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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之后(重生)——枳仓

时间:2020-02-04 10:11:25  作者:枳仓
  皇后见她这副模样,好笑的将视线移了开来,接着开口说道:“罢了,本宫也是过来人,自然知晓这种事情的滋味不好受,只是谨儿身为太子,往后府中自然是会纳不少的人,便不是瑶儿,也会是别人。”
  “今日本宫也不逼你现下就应答了,待你有了决议,随时可以进宫同本宫说道。”
  -
  江琬槐回府时,恰是晚膳的时间点。
  见她回来了,厨房便开始陆陆续续的将菜摆了上来。午间陆昭谨说了晚上过来,她便下令安排了厨房一道做了晚膳,所以较往日晚膳的菜样多了不少。
  陆昭谨甫一进偏殿的院子,见到的就是少女手撑着下巴,一脸愁容的盯着桌上的菜肴出神的模样。
  连他走进来都没能吸引到她的丝毫注意力。
  身侧的小厮清了清嗓子,便要提着声音开口通报。
  陆昭谨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说话。自己缓步行至石桌旁边,顺势便在江琬槐侧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淡淡的启口问道:“听说你今日又被宣进了宫?”
  他一行过来,江琬槐便回过了神来,微微瞪大了杏眸,忙不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行了个礼道:“参见殿下,殿下何时过来的,怎得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孤瞧你一副想得入神的模样,不好打搅了你。”陆昭谨轻笑了一声,好脾气的开玩笑道,“可是进宫被人欺负了?”
  他眼尾狭长,睫毛如扇,瞧着便是典型的多情眼型,只是黑眸却一贯淡漠无情,现下瞧着心情不错,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眉眼都舒展着,面容俊隽无双。
  江琬槐看着他,出了一瞬的神,很快反应了过来,嘟囔了一句道:“殿下怎得就生的这般好看。”
  陆昭谨闻言有几分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应话,江琬槐便接着说了句:“生生惹了那么多人觊觎着。”
  话说得极低,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话语中是盖不住的醋味,还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来。
  陆昭谨耳力不差,自然是将她这话都听到了耳中,听到她话中溢出的酸味,心下一动,竟是生出了几分喜悦来。
  他一下子便意会了出来,问道:“可是今日皇后同你说了什么?”
  “自然是说了什么的。”江琬槐偏过头,躲开他的目光,粉唇因不满微微撅起,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心平气和一点,却没甚么用,说出口的话语仍然冲意十足,她道,“她可是想让你再纳个良娣呢。”
  没等陆昭谨开口,她又转回了头,杏眸微睁大,盯着陆昭谨幽深的黑眸,醋劲难掩,说道:“就是林家那位林荏瑶小姐,殿下应该不陌生吧?”
  “林荏瑶?”陆昭谨皱了皱眉重复道,似乎是在脑中认真思索了一番,才试探着问道,“可是礼部侍郎的女儿?”
  江琬槐轻嗤了一声,哼道:“殿下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陆昭谨无奈解释道:“朝中姓林的大臣,也只有礼部侍郎一位。”
  江琬槐拿起了筷子,没应话,随意的扒拉了一下碗中的米粒,模样有几分心不在焉。
  陆昭谨低声问道:“槐儿这是吃醋了?”
  他这一世统共便没唤过几次江琬槐的名字,前几次皆是在他生气之时,唤了她的全名,还有几次是在对着外人时,唤过她琬槐。
  此时的这一声槐儿,从他口中道来,如呓语般低柔缱绻,惹得江琬槐耳尖都发了红,心间也不受控制的漏跳了一拍。
  面上却仍是强装镇定地应了一句:“臣妾便就是吃醋了如何?”
  陆昭谨得了满意的答案,心情忽的大好,低低的笑出了声来,语气不自觉便带上了宠溺的意味,他说道:“不如何,孤也不会再纳旁的女子的。”
  江琬槐抬眸看他,反问了一句:“真的?”
  虽说心下早已隐隐有了答案,此时听他亲口道出,江琬槐心里的欢喜便一下子好似关不住闸一般,翻涌着扑腾而出。
  “孤还能骗你不成?”陆昭谨在她小巧的鼻尖轻轻一刮,顿了顿又道,“孤这太子府,有你一个惹事的便够闹腾了。”
  江琬槐:“……”
  一下子突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第42章 
  翌日。
  得到了陆昭谨肯定回复的江琬槐, 一颗心也算是完完全全的安了下来。若是之前,她嘴上说着信任,其实心中尚且还是有些顾虑的,但现下不一样了,陆昭谨既然亲口答应了她, 那他便必然不会反悔。
  其实不要说是天家人了,便是寻常世家中, 三妻四妾都是常态。她原也没有这般排斥纳妾的行为,只是上辈子,与后院那些女子的明争暗斗, 相互试探实在是让她身心俱疲, 难以消受。
  江琬槐的思绪蓦地便又回到了上辈子临终前的那段时光, 她那时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到骨瘦如柴,整日靠着一碗接着一碗的汤药续着命, 不知何时便会随时死去, 身侧只有采春一人陪着, 活着的每一天都充满了绝望黑暗。
  她那时不止一次的盼望过, 盼望自己能够早些结束掉这样的日子,死了便不会再有这些忧虑。只是心中仍有一丝丝的希冀,渴望能够得到那人的一点眼神。只是每次等来的,只有后院中那些她喊不出名字的妾室来,成批成团的本着探望的名义,来对她明嘲暗讽。
  江琬槐想着,不免愣了神, 手中的绣花针一个不注意便扎破了食指的指尖,血珠旋即便冒了出来。
  瞬间传来的痛觉让她彻底回了神,她取过一旁的帕子,将血珠拭了去。手中的活计却也是没有心思再接着做下去了,她将绣了一半的香囊放在了窗台上,视线落在了窗外的花坛上。
  今日无风,那花坛中的花草便乖静着不动,从这窗户中瞧出去,倒是像幅画儿般。
  江琬槐垂了眸,脑中翻涌的思绪万千。她那时自觉孤独无望,陆昭谨后来的十几年间又何尝不是呢。
  一想到男人那时落寞孤寂的背影,江琬槐心中的心疼就丝丝缕缕的泛起,怎么压也压不住。
  -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以及采春的声音,轻柔地唤了声:“小姐。”
  江琬槐敛了敛眸,将复杂的心绪尽数压了下去,清嗓脆声道了句:“进来。”
  采春手中拿了张精致的书函,走了过来,将它递给了江琬槐道:“小姐,这是方才管家命人送来的,说是宫中家宴的请柬。”
  “家宴?”江琬槐接过请柬,翻开瞧了眼。上头的内容书写的很简单,只写了宴会的日期时辰,以及地点。她不免心下纳闷,问道:“家宴的请柬怎得会送到我手上?”
  这种宴会之类的活动,不是一般都是交予陆昭谨,然后让他告知她便可吗?
  采春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紧接着解释了一句,道:“管家说这是后宫中的宴会,只邀请了诸位娘娘和王妃们参加。”
  江琬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便将请柬阖上,搁在了桌子上面。
  这家宴,若是她没预料错,怕将会是一场鸿门宴。
  -
  陆昭谨的消息灵通,午间来见她时,顺道提起了此事来。
  见江琬槐兴致不高的模样,剑眉微挑起,问道:“可是不想去?”
  江琬槐坐在软榻上,听到他这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低着,挡了眼中大半的情绪。
  她自然是不想去的,但这请柬都送到她手中来了,便是不想去又能如何。
  江琬槐垂着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腕上的珠玉手串,语气闷闷的,说道:“宫中礼仪规矩那般多,臣妾生怕届时进了宫,礼仪不到位,给殿下丢了面子。”
  她虽说应付着背完了那本厚度可观的宫规,算得上是理论知识丰富,但若要实践起来,怕是会显得照猫画虎的滑稽。
  江琬槐这么多天来,还是头一次这么后悔,先前就这么将那女官给气走了。
  她思索了一番,忽地便有了主意,抬起了头来,拉住陆昭谨的手,轻微的晃了晃,说道:“不若臣妾再去将那教养女官请来,临时补习上一番。”
  陆昭谨不满的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没有这般做的必要。江琬槐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将这事这般敲槌定音了下来。
  她想通了之后,心情也豁然开朗了不少,手下不自觉的摆弄着陆昭谨的指节,抱怨着嘟囔道:“若是早知成了太子妃需要应付的事情这般多,臣妾当初便……”
  话未说完,陆昭谨就一下子收紧了手,大掌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攥在了手中,黑眸突然便沉了下来,情绪幽深不明,打断了她的话语,冷声问了句:“便如何?”
  便如同上一世一般,逃婚嫁给贺吟清吗?
  陆昭谨的神情似覆了层霜一般,声线夹杂着六月飞雪一般的寒意。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住,握得指节都泛了白。
  江琬槐一时吃痛,没忍住痛呼了一声,眼角也因痛意溢出了几点泪花,声音不免带上了点委屈,解释了一句说道:“便好好地跟着姑姑学规矩了。”
  她说完,就想将手抽出来,委屈巴巴地道了句:“痛。”
  陆昭谨自知曲解了她的意思,当下松开了手,见江琬槐的手,因自己方才的用力被攥得发了红,眼底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懊悔。
  他垂了眉眼,抿了抿薄唇,道歉道:“抱歉。”
  见陆昭谨这表情,江琬槐大致便猜出了他大抵是误会了什么。她仍由陆昭谨替她揉了揉,轻轻“哼”了两声,没应声,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架势。
  其实陆昭谨松开手后,她便不怎么疼了,只是瞧陆昭谨这幅顺着她的模样,忽地忍不住就得寸进尺了起来。
  江琬槐脑中想起了昨日陆昭谨问她的话来,晶亮的眸子闪了闪。细软的手臂揽上了陆昭谨的脖子,脸凑近了些,启唇在他耳边低声问了句:“不然殿下以为臣妾要说什么?”
  少女气息如兰,又凑的极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惹得他耳朵都泛了热,鼻尖所闻皆是她身上的馨甜香气,陆昭谨的呼吸不自觉的屏住,身子也瞬间僵在了原地。
 
 
第43章 
  慌乱只是片刻, 陆昭谨很快便回过了神来,面上勉强维持住了惯常的冷静模样。
  他的目光稍微下移,落在了少女泛红的耳尖上头。
  胆大嚣张到做出了这般撩拨他的行径来,眼睛却一直低垂着不敢同他对视,轻颤着的一排睫毛宛若羽扇一般, 轻轻扫动着,挠的人心头都要发起痒来。
  明明是她主动动的手, 瞧着却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害羞得不成样子。
  江琬槐话说完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的反应,终是忍不住鼓起了胆子来, 将目光抬起, 看向了陆昭谨。
  陆昭谨黑眸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见她抬了头,薄唇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没说话。
  江琬槐忽的便有些气馁下来, 还有几分道不明的尴尬情绪, 她轻咬着下唇, 便要将手从陆昭谨脖子上拿开来了。
  不料,手刚一松开,身体才跟着离开了一点距离,手腕就被一个力道握了住。
  陆昭谨稍稍一使劲。
  江琬槐眼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慌乱之间,背部突然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再缓过劲来时, 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不算陌生的清冽气息笼罩了她,从四面八方而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间。两人的身子紧挨在了一起,透过薄薄的衣物布料,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
  以及沉稳有力的心跳。
  江琬槐脑子一下子就空了,方才主动撩人的气焰顿时被尽数浇灭了去,心下慌得一批。
  好半天,才微若蚊呐般的轻声喊了声道:“殿……殿下。”
  接连唤了两声,陆昭谨都没没反应。江琬槐手心都因紧张沁出了汗来,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不知是谁的衣物布料。
  陆昭谨瞧着她这副模样,气音般的轻笑了一声,胸腔随之轻颤,传到江琬槐的耳中时,变得格外清晰的起来。
  他低了低头,凑近了些,好整以暇的对上了江琬槐琉璃般的浅眸,那之中满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也不知方才是哪儿来的胆子,才敢这般胆大妄为的主动撩拨他。
  两人之间宛若一切都静止了一般,一时间没有人再有动作。
  门窗都紧关着,困在一方空间中,只能听见两人凑的极近,不大平稳的呼吸声。
  江琬槐方才落坐下的姿势有几分难受,过了不知多久,她觉得自己的腰都泛了酸,腿都要跟着麻了起来,这才不自在的挣扎了一番,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陆昭谨眉头微蹙,自觉身上某处有了要起反应的兆头,手下加大了力道,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低声道了句:“别动。”
  声音中是不自然的沙哑,带着隐隐的警告意味。
  他这话一出,江琬槐立马乖静了下来,不敢再有动作。
  现下已渐渐步入了盛夏的天气,便是一个人呆着都会嫌热,更何况两人凑得这般近,拥在了一起。
  江琬槐素来是个畏热的,不一会儿,身上也就出了汗,闷得极了。
  加以坐姿一直不大舒服,江琬槐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静,她低低的,委屈巴巴的开口说了声:“臣妾腿麻了。”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方才隐约漂浮出的暧昧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陆昭谨反应过来后,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松手放开了她。
  他的手方一挪开,江琬槐便跟刚从敌军手中放出的俘虏一般,逃也似地窜了出去,落在了离他一丈多远的安全距离中。
  站在那儿,偷偷瞄了两眼陆昭谨,正巧便对上了他一瞬不瞬看过来的目光,他的眸子乌黑,永远看不到底一般的幽深晦暗。
  江琬槐被他瞧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起来,目光四下游离了一会儿,她突然想了起来,说道:“臣妾……臣妾该出去喝药了。”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积极主动提出喝药。
  往日都是得陆昭谨施以威亚的眼神直盯着,才能保证她会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哪里若是陆昭谨没空守着了,采春又拗不过她,她准是一口也不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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