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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福女/香火兽在六零——红叶似火

时间:2020-09-13 09:56:01  作者:红叶似火
  “福香,别怕,我来了。”岑卫东一边轻声安抚她,一边试图走过去。
  但地上都是蠕动的蛇,好不容易见到一块间隙,他立即踩了下去,提着木板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可奇异的是,他脚附近的蛇竟然自动散开,避开他,在地上留出了一条巴掌大的空地,等他再踏出一步,前面的蛇也如此。
  这一幕看得张家人目瞪口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又或者这些蛇很怕人?张德林试探地提起脚放下去,还没落地,旁边一只蛇头猛地窜起,嘴巴大张,一口咬在张德林的鞋子上。
  “爸!”张老大赶紧把他往回拉,手里的棍子也遂即挥了过去,打在蛇身上,那蛇才松开了嘴,落回蛇群中。
  “爸,你没事吧。”张老大心有余悸。
  张德林脱掉了鞋子,脚背上没有伤口:“没事,它咬在鞋子上。”
  “那就好。”张老大拉住他,不敢再让他去冒险了,四弟已经出了事,父亲可不能再出事了。
  只是这些蛇盘旋在屋子里,都不走,杀又怕激怒它们,它们疯狂地攻击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还是张德林经验丰富一点,他吩咐侄子:“去卫生院要点雄黄回来。”
  有老人也反应过来:“对,雄黄,蛇最怕雄黄了。”
  可卫生院距张家有一千米左右,来回快跑也得十几分钟。张德林担心儿子,他看那边岑卫东竟然毫发无伤地走到了陈福香面前,也顾不得前嫌了,赶紧说:“同志,我们家老四昏倒在墙角了,麻烦你帮个忙,把他背出屋。我一定重谢。”
  岑卫东充耳不闻,他悬在陈福香上方,从腰间抽出一把两寸长的小匕首,切断了绑在陈福香嘴巴上的布条,拿开,食指轻轻摩挲着陈福香嘴角的红印,心疼地问:“痛吗?”
  陈福香摇头,声音里带着委屈:“不痛,卫东哥,你终于来了。”
  “傻丫头,我说了要回来送你礼物的,就一定会回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岑卫东蹲下身,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绑着她手腕和较晚的绳子。
  一得到自由,陈福香就想动。
  岑卫东制止了她:“别动,我给你揉一下,活活血,不然会摔倒的。”
  他旁若无人地蹲下身,隔着裤子轻轻揉着她被绳子绑过的脚踝。
  看到这一幕,张家的亲朋好友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敢情这姑娘有情郎,不乐意嫁啊,难怪张家人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呢!
  不过听说张家为了娶这个媳妇,花了不少钱。他们不厚道啊,拿了人家彩礼,还不想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要回到几十年前,得浸猪笼。
  对上这些人打量、鄙夷甚至是仇恨的目光,陈福香委屈极了,心头暴起,有种让蛇一口咬断他们脖子的冲动。
  “动一下脚试试。”温柔的声音拉回了陈福香的思绪。
  她低头,对上岑卫东安抚的眼神,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没再理会那些人,轻轻动了一下脚:“不麻了,卫东哥。”
  “嗯,走,卫东哥背你出去。”岑卫东蹲下了身,背对着她。
  狗男女,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旁若无人,简直是打他们的脸。张家人的神情都愤怒极了。
  但没人管他们,陈福香轻轻摇头说:“不用,卫东哥,我没事,我能走。”
  “可是地上有很多蛇,你不怕吗?”岑卫东担忧地问。
  陈福香摇头:“我不怕,蛇还没人可怕。”
  岑卫东怔了一下,点头说:“没错,福香说得对,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上来吧,就当为了让我放心。”
  “好吧。”陈福香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环住他的脖子。
  因为跑了那么多路,又跟张家人打了起来,他出了不少汗,后背都湿了,肥皂味中夹杂着一股汗味,但奇异的陈福香却一点都不觉得难闻,反而异常地安心。
  从陈老三带着人,强制将她绑起来带走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直到现在才松懈下来。
  “卫东哥,谢谢你。”陈福香靠着他的脖子,低声说。
  那股热气吹到岑卫东的脖子上,他只觉耳根一热,迅速蔓延到脸上,连脖子都红了。
  “你不怪卫东哥来迟了就好。”岑卫东声音沙哑地说。他心里现在都还一阵后怕,要不是出现了蛇这个意外,他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才来的后果。
  陈福香安心地靠在他的背上,脸就贴在他的肩胛骨处,声音软软的,又轻又缓:“不迟啊,正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但却被张家人拿着□□、棍子、锄头挡住了去路。
  岑卫东眯起眼:“让开!”
  “你把我四弟一块儿带出来。”张老大硬声说。
  他们家今天的脸已经丢光了,不能连里子也一块儿丢光。
  张德林站着没说话,很明显是支持大儿子的意思。只有瘫坐在一边的张老二目露恐惧,低低地说了一声:“要不算,算了吧。”
  但没人理他。
  岑卫东单手托着陈福香,面对快要戳到他额头上的手枪,鄙视地翘起唇,抬起食指指着自己的额头:“开啊,开枪!”
  张老大手一抖,手枪差点滑下去。
  这个人气势太强了,到底是哪儿来的?他们家也见过公社的领导,没一个有他这么凶。
  见他不动,岑卫东阴沉沉地瞥了他一眼:“让开!”
  他都还没跟张家人算账,他们倒是自己来找死。要不是怕吓到福香,他现在就要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
  “凶什么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今天打了我们的人,闹了我们的婚宴,还想走出去,做梦。”张家一旁亲凶狠地说。
  他们张家人男丁多,叔叔伯伯兄弟堂兄弟加起来有二十几个,都是青壮年,在村里横行霸道的,一般人都不敢惹他们。他们何时丢过这么大的脸。
  有了开头,后面的妇女也开了口:“不要脸,都说给咱们家老四了,那么多彩礼都收了,还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啊……”
  一柄匕首飞了过去,擦过她的耳朵,切断了她一撮头发,小刀直直插入后面的土墙上。
  “说啊,怎么不说了?”岑卫东冷冷地看着那八婆。
  妇女吓得两腿发软,脸色惨白惨白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哪还敢说话。
  岑卫东收回了目光:“让不让?”
  张老大有点惧怕他出众的身手,可就让他这么走了,张老四怎么办?还有他们张家的名声怎么办?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骑到他们头上。
  他不肯退让。
  双方僵持不让,四目相对,张老大渐渐招架不住岑卫东暴戾的目光,背上都冒出了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张老三兴奋的声音:“民兵来了,闫部长亲自来了,爸,大哥,闫部长来了。”
  张德林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为之一振,闫部长可是从部队下来的,手里沾过血,本事大着呢,将一群民兵训得服服帖帖的。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单打独斗再厉害又怎么样,就不信他还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民兵们。
  张德林立即迎了出去,跟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地说:“闫部长,你来得太好了,今天咱们家办喜事。这个混蛋跑过来踹我们家的门,还要抢我们家的儿媳妇,他这是耍流氓,闫部长,你可得替咱们作主啊。”
  “人在哪儿?”闫部长直接切入正题。
  张德林立即带着他往侧房走:“这里,闫部长,那,就是这个流氓。”
  “岑同志,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在这儿?”闫部长看到岑卫东惊呆了。
  张德林看闫部长的态度就意识到了不妙,恐慌地问:“闫部长,你,你们认识?”
  岑卫东没理会张德林,严肃地说:“闫部长,你来得正好,我背上的是陈阳同志的妹妹。张家人涉嫌绑架妇女儿童,麻烦你将他们带回去,我打个电话到县公安局,让他们派人过来处理这个案子。”
 
 
第48章 
  训练到一半,陈阳临时被拉过来,自然被挤在了最后,也弄不清楚状况,只听说有人来张家闹事。
  这个张杀猪匠也算是公社里的名人,一是因为大部分人买猪肉都要经过他的手,二在于他们家特别能生,尤其能生儿子。他爷爷生了七个儿子,他生了四个,他那些兄弟也都生了好几个儿子,加起来家里年轻一辈的男丁都有二十几个,小辈男丁也有好几十个。
  这样男丁众多的大家庭在乡下那是妥妥的一霸,谁还敢欺负他们啊?所以闫部长听说出事后就立即带了不少民兵过来。
  谁知道等他们来了,才听说闹事的只有一个人。
  不明情况的民兵们都很无语,在后面悄声议论:“张家咋回事啊?一个都搞不定,还要来找咱们?”
  平日里他们不欺负别的村民就是好的了。
  “谁知道呢,今天笑话可闹大了。”
  前面一个就是本村人,在场等着喝喜酒很多都认识,他的消息更多一点,扭头道:“听说是来抢新娘子的,是新娘子的情郎。”
  这个爆炸性消息一出,所有民兵都惊呆了:“不会吧,这人是跟张家有什么过节,非得等人送到张家了才来抢?”
  “谁知道呢,听说他在洞房里当着张家人的面要带新娘子走。”
  “张家人没把他打死?”
  这个问题不用问,很显然没有。张家人要是占了上风,又怎么会去公社搬救兵呢。
  “真是个猛人啊,不过你们说闫部长都带人进去好几分钟了,咋还没动静,没把人带出来,也没叫咱们进去支援。”
  “对哦,这是怎么回事?打听出闹事那个男人的身份了吗?”
  “没有,都说不认识。”
  “都不认识,难道是外地来的?这么嚣张?”
  ……
  陈阳听到耳边的议论,没太在意,他来这边就是执行任务,怎么做全听上面的安排。
  不过这么一折腾,估计今天不会再训练了,那他下午就可以回家,倒是可以带福香去山上转转,看能不能弄点好东西。
  琢磨着,前面的几人说得起劲儿,不小心撞到了陈阳,他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一歪,脑袋跟着转了半圈,抬头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绝对想象不到的人。
  被张家人扣押在凳子上的陈燕红对上陈阳诧异的眼神,赶紧挪开了眼,身体跟着往桌子后面躲,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
  陈阳心里咯噔了一下,长臂一伸,越过跟前的人,抓住了前面那个不停在说话的家伙:“老余,你说新娘子在哪儿?还在新房里?”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老余诧异地看着脸色突变的陈阳,觉得很是奇怪。
  什么问题,问题大着呢!
  陈阳抓起猎枪,二话不说,直接挤开前面的民兵,往里面冲。
  被他撞到的人都傻眼了,回头问后面的几个:“老余,陈阳这是咋啦?”
  “我不知道啊。”老余也觉得莫名其妙,他就随便回了一句话,谁知道哪里不对,戳中了陈阳的神经,然后他就突然跑掉了。
  陈阳一口气冲进新房,挤开挡在门口的民兵,冲了进去。
  那民兵吓了一跳:“诶,陈阳,你推我干……你这是要干什么?”
  陈阳冲进去,看到岑卫东背上背着陈福香,心一沉,最不好的预感成了真。他拿起猎枪,靠在肩膀上,用力扣动扳机,枪口一转,对准了张德林。
  张德林吓了一跳。
  其他几个不认识陈阳的张家侄子吓懵了,赶紧找外援:“闫部长,咋回事,你们这民兵是要造反啊,竟然把枪口对准我们!”
  闫部长哪有功夫理他。
  “陈阳,你冷静点,放下枪,不要乱来。”
  陈阳眯起眼,目光掠过张家人,没找到罪魁祸首,怒吼道:“张老四呢?”
  没人应声。
  “不说是吧,子债父偿。”陈阳发了狠,一把扣动了扳机。
  关键时刻,岑卫东一脚踹了过去,枪口往上一偏,子弹射中了屋顶的瓦片,几片碎瓦片落下来,砸在张德林的脑袋上,在他脸上划开一个口子。
  不过比起挨枪子,这点小伤真算不了啥。
  张德林后怕不已,本来还算镇定的脸也绷不住了,面带急色地说:“闫部长,你们民兵可以这么对咱们老百姓随便开枪吗?你得给我个说法。”
  岑卫东单手一把夺走了陈阳手里的猎枪,冷冷地看着借机生事的张德林:“要说法是吧,让公安来跟你说。”
  “把枪给我,我要毙了这个老王八。”陈阳愤怒到了极点,不满地瞪着岑卫东。
  听到他们俩单方面吵起来,陈福香抬起头,看着陈阳说:“哥哥,我没事,你跟卫东哥不要吵架。”
  看到妹妹,陈阳眼睛一红,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又惭愧于自己没保护好她,竟然差点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眨了眨眼,逼退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福香,我们没有吵架。你乖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等醒来就没事了。”
  他抓住猎枪,又对岑卫东说:“枪给我,你把福香带回去。”
  岑卫东不松手:“然后呢?你在这里把他们都杀了,还是被民兵都打成筛子?别忘了,你要不在了,就再也没人管福香了,你们那个畜生不如的爹不知道能把她卖几次。”
  听到这话,陈阳怔了一下,忽地松开了手,扑过去,一拳打在张德林的身上,直接把张德林推到,强制把他压在身下,拳头像密集的雨点一样砸下去。
  张德林不防,加上五十几岁了,体力下降,哪是陈阳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张家的子侄见张德林完全被对方压制着打,当然要去帮忙,但他们刚动,就听到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抬头望去,岑卫东将枪口对准了张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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