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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华三千

时间:2020-02-04 10:23:36  作者:华三千
  说起来,除了太傅,这一晚大伙儿倒是都有点忙。
  吕泽瑾几步跟上于悦,先是将来接于悦的下人支开,然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装模作样地望着旁边,翁声翁气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你在说什么呀?”于悦没听清。
  “你聋了啊?我说,说,对不起。”吕泽瑾皱着眉头,又说了一遍。
  于悦愣了下,“什么对不起?”
  “那天在小巷里,我,我,我说了些不对的话,还差点做了错事,总之对不起,可是你以后也不准再说月姬的坏话,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错,吕泽瑾他是认了。
  但盛月姬,吕泽瑾他也是要护的。
  于悦又气又好笑,她抱起双臂看着吕泽瑾“吕泽瑾,你要真那么喜欢她,我拜托跟我一起努努力,劝我们两家的大人赶紧把咱两这婚约解了。”
  “我说过了,我爹不肯!”吕泽瑾恼火一声,“我以后会再说说的。”
  “那就以后再说吧。”于悦放下手臂,看着吕泽瑾想了想,又说“今天谢谢你了。”
  “客气!小爷我什么人物,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事了,那必须得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吕泽瑾尾巴要翘上天去,乐道,“不过温阮是真厉害,她对你挺好的诶!就连我今天跟你道歉,都是她让我来的。”
  “嗯,以后不管她有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她这边的!我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于悦点头,坚定地说道。
  “说得你要嫁给她似的。”吕泽瑾笑道,“行了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回吧,别他妈熬夜了,再吐一回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
  “……你真是一句好话都能说出屎的味道来,再见!”于悦甩手就走。
  吕泽瑾望着于悦的背影,突然觉得,跟人道歉认错好像也没那么难,更不觉面上无光,反而心里还轻松了不少。
  他浑身松快,提起袍子就跑,一路跑到了听白楼,今日仕院里头这事儿可是有趣得紧,“温女侠大战仕院众傻逼”这故事得说给盛月姬听,她听了保准会笑。
  但他一进听白楼盛月姬的雅苑,就看到萧长天已经在这儿了,而且看架势,萧长天已把今日温阮的事说过一遍了。
  “你下学了?”盛月姬冲他招手,让他过去坐。
  吕泽瑾狗狗眼里星闪闪亮晶晶的光,黯淡下去,低头讷声“嗯。”
  “过来呀。”盛月姬给他倒了杯茶,“站在那儿做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你,看过了就行了,我明日还要听学,先回去了。”吕泽瑾没有走过去,撑着强颜欢笑,告辞离开。
  盛月姬瞧着吕泽瑾落寞的背影,兀自笑了一声“这家伙,真是个小孩儿。”
  她抿了口茶,又问萧长天“温阮当真那么做了?”
  “不错,我当时打外面经过,听到里面响动着实有趣,又见太傅正要过来,便上前故意拦了拦,让她能好生发完脾气。”萧长天好笑,“她看着娇弱,实则是个刚烈之人。”
  “嗯。”盛月姬笑道,“你对她评价很高,我甚少听你这样夸一个人。”
  萧长天想了下,说“许是因为,很久不曾见这样灵动的人了吧。”
  盛月姬转了下指间小巧的茶杯,轻支柔颌,若有所思地低语道“这样呀,难怪今日温北川托人传话,说是要去接他妹妹下学,不能来我这处,这样的妹妹,他当然是要放在心上,事事以她为先的。”
  萧长天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
 
 
第23章 
  殴打仕院弟子后的第二天,温阮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也懒得再去仕院再听一番太傅大人的高见,就窝在家里不预备出门。
  结果,太傅大人他亲临温府。
  温阮抱着猫,神色宁和地打量着太傅,怎么,告状来了?
  太傅先是向大哥温北川行过了礼,再才对温阮说“老夫昨夜回去苦思冥想,惊觉是老夫迂腐刻板,温姑娘仗义执言为弱者鸣不平方是圣贤之理,是老夫错了。”
  温阮听得有点想笑,你猜我信不信你这通鬼话?
  一个晚上的时间,你能转了性情,改了顽固,换了对所谓圣贤之道的理解?
  除非你跟我一样,躯壳里头也换了个芯子。
  所以温阮根本不接太傅的这通篇鬼话,就把他晾着。
  太傅,很尴尬。
  温北川低身逗着温阮怀里的二狗子,闲声对太傅道“我听闻昨日太傅进宫,向陛下参了一本,说是我温府小妹目中无人,刁蛮成性,蔑视礼法?”
  太傅连声道“今日早朝前我已见过陛下,向陛下解释了此事皆是老夫之过,与温姑娘丝毫无关。”
  “是么?”温北川轻笑了声。
  “不敢瞒温少卿,少卿大人若有疑,大可去向陛下求问便是。”
  温北川意犹未尽地摸了二狗子的大饼脸一把,这才转头看向太傅,负手道“求问便不用了,太傅乃是圣贤之人,岂会诓我这小子?稍后我便会着人送小妹去仕院,太傅大人先请回吧。”
  太傅拱手离开。
  “阮阮,我咋觉得你哥好厉害?”二狗子有些惊着了,这温北川,哪儿像个儒生了?这不活生生一权臣作派吗?
  温阮静静地揉着猫,她听着大哥这闲闲说话的声音时,也觉得他……不怒自威?
  不愧是侯府温养了几代养出来的长子,底蕴足,底气就足,说话份量也足。
  就是眼睛有点瞎,怎么就栽盛月姬身上了?
  但大哥只是点点温阮的鼻子,轻笑道“下次有气出了仕院再撒,想打谁就打谁,无需顾忌。但不要亲自动手,叫阴九替你,你手不疼啊?”
  温阮“……”
  温家这个家风,甚好。
  “好的,谢谢大哥。”温阮心想,摆平太傅,应该费了大哥不少心思,她心底略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谢我,我的确准备好好跟这位太傅大人讲讲理的,但我还没去呢,他倒是先上门认错了。”温北川没有揽功。
  温阮“哦?”
  温北川笑“别想了,赶紧换衣裳,去仕院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温阮将与仕院说拜拜的时候,温阮她当天中午就毫发无伤地杀回来了,就连太傅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众人不得不感概,靖远侯府这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提这骆驼他还没瘦死,惹不起惹不起。
  校霸温阮,正式出道。
  校霸她有一事不明,到底是何方神圣逼着太傅今日来跟自己认错的。
  她左思右想,觉得能做到这事儿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大哥温北川,一个是……阿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阿九能办到,大概是因为他跟自己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所以校霸她堵住了严师,问“你用了什么法子让太傅来跟我认错?”
  殷九野装傻三连“他认错了吗?认什么错?我怎么不知道?”
  温阮瞧了他一会儿,一脚跨出仕院大门,对殷九野道“出来。”
  殷九野摇头“不。”这一出去,自己就成阿九,不是夫子了,得被温阮压着。
  温阮勾手“你出来。”
  殷九野摇头“你进来。”
  温阮吸气“你出不出来?”
  殷九野摆手“我不。”
  温阮眨眼“好吧。”
  殷九野“……”
  温阮作势欲走,转身就一把拽住殷九野出了大门,她笑“阿,九。”
  “……”殷九野又好笑又叹气,拱手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回答我的问题。”
  殷九野牵了下唇角,冲温阮也勾了勾手指,让她靠过去。
  温阮向他伸了耳朵。
  殷九野在她耳边呵声说“你可知,太傅他一生最重清誉,但在晚年之时,却深深沉迷于盛月姬之貌,为其作诗百首,首首艳秽,极尽淫i糜?这事儿若传出去,他晚节不保啊。”
  温阮“……”
  盛姑娘,真·活菩萨!
  绝了啊。
  这京城到底还潜伏着多少她的裙下臣?
  温阮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辞花告诉我的。”殷九野想着又补了一句“他混迹于三教九流,又拿了我那么多赏银,除了唱曲儿,总还得有点别的用处吧?”
  “所以你利用这些事,逼他向我低头?”温阮又问。
  殷九野一脸无辜“这怎么能叫逼他呢?这叫……友好协商。”
  这不要脸的风格跟自己很像啊。
  “你也是利用这些诗,让太傅放你进的仕院?”温阮再问。
  “我是靠真才实学。”殷九野觉得很有必要让温阮见识下自己的真面目了,不然天天被这么质疑,有点顶不顺。
  温阮点头“哦。”
  殷九野心想,哦你妈,信不信我头给你拧下来?
  他跨了一步,跨进仕院大门“温姑娘,当上课了。”
  “是,夫子。”温阮点头。
  这身份转换,真的好自然呢。
  课间休息时,吕泽瑾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跟平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截然不同。
  于悦瞥了他一眼,想着他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之前还帮过自己,就问他“你怎么了?”
  “关你屁事。”吕泽瑾把头转到另一边。
  然后就看到了温阮。
  温阮坐在窗边,薄薄的金阳勾勒着她侧颜的线条,她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的圣女。
  求求圣女渡渡我这个可怜人吧!吕泽瑾心中呐喊。
  于是他喊道“温阮。”
  “嗯。”温阮翻书。
  “我跟于悦道歉了。”
  “……”
  温阮放下书,转头看他。
  吕泽瑾还趴在桌子上“现在你能教我了吗?”
  “……”
  温阮想说,如果我知道如何让盛月姬专一地爱上一个男人,而不是很多个,我第一个要教的人难道不是我大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可吕泽瑾这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
  狗崽子蔫了吧唧的,狗狗眼里的光也黯淡下去,活生生一个苦苦哀求也求不到心上人的少年郎,委屈又难过的样子。
  温阮暗想,投票!
  知错就改还有三分仗义在的小狼狗值得这一票!
  更别提少年郎他对盛月姬直率又疯狂地全心热爱,每次嗯嗯的都像是要把命搭进去似的不顾不管,谁能抵挡得了这等赤诚热烈的小狼狗,投票,必须投票!
  内心疯狂投票表面一派贞婉的温阮,对吕泽瑾笑了下,继续看书,语气平淡地说道“情爱之事本就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得不到就放手,放不开就硬熬,熬不过就去死。”
  吕泽瑾“……你这是劝人吗?”
  温阮却说“你想我怎么劝你?我能告诉你的只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盛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你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此刻要求她改,便是你自己强求。”
  “而你们这些人当中,最有资格强求的绝不是你,而是安陵君。”
  “他都没有这么做,你凭什么?凭你在床上一往无能不要命?安陵君他可是把盛姑娘的床都摇塌过的。”
  吕泽瑾瞬间抓住了重点,目瞪狗呆“你说什么?床塌了?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啧,说太快,说漏嘴了。
  温阮转头看他,面不改色“我猜的。”
  “哦。”吕泽瑾太好骗了,他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猜这种东西?”
  温阮一招太极“不是你先问的吗?”
  “是吗?我有问这个吗?”
  “有的。”
  傻狗挠头,叹气“那你也没告诉我该怎么做啊。”
  温阮笑着翻了页书,一成不变的语气“如果你想有人为你出谋划策,我想你身边有很多这样的军师,大可不必来问我。”
  吕泽瑾却突然痛苦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我只想让她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我不想她身边有那么多人,不想任何时候我去见她她那里都有其他人!”
  温阮放下书,看着吕泽瑾,波澜不惊地问“你猜,这样的话有没有其他男人对她说过?”
  吕泽瑾怔怔地看着她。
  温阮又说“你自以为是独一无二的痛苦绝望,于她而言,司空见惯罢了。相信我,如果你还想留在她身边,最好乖一点,安守本份,一如她初见你时的模样。她爱的是这样子的你,假如你变了,变得贪心,变得不知足,你会被她毫不犹豫地踢下床。”
  “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建议。”
  吕泽瑾被温阮的话说得大脑宕机,久久不能重启。
  靠在窗边墙上的萧长天听着温阮的话,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无声苦笑。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他用了那么多痛苦绝望的夜晚才明白的道理,一个不过十六七的小姑娘,竟能轻松道破。
  她爱的是初见时你的模样,假如你变了,就会被她毫不犹豫地踢出局。
  吕泽瑾被温阮一席话说得头昏脑涨,跑出了课室,不知躲哪儿一个人寂寞空虚冷去了。
  于悦望着他的背影,刚想跟上去,温阮叫住她“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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