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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今天也在向夏洛克证明我是个穿越者——秋声去

时间:2020-01-30 10:39:24  作者:秋声去
  “你很吵。”
  克莉丝塔淡淡道,心情看得出不太好。
  她又用纸巾慢慢擦干脸上的水渍,又快速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和原本模样相差甚远,扣上面具。
  她挽着夏洛克的手臂走出来,姿态亲密,宛如一对真正的夫妻。
  亚瑟·伯德做了个标准的英国绅士礼节,“两位跟我来吧,拍卖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侧厅虽然不及主厅富丽堂皇,可到底沉淀着伯德家族三百年来的丰厚底蕴,别有一番风情。
  克莉丝塔才发现厅中央有个凸起的圆台,厅内稀稀疏疏摆放着桌椅都围绕着圆台而设。带着面具的宾客三三两两落座,大约二三十人,十之八九都是男性,不到参加之前宴会的人的三分之一。
  亚瑟·伯德领着他们到一张小桌子前坐下。
  这个地方视野极佳,又是中心又是最前排,他们又是由那位东道主带进来的人,甫一落座,那些隐秘带着探究的目光齐齐扫过来。
  “多谢您。”克莉丝塔对着年轻人微笑道谢,神态柔和。
  夏洛克知道她已经调整好了心绪。
  克莉丝塔今天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从芙罗拉·戴维斯的案件中可以看出她只是竭力表现她的温柔和善,但她内心,对这些事用无动于衷来说也不为过。而在这件事情上,她彻底的表现出和伦敦随处可见的金鱼共通的怜悯之心。
  所有突如其来的变化都有它的原因,那么,促使克莉丝塔情绪波动的诱因是什么?
  如果参照她对艾莎·菲尔德的态度,即她曾亲身经历过作为“雀”的感受。
  而这明显不可能。
  克莉丝塔的身份至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她出身优渥,家庭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母亲的死。
  没有过被绑架或失踪的经历,那她到底在什么情况经历过某些事情呢?
  她那位父亲……克莉丝塔对他的回避很明显,甚至潜意识里对其持有怀疑态度。这当然不会是正常的人类父女相处模式。
  同时他发现的最重要的一点,克莉丝塔显然习惯通过自.虐的手段抑制处于失控边缘的情绪。
  一个生活幸福的女孩子,绝不会需要忍耐到这种地步。换句话说,一个正常人,不会用这种手段压抑逼迫自己。
  亚瑟·伯德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他甚至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侧厅。
  克莉丝塔看着他独自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她所想,拍卖会上展示的只是一只只雀。但展示真正货品的照片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在开始之前,那些照片就被送到宾客下榻之处过了一轮。
  如果不是有提前看中“雀”的话,这些人的目标不会如此确定。
  圆台之上,一只美丽的金丝雀安安静静待在金色的笼子里,眼神惶恐地看着一堆不怀好意之人,往日婉转的啼声喑哑。
  它不知道,它身上绑着一条和它一样美丽的生命,一条和它一样被永远关在笼子里的生命。
  克莉丝塔专注地看着它。
  真是美丽而脆弱的生命啊。她想。
  亚瑟·伯德站在昏暗的长廊里,侧厅里那些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只如过耳风,与他这个东道主全无关系。
  他的神色融入模糊的夜色,叫一旁伫立的属下难以揣测,许久之后,寂静的夜幕里响起他阴冷低沉的声音。
  “你是说,人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跟我念一遍,这是个爱情剧本。
  亚瑟(温和有礼)∶到我的戏份了,对吗?
  克莉丝塔∶等等,亚瑟,你拿错剧本了。你应该拿霸道总裁而不是神经病的剧本。
  亚瑟(低头看剧本)∶呀!好像是拿错了。不过都已经演了这么多戏份,只能将错就错了。
 
 
第30章 囚雀(八)
  “对。在莫德里广场。”
  那属下虽然惧他喜怒无常,可还是尽职回答。
  “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在一起?”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愤怒毫不掩饰,也难以掩饰。
  “……是今天出席的那位小提琴家。”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小提琴家拿着您给的酬劳去勾搭您的人。
  属下选择把这话咽在肚子里。
  亚瑟冷哼了一声,“你先下去,宴会结束之后我亲自去把人带回来……不,”他迟疑几秒,改口道“还是明天再去。她这么晚回去肯定很累了,不要打扰她休息。”
  “是。”
  ***
  莫德里广场的夜晚也总是分外热闹。
  安妮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繁华的夜晚。她十八岁之前忙着打工和学习,偶尔路过这些广场时也是行色匆匆,神情疲倦,哪里有心情注意这些景色?再后来,也不是没见过更加热闹的夜晚,可那些都充斥着虚伪,也与她无关。
  广场上多是年轻情侣和小孩,欢声笑语混合着流浪艺人歌声,嘈杂而美妙。
  伊西多抓住她的手,避免被人群冲散。
  他眉宇间浮现一丝淡淡的无奈,这使他更显出一种忧郁多情的模样。
  安妮回头仰面看着他,忍不住笑∶“伊西多,你靠着这张脸混饭吃绝对饿不死呀。”
  他听了也只是纵容地为她理顺耳边被夜风吹散的碎发,“那就要感谢安妮小姐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赏我口饭吃了。”
  “等我养的活自己再说吧。”她摆了摆手,歪着头道∶“说起来,我当初还是看你长得好看才向你求助的呢。”
  当初她匆匆逃出,伤了脚,又身无分文,到处都是追她的人。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决定向路过的伊西多求助。
  伊西多的打扮一向看起来就不像个良家子弟,奇异的发色,闪耀的耳钉,配上朋克风的服装。
  安妮本以为他是伦敦哪个街区的混混。这也证明向伊西多当真是万般无奈之下的唯一选择。
  好看与否当然不是求助的必要条件,长得好看的人也可能越可怕越危险。安妮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何况她那时也根本没有心情关注他的样貌,伊西多算是她当时唯一的选择。可她还是喜欢这么说。
  因为出于直觉,她第一眼就认为这个人是可以信赖的,即使那和容貌无关。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没有错。
  “啊。这样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上帝给了我这样一张看起来就可靠的脸?”他挑了挑眉,笑道。
  “我可不信上帝。”
  她说着忍不住别开目光,泛起红晕的脸蛋上难掩羞涩,急忙移开话题,“看!那边,伊西多,有演奏,我们过去吧。”
  伊西多任由她拉着自己朝广场另一侧小跑过去,目光在周边极快扫视而过。
  是错觉么?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
  广场上人潮涌动,像他们一样的年轻情侣互相依偎,亲密私语;小孩子们举着烟花棒或气球,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暮年夫妻拄着拐杖携手在广场上踱步,偶尔停下来看一看从身边跑过的小孩子;一个年轻画家在现场作画,周围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偶尔从中爆发出几声小小的低呼。
  四周夜色低垂,星子温柔。
  广场的另一侧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挤满了人。这里也相较其他地方稍微安静一些。还没走进,伊西多就听到了小提琴声。
  他瞬间就听出来这是《小夜曲》。他笑了笑,其实还挺应景的,就是演奏者的水平只能说强差人意。
  嗯……比他那个不成器的小师妹水平还差上一大截。
  一曲演奏完毕,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安妮脸上洋溢开愉快的笑容,也跟着众人奋力鼓掌。
  算了,那些拉错的音都可以忽略……她开心就好。
  伊西多看着身旁打心底里散发出愉悦气息的女子,笑意真挚两分,甚至跟着围观的人喊了两声“安可”。
  安妮停下拍手的动作,嫌弃地看向他,“你一个专业的小提琴家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安妮,你这算是职业歧视了吧?”他故意叹息一声,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我可没有。”她说完后想到什么,眼珠转了转,笑容狡黠,“伟大的小提琴家,来一曲吧?”
  她扬着下巴,示意道。
  真可爱啊。他忍不住弯了弯唇。
  他们靠的前,算是圈子的中心。
  那演奏者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走到伊西多面前,神采飞扬“先生,要来一曲吗?为您这么美丽的女朋友献上最浪漫的表白。”
  围观的人爆发出一阵惊呼,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一堆人齐声叫道“来一首!”
  安妮也对此很感兴趣,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去嘛。我还没有听过你的演奏呢!”
  “当然,当然,我最美丽的女朋友。”他含笑接过小提琴,看了她一眼。
  安妮脸色一红,没有开口否认他们的关系。
  伊西多也没选什么炫技的曲子,就拉了首最简单的练习曲。
  毕竟是少年成名的小提琴家,水平摆在那里。拉完之后,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喊“安可”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有不少大声叫着“再来一曲。”
  “不再演奏一曲吗?”
  先前的演奏者接过小提琴,目光里满是欣赏与赞叹。
  虽然是最简单的曲子,也可以听得出功力深厚。
  伊西多摇头拒绝,牵起安妮的手,含笑道∶“毕竟我表白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安妮闻言,还没消下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也不敢看旁人调笑的眼神,只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砖,想把手从伊西多手中挣脱出去,却被抓的更紧。
  演奏者了然一笑,“祝你们幸福。”
  “多谢。”
  “走吧。那边好像有卖甜甜圈的,我们去买一个?”
  没管身后似乎已经认出他来的古典音乐爱好者,伊西多带着安妮避开人潮。
  她偷偷瞄了一眼伊西多精致的侧颜,心虚地转回视线,直视前方。
  如果,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好像也很好呢。
  ***
  克莉丝塔用手支着额头,冷冷地看着场内竞价。夏洛克搭过话的那个阿拉伯富商已经拍下了三只“雀”。
  叫价用的是以盎司计算的黄金,价格飙升速度比表盘上的秒针转动还快上几分。
  夏洛克轻轻敲击桌面。
  [今晚这些“雀”就会被送到买主家中。]
  她在思考“雀”究竟被安置在哪里。
  隶属伯德家族的三座古堡中,只有一处对外开放,一处用作伯德家族的日常住所,还有一处便是此处。
  对外开放的那一处不在伦敦,一夜之间送往买主下榻之处显然不可能。反倒是伯德家的住宅更可能些,对他们来说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安全不少。
  可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她救不了他们。
  贸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
  再忍一忍。
  她手心留下四道深刻的月牙痕。
  她沉下心,不紧不慢地给了夏洛克回复∶[嗯。]
  直到拍卖会结束那位伯德家主也再未出现过。男仆女仆分立两侧,默送一众宾客离开。
  克莉丝塔挽着夏洛克的手,若有所思地回望一眼。
  “怎么了?”夏洛克轻声问。
  “不,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克莉丝塔盯着车窗外流动的景象,神态平静地让夏洛克觉得有些奇怪。
  但他只挑了挑眉,没有多问。
  克莉丝塔不会回答他。她心情很糟。大侦探敏锐地分析出这一点,一路无话。
  麦考夫的司机送他们回到贝克街。
  出了车门,只穿着露肩礼服的克莉丝塔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她对此毫无反应。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手指微动,打开221B的大门,里面漆黑一片,哈德森太太早已睡下。
  “走吧。”
  “夏洛克。”四周万籁俱寂,她站在深沉的夜幕下,突然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回头。
  少女的脸沐浴在月光下,她努力扯出一点笑意,“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好。”短暂沉默后,在寂静荒凉的月色下,他听见自己的回答。
  她扑进他怀中,很少和人如此亲近的夏洛克略微无措地低头注视着她柔软的发顶。
  她……是想要安慰吗?侦探先生有些不确定地想。
  纤细的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
  “对不起……对不起……”
  在命运的最开始,她的存在或许就是个错误。唯一爱着她的两个人都因她而死,而她始终只能作壁上观,甚至连为她们好好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而即使到了如今,在养雀人一手操纵的命运面前,她依旧无能为力,一如当初。
  前生的死亡使她终于逃离樊笼,却也使她永远飞不出笼子。
  被豢养太久的鸟雀早已失去了展翅飞出笼子的力量。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细微的哭腔,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就会错过。
  克莉丝塔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终于崩塌,内心凭意志设下的结界遍布裂痕,一滴眼泪足以压垮。
  她甚至连语言都下意识切换回中文。
  他听得懂最常用的中文。
  那自然不会是对他说的话。
  他思绪极其罕见的放空一瞬,随后感觉到胸前的衣料一片濡湿。
  他很快意识到,那是眼泪。
  ……
  她在……哭?
  许久之后,不,他知道现实中那只是短短一分钟。
  克莉丝塔从他怀中抬头,仰面看着他,那双总是云笼雾罩、漫不经心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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