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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帝国皇太子的前妻——年韶

时间:2020-03-17 09:26:02  作者:年韶
  一个单人的悬浮球,挤进了两个人。
  单人悬浮球的空间很宽敞,但那是对于一个人而言,在多了一个人的情况下——特别是祁曜的身材还很高大,里面的空间就显得很拥挤了。
  何星闪和祁曜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警告,此悬浮球为单人使用,目前已超载,请遵守交通规则;警告,此悬……”悬浮球内的智能提示音在重复着警告,祁曜在控制面板上不知道弄了什么,烦人的机械音戈然而止。
  祁曜掐住何星闪腰肢,用力一提,她就跨坐在他面前,两人面对着面,呼吸缠绕在一起。
  “刚才在回味往昔?”祁曜声音低哑,语气危险,颇有些山雨欲来的味道。
  何星闪知道他在说什么,忍住不翻白眼:“你讲点道理好吗?”
  “我讲的道理你可不愿意听。”祁曜一手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何星闪扭了几下身子,想避过他的手,但由于空间有限,她的动作未能奏效。
  她唇边浮现出嘲讽的笑:“是谁说要公平竞争的,这样就受不了了?”
  悬浮球顶上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眸里的神色。
  他手上用力,引起她一阵轻呼,尔后,他又轻轻摩挲了几下,叹道:“你最会的就是气我。”
  “你,你可真会反咬一口,到底是谁,谁先气谁?”何星闪气息不稳,还不忘拌嘴。
  本来这是一句很有气势的辩驳,但由于她气息和语调,变得黏黏糊糊,像是在撒娇。
  “好了,是我,不要生气了。”
  祁曜一下子被她逗笑,手上动作不停,紧接着又在她的唇上啃咬起来。
  在悬浮球回房间这短短的路程里,他就给了她好几个结实的啃咬吻。
  进了房间后,他推倒了她。
  他像在玩游戏一样,在前戏里百般戏弄她,在他的动作下,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眼里心里只有他。
  “慢,慢着,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何星闪语不成调,意识更是快要混沌一片。
  “什么事?”祁曜的声音性感撩人,他的吻密集地落在她的耳朵上、锁骨上,在他的攻势下,她忘记了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事。
  在宇宙中航行,没有黑夜和白天的概念,不知过了多少小时,被折腾了……何星闪都忘记自己被折腾了多少次,反正就是在她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刚才没想起的事。
  “隔断剂!”何星闪低呼,紧紧按住了祁曜结实的手臂,“你上次打的隔断剂,过期好久了吧!”
  祁曜动作一顿,半垂的凤眼勾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他偏头想了下,轻描淡写地道:“好像是。”
  “别好像是。”何星闪都要抓狂了,“绝对已经过期了。”
  他是在去水蓝星的路上打了隔断剂,随便算一算,起码都过期一个多月,而在这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做了那么多次。
  “我会不会怀孕了?”
  何星闪颤抖了一下,赶紧回忆自己上次经期是在什么时候。
  好气哦,他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她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的。像他这么有条理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要事!
  “你没有怀孕。”祁曜淡定地道,迎着何星闪怀疑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我有记你的经期。”
  何星闪在松一口气之余,又忍不住怀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唔,最近更新时间很飘忽,相信我,我在调生物钟。
  (* ̄︶ ̄)
 
 
第65章 
  话一出口, 何星闪就暗自后悔, 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自从遭遇绿屏爆大料,她和他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之后,关于生孩子这一件事, 就被他们有默契地“遗忘”了。
  她这么一提, 倒是把两人间的“默契”给打破了。
  房间里的气氛略有些沉凝。
  祁曜往后退开, 坐在床的一边。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期间, 他撩起眼皮望了她一眼, 低垂的凤眼看上去甚至有点委屈的意味,“回到首都星后, 忙昏了头。”
  他的声音暗哑, 语调也没有太大的起伏,让人听起来心情都莫名有点压抑。
  何星闪点点头:“哦。”
  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刚才是她被折腾得太过, 神魂颠倒之下, 脑子极度不清醒,质疑的话才会冲口而出。
  哦了一声, 对方没反应,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敷衍了, 忙找补:“忘了也正常,那段时间确实忙。”
  哎,这个找补说得太没水平了。
  何星闪咬了咬下唇,忍住身体的酸软, 拉起床单裹住了身子——其实,她更想蒙住头,太丢脸了,不想见人。
  “我稍后会再打一剂。”祁曜说。
  何星闪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就是拒绝:“不用。”
  拒绝得太快,反倒令气氛更冷凝了。
  她就知道,在两人都不约而同“遗忘”生娃的情况下,对他打不打隔断剂这件事,不管她说什么,都极容易让他产生不好的联想——
  支持他打隔断剂,她内心深处是不是不愿意跟他生娃?
  不支持他打隔断剂,这更糟糕,她是不是有随时抽身离开他的打算?
  当然,他这一番作态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的。
  她都有些怀疑,他其实知道隔断剂已经到期,只是故意不提醒她,为的就是在她质问他的时候,试探清楚她的态度。
  思绪转了一圈,何星闪不准备多加解释,但在对上祁曜幽深的眼眸时,她下意识裹紧了床单。
  她的嘴巴更是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自然而然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隔断剂的副作用太坑了,没必要打。”
  祁曜看样子不太接受她这个解释。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在心虚。”
  何星闪不甘示弱:“我心虚什么?”
  即便她真是在心虚,她也不可能承认。
  祁曜竖起两只手指,说:“你在两种情况下,特别好说话,一种是魂飞天外时……基本上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第二种,就是心虚。”
  何星闪咬住唇,默默不语。
  在床上,他一向放得开,不但自己喜欢说恶趣味的话撩人,也喜欢听她说恶趣味的话。
  在这方面,她配不配合,看她心情,心情好她就配合一下(理亏也配合),但再配合,十次最多也就配合一两次,他也不太在意——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从不逼她……
  他不是那些自私的只顾自己的男人,相反,他的服务精神很好,有时候她被他闹得,也会有点不太好意思,出于公平互助原则,她也会顺着他的意,服务他一下。
  有时候情绪上头,再被他哄一下,她更是会在服务之余,愿意配合他说一些恶趣味的话……
  她刚才在床是对他有点理亏心态,但这不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时回想秦思宁的时长,而是后悔气性太大,在冷战时让他做了两天“厅长”。
  但祁曜很明显是把她的行为解读为理亏心虚,甚至还为此而吃醋。
  ——其实吧,她并不觉得他是在吃醋,像他这样自信的人,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但是,他的行为,除了吃醋这个解释外,好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祁曜下了床,穿上裤子,又捡起一件衣服披上,他背对着她,语气淡淡:“不用顾忌我的心情,你大可以跟我实话实说,我不介意。”
  何星闪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我只是不想你多经历一次隔断剂的副作用,反倒是错了?”
  在她看来,纠结上辈子的事,很没意思——说白了,她只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少了亲身经历的真情实感,就什么都不是。
  非得要追究,上辈子他还跟顾盼盼一起过呢,她也看过他俩的高清大片呀,她有在他面前说过什么吗?没有。她是不在意吗?不是。
  只是,这种事吧,一说肯定要吵架,她不想跟他吵架。吵架伤感情,本来他和她就相互猜忌,再多吵几次架,不用绿屏特意做什么,他们就离婚收场。
  对某人产生独占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说明对方在你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确实对他产生了独占欲。
  正因为这样,在他说出公平竞争的话后,她才会这么生气。
  即使她知道,他说这番话,很大几率就是以退为进,他想把秦思宁这个潜在威胁,扼杀在摇篮中,令到他和她永远没有可能。
  祁曜智商极高,又是帝国的继承人,他的聪慧与经历使他喜好行事前先布局,走一步就布置到了十步、百步,就连谈恋爱,都要迂回试探。
  对着恋人也要耍心机,细究起来有点没意思。
  纵然知道他的缺点,但她对他还是讨厌不起来。
  对他来说,秦思宁是阻碍,但对她来说,顾盼盼何尝不是阻碍?
  何况,这个阻碍还突然失踪,更是让人担心。他想“解决”掉秦思宁这个潜在威胁,难道她就不想“解决”顾盼盼这个潜在威胁吗?
  “哦,是吗?”祁曜转眸看了过来,他的眼神变了,幽深得如同一汪深潭,“只是因为这样?”
  又来了。
  他果然又要迂回试探。
  “隔断剂随便你是打或是不打吧。”何星闪耸耸肩,放弃跟他对话。
  她裹着床单下了床,去了浴室。
  刚回房间的时候,两人都做了无水清洁,但,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已经……加上她现在心情不好,亟需冲上一个美美的热水澡。
  刚想关上门,她就发现他尾随着她进了浴室。
  “怎么,洗澡也要跟我抢?”何星闪没好气道。
  祁曜打了个响指,浴室的声控金属门缓缓关闭。
  “不,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的态度。”
  “什么?”何星闪没有反应过来。
  “不单是隔断剂。”祁曜从背后抱住何星闪,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两个小时大概还是有的,嗯?”
  慢着,怎么又翻旧账?
  她以为,这件事在床上就翻篇了。
  “你怎么还纠结这两小时?”何星闪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思绪进行反驳,“你、你都折腾多少个小时了,还不够吗?”
  “不够。”祁曜轻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撩人的钩子,还隐含着笑意。
  何星闪慢慢地闭上了眼。
  虽然万般不情愿,虽然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不要沉迷,她还是……
  这或许就是古语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和你真是孽缘。”她感慨。
  “孽缘?”祁曜低声重复一次,又低声地笑了,“纠缠几辈子,已经不是一个‘孽缘’就能概括的了。”
  在浴室闹了两次,浴室自带的烘干功能都烘不干地板的湿滑,两人最终又转移了阵地,回了卧室。
  这一次之后她实在扛不住,最后祁曜还出动了治疗仪——她死活不肯用医疗舱,因为医疗舱在医务室,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无法见人。
  “你真的要加强训练了。”祁曜叹气,“星舰上的重力训练室要用起来才行。”
  他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星际联邦的洛多桑星,洛多桑星的重力是首都星的0.75倍,不需要进行重力适应训练,祁曜让她训练的目的是什么,昭然若揭。
  何星闪闭着眼,舒服地躺着,祁曜拿着治疗仪,细致地帮她修复肿痛。
  听了祁曜的话,何星闪捂住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再说吧。”
  她实在是懒得吐槽,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长进了好嘛。能承受他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都快天赋异禀了。
  当然,他才是最天赋异禀的那一个,但这话不能告诉他,免得他骄傲。
  等他帮她治疗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见祁曜收好治疗仪,何星闪轻踢了他一脚,指着机械药箱角落里的隔断剂检测器,说:“检测一下呀,看隔断剂到底过期了多少天。”
  “我刚才在心里算了一下,大概过期了53天。”说是这么说,祁曜还是拿起检测器,往手腕上探去,“滴——”的一声响。
  电子音开始报读:“非隔断剂使用者……但在一年内曾使用过隔断剂,曾使用过的隔断剂次数为一次,根据记录,距离上一次的隔断期限,已过53天。”
  何星闪瞪了祁曜一眼。
  心算这么准,刚才还跟她装傻,她就说他这个心机深沉的狐狸一句话都不能信。
  53天没防护,她真该庆幸他在这期间没动歪心思。
  要不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肚子里早就揣着一个娃了。
  睡了一觉醒来,祁曜的心情又变得相当不错。
  两人都醒了,但都赖在床上。
  祁曜半躺着,远程处理首都星的公务,何星闪则躺在他的臂弯里,半眯着眼,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脊背。
  他们都快一天没出房间了,送餐都是由机械人直接送到房间里。
  两人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房外显示有人来访。
  祁曜看了一眼门前反馈回来的信息,道:“是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何星闪好奇,“他怎么来啦?”
  昨晚他们离开得早,不知道派对什么时候结束,但不用多想,有经验的都知道派对的后半场会是怎么一个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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