曾倡导百业平等,鼓励西楚国人从艺从商,朱雀街边的茶楼酒肆不少,里头人的说书本事也是诸国数一数二的,你若是有空,也可以到茶楼转转。”
  “你难得来一趟西楚,莫要浪费了这些时日。”
  容茶不失礼地应下,但心里仍有疑惑。
  从慕容央的寝宫出去,她同清离说起此事,“西楚女帝说,关于解药的事,她要考虑一会。我看她不像是刻意拖延的样子。她还让我们今晚去朱雀街上玩?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清离深思了会,忆起方才见到的慕容央。
  虽然有人教导,但年轻的女帝也还有自己的性子。看起来,她并不像有多深的城府。
  他摇了摇头,“李沂已经同意娶云霓郡主,在外人看来,东晋与西楚的关系应当是亲近的。在这种情况下,对付东晋使团之事,无论是对西楚女帝,还是对尉迟琏来说,都没有任何好处。她不必费这个心思。或许,她只是单纯地让你去玩。”
  容茶也当慕容央是好心建议。
  她低吁一口气,“那我们今晚就去街上看两眼吧,多带些人手,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借着光明正大上街的名义,不用在今晚跑去找狗太子了。
  想着,容茶的面颊上,亦是漾起笑意。
  清离侧了眸,微诧:“公主看起来很愉悦。”
  “大概是对西楚的中元节太过期待了。”容茶笑了两声。
  其实,若不是总喜欢洒里面,她和狗太子还是很有默契的。
  怀里的猫却像是不大乐意的样子,直接将搭在她臂上的猫脸抬了起来。
  容茶当猫闹脾气了,想亲一口,以作安慰。
  波斯猫却是别过肉饼子脸,抬爪子去挡她的脸。
  容茶暗自嘀咕,怎么感觉,她每次想到对狗太子不大友善的事时,铁柱都会不大高兴?
  难不成,铁柱也是狗太子的小粉丝?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容茶和清离出了门,不忘捎上一众侍卫。
  如慕容央所言,西楚的中元节热闹非凡,充分体现了柳皇后带给西楚的开放风气。
  朱雀街上,西楚的男男女女着了自制的异服,戴着清一色的魑魅魍魉面具,在吓唬自己的同伴。有的则是手持形状恐怖的河灯,往国都的河边而去。
  放眼望去,倒颇像是鬼来鬼往的样子。
  更有甚者,还会在掌心抹上鸡血,紧跟在同伴身后,伺机去吓唬人。
  容茶走在路上,衣裙险些被一双血色的手印抹到。
  亏得她身旁的一名侍卫及时扶了她一把。
  “公主且当心。”侍卫贴心地提醒道。
  容茶转眸一看,便见这是前往西楚国都途中,日日与她谈天说地的小侍卫。
  这位小侍卫不仅样貌出众,而且,才学渊博,又懂得逗女孩子开心,看着可顺眼了。
  “多日不见,本宫都差点以为你被七哥调走了。本宫今日带人出门时,没有细看每一个人,想不到,你也跟了出来。”
  小侍卫轻笑地说道:“怠慢公主多日,是属下失职。属下上回曾说过要带公主夜游白帝城,奈何,途中刺客出没,属下要先保护公主的安危,不敢贸然带公主出门。”
  容茶小手一挥,大度地说道:“小场面,不必放在心上。要是想去白帝城,等本宫回东晋的路途中,再过去一趟便可。”
  小侍卫却是颇为自责,“公主若是寂寞的话,属下有一个提议。今晚的月色正好,适宜赏月。公主可否愿意由属下带你上屋顶赏月饮酒,再赋诗几首?”
  容茶挑了眉梢,笑意盎然,“这倒是个好主意。”
  她感觉会轻功的人,特别威武。一直以来,她都没有体验过,在空中飞翔,俯瞰底下屋舍,再仰望苍穹的感觉。
  再配上两壶清酒,想来,这也是很惬意的事情。
  这个小侍卫如此懂女孩子的心思,她真是越看越觉得他顺眼了。
  容茶觉得两个人不够热闹,便问清离要不要一起。
  清离却仿佛没什么兴致,笑着走开,“我就不打扰公主了。”
  容茶只好对小侍卫道:“罢了,就我们两个人去屋顶吧。”
  因是得到公主的同意,小侍卫的眼里迸出了光,“公主,属下这就去酒肆买些酒来,”
  话落,他即是往就近的酒肆奔去。
  容茶则是满心欢喜地在原地等他。
  小侍卫刚走开没多久,她的身侧就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容茶喜滋滋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甫一转头,落入她眼里的却是一张朱红色的凶兽面具,正如上元节那日,她所见到的那般。
  面具下的那双眼睛,依然是潋滟生姿。
  与先前不同的是,那双眼里盛了更多的光辉,以及几分显而易见的柔情。
  雪白的衣袖下,那双匀称修长的手里还攥着一只糖葫芦。
  容茶对上他的眼,鼻尖嗅着雪松的清香,脑海里已然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她猜到这是谁,但她没有去掀面具。
  “我认错人了。”容茶敛了笑,别过头,欲要提裙离开。
  要是被狗太子逮住,他估计就要问,为何要放他鸽子的事了。
  还未来得及转身,她已然被他揽入怀中。
  若翩跹的蝴蝶一般,她被他带到半空中,衣袂在空中翩飞,被夜风呼呼地吹着。
  待眼底掠过众多屋舍后,尉迟璟拥着她,来到一处屋顶上。
  两人鲜少有过花前月下的时候。
  容茶抱着膝盖,坐在他身侧,不知所措,只能抬头,望着那皎洁的明月。
  尉迟璟却将手中的糖葫芦递了过去,低落道:“我先前就想送给公主,奈何,那串糖葫芦脏了。如今,我终于有机会重新送公主一根糖葫芦了。”
  这根糖葫芦也差不多缓解了容茶的尴尬。
  “多谢西晋太子的美意。”容茶笑着接过来,自然地咬了一口。
  尉迟璟倏然掀了面具,欠身,贴上她的唇,与她一同品尝糖葫芦的甜蜜。
  容茶心旌摇曳,失了神,想用小手推开他。
  尉迟璟却是攥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呢喃:“公主,快乐的事,要慢慢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太子:不能让茶茶放我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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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盛情
  容茶的小手由他攥着,一开始还在挣扎。
  听了他的话以后,她的另一只手捏紧了那串糖葫芦,逐渐地放下心防。
  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尉迟璟紧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让她贴上己身,似是再也无法分离。
  落下的吻,温柔而缠绵。
  在他的循循诱导下,容茶的眼眸逐渐,心觉,当前的状态,好像是挺能让她放松的。
  唔,好像确实是蛮快乐的事。
  她不再抗拒,开始与他共同品尝糖葫芦的甜蜜。
  晚风吹拂起女人的裙袂和男人的袍角,簌簌地响着。
  一弯明月高悬于天际,皎洁的月辉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在屋顶的瓦片上投映出两人的身影。
  男女的身影时而重叠到一处,时而又是分开,若水一般,能契合地交融,隐隐绰绰,叫人看不真切。
  待分开时,容茶的眼眸迷离,杏眸中,有春波在轻轻地荡漾。
  那双湿润的粉唇一张一翕,在缓缓地呼气,胸口微微起伏,襦裙上所绣的山茶花仿佛在舒展开饱满的花瓣。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今晚上街之事,她好像就和东晋使团的人说过。
  范溪跟东晋使团的所有人都打过招呼,不准泄露她的行踪。
  若是尉迟璟差人去向东晋使团的人询问她的下落,定是得不到结果。
  两人挨得近,她一开口,属于女人的馨香便袭入尉迟璟的鼻尖。
  尉迟璟享受着她的馨香,舒适地拥过她的肩。
  他信然将面具搁到一侧,凤眸开成扇,含了潋滟的笑,“公主既然不愿来寻我,我只好自己想另外的方法,来找你了。”
  容茶想想也是,他真要找个人并非难事。
  但是,这个男人,也太没有当病患的自觉了吧,不好好卧床养病,还想出门撩妹。
  “看在糖葫芦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今晚,她毕竟放了他鸽子,也有些心虚,自是没有多发表意见。
  容茶低头,啃起手里的糖葫芦来。
  思及他方才所说的话,她忽然抓到了重点,讶异道:“不对啊,你什么时候想过要送我糖葫芦,莫非,是在东晋皇宫的时候?”
  尉迟璟愣了愣。
  “忘了。”他低咳一声,不自在地别过视线,“我的事务繁忙,没想起来的时候,就暂时给搁置了。”
  容茶见他目光闪烁,想他怕是心虚,才不敢承认。
  “你该不会在西晋的时候,就暗恋我了吧?”她眨着眼睛,似是调侃般地笑。
  尉迟璟虽不言语,但耳根子已是悄悄地红了。
  他抬眸,望向天边的月,也没看她。
  要是被她以为他一直没对她说实话,那就不妙了。
  “原来,殿下才是口是心非之人啊。”容茶的小手落在他的胸口处,凑过去,轻轻地碰过他的唇。
  她看似在亲着他,实际上,则是恶作剧般地将唇边的糖渣沾到唇际,想将他弄得脏脏的,破坏他高韬出尘的形象。
  尉迟璟却用舌尖卷了糖渣。
  品了一番后,他贴近她的唇瓣,哑了音,“公主终于愿意把糖送给我了。”
  他的眸色暗了暗,竟也想将她弄脏。
  容茶竟然感觉他这般动作看起来很性感,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而对面就是他的脸,她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呼吸,连避都没办法避。
  直到,她听得下方有人喊了一声“公主”。
  容茶顺着声音的来源,往街面上探去,便见那位小侍卫拎着两壶酒,落寞地站在街上。
  小侍卫的眼神幽怨,似乎不知公主为何抛弃他,选择其他男人。
  他跟容茶对视一眼后,即是悲伤地转身离开。
  容茶看了看小侍卫的背影,再狐疑地盯着尉迟璟,如同醍醐灌顶。
  “原来,你早就发现他过来了?是不是故意让他看到?”
  “巧合罢了。”尉迟璟随口笑道,没有否认,“同为男人,我清楚他对你有心思,所以,让他早些死心,早日去寻找属于他的姑娘,也是一件好事。”
  容茶挪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愕然地看着他。
  她记得,她只是答应过,要陪他一段时间,没说要同他和好。
  照他这种逻辑,她难道不是可以随时甩了他?
  尉迟璟似是猜到她的想法,握了她的手,很是诚恳地说:“公主,你若是生气,你尽管罚我好了。”
  容茶倒也没有多生气,她只是觉得,把别人晾到一边,显得很没有礼貌。
  转念想想,她今晚也放了狗太子的鸽子,也算是对不住他。
  真要罚他好像也说不过去。
  她的眸光轻转,侧过脸,努了努唇,低低道:“那今晚,你只准……做一次……”
  尉迟璟听清她的话后,凤眸里透出些许深意。
  他本来还担心,她误以为他只是图她的色,所以才避着他。今晚,他也就真的只打算跟她赏赏月,谈谈心罢了。
  如今,她既然这般说了。
  他当然是盛情难却啊。
  尉迟璟的心中甚喜,话语里,却含了些微失落,“公主当真是好狠的心。”
  容茶悄悄地睨他,见他眼神确是委屈,两靥又是泛起粉霞,低声道:“两次……”
  “公主……”
  “最多三次!”容茶听他的声音那般委屈,眸里的眼波晃了晃。
  她迟疑着,将另一半糖葫芦咬下,再好声提醒:“那个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就三次。”尉迟璟心满意足地抚过她的发丝,让她的脑袋枕着自己的肩。
  再次望向明月时,他感觉,今晚的月色都迷人了不少。
  两人在屋顶上坐了会,赏了会月色,容茶觉得时辰尚早。
  她想起慕容央对她说过的话,提议要去街边的茶楼看看。
  因着柳皇后的缘故,西楚国都的各色铺子,到了晚间,尚未打烊。
  走在路上,容茶依然能看到各色经过乔装打扮的“鬼影”。
  只不过,在一众“鬼影”之中,容茶还瞥见一个人影。
  李沂刚从一处酒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酒壶。
  他的面色赤红,形容狼狈。
  看起来,他已是喝得酩酊大醉,连走路都是七歪八倒的,全然失去了平日里,那谦逊有礼的名士风度。
  而他身边都是陌生的路人,没人扶他。
  想来,也实属正常。
  虽然范溪同意李沂娶西楚的云霓郡主,但这只是表面功夫罢了,东晋使团的人都对李沂的行径感到不耻,没人愿意与他同行。
  也不知为何,李沂分明是自己提出要娶云霓郡主,但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欢喜,反而心事重重。
  路过容茶和尉迟璟身边时,李沂摇头晃脑的,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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