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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跟踪相泽消太的一百种方法——鸦久

时间:2020-02-05 08:34:37  作者:鸦久
  他把孩子抱到了火堆边,又伸手想脱掉孩子的外套,那外套浸满了雪此刻受了温又变得潮湿,若是不脱去相比这孩子会感冒乃至发烧吧。
  可绿谷出久没想到这么一个瘦小的孩童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死死拽着衣角不让动一下,无奈之余绿谷出久只得摘下了孩童的兜帽,金色的曼妙长发顺着他的动作倾泻而下,在火光的陪衬下熠熠生辉,宛若初春最为灿烂的阳光,夺目却不刺眼。
  但令人震惊的是这孩童的容颜。
  这不是理操井央吗!虽然是年幼版。
  /
  女孩在火焰旁悠悠转醒,她甫一撞见面露凶色的爆豪胜己吓得一个激灵缩到了相泽消太身后死死拽着他的围巾,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他从昏昏欲睡中拉了出来,甚至扯得脖颈发红喘不过气。
  “松——松手!”
  他的语气急切又激烈,惊得少女身子一僵,趁此机会他连忙夺回了自己的围巾,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侧过了半个身位挡住了爆豪胜己直视她的目光。
  相泽消太扯了扯围巾大口吸着空气,脖间被挤压拉扯的痛感尚且残留,但经过几个呼吸已经缓和很多,他这才有机会转过身看着自己背后瑟瑟发抖的少女。
  说是少女也并不恰当,她身体瘦弱又娇小,与那蔓长的金发相比就像是一个人偶娃娃,在火光地照射下泛着一丝光晕,只是那皮肤依旧透露出一股枯槁般的苍白。
  相泽消太在少女陌生的眼神中望见了自己的身影,他犹疑片刻还是问出了声:“你是谁?理操井央?”
  “咳咳咳——”少女猛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发出了剧烈的咳嗽,泪水在通红的眼眶中打着转,她要紧了下唇,一下子就扑到了相泽消太怀里,拼命摇着头却怎么都不愿回答。
  成吧,不说就不说吧。
  相泽消太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怀里的小脑袋,压下心中那股熟悉感,他只是猜测这个小女孩应该就是理操井央,但是又有些微妙的不同:就好像是这个版本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理操井央的缩小版,但是行为却变得极其幼稚——
  从她现在躲在自己怀里对着不远处的爆豪胜己吹胡子瞪脸就可以看出了。
  爆豪胜己虽然内心里默念着不要和小孩一般见识不要和小孩见识,可看着那副嘚瑟样他始终还是忍不住:“喂!臭小鬼!”直把那女孩吓得一个机灵又缩回了相泽消太怀里。
  “好嘛好嘛,咔酱不要生气了。”绿谷出久和事佬般出来安抚,但得到的还是爆豪胜己的一个冷哼,可他终究是不再计较。
  女孩看着那个一脸凶恶模样瘪了瘪嘴:“勇者哪有这么凶恶的,简直比那头恶龙还要蛮不讲理嘛。”
  “恶龙?”绿谷出久抓住了一个耳熟的词汇。
  “嗯!”女孩点了点头,“居住于地底深处的巨龙,看守着圣殿内的财宝,只是它把财宝占为己有啦,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哦!”说罢她又扯了扯身上那件破烂的斗篷,“可别小看它哦,这个也是个宝物呢!”
  爆豪胜己再次嗤笑一声。
  “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赛可!我的名字是赛可!”小女孩欢欣鼓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第五十九章
 
  冰原上的脚步一深一浅走的异常艰难,但幸好鹅毛大雪已经停止,有了名为赛可的小女孩的指路,相泽消太等人行进得异常顺利。只是有一点令他感到十分疑惑:不管是天空亦或是这片雪原并没有任何参照物,赛可又是如何区分方向的呢?
  “还没到吗?”绿谷出久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坠在不远处的爆豪胜己,凭借自己多年来对他的微表情分析得出再不到达目的地这头暴龙就要喷发的结论。
  赛可坐在相泽消太的臂弯里挥舞着手臂,她就像是冬游一般悠然自得,嘴里哼着小调,响彻在这一小片平原。而面对绿谷出久的催促她也不甚在意地回答:“快到啦快到啦,翻过这个山头就到啦。”
  但这也根本称不上山头,顶多算是个小丘吧。绿谷出久看着前方那个微微隆起的雪坡内心吐槽着。
  而当他们登上最高处才知道为何赛可会称之为山头了。
  他们站在悬崖边,向下望去是一道深渊般的沟壑,隐隐能望见在最底处有一个漆黑的洞口,可天色昏暗也无法确定这是真是假。
  悬崖陡峭,若是要爬下悬崖必定要耗费一段力气,更何况他们此刻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也不知道当时的赛可究竟是如何爬上这么高的悬崖的。
  赛可从相泽消太的怀里钻出一个脑袋,她的鼻翼微微抖动,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面色似乎有些凝重,但这抹严肃转瞬即逝,要不是相泽消太就低着头盯着她,想必也发现不了。
  “我们得抓紧时间啦,恶龙现在出了门,但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条恶龙可比你们厉害多了呢,一个吐息就能造成地裂山崩。”
  这话惹来的又是爆豪胜己的一声冷哼。
  爆豪胜己站在悬崖边朝着下方望去,他眯了眯那对猩红的眸子,又在原地跳了两下,也没等绿谷出久出声叫住他就向前一步落了下去。他在空中翻转了身躯,庞大的阴影笼罩在赛可的头顶,伴随着翅膀扇动的声响,赛可抬起头看见了头顶上那只猩红的竖瞳。
  暴龙微微张嘴吐出了人声,喷涌的气息席卷了赛可金色的长发,在那庞然大物的对比下,赛可显得格外娇小。
  “哼,小鬼,你现在还敢说我比它弱?”
  “哇,你超强的!”赛可说的激动,可那张面瘫脸怎么看都是一种敷衍。爆豪胜己内心拼命对自己说认真就输了,可还是忍不住自己暴脾气,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转过身,选择眼不见为净。
  但是赛可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等等嘛。”
  赛可从相泽消太的怀里跳了出来落到了地上,她拿出一根绳索朝着空中一抛,只见这条绳索有意识地缠绕上爆豪胜己化为巨龙的躯体,渐渐收紧却又不至于令他感到难受。
  可这种束缚感,爆豪胜己深觉不快,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可这种举措带来的是绳索越发的束缚。
  “混蛋!放开我!”喷火龙喷涌而出的火焰笼罩在这个山头,奇异地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人,有意识地绕开了他们却融化了周围的雪花在赤/裸的岩壁上留下了焦黑的痕迹。
  “诶?!”绿谷出久率先发现了异样,他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雪花融化而成的雪水并未顺着山坡向下流淌,天空之中像是有一个洞,吸引着这些水流向上涌去。
  赛可笑嘻嘻地向前一步走入了水流,她朝相泽消太招了招手,嘴巴上下张合,可因为水流的影响相泽消太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爆豪胜己变回了人形,他已经看出了那个小丫头激怒他的原因,虽然内心甚是不爽可他咂了咂嘴还是没有说些什么,眼角暗自瞥了一眼绿谷出久后率先步入了水流制成的甬道。
  穿越水流他们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白日在水流中望去便是黑夜,远方似乎有一座高塔,可周围围绕的并非是荆棘,仅仅是钢铁建筑的围墙。
  在透过水流最上方的空洞之时,猛烈的敲击带动着整个梦境的动摇,天崩地裂的形容都不为过,相泽消太只觉自己眼前一黑,再次睁眼耳边听见的是闹钟的声响,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什么时候回家的?又是怎么回家的?
  相泽消太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他的记忆中,最后一幕便是那对灿金色的眸子,正毫无感情地望着自己。他的内心蓦地一慌,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些什么。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直起身,看着身上穿着昨日的衣服,任命地走进浴室。
  /
  电话如约响起,我坐在病床上看着病床前喧闹的电视,单人房的条件未免有些优越,但是价格摆在那儿。
  我不喜欢被人打扰,那么多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喧闹的节目笑声阻挡了穿墙而过的心声,我把自己埋在被单里接了电话。
  “喂?”
  “理操大小姐哦,你要的出院证明已经搞定了,随时都可以走。”月隐透笑嘻嘻的声音透过电话显得有些失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表达自己幸灾乐祸的情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跟踪英雄把自己搭进去并且被英雄送进医院的敌人呢,这说出去岂不是要……”
  月隐透还没说完就被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闭嘴——!”
  “好好,我闭嘴。”月隐透的声音依旧是漫不经心,“但是理操大小姐哦,千万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说好的要搞事一起搞呢,你这样偷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他似乎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可我并没有听清,依稀猜得出来是种抱怨。这种抱怨听多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揉了揉自己被他折腾地发疼的额角,“可以,下次搞事一定带你,只是你的形象在英雄协会那里有了备份,虽然之前便利店老板被杀的事件里你是主要嫌疑人,目前警方那里虽然调查线索偏移了但风头还没过,就拜托你这段时间先待在基地吧。”说到这件事我就想起来这个尾巴还没有扫,渡我杀人的时候被破坏了监视器,导致警察依旧追着月隐透不放,要不是我最近放出一条线索,他们可能会探查到敌联盟的事。
  渡我也真是的,弄得如此声势浩大,我虽然正愁着如何给这件事收尾,但内心已经暗自下了决定。不过话又说回来,渡我虽然性格略有些飘忽不定可凭借着她那便利的个性就足够有吸纳入敌联盟的资格,我之前已经给她寄出了一份邀请函,但是我们之间毕竟只是网友的关系,若说亲密也并非如此,这封邀请函她是否愿意接受还是得看她自己,不过如今有了斯坦因“英雄杀手”的名号,应该也能吸引一些不错的战力吧。
  然后我又为敌联盟主力的待遇问题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我推开床边尚且沉浸入梦境的相泽消太的身体,看着他趴伏在柔软床面上的面孔不由缓和了面容。
  要是你不这么较真就好了,为何要在意我的个性呢?要是你什么都不管我也不会伤害你啊。
  我这么想着,微微俯下身,对着他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晚安,相泽消太。
 
  第六十章
 
  敌联盟的酒吧依旧如此清闲,我依旧弄不懂这个组织究竟是靠着什么资金维持运作并且养活了那么多票人,尤其是实验室里那群研究狂魔,放在外界一个个都是顶尖的人才,也不知道AFO给了什么条件竟然让他们忠心耿耿勤奋地工作了多年。若说是个人魅力我肯定是不信的,我第一次见到那家伙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个恐怖大魔王,那迫人的气势即便他已是落寞黄昏也无法阻挡,要不是那时候我投降地快,指不定现在就没有“理操井央”这个人了。
  “我进来了哟。”我敲了敲AFO的房门,也不等里面有所回答,这就像是一个形式,刷了门卡推门而入。
  AFO的房间一如既往的阴沉,这导致我每次来这里都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只希望这个过程迅速又短暂,拿了任务单和资金就马上溜。虽然之前也有好几次遇见了AFO,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恰好相岔,可惜的是这次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
  “井央。”AFO浑身插满了管道坐在那张高背的软椅上,面前是几台散发着荧光的显示屏幕,屏幕里赫然就是死柄木弔的身影,AFO正盯着自己的杰作一步步走向自己预期的道路。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噫,这不就是个养成变态嘛。
  可内心的吐槽并不能说出口,也不由得庆幸这个世界上拥有精神系个性的人并不多,而我也是了解AFO个性的人之一,可了解个性并非代表了我能把这个人琢磨透,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敌联盟一待就是几年。
  AFO的内心常年较为平静,这可能也是因为他知道我的能力有一部分是读心的关系,因此在我在场的时候就格外收敛,他也有自己的秘密并不希望被像我这样的人探知,对于他隐隐约约的防备我意料之中,甚至内心也希望他能够如此防备我,因为这代表着我是被他看在眼里的。
  身为强者的AFO即便身体不便也依旧有着能够一击必杀我的能力,但是这不代表他的内心毫无需要遮挡的秘密,他为自己构建了一座墙壁,阻挡了我的更进一步。
  “井央。”AFO再次开口,也把我拉回了神。
  “是的。”我望着他的背影回应道,神色掩藏在昏暗中,或者说整个房间内只有他面前的屏幕散发着光芒。
  AFO不知看到了什么低声笑了一声,我遏制住浑身打颤的欲/望却又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他似乎没发现我这个小动作,依旧自顾自地开了口:“我记得你来到敌联盟也差不多有三年了吧。”
  三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却还不足以让我付出我的信任。我留在敌联盟的目的一开始的确是因为AFO,可渐渐地也变了质。可这三年来所有的记忆我都保留在记忆宫殿的最外处,丝毫不敢忘却。
  “是的。”我再次回答。
  “死柄木弔最近如何?让你满意了吗?”
  我闻言笑了笑。
  “与其说满意,不如说他最近有所成长吧,比起一开始那种任性妄为肆意破坏的理念,他现在好歹明白了为了目的而选择隐忍,甚至懂得如何谋算了。”
  哼,这老妖怪,说白了这问题也就是个试探,不论是如何的回答都不会让他满意。我明白我从一开始就被判定为弃子,比起黑雾那个简单直接的个性,“心理操控”更加捉摸不透也无法把握,可在和AFO初次相遇的时候他并没有杀了我,只是以恐惧制服了我并要求我去监视和培养死柄木弔。这不就是一种变相的监控吗?利用黑雾和死柄木弔,若是我有一丁点想要脱离敌联盟甚至背叛的行为,不用AFO动手,死柄木弔就能通过黑雾的个性直接击杀我。
  也不知道AFO这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我了。
  老妖怪。
  我内心又不禁暗骂道。
  “呵。”AFO再次低声一笑,也许是看我这战战兢兢的模样感到些有趣便他放过了我,“这次的活动资金在这里,拿了就回去吧。”
  不知从那儿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他恭恭敬敬递上了一张银行卡,我伸手一抽迫不及待地转身就往门边走去。
  AFO在门打开的时候又赶忙嘱托了一句:“以后你就不要再去实验室了,那里的负责人我交给了出岛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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