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继女——春温一笑

时间:2020-01-24 06:18:27  作者:春温一笑
  众人精神一振,说书先生退下,两个盘子被放到了最中间的桌案上。
  何盈亲自揭开金盖,“此乃东坡肉。”
  不得不说,何盈这道东坡肉做得不错,肉块码得整整齐齐,红得透亮,色如玛瑙,香气四溢。
  楚王、南阳公主、陈墨池等都是评选之人,东坡肉送到面前,夹起一块尝了,都说软而不烂,肥而不腻,好味道。
  香璎笑着把银盖揭开,“这道菜叫烧大葱。”
  “好香,好香。”看客们也不知道是真闻着还是假闻着,叫的一个比一个夸张。
  “看着便知道美味无比!”张宪喝彩。
  南阳公主和陈墨池这个憋气,就别提了。
  这夫妻俩明白,等烧大葱端上来,张宪一定昧着良心说好吃。问题是烧大葱有什么好吃的?
  当烧大葱端到面前,连雍城长公主这样见多识广的,都惊艳了。
  原本洁白如雪的葱段明显是在温油中烤软了,色泽诱人,卖相极佳,夹起来尝一口,带鲜回甜,香浓味醇。
  “好吃,太好吃了!”张宪连声赞叹。
  楚王惊讶万分,“姑母,侄儿从不知道,原来烧大葱如此美味。”
  “还是东坡肉更好。”陈墨池忙道。
  雍城长公主心中厌烦。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由,陈墨池总是向着何盈,不管香璎死活,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么?
  众人都请雍城长公主决断,雍城长公主别出心裁,命人把东坡肉给了陈墨池,烧大葱给了张宪,“你俩一个说东坡肉好吃,一个说烧大葱好吃,那么,吃吧。谁先吃完,谁支持的那一方胜。”
  “是!”张宪听不得这一声,立即端起盘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夸,“我闺女做的烧大葱太好吃了,天下第一美味!”
  陈墨池犹犹豫豫的也想端起盘子,但这金盘子本来就重,里面的肉又很多,他真的端不动。
  “张将军,我们也想吃,给我们留点啊。”看客们大声疾呼。
  张宪端着盘子走到栏杆边,笑咪咪的吹嘘,“不是我张某人小气,实在是我闺女烧的菜香飘十里,我舍不得分给你们。”
  “香飘十里。”下面的看客不停吸气,“咱们吃不着,多闻闻也是好的。”
  张宪和众人谈笑风生,盘子里的烧大葱已少了一大半。
  “快吃。”南阳公主悄悄命令。
  陈墨池大口小口吃着东坡肉,可东坡肉虽好吃,吃多了却腻,他哪里吃得完一大盘子?才吃了一小半,已经咽不下去了。
  张宪风卷残云,将一盘烧大葱吃得一根不剩,连汤水也一点没留。
  “闺女,太好吃啦。”张宪笑道。
  “以后常给您做。”香璎仰起小脸笑。
  笑着笑着,香璎心里酸酸的。
  有爹保护的感觉真好……
  毫无悬念,第二局,又是香璎胜。
  按理说三局两胜,已经没有比第三局的必要,但谢宣脸色惨白,坚持要求比第三局,“第三局武比,我静海侯府乃开国元勋,至少在这一局,必须赢一次。”
  “如你所愿。”香璎非常好说话。
  侍从递上长剑,谢宣接在手中,“这一局,我亲自出战。”
  香璎语气随便,“我这边,我也不知道是谁啦。反正我爹说了,会是一位绝顶高手。”
  谢宣脸更白了。
  “爹爹,绝顶高手在哪里?”香璎笑问。
  “上面。”张宪往三楼指。
  众人顺着张宪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青衣少年手抱长剑,神态悠闲。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个V。
  没存稿,不确定几点更,我尽量早。
  2分评送小红包,截止到下一章更新的时候。
  谢谢大家,明天见。
 
 
第21章 
  天青锦衣,飘逸出尘,如玉容颜,高雅澄净。
  高楼有少年,绝世而独立。
  厅中有片刻沉寂。
  “此神仙中人也。”有人喃喃。
  “这是比武功还是比容貌啊?”不知是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他这么一问,好多还在发呆的看客们渐渐活络起来了,“兄台这话问得有趣。”
  看客们一活络起来,话就多了,“方才我瞧着这位谢小侯爷别的都不行,只容貌还过得去。现在这么一对比,楼上玉树,楼下蒹葭。”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绝顶高手的风范啊。”
  “小哥这幅相貌,一看便是绝顶高手。”
  看客们活络起来了,谢宣那边的人还在发呆。
  尤其谢宣,看到青衣少年的那一瞬间,便受到了严重打击。
  他向来以风度翩翩少年郎自命,但见到楼上少年,生出珠玉在侧之感。
  杭千娇激动的拉了香璎一把,“璎璎,他是谁啊?我生平头一回见到这么……”
  杭千虑红着脸把杭千娇拉回去了,“千娇,不许这样。”
  杭千娇被她哥哥拉着,仰起脖子流口水,“五陵年少,尽显风流。”
  杭千虑恨不得把她嘴巴捂上。
  汪一伦最先清醒过来,冲楼上大喊,“还等什么?赶紧下来啊。这是比武功,不是比谁长得好看!”
  青衣少年目光扫过。
  汪一伦张大嘴巴。
  这双眼睛明亮澄彻,眸中有星河……
  青衣少年慵懒拍掌,随即,一条彩带自楼顶垂落。
  众人惊呼声中,少年身轻如燕腾跃半空,左手持剑,右手挽彩带,缓缓自空中降落!
  衣袂飘飘,如诗如画。
  众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直到少年平安落地,方才如梦初醒,欢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少年落地之地,微微一笑,挥剑自花盆中削出三朵洛阳花,重新攀彩带而上,到了二楼,手臂挥洒,一朵洛阳花平平向雍城长公主飞去,另一朵则献给了香馥。
  最后一朵,斜斜插在香璎发鬓间。
  “天呢。”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喝彩之声。
  楚王眼睛发直,“姑母,这朵洛阳花是慢慢的、平着向您飞过来的,这孩子他是如何做到的?简直神了!”
  又对张宪叹道:“方才张将军说绝顶高手,本王还想,张将军是不是言过其实了。如今方知张将军所言不虚。”
  张宪笑着把洛阳花替香馥戴上,“末将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戴好了,仔细端详,“娘子太美啦。”
  香馥脸现红晕,“不许胡说,坐下。”
  “遵命。”张宪立即在香馥身边坐好。
  楚王称奇,“姑母可曾见过百练钢成绕指柔?”
  雍城长公主微笑瞧瞧张宪,“张将军遇到他的夫人,便是如此了。”
  南阳公主心里堵得慌。
  弃妇不是应该很凄惨么?怎么香馥一点也不。
  不止不凄惨,香馥还很得意。
  被陈墨池弃之如敝履的女人,她凭什么啊。
  南阳公主一口气憋在心里,脸都黄了。
  雍城长公主把玩着手中的洛阳花,“张将军,本事这么大的孩子肯听你调遣,着实不易。”
  张宪哈哈笑,“这小子从前很爱闹别扭,最近不知怎么了,格外好说话。我说什么他都肯依从。”
  “长大了。”雍城长公主笑道。
  青衣少年向一旁呆呆望着他的说书先生道:“能否借笔墨一用?”
  说书先生大喜过望,“能,能,能,当然能!”手忙脚乱把笔墨收拾好,双手捧到青衣少年面前。
  青衣少年提笔蘸饱了墨,唇角勾了勾,手腕晃动,众人眼前一花,只见墨点在空中飞舞,星星点点,煞是好看。
  汪一伦嗓子变了调,“我的脸!我的脸!”
  众人情不自禁往后仰身子。
  汪一伦左右脸颊上各写着“好”“看”,合起来不就是好看么?
  “我的脸怎么了?”汪一伦扎愣着两只手,惶恐到了极点。
  “没事没事,只是写了好看两个字。”谢宣跟何盈心灵相通,同时安慰他。
  “你怎么能这样?”汪一伦嗷的一声,冲青衣少年吼起来了,“你怎么能在我脸上写好看……”
  “那便改改。”青衣少年从善如流,重又蘸了墨,众人眼前又是墨点飞舞。
  汪一伦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敢动,“又怎么了,啊?”
  青衣少年和气的道:“之前的你不喜欢,故此我在你额头加了一个不字。”
  “哈哈哈哈哈。”爆发出一阵哄笑声、狂笑声。
  不少人捂住了肚子,“太可笑了,肚子疼。”
  “不好看,哈哈哈。”
  香璎不禁嫣然。
  这小哥好记仇哦,汪一伦不是冲他大喊大叫过嘛,他便故意在汪一伦脸上写了“好看”;汪一伦提意见,他很随的和添了个字,成“不好看”了。
  记仇,调皮,嘻嘻。
  汪一伦双手掩面大吼,“不许笑,都不许笑!”但谁肯听他?
  谢宣脸色铁青,命人把汪一伦扶下去,持剑上前,“静海侯府,谢宣。”
  青衣少年不卑不亢,“骠骑将军府,张旸。”
  “张扬,张扬!”看客们高呼。
  “张扬,张扬!”杭千娇跟着凑热闹。
  陈墨池皱起眉头,“这也真够张扬的。”
  张宪得意,“张扬又有什么不好了?他有本事,便张扬些也无妨。不过,他的名字并非扬雄的扬,而是雨旸时若的旸。晴天的意思。”
  陈墨池沉下脸,“张将军这是怕我不懂雨旸时若的含义么?”
  说了雨旸时若的旸,还要解释是晴天的意思,怕他陈墨池不认字?
  张宪慢吞吞的,“毕竟陈驸马连拜祭恩公之事,都要经人再三提醒方肯勉强付诸行动。似陈驸马这样的,懂什么,不懂什么,我怎么猜得到?出于好心,能提醒你的,都提醒一声吧。”
  陈墨池气得七窍生烟,要和张宪理论,却被南阳公主抓住手,推说要更衣,和陈墨池一起到了楼角僻静处。
  “你暂且忍耐,我有办法整治张宪。”南阳公主吩咐。
  “气煞人也!这厮一介武夫,仗着安王,无法无天了简直……”陈墨池直喘粗气。
  南阳公主冷笑,“安王对张宪确实好极了,连沉水龙雀剑都舍得赏赐给他。你说说,如果安王妃知道安王这般器重他,有何感想?”
  陈墨池竭力抑制怒气,“张宪拿安王赏赐的沉水龙雀剑当赌注,安王豪迈,必定不以为意,安王妃会很生气,治张宪一个不敬之罪?”
  南阳公主不禁一笑,“看来你对皇家之事,一无所知。安王和安王妃是死敌,懂不懂?安王器重张宪,安王妃若知道了,对张宪只会厌恶,不会喜欢。”
  “死敌?”陈墨池愕然。
  南阳公主见状,讥讽一笑,“至亲至疏夫妻,没听说么?”
  不知怎地,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同时沉默了。
  --
  张旸和香璎一样,非常随和,非常好说话,“如何比试,谢小侯爷说了算,张旸唯命是从。”
  谢宣脸红了红,厚颜提出,“我静海侯府先祖曾创下白鹤剑法,今天这场比武,咱们便以白鹤剑法比试,如何?”
  谢宣这话一说出来,大厅之中登时沸腾了。
  “哎,谢小侯爷你要脸不要脸,公公平平比武,你让人家张小将军只能用你谢家的剑法?”
  “你从小练的是白鹤剑法,张小将军可不是。人家还不能用自己的本家功夫了,非要和你个笨蛋一样?”
  “不公平,不公平!”
  谢宣又何尝不知道他的要求不合理?但他见过张旸自高空徐徐落下,知道论真功夫他无论如何不是对手,只能耍个赖了。
  不管看客们如何群情激奋,谢宣咬紧牙关,不松口。
  张旸依旧是散漫模样,“依你便是。”
  众人大惊,“张小将军,不能答应他,这摆明了是欺负人……”
  香璎信赖的看着张旸,“你白鹤剑法练的很好,对不对?”
  她目光清澈得像溪水一样。
  张旸轻笑,“练的很好,那也谈不上。不过对付这位谢小侯爷,足够了。”
  看客们安静了一阵子,热烈拍掌,“张小将军,艺高人胆大!”
  张旸问香璎,“点到即止,还是穷追猛打?”
  香璎握拳,“比武嘛,凭实力,不用留面子!”
  张旸点头,“明白了。”
  他俩一问一答,旁若无人,把楼下的谢宣、何盈,楼上的南阳公主,气得不轻。
  张旸轻描淡写,“谢小侯爷,你不光可以指定白鹤剑法,还可以指定白鹤剑法当中的一个招式。”
  “一个招式?”谢宣有点蒙。
  张旸用奇怪的目光瞧着他,“莫非你以为,我张旸战胜你,还需要用第二招?”
  谢宣脸色先是煞白如纸,继而鲜红如血。
  战胜他不用第二招,这个张旸狂到了何等地步!
  “欺人太甚!”谢宣愤然拨剑,剑尖微颤,指向张旸咽喉,“你只用梨花舞袖这一招,瞧瞧赢不赢得了本侯!”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