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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以身相许?——堰桥

时间:2020-02-01 09:07:24  作者:堰桥
  不禁想起自己以后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夫婿会是什么的模样。听说陛下温文儒雅,品性敦厚。
  回到船舱里,李姑娘有些闷闷不乐,贴身的妈妈问她:“姑娘这是怎么了?”
  “秦妈妈,你说陛下会喜欢那个寡妇,还是喜欢我?”小姑娘想到刚才船头的一幕,那个女子好生娇媚,那赵公子对她也是好生地……
  “姑娘说什么呢?您冰清玉洁,哪里是那种妖艳的寡妇所能比的,那寡妇再好,也是好景不长,娶妻娶的是品性,又不是娶个妾室。您才是大户人家的教养出来的姑娘,担心什么呢?早就跟您说了,官家要那个寡妇也是权宜之计。只要熬个一两年,您就是大周朝的一国之母了。”秦妈妈安慰着自家姑娘。
  “可那个寡妇若是跟赵公子的夫人那样的娇媚呢?”小姑娘不自觉地代入其中,若她是赵公子的二房,也不知道赵公子会不会好好地看她一眼,想来也不会吧?至少刚才赵公子对着自己谨守礼教,而跟她的夫人却是温言软语。
  秦妈妈只道她担心自己斗不过人家,安慰她说:“您是大相公的孙女,难道还怕她一个武将的女儿,一个早就失了身妇人吗?”
  船靠岸,需要补给,不过是个小城,所以码头也小了些,齐家的船高和码头靠上之后,有个一尺的落差,犹如一个台阶要下,赵澜先跳上岸,念夏伸手给她,她借了力气将念夏半抱了上去,紧接着一个个地姑娘都被抱了上去。
  念夏娇软地唤她:“官人,我给你簪花!”说着给赵澜头上插了一朵绢花。
  赵澜将念夏腰一下子揽住,点了点她的鼻头道:“坏蛋!走吧!”
  李姑娘看到的就是少年风流夫妻,调笑着往上走。而自己,靠着两位老妈妈将她拉了上去。
  赵澜搂着带着自己的一溜儿姑娘上岸,一个小城,也就一条街市,江南大城不能比。聊胜于无地走走,给姑娘们买个麻球,来碗红豆粥也是可以的。齐三带着自己的小妾一起上来,让那小妾和赵澜的女眷一起坐下。
  李姑娘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带着帷帽小口小口地吃着红豆粥。齐三和赵澜坐一桌,齐三十分八卦说道:“我在船上听李家的家仆说官家为了能收揽兵权,所以卖身给赵家,娶赵家那个新寡的五姑娘。李家的意思呢?官家肯定不会对那个五姑娘有什么真情,定然会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所以那个姑娘是进京做皇妃的。”
  “哦?”赵澜抬头煞有介事地问道:“你这倒是撞了个当头鸿运,救了这么一个宝贝?皇妃的救命恩人,也许还是未来的皇后。”
  “救命恩人不是你吗?”齐三说道:“我倒是觉得李家的如意算盘恐怕打错了。”
  “为什么?”赵澜问道,心里却是对李家的这一家人刮目相看,李茂也太没有脑子了,这种事情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怎么能让下面传得到处都是?
  当然也许只是跟自己的儿子说了,只是他儿子不太知道轻重,再跟自己娘子说,娘子不知道……
  齐三敲着桌子,说道:“你想啊!那个五姑娘,听说二十出头,还是一代名将苏熠辉的女人。听闻那个苏将军也是花丛浪子,那时候我还在京城,几家花楼里谈地最多的就是这位苏将军之能。被苏将军这样的极品男人好好调教过的女人,铁定不同。更何况好歹还是高门贵女,百年世家。李家,李相公古稀之年才发迹。这个姑娘我也瞧过一两眼,容貌上比不过你那帮通房,气度上比不上你那娘子。所以我倒是觉得以男人的心,去将心比心,官家会喜欢苏夫人,也是情理之中。你说呢?”
  赵澜摸着鼻子,状似思考地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来,干了这碗红豆粥,咱们可以走了!”说着端起红豆粥跟齐三一碰,拿起勺子快速地吃完。她想了一下,“有趣”这两个字可以有,回去以后应该怎么样才能表现出她这个理论派老司机的深厚底蕴?
  赵澜带着自家的姑娘们上船,她先上了甲板,然后伸手牵着一个一个地姑娘上船,让人看了感叹天下竟有如此这般的男子,能体贴至此。齐三看了之后觉得他又学了一招,难怪这赵五能够摆平这么多的女人。
  却见那李姑娘也跟着过来,看着一尺高的台阶,有些犹豫,不敢跳。赵澜笑着说道:“来,小姑娘!也给你搭一把手!拉你上来。”说着伸出了手,那李姑娘带着帷帽看不出脸色,那李姑娘身后的妈妈在后面叫道:“姑娘!”
  可她们家姑娘已经伸手了手递给赵澜,赵澜带着她上了船,一上船立刻松开手,转头就跟自家姑娘们的脚步往里走。
  可那李姑娘在船舷上停了停,看着赵澜的背影,方才她的手温暖干爽有力。
  李姑娘进了船舱,她的母亲在秦妈妈的陪同下跟了进来,看着她母亲满脸地不悦,李姑娘福身叫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婉茹!”李夫人坐下道:“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
  李三姑娘站着局促地说道:“母亲,女儿知道。”
  “今日在船上,为何要让那赵公子搭手?”
  “这也没什么,就是搭一把手而已。”李姑娘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那秦妈妈站过来说道:“姑娘,您要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做贵人的。再说了您一个小姑娘家,从来没见过世面,那种风流浪子给吸引也是正常。”
  “妈妈是何意?”小姑娘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知,却又阅历太浅,如今被人探查出来,心里惊慌失措,忙补救道:“我怎么可能看上这种商家子?”
  “没有就好!”李夫人说道,不过到底秦妈妈心里对同船的妖娆浮荡的一家子,心里越发地看不上,尤其是那几个据说是通房的丫头,个个伶牙俐齿,不正经地很。
  船到了临州,赵澜与齐三告辞,打算带着自己的人上了岸,这船上实在太逼仄,再睡下去,她的老腰要出问题了,不如改走陆路,带着一群姑娘家换马车。
  正当赵澜要带着姑娘们下船,却见那三姑娘走了过来,问一声:“听说公子要走,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公子?”
  “相遇即是缘分,在下唯愿姑娘平安喜乐!”赵澜笑着跟这个小姑娘道别,心里感叹姑娘还是年轻啊!。
  李三姑娘被一句平安喜乐弄得泪都要滚出来了,无论她爹娘,还是家里的乳母,都是希望她能登上皇妃,要为家族的昌盛做出牺牲,唯独她希望她一生平安喜乐。
  作者有话要说:  在于若即若离,不远不近。
  三次元这几天忙死了。嘿嘿!今天开车穿越魔都三个角。
 
 
第92章 
  柴徵这些日子心头难安, 之前他得到消息,赵澜从杭州搭船开始返回京城。他那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兴奋,看来赵澜是做出了选择,打算回京了。没想到她到了临州又下了船,下船之后,没了消息,不知道是她变卦了,还是说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回来?
  柴徵往日朝会都会等事情问明白了再退朝,今日却是早早的让内监喊了:“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金国国主约在涿州会盟。官家可有决断?”
  “官家,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这金国素来不讲信誉, 涿州会盟不必官家亲去, 老臣愿为官家效犬马之劳。”李茂说道。
  涿州会盟,完颜兀著来信挑衅问他, 有没有种去赴会。
  “应了他便是,就定在月底,朕去一趟涿州, 会一会他, 也算是老相识了!”柴徵说道。
  “官家, 您怎么可以去赴这个约,金国国主是明晃晃的威胁之言,这是狼子野心。”
  “老臣也以为官家不必为了意气之争,去涿州赴约。毕竟是在金国的地面之上, 确实不妥。”
  “他敢闯入汴京,为小苏送行。朕却连趟涿州会盟都不敢去。岂不是被人小瞧了去。没有什么好争论的,朕去就是。众卿家不用多言。”朝上众臣见官家显出疲累之色,一想他几乎都亲手处理政务,听说夜夜到三更才睡下,五更又要上朝,想来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勤勉的政事,应该是累了,也就不坚持。
  柴徵下朝坐在内书房,手里是完颜兀著的亲笔,嘲笑他是一个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无用之辈,嘲笑他没有能力为赵澜撑起一片天,嘲笑他……
  柴徵看着信,他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是对赵澜是了解的,他一直以为赵澜要的不是别人为她撑起一片天,她已经够强大,她不需要躲在别人的身后,他一直以为将兵权给赵澜,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正是她所需要的,可是没有想到她消失在了临州,看来她要的自由是纯粹的自由,没有任何的拖累的自由。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去一趟临州,告诉那完颜兀著一声,赵澜并不是一个被养在后宫等着宠幸的女人。就为了这一句话,也值得他去冒一次险。
  三月之期已经没有几天了,她真的是不打算回来了,他到底没有能留住她。
  *
  赵澜这厢正烦恼,没想到一下船,两个姑娘都着了风寒,一齐发烧,反反复复不肯好,一下子就在临州耽搁十来日,她正打算提笔给柴徵去一封信,索性就挑明了说她愿意回来,让他别牵挂了。
  谁想到赵喜拿过来的一封信让她停下了笔,信里说,官家应了完颜兀著的邀请,会亲自去涿州会盟。
  她看着信上的内容,仔细琢磨里面的意思,柴徵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答应这个看似鸿门宴的邀请。又看看答应的时间,是她从临州下船之后,难道说,是因为揣测她不回去了,所以索性拿自己的安危做了赌注?赌她会出来,陪着他一起去?
  赵澜不喜欢被人逼迫,即便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柴徵这样做,无疑让她不高兴。他说是放她自由,实际上呢?
  月底,也就是还有四五天就该出发了。赵澜让其他人留在临州照顾两个姑娘,等他们好了之后再回来,她骑了快马一路飞奔回京。去涿州没有她陪着,她怎么能安心?
  初冬时节,北风萧萧,柴徵站在廊檐下,看着天上的如勾的新月。准备齐全,今日是三月的最后期限,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她从此海阔天空,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就好,放不下放得下都得放。
  赵澜脸上覆了一张面具,她从刘昔手里借了令牌,她拿着牌子直接敲开了宫门,对皇宫她是熟门熟路,她快步往里走,直奔柴徵的寝宫,这一块牌子在手自然没有人可以阻拦,那代表的是可以直接奏禀天听。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到了柴徵的寝宫之内,柴徵听见脚步声,寻声过去,见是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将脸上的面具揭开,她终于在最后一日的晚上出现在了他面前,他颤声叫道:“阿澜!”
  赵澜连日奔跑,心里积压着怒气,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骂道:“柴徵,你现在能了?敢用这种手段逼我出来是不是?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柴徵被她打地退后了一步,愣在那里没有出声,他满心欢喜以为她是回来履三个月之约,他脑子里滚了滚,才意识到,赵澜是因为自己答应赴涿州之盟,所以才跑了出来。他想要为自己争辩,终究还是咬牙咽下,压住自己心里的委屈,轻笑道:“是啊!三个月之约,你不是按时到了吗?所以你会留下,对吗?”
  赵澜被他个气着了,她一路上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再怎么样也不值得用性命去冒险,道:“完颜兀著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杀光自己的兄弟的时候,你在金国,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赴约有多危险?为了引我出来,用这样的手段,值得吗?”
  柴徵看着她的样子,他伸手摸上了她的脸道:“值得!你终究舍不得我冒险。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值得。”
  赵澜看着他的憨傻样儿,又浮现起那一夜的情景,想着他亲自己的时候的感觉。那柔软的唇,那样勾缠,这个笨蛋,怎么能笨成这样?她一步一步地贴近他,乃至于柴徵退到了墙边,赵澜欺到了他的面前,咬上了他的唇。
  柴徵被赵澜吻上,他原本准备着等她继续发脾气,可没想到她居然吻他了,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她互相吸吮,伸开的手臂,抱住了她,他不能放开她,即使有误会也没关系。
  本就在寝宫之外,赵澜边吻着他边拉着他进了屋子,看见里面的内侍和宫女,叫了一声:“出去!”
  那几个又看看官家,柴徵叫道:“都退下!”
  等人走光了,门被关上,赵澜问他:“你不是说,只要一夜吗?你不是说无论我做出什么选择,你都接受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柴徵抱住赵澜嗅着她的味道:“我就是想日日夜夜与你在一起。”既然回来了,就再也没有愿意放手的话。
  赵澜被他的这句话搞得气极反笑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柴徵没有回答她,又堵住了她的嘴,亲了上去,等他放开,赵澜推开他道:“我去洗澡!一路跑过来都疯了。”
  “好!”柴徵放开了她。
  柴徵本就打算要沐浴,净房里的汉白玉池子里热气腾腾,赵澜脱下衣衫,往池子里泡了进去,腿上夹着马腹狂奔,磨破了皮,浸入水了略有些刺痛。看着柴徵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衫,再看他的脸五指印在上头。心疼是有,生气也有。
  柴徵局促地说:“我给你拿换洗的衣衫进来!”这事情自然该是宫女做的,他接过来,走了进来。
  赵澜看着他涨红的脸,将手里的手巾扔到他身上,他慌张地接住,赵澜说道:“过来,给我擦背!”
  听见这话,柴徵绽开了笑容,在那里手脚慌乱地脱下了衣衫,侧着身体,还避开她的目光,下了池子,赵澜笑着说道:“你哪里我没看过,害羞个鬼啊?”
  柴徵不答,走过来,拿着手巾给她轻轻地擦着背,他一直沉醉于赵澜的香气,那味道进入鼻管,他叫了一声:“阿澜!”
  赵澜转过身来道:“傻子!”
  手抚上了他的脸道:“可打疼了?”柴徵闭上了眼摇摇头。
  上次为了留住她,鼓足了勇气,才成就了那段事。今日却是被她撩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禄山之爪已经……
  赵澜看着他含羞带臊的样子,实在有趣。含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他就呼吸急促,实在经不起逗,赵澜问他:“上次那些哪里学来的?”
  “你……你留下的话本子里。”柴徵回她,早就满脸通红,赵澜笑着轻轻地问他:“话本子里,有没有说,男人喜欢女人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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