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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商铎安慰亲家道:“皇上心里都明白,你那是叫周家兄弟坑了。且当时先皇还在,朝中人心浮动,哪怕我跟林如海在京中,一个做宰相一个做户部尚书,给你的助益也有限。”
  当时商铎还在天天被太上皇拎过去骂呢,自己都满头包。
  且他与林如海到底是文臣,隔行如隔山,能保证的不过是闽地的军需,别的都帮不上什么。
  商铎拍了拍亲家的肩膀:“那小子若不是有你这个亲爹坐镇兵部,事从权益,战事哪里就有这么顺利?”
  顿了顿又道:“战时也罢了,待谢翎归朝,我劝你也跟我一般,退下来歇歇吧。”
  谢羽册点头,深以为然:“这一年来,皇上也着意提拔了许多武将。
  等翎儿从闽地回来,我自然要退下去。我还不比你,若是我抓着兵权不放,只怕要牵累太子殿下了。”
  三月前,宣武六年春,皇上昭告天下,册立大皇子为太子。
  至此国本已定。
  自商铎从宰相之位退下,谢家父子又有兵权在手,京中俨然将承恩公府视为第一世家,百般奉承。
  简直让谢羽册如坐针毡。
  只是现在儿子还在闽地,他不得不在兵部坐镇。
  待来日谢翎还朝,他估计跑的比商铎还快。
  此时谢羽册先将这些事儿抛开,问道:“你的手如何了?翎儿每一封家书都要问及此事。还从闽地寻了当地的医生和偏方。”
  商铎哈哈一笑:“难为他想着。”
  谢羽册看了看商铎右手心的伤疤,奇道:“你这一道伤痕竟似比去岁还重了些,倒也奇怪。”
  商铎漫不经心似的:“大约是用药的关系吧。”便将此事岔了过去。
  只自斟自饮了一杯道:“我这里只盼着你儿子早日回来,咱们两家完了婚事,我好安心往江南去养病。”
  谢羽册点点头:“也是,只要在京中,总有忙不完的事儿。虽说你如今只上大朝,但皇上也是至少隔一日就叫你入宫,商议些事务。”
  “皇上信重是好事,但落在旁人眼里,不免说你是个‘隐相’,人不在其职,却占着其位。”
  商铎颌首:“这朝上能臣比比皆是,三年一科举,也有的是贤能之士。只是……”
  说到这儿,商铎止住不言,谢羽册倒是也听得懂。
  皇上生性多疑狭隘,遇事还是喜欢将商铎等从前信任的臣子叫进来商议。也算是先皇留给他的后遗症之一。
  在商铎看来,皇上也有些自误了:当年是国有二主,他只信赖忠心自己的臣子无可厚非。
  可现在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所有朝臣自然会尽力为他做事。说句难听的,也没别人可效忠不是。
  实在无需这样疑心深重,以至错失贤良。
  只是这话连商铎也不能,不敢开口劝说。
  好在皇上虽文治武功不如先皇年轻时,到底也是个合格的守成之主。
  如今各地已安,宇内清明,除了闽地外无甚大事。皇上这般心性倒也无甚大碍。
  商铎不愿再想朝政之事,于是换过儿女话题来说。
  “闽地有捷报,婵婵是最高兴的。现在也有兴致,在家里弄了各色花在点茶,白糟蹋我们家那些茶叶。”
 
 
第143章 宝玉出家
  京人素爱饮茶, 这回商婵婵折腾的是外邦贡上的茶。
  是宫里赏出来的,格外异香, 真如碧沈香泛, 木兰沾露, 瑶草临波, 备极卢陆之致。
  商婵婵对茶并无古人那般讲究, 于是拿着这茶照着书上做莲花点茶。
  “莲花点茶,以日未出时之半含白莲花,拨开, 放细茶一撮, 纳满蕊中,以麻皮略扎,令其经宿。明晨摘花,倾出茶叶, 用建纸包茶焙干。再如前法,随意以别蕊制之,焙干收用。”
  同样,也可以玫瑰、茉莉桂花等点茶。
  只是现在夏日, 正是莲花的季节。
  因保宁侯夫妇准备冬日便下江南去, 所以现在江氏常带了黛玉往各家故旧处走动, 为儿媳将来在京中应酬铺路。
  所以剩了商婵婵一个在家,点茶也算打发时日。
  她正在择花蕊,忽然见茯苓走来,脸色有异:“姑娘, 外面来了一个和尚……”
  商婵婵手一抖:怎么又是和尚,她现在都有恐和尚道士症了好不好!
  且今日又是所有人都不在家,只有她自个儿,难道这些和尚都能掐会算不成?
  她扔下手里的花,问道:“还是从前那个癞头和尚?”
  茯苓摇头:“外头小子们说,这和尚生的十分干净清秀,谈吐也不俗。虽然年轻但却有些得道高僧的气派呢。”
  宰相门前七品官,保宁公府的门子眼睛都毒的很。
  见这和尚体面,外面自然不敢怠慢。只是有了上回的事故,他们也不敢放进来,只能来回姑娘。
  商婵婵还不及疑惑,外面又进来一个丫鬟,手里拿了一封信道:“那和尚说是从前大爷跟大奶奶的故交,听说两位主子都不在府上,就留下一封书信在门房就走了。”
  商驰跟黛玉的故交?
  他们两人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共同的朋友?
  商婵婵忽然灵光乍现:难道是贾宝玉?他现在已经出家了?!
  她连忙接过来,却见信封上空空无字。她自然也不好擅自打开看。
  于是剩下这半天商婵婵都在家里打转,直到听说江氏与黛玉回府,这才带了这封信往东院来。
  夏日暑热,在外又穿的大衣裳,故而黛玉回府便换过了家常衣服。
  石榴忙上来伺候:“大奶奶,奴婢早就在井水里湃好了果子,等您歇一歇在吃吧。”
  而葡萄则上来殷勤的打扇,有小心翼翼道:“大奶奶,今儿又有和尚上门来着。”
  她们都是打小服侍商驰的,既然大爷敬重大奶奶,她们自然就尽心服侍,有什么消息也都打听着来告诉黛玉。
  尤其是上回那一僧一道事件后,商婵婵因为自己不识东西南北,错失神仙算命的机会,哭了一大场,三天缓不过劲来,导致保宁公府上下对僧道都有些过敏。
  黛玉一听,手里的茶就顿住了,她可还记得上次商婵婵那颇为惨烈的痛哭。且到底也没说出为什么来。
  于是只问道:“这次可让那和尚入门?”
  葡萄还未及说,就见商婵婵自己打帘子进来了,脸上还带着焦急神色,连忙把话咽回去问好:“姑娘来了。”
  商婵婵叫她们都出去,然后将信递给黛玉。
  黛玉起先不明所以,然而接过来拆了一看,面色就变了。
  哪怕时隔多年,宝玉的字迹她还是认的出来的。
  起初一张寻常的问安话,黛玉一掠而过,直接看到后面。
  “……此生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唯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尤以妹妹为甚。
  今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十余年不过大梦一场,将那他乡反认作故乡。
  今已彻悟皈依,就此辞别。”
  黛玉震惊之下还来不及伤感,便见自己的泪水不知何时滚滚而下,顷刻打湿了信纸。
  仿佛这泪早就该流了,只是到了如今才落下。
  痛哭过一场,黛玉却不觉得悲痛,反觉得格外安宁。
  从前种种,终于皆是过往,再不萦怀。
  商婵婵久不见黛玉如此落泪,不免发怔,等她怔完了,黛玉也哭完了。
  简直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她试探着问道:“林姐姐?”
  黛玉将信搁在桌上,脸上犹自带着泪痕,如芙蓉泣露。然而神色却是平和的,对商婵婵一笑道:“二表哥他出家了。”
  果然。
  商婵婵开始递手帕:“林姐姐别伤心。”
  黛玉想了想,认真道:“伤心吗?婵婵,说来也奇怪,我并不伤心。二表哥从前就说过许多与世人不同的话。想来,现在的他应当更快活些。”
  商婵婵细细忖度黛玉的神色,果然见她并不是暗藏伤心不提的样子,这才叫人进来打水替她梳洗。
  心中却想着,方才那一场痛哭,不知道算不算林姐姐还尽了眼泪。
  至晚间,商驰回府,还没入东院,就被商婵婵拦住了。
  夜色深浓,黑咕隆咚里角落里,忽然钻出来一个红衣长发的女子,饶是商驰也吓了一跳,禁不住退了两步。
  加上当年的丑雪人,商驰觉得,自己这一生吃得惊吓,大约都是妹妹给的。
  因是夏日,哪怕晚间也十分闷热。于是商婵婵只穿了一件石榴红的裙子,站在廊下一株银杏树下乘凉。
  也是为着要跟哥哥私下说句话,所以连下人都没带,见到商驰回来便自己走出来。
  商驰:……一定要告诉下人,不必思虑灯烛钱,务必要将角落都点明才好。
  定了定神问道:“这样晚了,你如何在这里?”
  商婵婵不知道自己红衣乌发忽然从廊下溜出来的效果,还笑吟吟道:“来告诉哥哥一件事。”
  说完就将贾宝玉出家一事说了,然后又道:“到底是几年的兄妹,接了信,林姐姐还哭了一会。”
  她这话也是掂量了一会才敢说,先说下又怕商驰心中吃醋,但不说,以商驰的心细,回去也总会看出端倪,再想多了倒不好。
  商驰停下步子,点头道:“原来玉儿已经知道了,也好。我今日在外面听说此事,还在想怎么告诉她,才能免了她的忧虑。”
  见妹妹眼睛睁得圆圆的望着他,商驰不免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也多谢你特意来告诉我。”
  商婵婵这才将今日之事一一细细道来,然后才感叹道:“哥哥,贾宝玉临出家了,倒是明白起来。在门房前,也不说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兄嫂的故交。”
  否则哪怕是亲眷,终究是各自嫁娶的表兄妹,人都出家了,还来给表妹送信,若叫有心人传出去,到底不好听。
  商驰点头:“也免了贾家人上门来聒噪。”
  无人知道这个和尚就是贾宝玉,贾家自然也不敢上门来问询。
  商婵婵连忙问道:“对了,哥哥方才说,是从外头知道的,贾家现如今也都晓得了?”
  商驰莞尔:“我不过在部里听人说起了此事,具体的,你等谢家的人来告诉你吧。”
  照理说,抄家都抄完好几个月了,谢家专门负责盯梢的各世家的人早就该撤了。
  然唯有谢翎知道,商婵婵对荣国府是有执念的。
  好容易穿到红楼的世界来,怎么能不看一眼最后的结局。哪怕这个结局,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已经不同了,也总要知道落幕的收梢。
  于是谢翎离京前就早留下话来,贾家的事情,一直盯着然后往商家报就是了。
  商婵婵见商驰也不知道细节,唯有遗憾的点点头,说道:“唉,贾宝玉也才成婚小半年吧。都说是金玉良缘,到头来,这金玉又哪里是良缘。”
 
 
第144章 乱成一团
  贾宝玉出家, 在商婵婵看来,只是个必然事情, 不过早晚而已。
  所以发生了, 不过是感叹一声。
  但对贾家来说, 简直是晴天霹雳。
  且说此世荣国府的过错都落在贾家二房身上, 圣旨是再不叙用, 子孙不许科举的。
  唯有贾兰,因其母守节之名,圣上开恩特赦, 允了来日科举, 但至于想像他父亲那样,也进国子监读书,是想都别想了。
  李纨本就是枯木一样的人物,只盼着自己儿子成器。
  若说从前, 她应酬旁人,是为了儿子来日。
  可如今连荣国府都没了,她对整个二房都没了指望,根本谁都不理会。
  王夫人挨了仗刑后, 还想使唤李纨伺候她, 李纨直接甩手走了——笑话, 这个家落到这个田地,王氏可以说是“居功至伟”,李纨恨不得咬她,哪里还会伺候她。
  于是只推说病了, 除了早晚往贾母处问安,都只在自己的小院中照顾贾兰的起居学业。
  王夫人愤愤不平也无济于事。
  要不是她在“三不出”,贾政早就休了她了。如今也不过是看在贾宝玉这个儿子和去了的贵妃份上,才未曾写下休书。
  但王氏现在还想要跟他告状,却是万万不能。
  王氏才提一句见不到李纨,贾政就险些戳到她脸上去:“不许你再寻珠儿媳妇的不是。咱们全家以后都指望兰小子呢。”
  然后命玉钏儿去告诉李纨,不必理会王氏,只管看顾贾兰即可。
  荣国府一倒,二房许多下人都散了,唯有几个格外贴身的家下人,无处可去,才留了下来。
  如今贾政跟王夫人统共用着一个玉钏儿。
  倒是大房,因贾琏官职还在,勉强还撑得起架势。
  但王熙凤也不是那等为了面子不顾里子的人,那些用她的话说,“引风吹火,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的下人早都被她打发了,只留下自己得用的。
  终于轮到她当家作主,自然要事事顺着自己心意。
  因贾母尚在,所以贾家表面上并未分家,一同住在京郊租赁的宅子中。然两房早已水火不相容,心中都明白,贾母一死,必然要破脸的。
  贾母心中也明白,于是只拿出自己的体己,命贾政在现在的贾府不远处租了一座三进的小宅子。
  想着但凡她归西,两家住的近一些,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并强撑着病体,早早的完了宝玉与宝钗的婚事。
  说来薛家也入了罪,连着薛蟠都进去了。
  百万家财全成了空。
  贾母也不愿再拖,直接道:“这也算是给宝玉冲喜,借薛大姑娘的金锁压压邪气。”
  薛姨妈没了依靠,虽然心想着宝钗冲喜的委屈,但也无法,只能应了。更想靠女儿的婚事捞出儿子:“只是大家还要从长计较蟠儿之事才好。”
  贾母便特意将王熙凤叫了来道:“凤丫头,我知道这些年,你们大房心里委屈。但我如今眼见就要归西,就只宝玉这一件事要托付给你与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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