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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只得劳烦父亲进宫请罪,言明此事。”
  “就是不知圣上听闻两位的本事,会作何主意?”
  那一僧一道哑然:如今正是紧要关头,眼见得这神瑛侍者也历遍了红尘,正该同往太虚幻境销号之时。
  实在没必要这会子招惹皇家,若惹得当今皇上动了疑心,非宰了贾宝玉可如何是好。
  于是那道人便甩了甩手里破破烂烂的拂尘,笑嘻嘻道:“既如此,小道就为商大姑娘起一卦!”
  然后又意味深长道:“姑娘只能问一个问题,且小道丑话说在前面,哪怕是涵盖三宫五意阴阳之略,总览遁甲六壬步斗之数,辨识万物幽微造化的算者,也不能穷尽天理命数,否则必遭反噬。姑娘还请想好了再问。”
  商婵婵本来想问闽地之战的结局,这会子也不能开口了。
  事关国运,直接开口只怕这一僧一道会断然拒绝。
  且这两人说的是为自己起一卦,直接问及谢翎,只怕两人也会找借口推辞,于是她便伸手指了指南方,问道:“此去千里外,与我关系最近的武将,这一生平安否?”
  那道人便是一怔,连着那和尚也蹙眉。
  商婵婵抢着说道:“这卦与我相干,你们说了为我起卦,可不许推脱。”
  只见那道人忽的微笑垂目,并未推辞,反而干脆利落道:“此人一生平安,官位亨通。”
  商婵婵只觉得心口落下一块大石。
  这才满脸带笑的将通灵宝玉递给那道人,并客气道:“有劳道长了。”
  那道人伸手接过,对那玉笑说:“三年前荣国府一别,如今又是尘缘满目,若似弹指。”
  然后抬头对商婵婵道:“既然商大姑娘慷慨,小道就再多说两句。道祖有言:‘三世为将,道家所忌,尤以恣意杀戮为灾,贻祸后人’。”
  “如今谢家已然三代为将,还望姑娘来日多劝阻夫君,少行弑杀之事,尤其不能滥杀无辜,免生祸灾以至短寿。”
  商婵婵一笑:“他此番出征,为的是保国安民。至于滥杀无辜,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僧人乱糟糟的眉毛一动,似有所觉,然后便颌首道:“侯爷已经归府,那我二人便告辞了。”
  倒是那道人,疯疯癫癫说道:“告辞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商大姑娘。”
  商婵婵伸手:“请说。”
  只见那道人哈哈一笑:“商大姑娘想让小道算的是你未来夫君,身处闽南之地的谢将军之命格吧。”
  商婵婵一怔,心底忽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你这是何意?难道你算的不是谢翎?!”
  那道人摇头:“不是。”
  商婵婵怒火上涌:“千里之外的南方,与我关系最近的自然是订过婚的夫婿,否则哪有旁人!你们居然言而无信!”
  那道人捂着脸放声大笑道:“可商姑娘你指的不是南,是东啊。”
  商婵婵:……
  那僧人旁观半天,也忍不住大笑一阵,然后开口解释:“此去千里外的东边,乃山东境地,与商大姑娘最近的亲戚乃是山东都统胡弦元。此人确实一生平安,官位亨通。”
  商婵婵脑中一片混乱,半晌才想明白:可不是吗!她跟谢翎定了亲,胡氏就是她婆婆,胡氏的亲爹,可不就是东边与她关系最近的武将吗。
  然而此时面前一僧一道早已渺然不见。
  保宁侯下马疾步入府,刚踏进藏书阁,就见女儿正坐在庭院中的椅子上放声大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除了茯苓灵芝在旁哄劝,其余下人都慌得扎着手站在下面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听见姑娘的哭声就赶忙进来了,然而那一僧一道却早已遍寻不着。
  这事儿简直是蹊跷的很!
  此时见了商铎进来,一众人呼啦啦跪了一地。
  商铎手里的马鞭都未曾放下,一指众人道:“姑娘年纪小,你们也不懂?什么不知底细的人就敢放进家里来见姑娘!”
  商婵婵哭哭啼啼站起来。
  “爹爹,玉没了。”
  商铎一怔,本想细问,然见女儿哭的实在伤心,就先安慰道:“我已听人说了那一僧一道的形容,这两人在江南名声不小,很有些古怪。想来这玉确实有几分诡谲。罢了,他们拿了去也好。”
  见商婵婵还是哗哗流泪,商铎继续劝道:“不怕,爹爹自有法子应对。这玉丢了就丢了,好孩子,可别哭了。”
  商婵婵伤心不已:“爹爹,你说我怎么就不分东南西北呢。”
  商铎被女儿问的摸不着头脑。
  又见商驰也才赶回来踏入藏书阁,便嘱咐儿子道:“今儿你妹妹大约是吓到了,等你媳妇儿回来,她们一贯和气,叫她好好安慰安慰婵婵。”
  商驰点头应下,见妹妹哭的脸上一团花,便叫茯苓和灵芝先扶姑娘回去梳洗。
  这里便问父亲:“儿子记得,当年也是一僧一道来过咱们府上,替妹妹算过命。”那时商婵婵是早夭的命数。
  商铎面色微现阴霾:“是,当年在江南之地,他们的名声传的神乎其神,谁成想今日再来,却是为了那块玉。”
  商驰垂目:“然事关妹妹的命格,他们并没有说准。”
  商铎一向对命数之事不甚在意,认为天下事不过是三分天意,仍有七分可争之处。
  因此只是付之一笑:“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大约是江南的水土不适宜婵婵养病罢了。进京这五年,可不是一天好似一天?”
  根本就是把这一僧一道当成了神棍来看待。
  反而对那块玉更上心些:“只是如何跟皇上交代倒是个麻烦。”
  商驰莞尔:“父亲,既然连江南的圣僧都是假的,这玉又何必是真的?”
  商婵婵大哭了一阵子自己的方向感后,不得不振作起来安慰自己:谢翎的安危就关系到闽南之战的结局,想来就算自己指对了南方,那一僧一道也是不会明说的。
  且胡氏之父一生平安官位亨通,起码说明,谢家这些年不会有倾覆之祸——否则作为承恩公府的亲家,胡家肯定也得跟着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要跟大家郑重道歉!鞠躬!
  这一个月的停更实在在意料之外。三次元直到这几天才算忙完。
  我所在的省也终于从一级响应改为了二级响应,一切生活渐渐回归了正轨,开始赶文。
  所以就没有选择一天一更,选了紧着写完了正文,一气放送给大家!!
  谢谢所有小可爱时隔这么久还愿意看我的文。
  更希望每个小可爱都平平安安度过了这场疫情,春暖花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137章 其玉之罪
  两日后, 商骏依然按照计划前往江南,带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
  他这一趟来回, 足足花了一月有余的时间。
  京中也已经进入了十月份。
  荣国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自打贵妃薨逝后, 宁荣二府便如同两根霜打的茄子。虽然还是一样的房舍屋檐, 却总觉得比从前鼎盛时, 少了些光泽蓬勃, 露出些颓败之气。
  更兼贾母缠绵病榻,宝玉丢了玉后痴痴呆呆,满府中更是难见一点笑颜。
  这日凤姐儿正在对账, 只觉得额上沁出汗来, 不由心烦意乱地拿帕子胡乱扇了扇。
  然后对坐在下面的贾琏抱怨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上要动手便动吧!这都过去一两个月了,没得叫人悬心,死都没个痛快。”
  所以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 如贾琏夫妇这般知晓自家结局的人,实在是日日如坐针毡。
  贾琏苦笑道:“我的好二奶奶,难道你还盼着抄家不成?还不趁这会子老太太病着没精神,二太太的心思又在宝玉那里, 赶紧给咱们屋里划拉点保命银子才是真的!”
  凤姐儿把手里的账本“啪”地摔在地上:“难道我还能变出银子来?府上早就坐吃山空, 连架子都要倒了。早抄一日, 还早俭省一日呢!”
  “就现在这破落户的样子,老太太屋里还是流水盘的叫菜。倒不是心疼老太太吃,只是白养肥着厨下多少个仆役的腰包。”
  然后又走过去推贾琏:“大老爷那边的事儿你料理完了不曾?当时许多包揽诉讼的名帖可都是用的大老爷的官印。”
  虽然京里人人都知道,荣国府是二房当家。
  但在外头, 贾政这五品的官印实在是拿不出手,贾赦好歹有个一等将军撑场面。
  贾琏点头:“这样要紧的事儿,我能不赶着办?”
  他将通灵宝玉交给皇上后,趁机还痛陈了自家的罪过,当然主要是阐明二房的罪过,顺便婉转表达了一下自家父亲只是个监管不明的糊涂人,天天就知道和小老婆喝酒。
  当日贾琏刚从宫里回来,凤姐儿就拉着他问道:“皇上可信了?”
  贾琏无语道:“那可是圣上,天威难测。心里的想法难道会明白告诉我这种芝麻小官?不过是嗯了一声,就叫我退下了。”
  见凤姐儿带着愁态,贾琏又安慰道:“有林姑父的面子,商侯爷就肯替咱们大房说句话。他既然开口了,就算富贵保不住,想来也能落得平安二字。”
  于是两人满怀忐忑的等,谁知道又等了这一个多月。
  心里滚油煎着一般:最令人害怕的不是落下的屠刀,而是悬在头顶未动的屠刀。
  一时平儿端了饭菜进来,请两人吃。
  凤姐儿挥手:“我哪里有胃口吃饭?”
  平儿劝道:“奶奶好歹用些,熬了这些日子,奶奶都瘦的跟林姑娘似的了。”
  说完又忙改口:“是世子夫人。说来林姑娘都出嫁了这几个月,奴婢还是常叫错呢。”
  凤姐儿摇摇头:“林妹妹是个有福气的,早早离了这府里。否则还不知什么结局呢。”
  贾琏冷笑道:“咱们家这些人的心肠,都是只顾自己的,林妹妹若真留在这里能有什么好——你瞧薛大妹妹的日子就知道了。”
  “薛姑娘在咱们府上熬了这几年,再怎么小意殷勤,老太太只是不松口。直到现在宝玉疯疯癫癫,才匆匆忙忙定了这门亲事,简直是拿来冲喜。”
  凤姐儿将手里的一碗粥搅来搅去,也无心喝:“这金玉良缘说了这么些年,到底随了二太太的心愿。”
  只是到了这步天地,金玉又何曾是良缘。
  如今且说宫内皇上,正在认认真真翻着他的小本子,开始给各家各户定罪名。
  这三个月来,他忙完了丧礼又忙着收权,现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准备开始秋后算账了。
  金佑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生怕这时候出声打断皇上,自己也要上小本子。
  于是屏气凝神,直到皇上告一段落,才连忙回道:“回皇上,保宁侯求见。”
  因今日太后召了商婵婵入宫,商铎又有事要面圣,便顺便将女儿送进宫来。
  此时商铎刚走进来,就见皇上迫不及待似的递了一个折子过来:“朕将这些人家罪过都理了出来,舅舅看看?”
  商铎望着这折子叹为观止的厚度,面不改色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两页后由衷赞叹道:“皇上真是明察秋毫。”
  一点点过错都没有放过,各家欠户部的银子甚至精确到了铜板。
  怪不得听商驰说,最近户部又在加班呢。
  商铎因问道:“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皇上想了想:“等出了先皇百日再动手吧。”
  虽然说三年不改父之道,但对于皇上这种急性子来说,能等足这一百天,已经是种煎熬了。
  商铎一笑:“正巧,骏儿也打江南回来了。”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然皇家对这种天象、吉兆等说法还是颇为在意的,于是皇上听说商骏从江南回来,不由抓紧问道:“圣僧怎么说?”
  商铎取出玉来递给皇上:“圣僧之意,这玉不过是俗世凡物,皇上从前砸它不碎,也只是它玉质坚硬罢了。”
  见皇上神色一松,商铎便笑道:“皇上若还是在意,不若叫人取了宝剑来,斩碎它就是。”
  皇上点头:“留着它,朕始终心里膈应。宫中宝剑倒是有的是,只是常人恐力气不够,叫谢羽册来砸了它吧。”
  谢大将军虽手臂受伤,难再上战场,但来客串一回开山夫,砸玉还是没问题的。
  他如今正坐镇兵部,听说皇上有召,不一会儿就到了御前。
  只见他手起剑落,玉应声而碎。
  皇上心中顿觉大畅,仿佛去了一层拘束似的:如今再没有人能压在他头上,他可以想砸玉就砸玉,想抄那些老臣的家就抄。
  他终于是真正的一朝天子。
 
 
第138章 手疾复发
  待谢羽册斩碎地上的玉后, 商铎对他伸手:“亲家,这把剑倒是古朴有趣, 可否借我一观?”
  谢羽册并未用宫中的宝剑, 而是用的兵部一把无锋重剑, 用他的话来说, 天子面前, 不好动用利器,用这种无刃之剑即可。
  皇上对他的恭谨表示了赞扬。
  此时商铎见了有趣,要借剑一观, 作为亲家, 谢羽册自然也不会吝啬,当即递出去。
  谁知保宁侯才拿在手上,便脸色突变,右手一坠, 然后失手将剑掉在地上。
  皇上哈哈一笑:“舅舅虽是文人,但从来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今儿是怎么了?难道这剑真的这样沉?”
  皇上本是打趣,谁知却见商铎面色一片苍白,额头上沁出大颗汗珠来, 片刻才勉强开口道:“臣失仪了。”
  当今不由关切道:“舅舅怎么了?可是身上不痛快?不如朕召太医来给你看看?”
  商铎忙笑道:“皇上厚爱, 臣铭感五内。然在御书房召太医, 传出去便是臣的僭越。请皇上放心,臣不过是手上一时无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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