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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跟踪相泽消太的一百种方法——鸦久

时间:2020-02-05 08:34:37  作者:鸦久
  他似乎一时时间忘记了自己该如何解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
  “我已经好了。”
  我自然明白他所担心的是什么,“倾听”的个性与大脑有关,而他无非就是担心自己的问题是否影响到了我的能力,只是这种自责本就是不必要的,说白了是我自己想要跟上前的,与他无关。
  更何况自己的大脑我当然清楚,个性没有任何损伤,那就更没必要呆在这个充斥着令人厌恶的气息的地方。
  “你也知道,我讨厌这种白花花的屋顶,每次醒来都会担心自己是否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低垂着脑袋,眼神落寞,语言中夹杂着些颤抖,俨然一副没人要的小可怜模样。
  随后就被相泽消太辣手摧花一击拍在了肩膀上,疼得我直直倒吸一口气。
  “别装可怜。”虽说如此他还是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不想继续呆在这种地方,可是医生说了还有些安全隐患,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晚点再帮你问问吧。”
  其实还有个办法是摆脱修复女郎,只是我并非是雄英的学生自然也没有开这个口。
  “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相泽消太从一旁拽过一张座椅坐了下来,大门紧闭,这间空旷的病房内只有我和他二人。
  “你的个性不止‘倾听’一个吧。”
 
  第五十四章
 
  “你的个性不止‘倾听’一个吧。”
  缩在被单下的手猛然攥紧了布料又突然松开,可表面上仍是一副淡泊不惊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把茶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又把横放的枕头竖起垫在腰后,我靠在软垫上微微侧过身平静地望着相泽消太。
  “还记得那日你在楼下等我,虽然忘记后来我们说了什么,但我最后却晕倒了。”相泽消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自顾自也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没等我的回应又继续说了下去,“之后我看到了一个记忆,应该是记忆吧。”
  杂乱无章的,充斥着痛苦与挣扎的画面。
  视线是第一视角,也许是一份记忆吧,画面真实到他十分想否认地地步。
  相泽消太无法判断记忆的主人是谁,那时候的他大脑混乱不堪。他依稀记得起初是一片黑暗,朦胧间耳边充斥着的是铺天盖地的声音,有大人的有小孩的,有贪婪的有哭闹的,混在一起令人无法分清。
  他虽然知道这种“倾听”无法控制,可没想到居然如此使人痛苦,无法抑制范围,无法去选择自己想要获取的信息,嘈杂低劣的心声令人作呕,记忆的主人又是如何坚持了这么多年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是一个地狱。
  主人的年龄尚小,得抬头看着那些研究员。接下来望见的片段是父母的背影,是实验室内惨白的顶灯,锐利的手术刀,刺入皮下的注射剂,机械运作的显示屏,以及——从身体内流淌而出的粘稠的鲜血。
  已经涌到脚边了啊。
  在这种杂乱不堪的记忆洪流中他所汲取到的仅仅只是一些碎片,根本来不及回味就因为大脑的不堪重负直接陷入昏迷。
  他知道理操井央的经历并非如那日在雄英校长办公室所说的那么简单,或许她根本就是在撒谎,可一想到她如何小心翼翼度日就忍不住感到心酸,如果这种胸口窒息般的苦楚可以理解为心酸的话。
  相泽消太的这种眼神何其相似。
  我蓦地就冷了一张脸,难得叫出了他的全名:
  “相泽消太,你是在同情我吗?”
  “同情?不,没有的事。”他矢口否认,继而放下了水杯,正过身面对着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我可不信凭借你的能力还无法逃脱一个实验室。”
  在那些记忆片段里,理操井央有好几个机会可以顺利逃脱,可她没有。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还未完成,放任机会从手指缝里流走,心甘情愿地躺回实验台继续做着自己的实验体。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察觉眼前的少女那时究竟在思考些什么,虽然通过那对灿金色的眼眸获得了相同的画面可终究并非是亲身经历。
  他似乎是与我撕破了脸皮,如今的我倒也不介意继续被他那种窥探的视线继续挖掘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向后一仰,颇为随意地回答:“哪又如何。”继而淡漠地笑了一声,“或许你来猜猜看那时的我究竟想要做什么。猜对了我就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理操井央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连实验室时期相处最为亲密融洽的月隐透都无法理解。
  月隐透虽然那时和我关系很好,可他适当地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一段既不显得疏远可又不会过于亲密无间惹人嫌隙的距离。
  但也就是因为他过于自知之明,使得他永远也跨不过那条界线,最终被我清洗了有关实验室的一切记忆变成了如今的他,即便那段记忆本就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相泽消太依旧在思考着理由。
  【复仇?不,没有如此简单。】
  他猜测这份目的应该和个性相关。
  的确是和个性有关,却也没有那么复杂。
  我丝毫不打算给予丁点儿提示,看着他烦恼苦闷的模样也挺有趣的。
  “你的另一个个性是否和记忆相关?”
  “不哦,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个性。”
  【一个个性?有哪种个性可以囊括如此多的分支?】不管是自己从事英雄职业以来见到的敌人的个性亦或是警察署那边备案的个性类别,相泽消太都没有见过如此特殊的个性。
  毕竟读心本就不是一个特别常见的能力,更不用说有关于记忆的个性了,这简直就是稀有中的珍品。如今的个性社会有关于精神系的能力尤为少见。
  【等等,精神系?莫非她的个性和精神有关?】
  “你的个性和精神有关?”
  我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哦,自己猜嘛。这种游戏给出了提示就不好玩了。”
  茶水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转凉,相泽消太依旧维持着那个思考的动作陷入沉思,只是他已经踏入了一个误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跑越偏,他的心声暴露了一切,虽然知道却也不甚在意。
  待护士小姐敲响了房门提醒相泽消太探查时间已经快结束的时候他才惊觉原来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一个下午,他抬头把目光投向床铺才发现床上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少女难得褪去了往日的艳丽,虽然看着很好相处实际上没有一人能打破那脆弱又充满着锐刺的心房。她的面容充满了困倦,即便在睡梦中也很不安稳,嘴唇蠕动喃喃低语,可相泽消太凑的再近也无法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梦话吧。
  他如此猜测。
  看了眼依旧等在门口的护士,相泽消太站起身,为少女掖了掖被角轻声道了晚安。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问个清楚也来得及。
  这么想着他踏出了医院的大门,殊不知病床上的少女蓦地睁开了眼睛。
  “喂,是月隐透吗?”
  “难得大小姐愿意用电话呢,不过这号码似乎不是你手机的啊。”
  “这是医院电话。”
  “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会在医院?”
  “先别管这些了,帮我查一个人。”
  “谁?”
  “Eraser Head。”
 
  第五十五章
 
  相泽消太难得地失眠了。
  一如那夜她狼狈地留宿自己家里一样,屋外是轰轰烈烈的大雨,豆大的雨滴敲击玻璃的声音杂乱无章,惹人心烦。相泽消太在床铺上辗转反侧,可一闭眼入目的依旧是白日卧躺在病床上少女的憔悴脸庞。
  少女的眼下有些乌青,就连平日那一头璀璨的金发都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她闭着眼宛若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想到这里,相泽消太不由得嗤笑一声。
  “睡美人”醒来的模样可没有那么优雅宁和,反而就像是只野生小猫咪,张牙舞爪。
  然而记忆里的那张脸与现在有着截然不同的表情。
  麻木又空洞,对外界的一切都很少有反应,这可能是一种伪装也可以是一种丧失,相泽消太无法判断也无从得知那时候的她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除了被父母抛弃的场景,相泽消太影响最深刻的片段便是“体检”。
  少女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体检,并非是为了检查身体健康之类的问题,而是检查个性是否有了显著的增强,这也是他们研究的重要一环,然而这些人性丧失的研究员根本不考虑这些检查并非常人能够承受。
  少女被关在了镜房。
  八面都是洁净的镜面,甚至连出入口都是一面镜子,光滑的镜面没有拉手,唯有门外的人能够将之打开。这也就意味着什么时候那些研究员研究够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梦里的她起初是带着些新奇的,可一回头没了人,她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渐渐地内心的恐惧笼罩了心头,四面八方传来了声音,让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开始哭着喊着,直至喉咙都嘶哑了泪也流干了才瘫坐在一个小角落蜷缩着娇小又稚嫩的身躯,抱着膝盖,双目失神地望向前方。
  那一刻,她认命了。
  不再等待,不再心存希望。
  因为此刻的自己正身处地狱。
  名为“人间”的地狱。
  /
  梦?
  相泽消太猛然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沉沉浮浮飘在了一片荒芜辽阔的海面之上,没有海鸥的鸣啼,甚至没有风声,而阳关灿烂至极不由得令人想要伸手挡住眼睛。
  他也是这么做的,可随即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而这个庞然大物正在缓缓上浮,只是这速度依旧超乎了他的想象,等反应过来得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待在脊背上,距离海面十几米高。
  这跳下去怕是要摔个粉身碎骨吧。
  不对,这是梦。
  相泽消太清晰地记得自己入睡前尚且躺在了位于东京的公寓中,他并不觉得有人能在自己毫无知悉的情况下把人绑到一片荒凉的海面,而这世界上也不存在如此巨大的怪物。
  “它才不是怪物呢。”
  甫一踏入这个梦境空间就听见相泽消太内心的诽谤。
  脚下的鲸鱼闻言也颇为人性地产生了一些不满,它抖了抖巨大的身躯,只是在相泽消太看来这抖动如同地动山摇,他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地,却也没有什么形象丢失地慌乱无措,反倒是从容不迫地席地而坐。
  我踱步到他身边,将长发撩至耳后。
  由于是我创造的梦境,这里的一切都由我的内心操控。
  鲸鱼缓缓前行,相泽消太抬起头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女,夹杂着海腥味的微风带起了金色的长发,发间似乎藏了颗铃铛,叮铃的声响清脆又悦耳,回想在脑海间久久不散。
  鱼鳍拍动海浪,偶尔传来海豚悦耳的笑声,它们追逐打闹嬉戏,可若是将目光投注过去又会害羞地缩回水底。
  相泽消太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天上的太阳依旧高悬云间似乎没什么变化,渐渐的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坐荒岛,上面没有任何植被,唯有孤零零地一间小木屋。
  脚下的鲸鱼猛然化为了海浪,波涛涌动把我们安全送到了岸边,赤脚踏上了柔软的白沙,偶尔有些瘙痒,低头一看是只仓皇逃路的寄居蟹。
  “进来吧。”
  我推开未锁的木门,里面一股木制的芬香扑鼻而来。
  相泽消太没有率先踏入,他站在门口环顾着小小的一间木屋。
  这间屋子很小,小到一眼就能看清所有的格局。似乎是有人居住的痕迹,燃烧着碳木的壁炉前挂着一壶热水,此刻正噗噜噗噜作响,少女从橱柜里拿出了茶壶正泡着热水,她转过身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快点把门关了,要冻死了。”
  相泽消太一惊,他背过身,哪有什么大海和沙滩,入目的是狂风呼啸而过的平原,天空纷纷扰扰下着大雪掩盖了一切的痕迹。
  他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的衣服却在不知何时变为了冬衣,没有细想也遵从少女的话语关了门踏进了屋子。
  我摇摇头,为他的迟钝感到无奈,但又由衷感觉到了一种情有可原。
  梦境的世界我早已习惯,对如此快速的场景变换习以为常,可相泽消太毕竟还是第一次,那怕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
  茶水的味道我尚且不知,一人一杯放在了桌前。我知道这是梦因此也不会感觉到冷热,然而他依旧有些懵懵懂懂,看着相泽消太不自觉地捧起了茶杯我就知道他的大脑处于一种混乱状态。
  我对他现在的状态很是满意,大脑越是混乱,那植入暗示就越是简单。可我的目的并不如此复杂,更多的是想再看看他的脸。
  英雄的职业限定了他的日常出行,即便现在身为教师但也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到达。
  相泽消太喝了一口茶,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所以这里是哪里?或者说你是真人吗?”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装作一脸雾水的模样。
  “别装傻了,心理操控。”
  “装傻的是你吧,Eraser Head。”我蓦地就冷了一张脸,凭空而现的锁链将相泽消太死死捆住,他在这个梦境里无法使用任何个性只能任人宰割,“你从一开始就是吸引我来到这里的?”
  只可惜他的嘴被堵住无法继续发声。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那狼狈地身影,俯下身伴随着发隙间铃铛的声响我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那就好好体会一下吧。”说罢,伸手一推,将他推向了背后的深渊。
 
  第五十六章
 
  相泽消太保持着被锁链束缚的姿态不断下落,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哪个问题出了差错,以他的预料并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耳边的风带走了大脑的热度,他渐渐冷静了下来,微不可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若是再去道歉似乎也有些来不及了。
  他这么想着,踩在了柔软的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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