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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云有十三朵

时间:2020-02-07 09:28:32  作者:云有十三朵
  贺良玉哽了一下,像是迎头泼了盆冷水,他的明火暗火全被灭的干干净净。
  “你什么时候看我不讨厌?”贺良玉心里委屈,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你就看他不讨厌。”
  突然被cue的陆执心上微动。
  “你们都很讨厌。”阮甜甜认真地说,“你第一讨厌,他第二讨厌。”
  -
  陆执总算明白“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的意思了。
  仅仅几天时间,他就从阮甜甜喜欢的人到她讨厌的人。
  还是第二讨厌,第一都占不上。
  他坐在人货车的副驾上,脑袋抵着车窗睡觉。
  “小小年纪,天天皱着个眉。”正在开车的江阵咬着烟头,目视前方絮叨着,“有句话说得好,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江阵四十出头的年纪,三十出头的脸,二十出头的身材,是镇着店的人物。
  如果江阵没那么爱笑一些,嘴没那么碎一些,走得就是陈小春版古惑仔那款路。
  然而此人偏偏长了双爱笑的桃花眼,每天遇见了都能听他啰里八嗦上一堆破事。
  某天他突然中了邪似的,说要跑去纹身,一干小弟都以为江阵改了性子,纹一条大花臂来壮壮气势。
  结果人家纹了四头猪上去。
  曹信不明所以上去询问,江阵好脾气地指着纹身跟他介绍:“这是小猪佩奇,这是他的弟弟乔治,这是他的爸爸,这是他的妈妈……”
  至于纹身的原因,是她家两岁大的闺女喜欢。
  黑老大从恋爱脑活成了女儿奴,现在越来越有变成老妈子的趋向。
  陆执懒得听江阵废话。他裹了裹自己的外套,歪过身子继续睡觉。
  他的运气从生下来就差到了极点,而且一路走负,从未被幸运女神眷顾过。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那些鸡汤玄学什么的,从没期望过。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到叛逆期了。”江阵斜眼看了看身边蜷成一团的少年,“烦什么啊,这趟货跑了能有个好几千,开心不?”
  “嗯。”陆执点点头,“真开心。”
  真是敷衍到了极致,连语气都懒得装一下。
  江阵啧了一声:“没到叛逆期,那就是想女人了。”
  被压中心事的陆执猝然睁开眼,他顿了一瞬,企图用咳嗽声压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还真想女人了?”江阵对于自己猜中陆执的心事十分开心,“沈黎那老狐狸要得手了?”
  陆执无语:“没有。”
  “没什么没。”江阵越聊越开心,“要不然就是阮家那个宝贝丫头?那天她跑来店里为你弹钢琴的事可传遍了。”
  什么叫为他弹钢琴?
  陆执皱眉。
  这宝贝丫头今早刚说讨厌他。
  “都说了没有。”陆执把外套的帽子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我就是累了。”
  江阵啧啧几声:“青春啊,大好的时间,不谈恋爱可惜了。”
  歪理一套一套的,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陆执十分担心江阵女儿的日后教育。
  “喜欢就去争取,别想什么有的没的。”江阵一个转弯,车子驶下高速,“人活一辈子,有些事,宁愿做过了再后悔,也不要不做留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考完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担子一下清了,整个人突然空了,感冒加头疼,除了睡觉啥都不想干。
文章停了一个月,重新捡起来卡文卡到亲妈都不认识。
纠结许久才接上剧情,更新很迟,非常抱歉。
以后我会保证每天更新的。
之前承诺过的日万一星期准备在元旦开始进行。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_^
 
  第11章 误打误撞成助攻
 
  运动会第一天有不少项目,班里同学错开自己比赛的时间,分成若干小组,分别去照顾参赛的同学。
  阮甜甜和魏旋被分去照顾贺良玉的两个项目。然而比赛将近,魏旋却借着肚子疼的由头,一头扎进厕所没再出来。
  阮甜甜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只好一个人去找贺良玉赶往比赛区域。
  贺良玉虽然细皮嫩肉,但好在手长腿长,这次报了撑杆跳高和沙坑跳远。
  两个身高占尽优势,却不耗费体力的项目,于贺良玉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
  十一月初气温已经降了下来,贺良玉穿了一身黑色的宽松运动服,显得整个人更加高挑挺拔。
  阮甜甜则套了件白色的连帽卫衣,牛仔裤帆布鞋尽显少女的青春无敌。
  两人一黑一白,帅哥萌妹,单单往草坪上一站就吸引了左右人的眼球。
  “魏旋肚子疼。”阮甜甜手上拿着贺良玉的运动员号码牌,低头捣鼓着一根别针,“你怎么这么笨呀?别针都不会用?”
  “你能不能小声点?”贺大少爷面子上挂不住,“我又没用过这玩意儿。”
  “就这样扣一下,针不就出来了?”阮甜甜把别针举高给他看。
  贺良玉瞥了一眼,也不知道认没认真看:“知道了知道了,你给我别上就是了。”
  说罢他挺了挺胸,脸往旁边一偏,似乎还有点害羞。
  阮甜甜撇了撇嘴。
  贺良玉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会用别针也不稀奇。
  算了,谁让她倒霉,被分来照顾贺良玉呢。
  “你别动哦。”
  阮甜甜小心翼翼地揪住贺良玉胸前的衣料,弹开的别针挂着号码牌,就要往他身上戳。
  她也没用别人给别人别过号码牌,为此还郑重其事地微微踮了踮脚。
  “等等!”
  就在别针快要戳进衣服时,贺良玉大手一抬,挡下了阮甜甜的手。
  “你干嘛呀?”阮甜甜皱眉瞪他。
  贺良玉喉结微动,麻溜的拉下拉链,三下两下脱掉身上外套塞进阮甜甜[]怀里。
  “别在这件上面。”
  贺良玉的外套一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
  他拉着自己的t恤前襟,把领口扯的老大。像是极不情愿似的,勉强着委屈自己让阮甜甜给他别号码牌。
  阮甜甜也不跟贺良玉客气,就着他自己扯过来的衣服,报复性的又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男生身体好火气旺,穿得这么少,被风吹了也不冷。
  “真笨。”阮甜甜手上忙着,嘴上说着,“笨还怕被别人知道。”
  贺良玉气得去扯阮甜甜的辫子,阮甜甜吃痛,追着人满操场跑。
  目睹了一切的曹信坐在草坪上,心情复杂。
  刚从厕所里的魏旋揉着肚子,跑到桌子边上,矮身蹲下。
  曹信转头,看见魏旋随手顺了桌洞里的一瓶矿泉水。
  曹信推了把他肩头:“你不是闹肚子吗?喝凉水不怕拉稀?”
  魏旋拧开瓶盖,抬头道:“我装的。”
  曹信无语。
  啧,陆哥,你家小仙女要跟人跑了。
  -
  沙坑跳远助跑40米,贺良玉在最远处蹲身卷起裤脚露出脚踝。
  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声“贺良玉加油”,阮甜甜也莫名其妙紧张了起来。
  “加油加油!”
  她抱着贺良玉的额外套,也跟风喊了几句。
  贺良玉像是笑了,往下拉了拉自己的t恤衣角,作出助跑姿势。
  裁判的哨声与手势齐下,贺良玉阔步摆臂,踏风而来。
  黑色板鞋大力踩上红白起跳板,随即一跃而起。
  双腿在空中踏步两次,两臂由上至下自然摆动,画出了一个圆弧,最后以一个标准的挺身式完美落地。
  裁判吹了口哨,记录人员立刻取得数据。
  贺良玉从沙坑里爬起来,皱着眉抖掉自己一鞋的沙子。
  “7米56!”记录员惊叹道,“好小子,跳这么远,再跳两次,争取破纪录。”
  “还要跳啊?”贺良玉不满道,“还要跳两次?”
  记录员点头,耐心解释:“跳三次取最高值。”
  贺良玉抖完鞋上的沙子开始拍裤子上的:“那我能不跳吗?就取这次的行吗?”
  记录员不明所以:“反正取最高值,你怎么还不乐意跳呢?”
  “沙子太脏了。”贺良玉道,“还潮乎乎的,裤子都湿了。”
  记录员:“……”
  于是贺良玉放弃剩下两次机会,以这一跳成绩,成功拿下小组赛第一。
  贺良玉勇夺第一冠,给班级开了个好彩头。
  广播站里,广播员情绪激昂地报道着最新赛况,贺良玉破校记录被着重强调。
  高二一班一群猴崽子全体沸腾,举着自家班级牌子兴奋地嗷嗷直叫。
  阮甜甜陪着贺良玉在公共厕所旁的水龙头边清洗,听到广播后不由得也开心直笑。
  “贺良玉,你可真厉害,广播站说你破了学校记录呢!”
  小姑娘忘性大,不记仇,稍微遇到点开心的事,就能把之前的不愉快忘的一干二净。
  贺良玉洗了把脸,下巴上还挂着水珠。
  见阮甜甜难得给他一个好脸色,于是一得意,孔雀尾巴直接给翘到了天上。
  “我就随便那么一跳,谁知道能破纪录啊。”
  这话自然是瞎掰的。
  贺良玉在得知运动会的第二天起,就确定好了比赛项目。
  每天哼哧哧地往市体育馆里跑,还专门找了个职业体育老师一边指导。
  无风状态下稳定在7米40,今天不知道是顺风的原因,还是阮甜甜那声加油所致。
  贺良玉超常发挥,直接打破自己最好的记录。
  真开心,不能再跳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虽然是成绩取的是最好的那次,但是跳三次肯定没有跳一次帅啊。
  成绩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绩好,人还帅。
  “臭美。”阮甜甜果然不信。
  她递给贺良玉一张纸巾,待他擦干净脸上水珠,又把衣服放递过去,“你不冷吗?把衣服穿上吧。”
  贺良玉本来还想别扭着不去接,但是手不听使唤,自己伸着就把衣服接过来了。
  “小组决赛是十点五十的。”阮甜甜说,“我会提前十分钟在班级加油点等你。”
  刚把衣服穿上的贺良玉动作一顿:“你要去哪?”
  阮甜甜:“回教室。”
  虽然陆执走的时候把十套卷子带走了,但是阮甜甜既然要报考数学竞赛,自然有自己的习题大全。
  一想到陆执说不定也会参加比赛,她就揪着头发心道自己一定不能考得太差。
  “这题真简单。”贺良玉手指点了点阮甜甜桌上摊开的书本,“鸡兔同笼的衍生问题,多设几个未知量,然后列几个关系方程就解出来了。”
  阮甜甜停笔,看着眼前反跨在前座椅子上,弓着身子指点江山的贺良玉。
  拼命按耐住把书扣在他头上的冲动。
  但是再看看题目,好像的确是按他说的思路来没错。
  “你闭嘴。”阮甜甜没好气道。
  不可否认的,虽然贺良玉在某些事情上显得极没脑子,但是这些事情中一定不包括数学。
  以数学单科满分,英语单科13,总分排名倒数的名次,被省重点一班破格录取。
  也算是偏科偏出名了。
  “你脑子笨还不许我帮助一下智障?”贺良玉说,“你这水平还考什么啊?浪费分报名费呢?”
  阮甜甜抄起书本啪啪地打他。
  打完之后她又觉得贺良玉说得在理,不由得心灰意冷。
  于是她又拿出英语书来,叽里哇啦地背单词。
  阮甜甜本来是不想背单词的,但是不背单词贺良玉就要跟她说话,她更不想跟贺良玉说话。
  最重要的是,贺良玉压根看不懂英语,他插不进话。
  然而贺良玉总能随时随地发现别致的问题,挑起新鲜的事端。
  他两指捏住阮甜甜英语书里漏出一角的作业纸,轻轻一抽,抽出一张翻译了的英语作文出来。
  “你还写这个呢?”贺良玉道,“你又用不到,不如给我呗。”
  那是英语老师后来又加上去的一篇范文,阮甜甜那时候和陆执僵持着,没好意思再把翻译给他。
  “还给我。”阮甜甜伸手去拿,“不是给你的。”
  贺良玉眉头一皱:“哦我知道了,给陆执的是吧?”
  阮甜甜嘴巴一撇,表情默认。
  “我说你最近中邪了啊?”贺良玉站起身把翻译举高,“那小子给你下什么药了?你怎么突然就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
  阮甜甜怔了一下:“我没有…”
  “怎么没有?”贺良玉道,“以前没见你喜欢谁啊?怎么突然就喜欢他了?他看起来也不喜欢你啊,你图什么?”
  阮甜甜从贺良玉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自己竟然是突然一下喜欢上陆执的。
  可是她分明喜欢陆执好久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他。”阮甜甜认真解释,“高一的时候就喜欢了。”
  贺良玉原以为小姑娘被戳中心事会害羞地否认,可是阮甜甜的反应却恰恰相反。
  他被这股子耿直劲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这样。”阮甜甜似乎在自言自语。
  如果站在陆执的视角来看,自己的行为的确有点突然,甚至太过反常而显得怪异。
  十年后的陆执曾经说过自己高中从来没搭理过他,可是就算她不搭理陆执,那肯定也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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