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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19:59  作者:朱大概
  当今这个郁闷呀,他也看好沈赴(询哥儿大名)呀,有那么一个好哥哥——不得不让皇后认个义女好拴住的沈越——做弟弟的能差到哪儿去?中秀才中了第二名,难保不和他哥哥一样中状元呀。
  就是抱着这个希望,想着锦上添花、到沈赴中状元时自己亲口赐婚,好事成双的当今,眼睁睁看着老王爷来截他的胡,还是要他亲口撮合的截胡?!
  当今也不是没有推托,以沈家不宜姻亲过盛为由让老想让王爷知难而退。可老王爷的辈份高呀,他倚老卖老,直言自己一家子都是混吃等死的材料,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孙子、重孙子,没有一个有谋反之心,全都甘愿一辈接一辈坐吃等死下去,所以沈家就算与自己家联姻,也不会是到什么助力。
  眼前要不是自己爷爷辈的人,当今都要让人直接滚蛋,一位县主,一位注定会有一位国公父亲的县主——这位县主的父亲是老王爷的嫡次子——光是名头就能吓跑一堆人好不好?
  眼看着老王爷都要哭给自己看了,当今只能往好处想:虽然不能招一位才俊做驸马,却可以安抚一座王府,值得了吧?再想驸马不能参政,而县主的丈夫却没有这个限制,沈赴到时也能在朝堂之上为自己效力,当今的心情才算更平和一点。
  能安稳做几十年王爷的人,都是有眼色的。老王爷一见当今神情松动,立逼着他直接把沈任宣进宫来,一定要在今天敲定亲事。
  沈任却还是顾忌着学士府为何要分家,一定不敢应下这门亲事,只说听沈学士的。老王爷便用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当今,当今无法,只好把沈学士也宣进宫来,说明此事。
  以当今与老王爷看来,沈学士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沈信的次子,定下的亲事好象只是一位侍郎嫡女,两人便一齐盯着沈学士,准备他要是开口反对的话,自己得好生和他说说为父之道。
  好在沈学士是个极看得清形势之人,他没用当今与老王爷劝说,让沈任应下了亲事。不过他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必圣人做媒,就让沈任去请官媒便好。
  老王爷虽然觉得有点儿遗憾,不过感于沈学士到底应下亲事,也就大量的不计较了,笑呵呵的直接与沈学士论起了亲家,让当今的眉头皱了又皱。
  对这个次媳人选,房氏很满意,准备的小定之礼也用了十分心思。她怕黛玉心中不平,连连向黛玉解释:“县主身份不同,现在又是在京中,比你那个时候东西贵重了些,你别你别计较,母亲单有好东西给你。”
  黛玉不在意的笑道:“我那里的东西都用不完,怎么还能再偏了母亲的好东西。”
  房氏听了不由点头,自己这个长媳可是带着两套全幅嫁妆进门的人,就这还不知道压箱银子是多少。次媳的嫁妆再多,还能压过长媳去?
  将这话给次子说起的时候,询哥儿一点心思都没放在自己即将定亲之事上:“太太,不过是个小定,你想的那么远做什么。我将来又不指望着媳妇的嫁妆过日子。”
  “你到是天天在忙什么,自己的亲事居然都不上心?”房氏对一根筋的次子有些无语。
  询哥儿已经向着房氏行礼,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还有一篇文要做,要不今日睡得还要晚,到时太太又要抱怨。”
  我这都是为了谁?!房氏默默收拾好自己想给次子看的小定礼,想着要不还是换成次一等的吧,反正给这么好的东西,次子也不领情。
  她是不知道,不光是她的次子如此,拿到了《五年秋闱汇编》的学子们,哪个不是和询哥儿一样的心思?看,多看,尽可能的多看。
  这汇编出得好呀,皇子们简直是学子们的知音呀,知道学子们缺的是什么,这么及时的出了汇编。这汇编增广了学子们的见识,省去了他们四处收集资料的时间,这要是不多看,对不起皇子们的一片苦心呀。
  没错,由着六九两位皇子带人编著的秋闱汇编率先面世了。本来六皇子对自己参与编纂的汇编心里还没底,这才想着多印些《毓秀集注》。谁知道这汇编一出,比《毓秀集注》卖得更加火爆。
  买的人不光集中在秀才身份的人,那些将要应童生试的,还有私塾里的学子们,也恨不得人手一套——将来他们也想着能参加秋闱,早看不是早能获益吗?
  六皇子完全不顾自己的皇子形象,亲自跟着帐房一起拔拉着算盘珠子,然后再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向跟着自己的长史吩咐一声:“去问问新的印刷机做好了没有,过不几日四哥他们的汇编就要编成了,这机器跟不上可不行。”
  长史也是满脸放光:“不用爷吩咐,小的已经催了几回了。不过还有一事也请爷想着,这印刷机做好了,还得招些熟手才行。”
  六皇子终于找到了沈越压迫别人的感觉:“这样的事儿你就该去提醒大哥,要招什么人,该怎么甄别不让别人的奸细混进来,都是大哥的事儿。”
  长史就不再笑:“大皇子现在总不见来印书馆,小的也不敢过府打扰。”所以还是您自己出面和大皇子交涉吧。
  六皇子也发觉自己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大哥的面了,不由问长史:“大哥忙什么呢?”
  长史看了帐房一眼,六皇子起身向着门外而去,残冬未消,冷不丁来到室外,让六皇子生生打了个寒战,没好气的向长史道:“还不快说。”
  长史四下看看无人,靠近六皇子的耳边道:“已经有三四日了,圣人每日让大皇子陪着批折子。”
  六皇子眼神一缩,不过很快就了然一笑,大哥有个皇后娘亲,还有一个得了父皇青眼的好儿子,这一天自己不是早就料到了吗?这样也好,只要大哥还能如现在这样,让自己有事可做,而不是和前辈的闲散王爷一样,每日在府里混吃等死,自己也就知足了。
  不光自己不用惦记着,别的兄弟们也都一样可以放心。不过也有可能有人不肯放心,六皇子轻蔑的一笑,真以为都是皇子,就有一争之力吗?这皇子的娘跟娘,可是大有区别呢。
  “你去找沈越吧,这事儿是他起的头儿,大哥撒手了,他就得管起来。”六皇子又向长史指明了方向,回屋子去打自己的算盘。
  沈越能往自己身上加担子?他直接请五皇子接手这一摊子事儿,理由是五皇子既然在吏部视事,那对如何甄别人一定早有心得,招人这事儿,让他管正合适。
  六九两位皇子快乐疯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而四、五两皇子的十年汇编却处于收尾阶段,这个时候再让五皇子招人,那不是给他百上加斤吗?
  五皇子哭的心思都有:“老六要算帐没空,老九不是闲着呢吗?怎么不让他去招人。”他不敢问更清闲的沈越,只好把气出在比自己小的九皇子身上。
  沈越的理由十分充分:“九皇子虽然开了府,可连个正妃都没有,哪儿知道怎么分别人心险恶?”
  五皇子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沈越,让他这样折腾自己。好在他还知道找外援,直接把张义提溜过来,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选人。
  沈越并不如五皇子所想的那样轻松。早在去年各地向京交税银的时候,陆续有地方官员把收上来的古籍善本,还有一些农书送到了翰林院,沈越现在就带着人,要把这些书尽快分门别类的整理出来。
  此事说易也易,说难也难。沈越是个不干则已,干什么都想干好的性子,他的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个框架,最先出的,就是几种常用作物的种植手册。
  看着各地上交的农书,沈越只觉得头疼再头疼,能想到《吕氏春秋.农》的,算是机灵人,知道把《氾胜之书》和《四民月令》送上来的,已经是亲民官。其余的不过是一些地方农令之类。
  沈越只好将全国按着自己前世的记忆,划分成几大区域,然后以咨文的形式,请地方官员把自己所在区域最常种植的作物分类报上来,还要附送几位老庄稼把式一起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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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乃书:难道我真是人生输家?
  珠珠:有一个词你没听过吗,大橘为重。
 
 
第129章 
  在发往各地的咨文里, 沈越说的很清楚, 请地方官员务必向进京的老农讲明, 请他们进京绝对不是他们犯了国法,而是请他们去给京中的大人讲讲怎么种庄稼。一路上的路费都由翰林院出, 还会按着时间长短,每天给银子。
  为这个沈越还和六皇子吵了一架。六皇子现在就是属貔貅的,只愿意往里收银子, 一文钱也不想往出拿。听到沈越要从印书馆的收益里往出提银子,死活都不肯给:“年底能不能赚银子,全靠着这几个月。现在就往出提银子, 到年底亏了怎么办?”
  沈越直接告诉他, 要不是想着今年要花银子,自己才不会想什么印汇编的主意, 要是六皇子再不给银子, 那他就请奏当今,剥夺六皇子管印书馆帐目的权利。
  正享受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六皇子,怎么舍得不管印书馆的帐目?只能一边心里滴血, 一边看着沈越一次次从印书馆的帐上提走大笔的银子。
  心疼的心一直抽抽的六皇子,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找到了他觉得能压制住沈越的人:“忠安侯,沈越这样大笔开支, 实在不利印书馆后续发展。”说好的年底印书馆赚的银子要交到户部来, 身为户部尚书的你, 管还是不管?
  林如海平静的站在自己办公的屋子里, 向着六皇子一笑:“臣记得当日沈越在大殿之上说,要编纂农书与制造之书的时候,就向圣人表明过,可能要用印书馆做使费支撑,圣人也是应允了的。就算他已经把印书馆献于朝庭,可圣人还是让他继续领着编书的差事,也没剥夺他管理印书馆的权利。”所以他继续使用印书馆的赢利,也说得过去。
  你这是狡辩知道不?认识到自己找林如海是个错误的六皇子,直接从户部调了一个熟手老吏,专门到翰林院一笔一笔记录沈越从印书馆提出的银子,都用到了什么地方。
  他都想好了,只要沈越敢有一文钱用到自己身上,那他就上折子弹劾这家伙——算是自己的先生怎么了,会赚银子怎么了,他也会花银子呀,还比谁都花得多!不弹劾他,太对不起自己饱受折磨的心。
  沈越自己会花印书馆提出的银子?得知六皇子派人来了翰林院,他直接给那老吏安排了一间屋子,再把帐目一齐送过去,拍拍手表示自己正管得不耐烦,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干最放心。
  至于他自己,这不是二月十二快到了,还是想想,怎么给黛玉过她来沈家的第一个生日吧。
  摆生日酒?这个都不用沈越自己张罗,上到皇后下到京中与黛玉交好的人家,早早已经送了寿礼过来,还都丰厚的不象话,想不摆生日酒都不行。
  送首饰?黛玉收到的礼物中,成套的头面都不知道有多少。数数自己手里刚得了两个月的俸禄,沈越觉得自己还买不起成套的头面。他又不能再卖一回字。
  把鲜花铺一屋子?现在花房都是黛玉的,沈越不管用多少花,出不了两个时辰黛玉就能知道,失去了惊喜的意义。
  想不出主意的沈越觉得,实在不行,只能把自己洗白白,在自己脖子上系个蝴蝶结,再送给黛玉一条路了。不过貌似就算不送,自己也会乖乖跟在黛玉身后,有时黛玉都抱怨自己误了她的正事。
  愁人,实在是愁人。正犯愁的沈越,看到黛玉也苦着脸进门,颇为同病相怜的关心一句:“眼看就是你生日,还收了那么多好东西,屋里都要摆不下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难道是犯愁没处搁东西,我这里还有地方,可以替你收着。”
  黛玉无精打采的看他一眼:“别人心里愁着呢,你还打趣人家。”
  看来是真有为难之事,沈越忙问:“这是怎么了?”
  黛玉可怜巴巴的看向他:“蔼哥哥,太太还没过生日,我这里就大张旗鼓的办生日酒,别人一定觉得我没规矩。”
  这还真是个问题。因沈学士与老太太皆在,身为人子人媳的沈任与房氏,从来都没摆过生日酒,若是黛玉摆了,一定会有些嫉妒黛玉之人,借此指指点点。
  沈越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咱们也不说是摆生日酒,只在十一那日请与你交好的人一起赏花宴就是了。参加花宴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外头也好说。你不妨在帖子上写明了,要以文会友,让那些姑娘夫人们不管有什么一技之长,都可展才。如此即不欠人情,也没人能说什么。”
  自己愁了几天的事儿,沈越几句话就给解决了,黛玉看他的眼神都是崇拜:“蔼哥哥的主意好,等着再得了好诗文,烦请蔼哥哥替我们加急印出来才好。”
  这是谢自己还是给自己分任务?沈越浑不在意,只要黛玉自己高兴便好。他兴致勃勃的帮着黛玉出主意,应该请哪些人,又该如何布置花园,怎么让来客都能展才不至落寞……
  房氏知道他们的主意之后也是一笑:“今年是你来家里的头一个生日,便是好生摆酒也使得,何必非得顾忌我与老爷。”
  黛玉只管拉着她的袖子摇:“不过是我想着正日子的时候,自己家人一起安静的吃个饭,并不是太太说的那样。”又冲着房氏神秘一笑:“我也给县主下了帖子,太太到时候让询哥儿悄悄见见?”
  “你呀。”房氏点点黛玉光洁的额头:“还是这样促狭的性子。要说你去说,那孩子现在都快疯魔了,天天只知道捧着那汇编看了又看。只怕你说他还听些。”
  两个小叔子也算是黛玉看着长大的,与她关系十分亲近,黛玉便应下了这个任务,让人请了询哥儿过来:“到时你务必过来,我请县主来我院子里认认门,你也好看看品貌如何。”
  “玉姐姐,”询哥儿并不习惯叫嫂子,不当着沈越的面仍以姐呼之:“亲都定下了,难道我看了不满意还能退亲不成?”
  黛玉气的声都高了些:“何止光让你看县主,人家不得看看自己要嫁的是什么人?”这孩子是不是对自己亲事有什么不满,要不怎么这样不上心?
  她是这样想的,也就问了出来,询哥儿无奈的笑了:“玉姐姐,你是真让大哥惯坏了。世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哪有都如你们一样一起长大,各自早知品行?母亲自己早看上了县主,想来这品貌是不差的。那我看与不看又如何?”
  黛玉呆愣愣的看向询哥儿,难道真是自己想差了?原本她与沈越一处长大,又从小定下亲事,颇有水到渠成的意思,原来这世上并不都如他们一样。自己何其幸运,可是为何别的女孩不能如自己这样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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