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雄英恋爱手册[综]——指鹿

时间:2020-01-30 10:43:54  作者:指鹿
  每次都被安排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吃吃喝喝打游戏的她觉得莫名其妙——危险?什么危险?难道不是嫌她碍手碍脚才勒令她不准乱跑吗?
  矛盾的关系刚随着年龄的增长稍稍缓解了些,就被黑耀事件打回原形——她也是那时才知道他原来与阿纲他们是同属于一个世界。
  与其说是原形,不如说是降至冰点。
  直到现在花野弥生都记得他得知阿纲他们也是坐标时的神情。
  精致面容被冰冷的怒火啃噬,仿佛遭到了最亲近之人的背叛。
  还没来得及好好沟通,他就再次被关进复仇者监狱,同时也暂时失去了“坐标”的身份——她这才明白上一次两人断掉联系是什么原因。
  哪怕之后他依附于库洛姆行动,也总是避免和她相见,仿佛“花野弥生”这个存在是什么人嫌狗憎的玩意。
  无意间听到她委屈地哭诉时,库洛姆总是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想解释什么,但又碍于某种限制,不敢随意开口,只能在旁边焦灼地旁观。
  真正将她安抚下来的,是偶尔会路过她身边的陌生人不经意地一瞥,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慢慢点亮了“从他们之中找到六道骸”这项技能。
  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她总能一眼就找到他。
  他似乎也知道她将他认出来,只是两人谁都没有戳穿。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他们的关系一点点缓和。
  穿着玩偶装的工作人员会递给她一个气球,街边卖花的小女孩会沉默地送给她一束玫瑰,突然冒出来的老人会将刚刚做好的花冠戴到她头顶,拐角处出现的小男孩会给她一粒糖果……
  当然,这些小惊喜都是在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生,但凡她周围有一个人在,他就只会看着她,什么都不做。
  这种怪异的游戏模式反而是他们最平和的相处时间。
  他在小心翼翼地尝试改变他们的关系,笨拙又谨慎。
  非常成功,她本来就是容易满足的人。
  可是……等他从复仇者监狱里放出来,正式加入彭格列也重新恢复“坐标”的身份,两人却开始进入了相对无言的状态,而那双异色的瞳孔总是冷漠地凝视着她委屈的模样。
  尤其是在听见她和库洛姆聊到小胜的时候,他的眼眸就像刚从寒潭里面浮起来,冰冷刺骨。
  真是的,讨厌她的话当她不存在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一直盯着她?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面对面得好好相处就这么难吗?
  【……因为他知道如果越界的话,自己会做些什么。】听她哭诉的reborn这么说到,【六道骸和其他人可不一样,能克制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
  她知道他们相遇之前,他经历了什么——他是被憎恨浇灌长大的,与毕业于并盛中学的彭格列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明明对任何人都挂着那副假惺惺地微笑,为什么一看见她就像时时刻刻被针扎进骨髓里的模样?
  他似乎将全身的尖刺都对准了她,可她有时候又觉得,他也将最柔软的那部分毫无防备地在她眼前敞开。
  每每她提出想回到阿纲或者阿武他们身边时,他又会不自觉地露出那种被抛弃的神情——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与小时候一模一样。
  但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她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屁颠颠地讨好他。
  凭什么?她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于是在又一次降落在他身边后,她只看了他一眼,便扭头就走。
  仿佛只要没有目睹那样的表情,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万万没想到,当有的事情已经习惯到形成条件反射后,会让她只在街上逛了一圈,就感到了满满的负罪感。
  太阳还未落山便实在忍受不住煎熬,她终于忍不住转身——
  看见了一只被抛弃后还眼巴巴跟在后面的弃犬。
  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时,那张陌生的十岁男孩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却又强迫自己没有移开视线,眼神愈发冰冷,却莫名让她觉得,他正在等待着什么。
  面面相觑了好半晌,身为日常输家的她硬邦邦地说,【……孩子不见了父母会担心的,把他的身体还回去。】
  为什么总要顾及他的感受呢?
  这是她第一次戳穿他,幼稚的以这种方式报复他。
  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僵硬地站在原处,稚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片刻之后,软嘟嘟的双唇微微张启,才刚蹦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又被咽了回去,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这么犯规。
  于是她听见自己说,【还回去之后,用你的本体来见我。】
  下一秒,年幼的男孩扭头就走。
  微妙的第六感却让她鬼使神差地偏过头去,望向不远处一个阴暗的小巷。
  逢魔时刻,身着灰色风衣的少年隐没阴影中,靛色的发丝被蒙上黑纱。
  一双晦暗无光的异色眼眸在人群的间隙中,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想了想,秉着“不和你计较”的原则,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站定在他身前。
  对上他冰冷依旧的视线,她感到一阵疲惫,【骸,你到底想要什么?】
  巷角似乎独立于另一个空间,吵杂的人声被压制到最低,让她的声音无比清晰。
  那是第一次,她从这张或冰冷或讥讽的脸上探究出一丝挣扎,但很快又重归冷漠,似乎之前有什么东西差点挣脱禁锢,又被他强行打断四肢塞回去。
  于是她知道自己还是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
  这个人身上虽然盖着“不会伤害我”的标签,可她从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算了,随便你吧。】
  一句话就表明了她的妥协。
  之后什么都没有变,她自暴自弃地任由这种相处模式继续下去。
  渐渐的,他们又好像稍微……平和点了?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再尖锐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他仿佛和她一样开启自暴自弃的模式。
  或许是变好的开端?
  就在她这么觉得的时候,他突然单方面切断了两人所有的联系,只要她来到这个世界,他就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电话也直接挂断。
  好像是……知道她与阿武交往的那一天开始。
  ***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松口气,结果……却只是想想都让她难过和茫然。
  不管观察多久,不管确认多少次,那些陌生的人群中再也没办法找到他。
  这是她第一次被同伴抛弃。
  为什么?就连在流星街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也没有被抛弃过。
  但是似乎没有人觉得这是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等到的不是解释,而是来自reborn的警告。
  【弥生,最近……不,在我通知你之前,你不能再靠近六道骸。】
  【……为什么?】她茫然地看着身体开始成长的小婴儿。
  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异常冷肃,他从未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以一种绝对不容质疑与拒绝的口吻命令到,【你必须听我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敢违抗大魔王的命令?更何况……
  【反正我也找不到……】
  【不,你连找都不能找,】reborn冷冷地打断她,【不要有任何主动行为,就算出现在他身边也立即离开,不要和他说一个字,不要看他一眼,任何直接间接的接触都不行。】
  她被这苛刻的要求惊呆了,呆呆地又问到,【……为什么?】
  直到她被他漆黑的眼眸盯到坐立不安,才得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不要再挑战他的理智了。】
  很快她就觉得reborn的警告是多余的了,因为骸的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决,即使是降落在他身边,也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让千种把她送走,像是在驱赶一个厌烦的家伙。
  虽然他们两人的关系总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但从未触及过这种类似决裂的状态。
  ——我都已经退让了那么多步了,为什么你还越来越过分呢?
  性格再软的人也是有脾气的,她索性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只要一看见是他,连眼神都不给一个扭头就走。
  这次,不会再有可怜兮兮的孩童跟在她身后了。
  可是她的怒气总是维持不了多久。
  看看我啊,只要看我一眼,我就原谅你。
  十年……这么深的羁绊连个理由都没有就要被你放弃了吗?
  气球、花冠、花束,还有糖果……它们都哪去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下次……要不先道歉试试?反、反正从小就这样。
  【骸的话……还是先不要找他比较好。】
  当她又一次向彭格列大空打听骸的消息时,得到的依然是这个答案,不过比起大魔王,阿纲的口吻要温和许多。
  【不用担心,他会来找你的。】不忍她失落,陪同她一起来的阿武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她眼睛一亮,正欲说什么时,又被他笑眯眯地打断了,【到时候可不要太难过啊……】
  他的笑容有些微妙,也不知道是指谁会难过。
  【难过?怎么可能?】骸的臭脾气她早就习惯了。
  阿武笑了笑,把她支出去,说有事情要和阿纲商量。
  她从来不会打扰他们办公,阖上门后,隐约还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不过……真的没办法处理好吗……我原本以为他会……】
  似乎想到了什么头疼的事情,阿纲有些苦恼的叹口气,【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昨天才动了手……他怎么把……数值又不是我们决定的……】
  【算了,反正他已经……极限……就让他……】
  被这些话勾起的期待和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花野弥生从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与同伴决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冰冷刺骨的质问像盆冰水直接泼得她血液凝固,久别重逢的喜悦瞬间被撕成随便,被他肆意践踏。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毕竟同样的问题reborn也曾问过。
  看来这走廊上的相遇不是巧合,他是特意来找她的。
  欣喜的笑容从嘴角隐去,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连目光都不屑与她交接的男人,【……你就只想问我这个?】
  他像是没听见她的问题,目光虚落在她的脚尖,眉间的痕迹越来越深,似乎正在和什么抵抗着。
  短暂的沉默让她冷静了一点,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么久没见,我们先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她向他走近两步,在看见他的反应后,双腿被千斤重的锁链拴得动弹不得。
  被惊醒的他猛然后退一步,异色的瞳孔迸发出某种骇人的东西,一瞬间将面容上的冷漠撕裂。
  又是这样,每次每次都是这样,“沟通”这个词完全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性格这么恶劣的家伙,她为什么不能置之不理呢?
  视野氤氲上雾气,她努力克制着鼻尖的酸意,【骸……】
  气息紊乱的话语从他舌尖跃出,每一个音节都在耳边造成可怖的音爆,带来失聪的错觉,以至于她的思维也随之凝滞。
  片刻之后,她听见自己麻木地问到,【……你再说一遍。】
  异色的眼眸微微上移,她已经不记得他上一次直视自己的眼睛是什么时候了。
  冰冷的目光几乎要刺穿她的头颅,仿佛他们不是相伴十年的同伴,而是深入骨髓的仇人。
  他用一种淡漠的语调,有条不紊地重复——
  【脱离这个世界……永远。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
  那一瞬间,所有知觉瞬间被淹没理智的愤怒点燃,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拉扯到极致,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想要重新认识这个陌生人。
  【……你想我死?】
  身体里翻滚着沸腾的怒火,可她看上去却出乎意料的冷静,用一种森冷的目光审视他此时的神情。
  他的睫毛猛然颤动了一瞬,冰冷的面具下有什么在浮动,近乎自言自语的呢喃,【……本体不会有事的。】
  等她慢步来到他面前时,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地不像样子。
  【所以你这是在驱赶我?】她弯眼一笑,声音极轻地问到,【呐,骸,如果我说可以……你要帮我吗?】
  她快意地看着无懈可击的面具龟裂出无数细纹,【扭断我的脖子,又或者直接刺穿我心脏……你要这么做吗?】
  他蓦然绷紧下颚,但紧接着,嘴角扬起是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如既往地讥讽道,【你连这点小事都需要他人帮忙了吗?】
  啊……真是受够了。
  她居然盼望两人重归于好?简直可笑。
  ——他们从没有“好”过!
  她粗鲁地攥紧他的领带,让这个居高临下嘲讽她的男人躬下腰身,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六道骸!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蛋!】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人间的呼吸融合在一起,异色的瞳孔紧缩成针,微微颤动着,喉咙里挤出的吞咽声在耳边无限放大。
  凝聚在眼眶的泪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的面容在视野里模糊不清,她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痛苦与挣扎。
  还不够……还不够!
  我要千倍百倍地偿还给你!
  【你这个可恶的混蛋!想杀我?来试试啊!看看到底谁先死……】
  一刹那,天旋地转。
  她被人狠狠的掼在墙壁上,脊椎撞地生疼,眼睛被宽大而冰冷的手掌覆盖,可真正让她不敢动弹的,是那只掐在脖颈处的手。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