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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听说我是横滨巨佬——吕轻侯

时间:2020-08-04 11:41:40  作者:吕轻侯
  “咚咚咚”中原中也很规矩地敲门,富江姐应该洗好了吧,不过听说女孩子洗澡的时间很长啊。
  门内传出富江姐懒洋洋地声音,“中也?进来吧。”
  中原中也推门而入,然而当他看向温泉内的景象时,炸了。
  异能和小怪兽一起咆哮着冲了出来!是一只扭曲的黑色夹杂着红色的怪兽,乍看之下竟然和罗生门的某个形态有些相似。温泉内,他们的富江大姐姐一脸红晕地爬在浴盆边上,一个头上盯着毛茸茸熊耳朵的男人正给她按摩肩膀。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从来没见过他的异能力,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异能是精神类的,不能离开身体。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罪与罚是有形态的,从他头顶上兴奋地动来动去的熊耳朵就能知道。那时一对和的狗皮……不,熊皮帽子一个质感的北极熊的耳朵,白色的,软乎乎的。
  他猛地想到,没有觉醒异能之前他才不会戴那种蠢兮兮的帽子。
  因为二人离得太近,中也的异能力和召唤兽无法在不伤害富江的前提下攻击到背后的男人,暴躁地不行滴凶狠地龇牙咧嘴。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中也的异能力,顿时有点惊奇,为什么会有两张脸,而且长得太奇葩了吧,看起来就像是《亚人》的怪兽版。
  中原中也也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荒神也会冲出去,不能说也,他的异能力怎么能分离的吗?
  不过比起他毫无争宠可能的异能而言,那个顶着羞耻度爆表耳朵的男人,他都没有节操的吗
  你是小朋友吗!就算是小朋友都会觉得羞耻的!
  然而事实上,此刻控制陀思的并不是他的意志,而是另一个人格,也是他的异能力,罪与罚。
  “中也的异能叫做什么呢?”我忽然想到还不知道中也的异能力是什么呢。
  被问到的中原中也闭紧了嘴巴,忽然觉得“污浊了的忧伤之中”这个名字比成年男人头顶熊耳还羞耻啊。
  “荒神!我的异能力叫做荒神。”情急之下,中原中也盗用了小怪兽的另一个高大上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虎敦(嗷嗷嗷!!):你个老男人装什么毛茸茸!打洗你!
  wzldyszz哭晕在太宰的厕所。
  荒霸吐:我愚蠢的人柱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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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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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知情报1】
  熊陀上线了
  虎敦感受到了威胁
  陀总是个昳丽的青年
  中原中也试图二打一
  【已知情报2】
  伊藤润富江
  似乎暴露了重口味的癖好
  虽然和富江(怪)无关但有着类似的设定
  对毛茸茸的东西无抵抗力
  收获了第二只毛茸茸
 
 
第23章 
  因为荒神严重抗议,我只得把费奥多尔·熊陀赶出了温泉浴缸,赶出房门。中也坐在地板上,偏着头不看我,还时不时用湿漉漉的目光偷瞄我。
  我知道了,他这是想要哄哄才起来。
  我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哄哄了。我的哄人技术娴熟,这是经过多年训练的,我哄过中也很多次,虽然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这么高了。多年来中也也产生了抗体,一般的哄哄根本不好使。
  虽然抗哄能力强不会被路边的扶他娘用糖果骗走,但也无形的增加了我的负担。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中原中也嘴上这么说脸色却好转了不少,问我,“你和那头熊认识?”
  我当然诚实地说不认识了,“刚才认识的,是个俄罗斯人,从水底钻出来的。”
  “水底钻出来?!那不是变态吗!”肯定是变态没错了,长着熊耳朵还潜伏在水底偷窥!“我要把他送到审讯室去!”
  中原中也说着就捞起浮在水面上的荒神+又脏又忧伤(在污浊里面能不忧伤吗)要去抓熊陀,可是他扯了扯,发现……扯不动!荒神浮在水面上的有一大坨水底下的还有更多,因为是软体直接塞到泉眼里去了,而这两个本就是他的异能力,异能力不配合中也连重力也无法操控,导致了他根本揪不动两只史莱姆生物。
  因为两只都是史莱姆生物所以毫无芥蒂地融合在了一起,铺满了半个温泉缸,伊藤润富江还在忧伤or污浊的荒神头顶上放了一块粉红色的毛巾,还试图拿奶香的浴花给它们搓澡,刚搓了几下中原中也忍不了地抓住了富江的手腕,脸蛋红的可以,“异能力就是我本人啊!不要摸了!”
  啊,又忘了这一茬了。我悻悻地收回手,连大型史莱姆都不能揉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还是虎敦比较好,怎么搓揉都可以。
  “好啦,不揉就是了。”
  中原中也搓了搓皮肤上的疙瘩,又扯住异能往外拉,被富江阻止了,“真是的,才泡了多大一会儿,着什么急。”
  中原中也摆出了严格脸,“不行,这样会有损它的战斗力。”
  荒神连白眼都懒得给他愚蠢的人柱力,劳资火力全开能送你们国家上天下海,还想怎么着。
  我不赞同地看着中原中也,“虽然是你的异能可也不能无休的压榨啊,他们也是有自我意识和认知的,虽然是诞生于你,可有了独立思维后,我们就应该尊重他的自我意志。”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可同时我也有点担心万一异能力也想辞职怎么办?我不是异能力者不清楚二者是否能分开,和分离后会有什么后果,常言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觉得这番话有些轻率欠考虑了。可有些事情等全想明白再说出来或许来不及,万一异能力不满主人的压榨集体辞职怎么办。
  我想异能力大概和影子一样,某些可以离开本体,大多数却很难离开身体,和从小被狗链拴着没有自由、连散步都没有过的可怜狗子有什么区别。
  荒神都有哭了,如果他会哭的话,作为异能生命体他真是受了好多苦,不是被研究员用各种方式检测,有的还试图分离他的一部分,虽然是一小块他也是会疼的啊!然后那些研究员又试图把他塞进人类的身体里,死了不知道多少个试验品才总算和中原中也适配 ,可中原中也本身就是异能力者,再塞一个他进去……挤死了好吗!他老荒也是要脸的,那么小的地方不是他压着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就是污浊了的忧伤之中骑在他身上…中原中也想不到你个未成年内心深处竟然这么,咳咳。
  他想出来,可撕碎封印中原中也就会死,他也会一起死,本来他都认命了,和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玩几十年谁上谁下的游戏直到愚蠢的人柱力两腿一蹬,可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出来了!虽然不知道技术原理但荒神认为肯定是这个女性人类帮的忙,只要中原中也跟在她身边,封印就会减少一点,这些年来水滴石穿,他终于能出来了……只是,那个女人的力量也加快了他和中原中也本身异能力的融合,他最初打算吞掉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占据中原中也的计划成了泡影。
  终于脱离了狭小的空间,荒神想玩一波大的,带更多的人上天!他要炸!艺术就是爆炸!Boom boom boom!
  先等等……为什么这个人类女人如此诱人?吸一口好像它曾经吸收掉别的异能力生命时的舒爽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她揉来揉去会晕乎乎的想飘?
  好想团成一个球哦。
  这么想着,荒神还真就团成了一个球。
  黑红黑红的,好像黑大帅哦。
  不不不,也许更像温泉蛋呢。
  我让中也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相机拍了一张日本怪谈温泉蛋妖怪的照片。
  泡好了我又滚到床上去了,泡完澡就应该睡觉啊。
  傍晚,昆虫们开始吵吵嚷嚷了,兰堂的太太白木牙衣子夫人敲响了我的门,问我要不要来杯冰的。我看了眼房间里的冰箱,识趣地点了点头,“好啊。”
  白木牙衣子端着自制地饮品进来了,大概是很多种果肉混合的酸奶,冰冰凉凉特别好吃。
  “你还真是擅长料理啊。”我眯着眼睛享受。
  白木牙衣子端正地坐在我面前,用的是跪坐的姿势,很标准,毕竟我人生的前二十年用的都是这样的坐姿,说来惭愧,总持寺老家的宅院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我还是离开家以后才第一次睡在了床上。
  “非常感谢您的栽培,我现在过得非常幸福。”
  我并不觉得抚养六个孩子的女人幸福感能有多高,虽然见仁见智,可我还是对芽衣子感到了抱歉,“是我的疏忽,我并不清楚兰堂的繁殖能力这么好,他是外国人,在原本擂钵街事件被送到医院后我们没有查到他的相关消息,再加上他又是外国人,当时有人认为他是偷渡来的,这些问题我都有想过。”
  白木牙衣子依然拘谨,“您当时就已经说明了。”
  见她这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错,当年我太过难以相处了。
  白木牙衣子总算下定决心了似的,“我想问伊藤润前辈一件事,为什么不再握刀,当年……”
  “白木。”我叫住她,“当年的事不必再提了,我已经没有拿起剑的资格了。”
  白木牙衣子激动地说:“我并不认同!没有人比前辈更有握刀的资格!您可是被认为最有希望成为剑豪的天才剑士!”
  我忍不住摸了摸这个强大起来的女人的头顶,“白木,我没有草率地放弃,也曾挣扎过,我的刀是为了什么挥舞的,刀又是为了什么存在的,只有弄明白了我才能变得更强……一直以来我只是徒劳地挥舞着刀刃,既不是为了斩杀敌人,也不是为了守护什么,我并不是天才,也不够强大,你也无需为此悲伤。我在放下刀之前,用它斩杀了过去的自己。”
  我并没有说实话。
  我的刀,曾经沾满了鲜血。
  一切的开始是我的堂叔伊藤润 次郎昏迷多年第一次醒来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异能力出道大会秀场)
  中原中也(把荒神推出):这是我的异能力黑大帅
  太宰治(故作吃惊):什么时候换名字了
  旁白:下一个,请太宰治选手展示他的异能力
  太宰治自信地祭出了异能,一枚和黑大帅一个体型的白蛋,(露出了冠军般自信的微笑):这是我的异能力,清爽哥
  (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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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知情报】
  伊藤润富江
  给兰堂找了好老婆
  堂叔叫次郎
  高中读的是女高
  当过风纪委员长
  --
  伊藤润富江(心情复杂):我的堂叔好像在哪学会了无限月读,可怕。
 
 
第24章 
  我的堂叔伊藤润次郎,在学生时代常被人叫做润次郎,他在学生时代是个有些自闭的少年,十八岁那年车祸成为植物人,一直到十五年后的今天,医院方面的记录上,他从来没有醒来过,可是我知道他醒来过一次,那一次正巧是我去疗养院看他的那天,在十一年前的十月。
  那天是美久的入学典礼,听她作为新生代表的发言。我为她的努力收获的回报而感到衷心地骄傲,至于周围学生窃窃私语地说“那个伊藤润美久就是伊藤润富江的妹妹吧”应该是我的错觉,毕竟我并不擅长交际,认识我的人应该仅限同班同学和社团的人。
  入学仪式结束后搭乘公交车去了医院,中途还解决了车上的痴汉。那是鹤见极为普通又寻常的一天,我还记得那天接待我的护身戴了条四叶草的项链,堂叔的病房在最顶层向阳的房间,总持寺并没有吝啬支付不菲的账单,我上次来拜访送的向日葵还插在花瓶里,已经枯萎了。
  这里的医护人员没有看起来那么静心,每次来拜访都要提前预约,病房里能看出来刻意打扫的痕迹。可当我砖头看向病床,润次郎却睁着只剩下眼白的眼睛“看向”我,我被这双眼睛拉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着名为死体的怪物的末日世界。我在那个世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在这边的世界只过了短短的一瞬,我崽睁开眼睛,润次郎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的刀砍下了唯一的朋友、毒岛冴子的头。
  这是我永生永世无法摆脱的噩梦。
  我无法再握刀。
  我伸出手指,试图握住并不存在的刀柄,瞬间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喉咙。
  有人趴在冰冷地地板上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她的力气太大,纤细的脖颈几乎要折断,我试图把手从她脖子上拉开,可她却忽然扑倒了我,我看见了自己的脸,这个想要掐死自己的人,是我。
  第二天芽衣子问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出来吃晚餐,她静心地准备了晚餐,我抱歉地说:“泡地太久了头有些晕。”
  白木牙衣子知道我的体质有多好,这番话不知信了几成,转而道:“早餐我特地做了养胃的食物,富江前辈尝尝吧。”
  刚吃完早餐,中也就接到了森鸥外的传唤。
  “外勤?!”中原中也一副boss你在开玩笑的表情,港黑已经到了没有他中原中也就开不了锅了?还是找个由头把他从富江姐身边弄走!没想到boss居然如此心机加小心眼!
  中原中也言辞激烈地表示了拒绝,他遭到了首领的批评。
  “你这样如何继承我的位置。”森鸥外试图威逼利诱。
  中原中也表示首领还很年轻,发际线没有问题,腰部依然有肌肉残存,完全可以再装年轻人几年,谁能看出来首领已经40岁了。
  森鸥外:被提及年龄好心痛。
  挂掉电话,中原中也抱歉地对我说,“我得先走了。”
  我就有点不满,雇佣童工就算了,还带压榨的,“他一直这么使唤你?”
  也不总是,耿直的好青年中原中也想这么说,可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是啊。”然后垮下了沉重的肩膀。他好辛苦啊,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压力。
  我怒了,“手机给我。”
  中原中也警觉起来,“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是我的工作。”
  也是,我有些关心则乱了,中也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我送他到车站,嘱咐他,“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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