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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次日,皇上再下圣旨,商驰为保宁侯府世子,赐婚明嘉县主。
  继昨日新鲜出炉的封侯旨意后,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将诸仕宦名门炸的七荤八素的。
  然与许多人预料的不同,太上皇对此事居然诡异的保持了沉默,并没有异议。
  甚至一时平静了下来,都不再把商铎拎过去骂了。
  商林两家俱是松了一口气:此举其实是兵行险招,釜底抽薪,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就仿佛以毒攻毒。
  剂量不对的话,很可能就彻底毒发身亡。
  目前看来,还是涉险过关。
  太上皇没有真疯,与皇上各退了一步。
  然父子二人终究不可回转,太上皇召了皇上来,语气斩钉截铁,不可驳回:“命王子腾回京继续做京营节度使。”
  皇上只道:“闽南一乱,各省的逆党都蠢蠢欲动。如今王子腾所在的蜀中便有些乱党。朕命他于当地清剿后再回京中,最迟也不过七八月份就回来了。”
  太上皇略微蹙眉,这也得小半年的功夫。
  然闽南已乱,蜀地再压不下去,半个天下就乱了套了。
  那父子俩也不用在这明争暗斗,直接一并下罪己诏,然后跪祖宗去就行了。
  皇上见太上皇犹豫,便道:“父皇无需担忧。谢羽册既不在京中,翎儿还是个孩子,如何担得起重任。等王子腾回来,京营节度使自然还是他的。”
  太上皇这才允诺:“先命他就近处置蜀地之事吧。然无论如何,也要叫他八月前回京。”
  这对天家父子的暂时休战,使得下面人也能略松快一番。
  起码林如海就花了许多时间,来为女儿定表字。
  这日便拿了来叫女儿看。
  “怿安。”黛玉轻轻念出纸上的两个字。
  她学识过人,自然知道怿,悦也,乐也。
  果然林如海道:“为父对玉儿这一世的期许便都在这两个字上了:只盼你欢喜、平安。”
  黛玉含笑:“谢过爹爹,我很喜欢这两个字。”
  林如海也觉心内和乐,忽想起一事,才有些变了脸色:“我这两日才听驰儿说起,你之前在荣国府,宝玉居然给你起过表字?”
  “好不懂规矩,他是咒我死了吗!”
  表字,自然有女儿家的父亲或夫君来取。
  当日黛玉年幼,没有婚配之事,宝玉却自顾自要为黛玉取字,岂不是看定她此生没福分叫父亲取表字?
  黛玉笑道:“爹爹别恼,您难道不知道二表哥,为了这个言语不当,挨了多少回打了。”
  “况且我不喜欢颦颦二字,这两个字,看着就叫人伤感。”
  “倒是父亲择的这两个字,女儿是极喜欢的。”
  林如海这才又欢喜起来,心道,自打定了婚事,商驰就在他跟前提这事儿,为的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无非是想来日黛玉过门,他这个做夫君的来取字,所以在自己跟前旁敲侧击。
  可林如海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哪里肯让人。
  这几日真是觉都不曾好睡,将天下所有好意头的字都过了一遍。
  最终仍然舍了那些尊荣、圆满的字眼,择了最简单的平安、喜乐之意。
  林如海又见黛玉跟前放着的库房单子,不由叹道:“可怜你祖母母亲都去的早,这准备嫁妆之事,竟要你女儿家自己操持。”
  大婚六礼,外头的林如海自然都会替女儿做的尽善尽美,然内宅里头的琐事,许多却要黛玉自己拿主意。
  林家实在是人口单薄。三代内都找不出近亲来,自然也就没有女性的长辈来操办婚事。
  荣国府直接不在林如海的名单上。
  通家之好的保宁侯府偏生又是亲家,所以江氏不能过来帮衬。
  因皇后娘娘之故,谢家林家倒也算亲近。然世子夫人胡氏,自己管家都弄不明白,来了只会越帮越忙。
  至于邹太君,又辈分太高——总不见得承恩公府老太君,天天跑到林家来干活。
  还是谢皇后实在疼爱黛玉,竟然将自己掌事宫女雪柳派了出来,代替她一片慈母之心,天天在平阳侯府帮衬。
  也是在外人面前给黛玉撑腰。
  不许人流言议论林家女儿无长辈操持婚事——当今皇后就是她的至亲长辈。
  黛玉知父亲舍不得自己出嫁,近来总是患得患失。
  于是故意说笑:“正是女儿自己办才好呢。省得旁人眛了我的嫁妆去。”
  又想起父亲送进来的婚期,不免道:“我还想差人去请爹爹来问呢,如何就将日子定在了六月初,未免太赶了些。”
  林如海当日也是这么问商铎的。
  保宁侯难得神色极为严肃:“六月不早了。拖到七月以后,我们根本腾不出手来。”
  林如海对这个日期也很敏感:“圣旨命王子腾暂于蜀地平乱,七月三十日前入京。”
  商铎点头,声音很轻,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皇上,是不会让王子腾活着再踏进京城的。”
  只是许多事还需要准备,不得不再拖延些日子。
  所以哪怕王子腾大发神威,两天就解决了蜀地之事,皇上也会寻别的法子将他拖在外头。
  而此时,林如海望着女儿的脸庞,只是笑了笑:“皇上的恩旨,特命钦天监请的吉期,咱们两府只得照办。”
  “外头的事玉儿不必担心,安安心心待嫁就是。”
 
 
第108章 兔子化形
  且说上巳节之后, 朝中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平静。
  林如海得封平阳侯,保宁侯府嫡长子得封世子,两家还结了亲, 好一派热闹煊赫之景。
  这与之前传出的流言迥然有异啊。
  不是说太上皇天天冲着保宁侯砸东西, 恨不得提剑砍了商侯爷吗!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商太后对于流言可谓收放自如。
  如今将风声一改,就成了太上皇病中被小人挑拨, 如今已然回转, 正在安心保养病体。
  朝臣们如坠云雾中,只能都小心行事, 一时倒是风平浪静起来。
  现黛玉指婚,已然出宫待嫁, 只隔两日进宫给太后皇后请安。
  商太后索性也就不叫商婵婵去明净堂念书,而是日日带在自己身边教导。
  就这次皇上格外给两府脸面的事儿, 太后也点拨了她一句:“施恩比受恩的人有福,这话你慢慢想去吧。什么时候明白了, 本宫也放心你嫁人了。”
  商婵婵虚心地捧着这话回去琢磨去了。
  且说这日黛玉进宫请安,商太后便叫两人一处玩去。
  见商婵婵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黛玉奇道:“现在不去念书了, 你怎么反这副情形?”
  “林姐姐你不知道,前些日子, 娘娘找了许多宫闱旧事叫我看。
  大到谋杀惨案, 小到宫女拌嘴——也不知宫里人哪里来的这些个闲工夫,所有事都记录下来——娘娘就叫我学着明断是非。”
  “我又不是个包公,况且世间事也不是黑白分明的。直将我想的头晕眼花。”
  黛玉一听便明白:商太后这是在训练商婵婵来日当家的能力。
  商家到底人口简单了些, 上面只有父母,同辈又都是同胞嫡出。
  不比谢家,商婵婵一嫁过去上头就有两层公婆,同辈还有三个庶出的小姑子待字闺中。
  人多事多,她作为嫡长孙媳妇,自然得有决断。
  于是劝道:“这些是正经事,你该好好学着。”
  商婵婵苦着脸:“这两日好歹停了断案,谁知娘娘又开始叫我算账!”
  “我现才知,咱们两家的账目多么清爽简单。起初娘娘说,我刚开始学习,就从最简单的入手,只算算宫女的账目,便是有些错漏,也出不了大事儿。
  等我接过来一瞧,头发都站起来了:单宫女的茶膳,就月需三四千两,共分了十一等,真是琐碎死我了。什么每日肉几两,菜几斤的,看得我都吃不下饭。”
  全是倒不完的苦水。
  黛玉只能点了点她的额笑道:“可不许说这个死字。现宫里忌讳着呢。”
  两人来至黛玉从前屋里,商婵婵就去拨弄黛玉桌上的合璧仪和浑天球。
  合璧仪还是太上皇当年初登基时命人制成的,在商婵婵看来,就是一个复杂的转盘,上头分了好几圈,分别刻着十二时辰、二十四节气以及星宿名称。
  密密麻麻,望之头疼。
  太上皇称其为“鈲刮苛碎,穷凿幽隐,专为人之所难”。
  尤其是现在凡官宦世家,都有西洋进上的钟。
  除了喜欢研究数算星宿的人,并没人会用这个来看时辰。
  然商驰就很喜欢这类东西。
  用他的话说:“人心复杂诡谲,唯有数算一法,恒有定规。”
  后来送了一套给黛玉,果然黛玉也十分感兴趣。
  商婵婵心有戚戚:学霸们的劳累或无聊,居然靠做数学题来排解,当真不是我等能理解的世界。
  好在宫中虽事务繁琐,但凡事有定规。无非是熟能生巧的仔细活。
  商太后只用此磨商婵婵的性子。
  展眼时已四月,这日商婵婵正在晕头转向继续算账时,忽见荔容郡主走了来。
  “走吧,谢翎进宫了。”
  商婵婵将面前的账本一推,两人往千秋亭来。
  荔容郡主和五皇子现已非常体贴的避开,也不走远,就在亭子外头看一张新的牛角弓。
  谢翎手里拿了一方檀木雕花盒。
  商婵婵打开一瞧,乃是一枚玉簪。难得簪体雪白,簪首则是雕了一只玲珑玉兔。
  她拿起对着日影看了看:“这倒是少见。”
  一般首饰或绣品都取吉祥意头,果子多用石榴、葡萄等。
  动物则多是孔雀、喜鹊、白鹭。
  或者大象,取其太平有象的意思,也用的多些。
  谢翎颌首:“这是我请人雕的,与你的名字相合。”
  婵为月意,月中玉兔。
  商婵婵奇道:“你现在哪里有这样的闲工夫?非年非节的,怎么忽然这样费心?”
  谢翎往日也会给她带各色礼物,但在这样忙碌之时,还额外花心思做这些,就有点不正常了。
  谢翎的神色忽然变得说不出的郑重,字字掷地有声般:“这是生辰贺礼。”
  “你说过,四月才是你的生辰。”
  商婵婵忽然觉得一阵凉意蔓延开来。
  她盯着谢翎的神色,如常笑道:“那是两年前我随口说着玩的,想要收两份礼罢了。我的生辰八字皆有记载,乃是八月十九日。你连这个都不记得?”
  谢翎不与她对视,说道:“前些日子,我在研读祖父和父亲从前行军时的手记。”
  “祖父远征过边藏,如今藏地平复也有他的一份功勋。”
  商婵婵心口一跳:“我知道,正是太上皇当年收复了藏地,才得如今藏地喇嘛年年来朝觐见陛下。”
  谢翎继续道:“我在祖父手记中见了一件古怪之事,细想忽觉胆战心惊,现在说给你听听好不好?”
  见商婵婵点头,他顿了顿,开始讲述此事: “祖父曾带亲兵驻扎于一寺,见一小僧重病垂危,颇有不忍,便施以药材。”
  “然那僧人病愈苏醒后,却神态顿改,明明孩童却一派沧桑,且能预知许多生前身后事,还能熟背数万字的《格萨尔王诗》——许多是连当地寺庙都已经失传了的。”
  “藏地素来信奉转世之说,庙中僧侣便说那孩子有大福祉,得活佛托生。所以才有许多超出常人的行为。”
  他每说一句,商婵婵的脸色就白一点。
  谢翎见此,十分不忍,然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继续道:“祖父从前各地行军,虽也听过许多志怪奇谈,但亲眼所见的这是唯一一桩,所以记录了下来。
  婵婵,你信不信这些前世今生,鬼神精怪之说?”
  要说此时,商婵婵心里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后悔,极度的后悔。
  穿越这样的秘密一但被人揭破,她如何自处!
  她一向觉得谢翎沉默寡言,不似黛玉和商驰那般心细聪明。
  所以,这些年相处越多,在他面前就越不上心,什么话都随口就来,举动也不够当心。
  反而在家里,她还处处小心。
  尤其是上京前她在床上托病躺了半年,将各人的脾气都摸透了,这才敢渐渐露出自己的性情来。
  以至于父母兄长都以为她是病好了的缘故。
  况且她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告诉谢翎,从书中得知的宁荣二府不法事。
  只怕就是这个才叫他起了疑心。
  果然谢翎见她只是不说话,索性自己直接道:“你从前告诉我那些贾家的阴私事,实在不是一句内宅里观察到的,就能搪塞过去。”
  “婵婵,我们府上养着的人不是白吃饭的,在荣国府内埋得也绝对比你想象的要深。”
  “可他们都一点儿风声也摸不着,反而你一个去做了两回客的姑娘家知道了。实在是古怪。”
  “秦氏的事儿也罢了,经手的人毕竟多,你说不得是自己看破的。”
  “最让我生疑的反而是琏二奶奶之事。我曾提了那水月寺的姑子来细问,她只道,当夜只有她跟二奶奶两个人在。”
  “甚至那日,琏二奶奶本应跟其余家人一样住在铁槛寺,只是她住不惯那里,才临时起意,就近往水月寺去。”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商婵婵无话可说。
  她抬头望着谢翎,破罐子破摔道:“所以,你觉得我也是活佛转世?能掐会算?”
  谢翎却摇头:“这倒不是。”
  “一来,你身上并没有迟暮沧桑之意,二来,活佛灵童转世本就是藏地才有的奇事,况且活佛的特征是有早慧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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