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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华三千

时间:2020-02-04 10:23:36  作者:华三千
  她说着抬眸,对上殷九野的眼睛。
  殷九野稍稍低腰,直勾勾地看着温阮的双眸,似要看进她心底,低低的嗓音说“好,还有一次,我等姑娘来救。”
  他的眼神过于尖锐,像是藏有两把尖刀,能横刀立马地劈开一个人的心门。
  温阮半垂眸,避开他的眼神,点头道,“希望阴公子不再有危险,回去歇息吧,明日你还要去仕院授课。”
  殷九野收回尖锐的眼神,换上慵懒的笑意,闲声问“姑娘来找我有何事?”
  温阮想了想,自己才刚刚装完逼,立刻提起让他给自己开后门的话头,好像很不符合当下这个逼感十足的氛围?
  于是她说“无事。”
  殷九野便道,“那姑娘慢走。”
  温阮转身离开,殷九野望着她纤细的背影,莫名笑了下。
  被人护着这种事,好像也是生来头一回。
  感觉还不错。
  下一次,会是什么情况下呢?有点期待啊。
  温阮一回到府上,二狗子当场一个原地起跳扑进她怀里,猫头埋,胸。
  “阮阮阮阮,呜呜呜我好想你。”二狗子本来就有点忧郁感的大饼脸全是委屈可怜,今天一天它快要憋死了。
  温阮把它的猫脑袋拿开“别想了,仕院不可以带宠物过去。”
  “……”
  没劲。
  二狗子跳出她的怀抱,给她一个屁屁,甩着猫尾巴走了。
  殷九野放学路上被几个学生堵了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仕院中,于悦听闻后当场看向吕泽瑾,怒目而视。
  吕泽瑾开骂“你是不是傻逼?他打了纪知遥的脸我不知道多痛快,我找他麻烦干嘛?”
  于悦哼了一声,坐在温阮旁边“温阮,那阴九没事吧?”
  “无事。”温阮翻了页书,有点头大,艰涩深奥的文言文好难懂,想退学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诶,怎么有只猫?”
  温阮偏头看去,果然看到二狗子趴在窗子上,一脸高冷地睥睨着愚蠢的凡人。
  “是你的那只诶,喵喵快过来,姐姐抱抱!”于悦认出是二狗子,但她实在是叫不出“二狗子”这个奇葩的名字。
  二狗子高冷,一动不动,只是喵了两声“阮阮,我只是不放心你,我绝对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温阮你滚。
  很痛苦,因为下午的课是棋道。
  温阮觉得自己气运极不好,抽签抽到的对弈对象居然是吕泽瑾。
  “哟哟哟,咱们温师妹是特厉害吗?怎么要输了啊?”吕泽瑾棋艺不精,两人菜鸡互啄,他要赢温阮都很费劲,这会儿却开了温阮一脸嘲讽。
  温阮拈了粒棋子落下,笑说,“吕师兄棋艺精湛,是我技不如人。”
  吕泽瑾还真听不出正反话,就敢顺杆往上爬“我棋艺当然精湛,要不我让你几子吧,别说我一大老爷们儿欺负你个小女子。”
  此处应有殷九野。
  殷九野状似不经意般走过温阮身边,在温阮执子落下时,稍稍曲指,几成微力隔空打在温阮手背上,改了她的棋路。
  不过三两子,一局必败的死棋让殷九野盘活,吕泽瑾转眼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温阮偏头看了一眼旁边殷九野的长袍下摆,撑腮笑对吕泽瑾,说“哟哟哟,吕师兄不是特厉害吗?怎么要输了啊?”
  吕泽瑾看不懂了,一脸懵逼地问“你是不是作弊!这,这怎么回事!”
  温阮抿唇笑,不说话,是又怎么样,你咬我呀?
  殷九野从她身侧缓步而过,在她耳边留了个只够她听见的话“一手臭棋。”
  温阮抬眸,行,这里是仕院,你是夫子,我是弟子,尊师重道,你大,我认!
  有本事放学别走!
  放学后,于悦拉住她,说要给她补课教她下棋,省得吕泽瑾耀武扬威。
  温阮看着她心想,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补课这种事,就不必了吧?
  她笑着谢过了于悦的好意,让于悦先走,她自己站在仕院门口等殷九野。
  二狗子蹿进她怀里蹭了蹭,吐槽“我的阮啊,你为什么要把一本十八禁文变成清纯校园文?啊,你说说,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你闲得没事给自己找罪受?”
  温阮“我自带净化。”
  二狗子“……”
  行,你自带满奶i子搞黄涩的净化。
  但温阮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殷九野,拉住一个夫子问了问,才知殷九野今日上完棋道课便无事,已是先回去了。
  温阮抱着猫轻轻地揉了下,往渔樵馆去。
  走进渔樵馆,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了一个很奇怪的称谓“九野。”
 
 
第15章 
  殷九野还没来得及阻止辞花住嘴,就看到温阮抱着猫出现在门口。
  辞花怔住,连忙起身行礼“温姑娘。”
  “嗯,辞花公子。”温阮回礼,又奇怪地看着辞花。
  殷九野捏着棋子,静看着温阮。
  “你刚才唤他什么?”温阮问辞花。
  “我……”辞花不知如何回答,“殷九野”这个名字不可以出现在京城,闻者即死。
  “九爷。”殷九野落子,慢声道“他唤我九爷,怎么了?”
  “九爷?”温阮抬步进门,揉了下怀里的猫儿,“你们很熟么?”
  “还行,他曲儿唱得不错,我给的赏钱够多。”殷九野面不改色扯大谎。
  辞花在心底疯狂翻白眼,去你大爷的赏钱够多。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他男扮女装,那日在茶楼是故意叫他过来打招呼的?”温阮问。
  “不错。”殷九野见瞒不住了,干脆坦荡承认了自己的小九九。
  “哦。”温阮平淡无奇地一声,又说,“可你是我的下人。”
  “所以?”殷九野不知道她这话何意。
  “我唤你九爷好像不合适,叫你阴公子又显生疏,不如,我叫你阿九吧?”温阮说。
  殷九野“……”
  辞花“……”
  很好,温姑娘,好胆量。
  她会不会被殷九野一巴掌拍碎天灵盖?
  殷九野轻轻吸了口气,往椅子上靠了靠,好好地给自己压了压惊,才点头“行,阿九但听姑娘差遣。”
  辞花“……”殷九野他是不是中毒了脑子不清醒?
  “阿九,帮我补课。”温阮坐在他棋盘对面,“能赢吕世子就行。”
  “姑娘这是……强人所难啊。”殷九野见识过温阮稀烂的棋艺,跟于悦的武功有得一比。
  温阮拿了颗棋子在指间,看了看辞花,笑说“不如阿九你强人锁男。”
  “……阮阮,你是不是在开车?”二狗子敏感地问。
  婴儿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的大脸猫。
  殷九野没能理解到“强人锁男”这四个字,只是有些后悔今日不该捉弄温阮的,得了一个“阿九”的称呼不说,还得给她补课,这事儿容易折寿。
  温阮棋学得怎么样这事儿且另说,辞花比较委屈。
  他好好儿一个跟殷九野一同长大的玩伴,转瞬变成了端茶倒水侍侯他两的下人。
  以后可能还得改口叫殷九野“九爷”。
  九爷?
  这称谓他光是想一想都好笑。
  “辞花公子,你在春元楼常驻么?”温阮捏着棋子问他。
  “回姑娘话,不是的,我只是偶尔过去唱曲。”辞花笑答。
  “赚得多么?”
  “不多。”
  “那你喜欢赚钱么?”
  “……喜欢。”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常驻吗?我去跟二哥说,让他给你的工钱开高一些。”温阮放下棋子,刚放下就被殷九野吃掉了一大片棋。
  她看了殷九野一眼,吸吸气,揉着猫对辞花道“我很喜欢听你的曲儿,很好听。”
  “多谢姑娘抬爱。”辞花拱手,看了看殷九野,殷九野手指轻叩了一下棋盘,辞花便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如此我们就说定了。”温阮笑着起身,对殷九野说“明日我再来找你下棋,阿九。”
  殷九野点头,回话时有那么点儿咬牙切齿地味道“好的,姑娘!”
  温阮走后,辞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笑不止“阿九?哈哈哈阿九?”
  “再笑把你舌头拔了。”殷九野收拾着棋盘,瞥了他一眼。
  “我搞不懂你啊九野,你对她这么大兴趣?”辞花还是乐。
  “是又如何?”
  “那她可真惨。”辞花乐道。
  被殷九野盯上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他所谓的兴趣,不是什么好事情。
  比方昨日。
  昨日的殷九野就对陈家那位陈雅然挺感兴趣的,感兴趣到趁着夜黑风高活活撕裂了陈雅然的咽喉。
  殷九野听了辞花的话,拔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半晌不语。
  辞花瞧着,笑了一下“你近些日子,倒是不曾动过太多次杀念。”
  殷九野手指划拉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语气莫名,带着些森然“京城最大的好处在于,有杀之不尽的人。”
  “九野,你总有一天会被它吞噬掉的。”辞花叹气。
  殷九野阖上双眼靠在榻上,从软枕下摸出那柄檀香小扇,许是这檀香味有静心宁神之效,他心底的那头怪兽也沉睡了过去。
  可它总有一日会醒的,殷九野知道。
  第二天倒没有棋道课,但有名师来仕院教抚琴。
  授琴艺课的夫子是个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子,长发柔顺地半绾,着一身青衫,坐着抚琴时,宽大的袖子及地。
  而且,他的琴音,极是动听。
  动听到所有的学子们都如痴如醉,沉迷其中。
  他抚完琴,轻按琴弦,抬首看向一众学子,眼神温和,面带笑意。
  此人很容易让人想到“温润如玉”这四个字。
  “萧夫子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师,余韵不绝,传说中的伯牙之曲,也不过如此了吧?”有人低语。
  “可惜我们没资格成为萧夫子的子期,唉……”
  吕泽瑾听着冷哼一声,胡乱地拔了一把琴弦,发出嘈杂之声“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萧夫子也不恼,只是笑着看了看吕泽瑾。
  吕泽瑾不敢在仕院里造次,但他对这位萧夫子却也的确有很大的敌意。
  因为萧夫子名叫,萧长天。
  他是天下第一琴师,他也有他的子期,他的子期,名叫盛月姬。
  蹲在窗柩上看热闹的二狗子喵喵喵叫“阮阮,你没想到吧,就算你躲进这地方,该来的还是会来,嘿嘿嘿,你这种自带修罗场领域的玩家就别想躲了,上去干就完了。”
  温阮拔弄了一下琴弦,并不觉得现在是修罗场。
  因为她还挺想投一票给萧长天的。
  七龙珠里,她对萧长天这颗龙珠,很有好感。
  学琴时,萧长天还仔细地指点了她指法上的错误,柔声细语,不苛不责,谆谆教导。
  “多谢夫子指点,是弟子愚钝。”温阮低首道谢。
  “温姑娘应是第一次抚琴,倒也不必妄自菲薄,加以时日,必能出彩。”萧长天语气温和地说。
  有些弟子可就没温阮这么好说话了,萧长天不过是个宫廷琴师,琴弹得再好,也是个乐伎而已,跟盛月姬的那点儿事,他们也不会像对纪知遥那样宽容予以美化。
  他们觉得,萧长天,脏。
  “这宫中是真找不到人来教琴了吗?居然请了这么个玩意儿过来,膈应人。”有人出声嘲讽。
  “我怕我们学着学着,琴没学会,倒是先学会怎么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有人应声附和。
  吕泽瑾就很难堪,他帮着骂吧,就把他自个儿也骂进去了。
  他不帮着骂吧,他就只能听着别人指桑骂槐,听他们诋毁盛月姬。
  他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所以他干脆扔了琴站起来,喊道“我不学了!”
  温阮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萧长天。
  萧长天负手,笑看着吕泽瑾“吕世子何故不学?”
  “我不跟你学!”吕泽瑾绷着一张脸。
  “恐怕要让世子失望了,自今日起,往后诸位的琴艺课,都是由我来教授。”
  “那我就逃课!”
  “逃吧。”
  “……”
  吕泽瑾看向萧长天。
  萧长天指了指门口,说“门在那儿。”
  吕泽瑾“……”
  吕泽瑾好憋屈,他是答应了盛月姬,今年才来仕院听学的,如果不好好上课,搞不好就再也见不到盛月姬了。
  但他没想到这课上得这么窝囊难受。
  萧长天见他挪不动脚步,便好声说道“既然不逃,就坐下吧。”
  温阮低头忍笑,她觉得,吕泽瑾,好惨。
  我的情敌是我的老师,是什么感受?
  她手指拔弄着琴弦,脑海里开始回顾这个萧长天与盛月姬的故事。
  说实话,这个故事有那么一点点感人。
  当年的盛月姬还只是教坊司的一个歌伎,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声动天下,风头无两,就是在那时候,她与已是宫中御用琴师的萧长天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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