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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主母穿成豪门女配——故筝

时间:2020-03-30 08:50:05  作者:故筝
  但顾雪仪觉得太神经病了。
  现在顾雪仪倒是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转过头,看向宴朝:“原来宴总记得这么多小事。”
  宴朝摇头道:“怎么会是小事?于你来说,或许只是小事。你爱吃的菜色,喜爱穿的衣服颜色,爱喝的茶和酒,抽选书籍时喜欢从上往下依次抽走阅读的习惯,在有地毯的房间里并不爱穿拖鞋,怕冷时会将被子攥得紧紧的……在我心中,却都是大事。”
  顾雪仪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里,也堵在心上,沉甸甸地压着,于是装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便不大舒服了,砰砰作跳,像是要将那沉甸甸的东西掀翻开。
  厨师这时候走出来,恭敬地道:“顾女士,可以开餐了。”
  顾雪仪猛地抽回了盯住宴朝的目光,点点头,起身请众人落座。
  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心底当然不知道又骂了宴朝多少遍狗比。
  落座后,盛煦却是第一个举杯的,他道:“我以后天天来这里蹭饭,您不会嫌弃我吧?”
  盛煦话音刚落,无数目光就齐刷刷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盛煦和顾雪仪究竟是什么关系,至今都还是个谜。男人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嗯,可以。”顾雪仪说。
  宴文姝急了:“我也要!”
  盛煦感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冷冻光线,不惧反爽。
  那都是嫉妒么。
  嫉妒他能理直气壮跨入顾雪仪的门!蹭顾雪仪的饭!
  盛煦笑了笑:“我就知道您还是爱我的。”
  所有人这下连筷子都齐齐停住了。
  封俞冷笑道:“盛先生说什么胡话呢?”
  江越:“盛先生别光喝酒啊。”
  宴文嘉阴沉沉地接口:“再来两粒头孢啊。”
  盛煦:“……”
  顾雪仪皱了下眉,目光冷淡地盯住了盛煦。
  她虽不通情爱,可这些话含含糊糊的,她却是敏锐地立刻揪住了个中漏洞。
  盛煦这才改了口:“我知道您是疼爱我的。哦,刚才少说了个字。”
  这话听着别扭。
  江越等人有点没琢磨出味儿。
  倒是宴家几个小的,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疼爱和爱的区别。
  疼爱那不是长辈吗?
  大嫂什么时候成这个陌生男人的长辈了?
  宴文姝危机感顿生,分外不善地盯住了盛煦。
  之后盛煦倒是没再说什么惊人的话,他倒不怕这帮人,主要是怕挨顾雪仪的打。
  也不知道来到这个世界后,大嫂打人还疼吗?
  一顿乔迁酒总算是磕磕绊绊地吃完了。
  顾雪仪又喝了一点酒,这回她有了经验,喝得不多。只是等放下酒杯,两颊悄然飞起了两抹绯红,连带耳根都蒙着一层薄红,眼底也多添了一分水意。
  顾雪仪起身送他们离开。
  他们倒是想要多留,但又怕打搅顾雪仪休息,只能往她面上多扫两眼,然后才不大甘心地出了门。
  “谢谢。”顾雪仪低声说着,又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容。
  她也是突然发现。
  她虽然对这里仍旧缺乏家庭的归属感,可她在这里已经建立起了全新的,自己和他人的联系。
  她有了许许多多的朋友。
  “……不谢。”江越闷声说。
  其他人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顾雪仪脸上的笑容,然后才进了电梯。
  就这样,都分了几拨进电梯,才算散完。
  无数豪车几乎前后脚抵达这里,然后又前后脚地驶离了这里。
  江越等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江靖,你刚才看见宴朝的车了吗?”
  “啊,宴总的车?没啊,没注意啊。”
  江越皱了皱眉。
  宴朝这心机吊……
  保姆和厨师助手们收拾着残局。
  顾雪仪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然后突然听见了门铃声。
  嗯?
  是谁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顾雪仪慢吞吞地起身,走过去。
  门打开。
  宴朝却还站在外面。
  顾雪仪的目光微微下移,开口语速有些迟缓地道:“忘记取围裙了吗?唔,你脱下来,递给我。”
  宴朝却紧紧盯住了她的面容。
  脸颊绯红,唇也是绯红的,眼底水色轻动。
  他想起了几个月以前,他刚回国,和她一起赴简家家宴后回去的路上。
  她那时醉得还要厉害些。
  宴朝脱下了身上的围裙,又抬手解开了喉结处的那颗纽扣。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江越坐在车里无端打了个大喷嚏。
  他越想今天宴朝的一系列操作,越觉得不爽快。
  “我得订花,……今天饭桌上,顾雪仪说了,她基金会挪到信阳大厦了对吧?明天老子要送一车花到信阳大厦!”
  “哥你记得附张卡片,上面就写一首情诗。”
  江越:……
  江越:“我他妈不会写啊,我语文都才拿三十三分。”
  “你傻啊!”江靖的指挥欲又来了,恨不得踩到车顶上对他哥指指点点,“你抄啊!”
  唉真爽啊!
  作者有话要说:保姆迷惑.jpg:一屋子都是小白脸???都害挺积极的。
 
 
第92章 
  电梯到大门之间,是一个完全独立且封闭的空间。
  保姆等人的声音被隔绝在了背后。
  头上顶灯落下了暖调的光。
  顾雪仪的呼吸慢了慢,思维也有一刹的停滞。
  空间里一时间好像只能听见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顾雪仪伸出手拽住了围裙的一角:“……给我吧。”她顿了下,还是忍不住问:“你刚刚说什么?”
  宴朝也饮了酒,他的目光更加深邃,还添了一丝迷离。
  他个子很高,就这样垂眸朝顾雪仪看来的时候,平日里显得疏淡的眉眼,这会儿却有种格外深情的感觉。
  顾雪仪感觉到了一丝恍惚。
  似乎是酒意又上了头,微醺,连四肢都有一点发软。
  顾雪仪拽着围裙的手不由紧了紧。
  然后她就听见宴朝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亲你吗?”
  顾雪仪启了启唇。
  亲……?
  她掀了掀眼皮,眼底带起了一点水光。
  “唔……”顾雪仪问:“怎么亲?”
  她觉得自己像是有点醉了,但又像是万分的清醒,她都能清晰看见宴朝下巴上,有一粒很小的痣。
  她仰头看着他。
  目光迷惘。
  她依旧是那个锐利的顾雪仪,可这一刻也是可爱的顾雪仪。
  宴朝喉头一动。
  他伸手揽住了顾雪仪的腰,……纤细、温热,宴朝将她揽得更紧,同时另一只手松开了围裙,转而将顾雪仪身后的门拉上了,彻底将他们和门内的世界分割开了。
  他低声说:“这样……”亲。
  他微微俯身低头。
  但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也没等他落下吻来。顾雪仪也松开了围裙,宴朝比她高出很多,她不得不抬手勾住宴朝的肩,踮脚一口咬在了宴朝的下巴内侧。
  宴朝怔住了。
  他本能地将顾雪仪揽得更紧。
  顾雪仪大约是觉得咬不掉那颗痣。
  她顿了顿,改咬为舔。
  舌尖轻轻地舔了过去。
  再往下就是宴朝的喉结……
  宴朝脑中砰砰炸开了烟花,克制与理性被碾得稀碎,浑身血液沸腾,连带四肢百骸似乎都窜过了电流。
  顾雪仪松了嘴,舔了下唇。
  她抬手点了点他的下巴:“……有一颗痣。”
  小小的。
  贴在白皙的下巴内侧,格外扎眼。
  让人想要咬掉它。
  “是吗?”宴朝攥住了她的指尖,将顾雪仪拦腰抱了起来,抵墙放下,然后再俯身去亲。
  顾雪仪却短暂地拧了下眉。
  她抵住宴朝的胸膛,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甩开。
  顾雪仪屈腿蹬在身后的墙上,一个借力,随后结结实实地将宴朝扑在了另一面墙上。
  宴朝喉咙里越发干渴。
  他的目光仿佛着了火,紧盯着顾雪仪,深情又灼热。
  他背倚着墙壁。
  两人调换了个姿势。
  顾雪仪又勾了勾他的肩,借力骑在了宴朝的腰上。
  然后才俯首低眉,飞快地亲了下宴朝的下巴。亲歪了。顾雪仪眉头拧得更紧,再次低头亲了亲宴朝的唇。
  毫无技法,如同小鸡啄米。
  “这样……亲吗?”顾雪仪问。
  她懒洋洋地倚着他,眉眼锐利冷艳,可眼皮轻轻掀动间,又泄出了点点迷醉的光。
  宴朝紧紧托着她的腰,一手扣住顾雪仪的后脑:“我教你。”
  这次他终于吻了上去。
  重重吻了上去。
  脱去了不紧不慢的儒雅外衣,舔吻、啃咬,撬开唇齿,距离拉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在了一块儿。
  顾雪仪不自觉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
  宴朝的发丝一点也不柔软,还有一点扎手。
  可是这样的触感并不糟糕。
  顾雪仪微眯起眼,心跳咚咚,连同大脑里都仿佛被装上了一个起搏器,突突不停。
  这是她从来没经历的滋味儿。
  束缚骤然打开,灵魂好像都跟着膨胀、飘舞了。
  宴朝重新调换了方位。
  他将她抵在了墙上,吻了吻她刚才拧起来的眉心。
  “痒……”顾雪仪无意识地说了一声,然后又低头咬了一口宴朝的下巴。
  宴朝的手探入了顾雪仪身上薄薄的毛衣。
  顾雪仪又咬了咬他的喉结。
  宴朝的声音变得越发沙哑,他胸中揣满了惊喜和骤然膨胀起来的欲望。
  他低低地又叫了一声很久没有叫过的称呼:“太太……”
  他盯着她,带出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
  这对于顾雪仪来说,从来都是挑衅的信号。
  但她迎上宴朝的目光。
  被他这样盯着的感觉并不坏。
  甚至好像全身都热了起来。
  那种奇妙又奇怪的滋味儿,贯穿了她的全身,顾雪仪不自觉地绷紧了四肢。
  “嘭——”一声巨响。
  顾雪仪不小心把半人高的绿植踹翻了,花盆碎半了个角。
  顾雪仪脑中一激灵,绷紧的四肢瞬间脱了力。
  她轻轻从宴朝身上滑下来,按了按额角:“……累了。”
  宴朝轻叹了一口气。
  躁动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单单只刚才的吻,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了。
  宴朝这才松了手,走回到门边,弯腰捡起围裙:“那好好休息。”
  顾雪仪眨了下眼,重新接过了围裙,然后重新打开了门,转身走回去。她想了想,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对保姆说:“电梯口的花盆碎了,换个新的。”
  然后就进了卧室休息。
  保姆愣愣应了声。
  花盆?
  碎了?
  咋碎了?
  宴朝背抵着墙,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平了平略微急促的呼吸,又多解开了一颗领口的纽扣。随后抬手抚了抚下巴和脖颈的位置。
  大脑仍处在一个兴奋活跃的状态。
  不止大脑……
  宴朝不自然地动了动腿。
  好一会儿过去,宴朝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然后才按开了电梯,走进去。
  电梯镜面映出了宴朝这会儿的模样。
  眉眼冷锐。
  身上的气势毫不掩饰地外放了出来。
  唯一滑稽的是……他的头发被揉了个乱糟糟,像是刚被炸过一样,毫无章法地支棱着。
  宴朝盯着自己镜中的发型,突地勾唇笑出了声。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宴朝没有抬手去压自己的头发,而是就这样走了出去。
  楼下的保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推门,长腿一迈,顶着一个鸡窝头?走了出去?
  这样的冲击不仅是他,连同大门处的保安,也跟着经历了一回。
  还有高档住宅区里的住户,乍然与宴朝迎面撞上,却结结巴巴愣是不敢认。
  “那……那是宴总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像啊。你见过宴总这样吗?别说发型了。宴总在外面都很少脱去西装外套。”
  “那是我们眼花了?”
  “???”
  宴朝心情极好,走路都带风。
  他从来不轻易表露情绪,这会儿到了外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嘴角却都还是弯的。
  司机和保镖也怔住了,几乎不敢认:“您头发……怎么了?”
  谁敢把宴总的头按地上摩擦???
  宴朝指了指自己的头,淡淡道:“你说这个?”
  “啊。”司机僵了脸。
  宴朝的口吻云淡风轻道:“顾雪仪给我做的发型。”
  司机:?
  保镖:?
  宴朝不需要他们来了解自己的心情,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需要他们明白,这是顾雪仪弄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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