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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云有十三朵

时间:2020-02-07 09:28:32  作者:云有十三朵
  阮甜甜扔了拖把就去捂贺良玉的嘴。
  贺良玉气得面部充血,把阮甜甜快伸到他脸上的小手一握:“孤男寡女你们干什么了!”
  阮甜甜被贺良玉抓着手一拉,脚下没站住,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贺良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怒神游状态,被阮甜甜这么一撞,整个人往后大退一步。
  按理来说,贺良玉怎么着也是个高高壮壮的少年,即便没有陆执一只手就能提起阮甜甜的臂力,但也不至于被阮甜甜这不到九十斤的小丫头撞倒。
  可是巧就巧在阮甜甜刚才匆忙扔了的拖把,此刻就横在贺良玉的脚下。
  原本后退一步就能稳住身形的贺良玉,一脚踩在了拖把杆上。
  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华丽丽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而阮甜甜则被他抓着手腕,结结实实的鼻子朝地,撞上少年挺硬的胸膛。
  教室内的同学闻声而动,一出教室就看见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一个尾骨骨裂,一个鼻子出血,连扶带抬全送进了校医院。
  -
  “呜呜呜呜…都怪贺良玉…”阮甜甜捂着鼻子,边哭边骂,“那么大声干什么,真讨厌呜呜呜呜…”
  她的鼻子又酸又疼,连带的门牙都松了一颗。
  胡乔扶着阮甜甜回教室,安慰道:“他屁股都摔裂了,你就饶了他吧。”
  阮甜甜:“……”
  “是尾椎骨摔裂,不是屁股。”阮甜甜好心纠正。
  胡乔摆摆手:“都差不多,反正听着挺惨的。”
  那差太多的了吧,阮甜甜想。
  “我听医生说要躺好几个月呢。”阮甜甜翁着声音道。
  “太惨了吧…”胡乔惊呼过后瞬间改口,“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参加期末考试了?”
  阮甜甜恍然醒悟:“是啊!”
  “提前放寒假了。”胡乔恨不得也跟着阮甜甜一起哭,“呜呜呜好羡慕…”
  好在两人已经快到教学楼,不然被贺良玉听见了,爬下床都要跟她们拼了。
  “不过贺良玉说你和陆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怎么回事?”胡乔又道,“他吼得那么大声,全班可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良玉:我太难了,好不容易出场一回就又要躺几个月。
渣爹又没钱啦!渣爹双没钱啦!渣爹叒没钱啦!
阮甜甜(撸起袖子):我来收拾他!
 
  第30章 去医院探病
 
  陆执没想到,他早自习还在鄙视的贺良玉, 仅仅在十几分钟后, 不仅抱着阮甜甜摔了一跤, 而且摔完之后还坑了他一把。
  本来经过星期天的过渡,陆执和阮甜甜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那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
  今早一起吃早饭,一路说说笑笑都挺好。
  哪知贺良玉一声咆哮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天发生的事情不仅横在了陆执和阮甜甜面前, 也同样横在了整个高二一班面前。
  当事人没有解释, 流言越传越疯。
  直到添油加醋变了个味的版本传到了班主任的耳朵里, 陆执终于被人气急败坏地揪着耳朵, 一路拽进了办公室。
  “你和阮甜甜怎么回事?”
  班主任一双颤抖的手在空中不知道放哪。
  “有人说你们,你们, 你们…嗯?!”
  陆执先是一愣,然后面上一沉, 漆黑的眸中情绪难辨:“谁说的?”
  这反应还算让人放心, 班主任松了口气。
  他甩甩手心上的冷汗, 抹了把自己地中海上不存在的汗:“我就说怎么可能呢。”
  陆执眉间微皱,但很快舒展开来。
  “那什么。”班主任拍拍陆执的肩膀, “作为班主任, 换成任何一个同学我都会叫来问问的。”
  陆执五官舒展, 微微点头:“我知道。”
  “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有些事儿啊,我都懂。”班主任叹了口气,“就是总担心。”
  陆执也能明白, 所以闭口不言。
  “你懂事,我放心。”班主任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冲陆执摆摆手,示意他回去,“但是也--要注意人家女孩子。”
  陆执沉默片刻,应了一声“知道”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
  脚踏进教室的那一刻,陆执明显感觉到周围静了一些。
  他抬起眼皮环顾四周,见一大片人抬头望天花板,另一大片人低头盯裤/裆。
  还有极少几个人,和鼻子里塞着棉花的阮甜甜一样,不怕死地看着自己。
  陆执对上阮甜甜殷切的目光,头一撇又错开。
  他走至自己座位坐好,阮甜甜立刻屁颠屁颠凑了过来。
  “陆执,老晏找你说什么了?”
  全班同学的目光似乎有声音一般,“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陆执看着眼前目光期盼的阮甜甜,扶了扶额:“要命。”
  -
  中午,食堂内,阮甜甜抱着一个手抓饼吃得津津有味。
  “说就说呗。”阮甜甜语气轻松,“我不在意。”
  陆执用筷子拨开盘里的肥肉:“我在意。”
  阮甜甜吧唧吧唧嚼着饼的小嘴停了下来:“你在意?!”
  陆执侧脸去看自己旁边坐着的小姑娘,对上了一双震惊又愤怒的眼睛。
  陆执咽下一口米饭:“我是替你在意。”
  阮甜甜背后快要窜上食堂天花板上的怒意瞬间收了回来。
  她又美滋滋地咬了一口手抓饼,含糊道:“没关系,你不用替我在意。”
  反正她以后都会嫁给陆执,现在传一些风言风语又有什么关系。
  陆执绞尽脑汁,尽量用委婉的言辞来说出这件事的负面影响:“你…你是是女孩子,这样不太好。”
  阮甜甜盯着陆执看了几秒:“你怎么和贺良玉一样了?”
  陆执:“……”
  “胡乔也是,总拿我是女孩子来说事。”阮甜甜低头,手指拨了拨包着手抓饼的塑料袋,“女孩子就不能…”
  就不能主动去找自己喜欢的人了吗?
  阮甜甜对上陆执的目光,大大方方:“我不在意。”
  -
  晚上,阮甜甜回到家里,和林书雨说了贺良玉住院了的消息。
  林书雨给阮和景打了通电话,夫妻两人约好时间准备去医院探望。
  “是他踩到拖把杆才摔的。”阮甜甜搅和着碗里的面条,心虚道,“不关我的事。”
  林书雨一巴掌拍在阮甜甜的手臂上:“好好吃饭,搅和什么?”
  阮甜甜撅着小嘴,委屈地揉了揉手背:“好疼…”
  “娇气什么?”林书雨没好气道,“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
  阮甜甜挑了一筷子面条,不是很情愿:“我今天才从医院出来…”
  “明天你爷爷和贺爷爷都在。”林书雨单手按着手机,“你去跟他们解释去吧。”
  -
  隔天,阮甜甜提前和陆执打了招呼,中午和林书雨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里开着暖气,贺良玉一身单薄病服,正趴在单人病房的床上玩着手机。
  床头床下花束果篮不计其数,床上更是放了一盘鲜红草莓,他嘴闲了就吃上几颗。
  这不是住院的,这是度假的。
  “哎哟…”
  见阮甜甜推门而入,贺良玉立刻扔了手机在床上作痛苦状。
  然而紧接着阮甜甜身后而进的,是林书雨,阮和景,两位老爷子以及众多亲戚。
  贺良玉:“……”
  “嚎什么嚎?!”贺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不知道的以为你高位截肢了呢!”
  阮老爷子哈哈大笑,走到床边拍了拍贺良玉的屁股:“乖孙子,屁股摔裂了?”
  “爷爷,是尾椎骨。”贺良玉认真解释道,“您再往上拍拍我就要再裂一次了。”
  阮和景放下手中的水果礼盒,询问伤势。
  贺良玉拧着脖子,礼貌地把叔叔阿姨全叫了个遍。
  “不严重,躺个把月就好了。”贺老爷子说,“小子年轻,经摔。”
  阮甜甜溜到床头,给贺良玉剥了个香蕉:“你吃吗?”
  贺良玉毫不领情地把头扭到一边,阮甜甜气的一口咬掉了香蕉的三分之一。
  “臭小子什么毛病?”贺老爷子大手按在贺良玉后脑勺上,“昨天叫唤了一天没把人喊来,现在人来了给你剥香蕉你还不吃?”
  贺良玉挣扎着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您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围着床边的众人笑成一团,阮甜甜吃完一个香蕉后又重新剥了一根:“吃不吃?”
  贺良玉不接受也不拒绝,睁着双死鱼眼怨恨地看着阮甜甜。
  不吃拉倒!
  阮甜甜又一口咬掉一大半。
  “你怎么还吃啊!”贺良玉抓狂了,“你到这吃我香蕉的吗?!”
  阮甜甜捏起贺良玉面前的一颗草莓扔进嘴里:“我还吃你草莓。”
  贺良玉差点没爆粗口。
  看受了伤的小伙子还能生龙活虎地和人吵架,林书雨和阮和景的心微微放下了些。
  病房不远处有张茶几,有人倒了茶水在上面。
  两个老爷子有段时间没见,于是说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阮甜甜吃了好一通水果,现在在对付一个橙子。
  贺良玉撑起身子,从抽屉里摸了把刀出来:“给我,我帮你切。”
  男生的臂膀有力,即使趴在床上也可以轻松料理一个橙子。
  “你中午吃饭了吗?”贺良玉擦着水果刀,“吃这么多凉的小心拉稀。”
  分明是一句关心人的话,从此贺良玉嘴里说出来,愣是变了个味。
  阮甜甜吐出橙子的籽:“没有,一会儿和妈妈去饭店吃。”
  贺良玉点点头,也拿了一小瓣橙子来吃。
  “你昨天跟我说的关于陆执爸爸的事。”阮甜甜吃完橙子,擦了擦手,“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贺良玉扔了橙子皮,手一伸:“关我屁事?”
  阮甜甜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往他手中塞了一张纸巾:“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贺良玉擦着手的动作一顿,接着把纸巾揉成一团,扬手朝阮甜甜脸上扔:“陆执跟你好好说话不就行了?还需要我吗?”
  说完贺良玉身子一转,背朝着阮甜甜不说话了。
  阮甜甜把贺良玉刚才扔她脸上的纸巾捡起来放进垃圾桶里,沉默片刻站起身,小手学着贺老爷子刚才那样,盖在了贺良玉的后脑勺上,使劲揉了揉。
  “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玉玉你要相信你以后会遇见更好的!
 
  第31章 倒霉催的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三天,陆执收到了一笔不小的过年费。
  “齐叔给的。”江阵把装着钱的信封递到陆执手上, “听说你那渣爹找上门了, 特地让我叮嘱几句, 有事叫人。”
  陆执拿过信封:“他动不了我。”
  如今的陆执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孱弱少年,别说一个陆康富,就来一车陆康富, 也指不定谁弄谁。
  “我想也是。”
  江阵从桌上的水果框里掰了半根黄瓜, 也没洗, 张口就是一口。
  “你尽量忍着点啊, 那老头估计没几个月就又进去了, 烦不了你多久。”
  陆执点头:“也就找我要了回钱,没事。”
  江阵咯嘣咯蹦嚼完一根黄瓜, 摆手走了。
  今天下雨,酒吧人少, 生意也少。
  陆执做了没几盘果盘就没单子了。
  看看表, 还没到值夜班的点, 他从桌下拖出一个塑料板凳,凳子上放着书本纸笔。
  屋内的操作台上除了水果刀具禁止摆放他物。
  高大的少年就这么蹲在凳子旁, 借着厨房间微弱的灯光, 打开书本在稿纸上一行一行地写。
  陆执对学习不感兴趣, 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
  他生来聪明,什么事情一学就会。
  幼时长在破旧的草泥房子里,自己骨瘦嶙峋的母亲只告诉过他该捡什么样的饮料瓶子。
  他没上过幼儿园,大多时间都跟着家里那辆废旧的三轮车后面。
  母亲拿着一把比她个头还高的扫帚,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日复一日地扫着熟悉的街巷。
  扫上几个钟头,天亮了。
  巷子口的早餐摊子飘着白色的蒸气,第一个出来买豆浆油条的肯定是隔壁杂货铺的老板娘。
  这时候扫完大街的女人会数一数三轮车里的瓶子。
  如果够多的话,陆执就能吃到一个热乎乎的,夹着鸡蛋的杂粮煎饼。
  焦了边的饼皮上粘着蛋液,里面裹着焦叶子,榨菜咸中带甜。
  陆执蹲坐在三轮车里大口大口吃着早饭,小小的身体四周围着自己捡来的瓶瓶罐罐。
  前方的女人吃力地蹬着三轮车,偶尔转过脸,去问陆执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那是陆执童年记忆里极少的开心时刻。
  -
  今晚酒吧出了事。
  醉了酒的客人举着板凳,把调酒师的脑袋砸了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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