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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和太子灵魂互换了——颜幻卿

时间:2020-10-27 10:12:55  作者:颜幻卿
  楚玉嫏冷笑一声,将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磕:“诸位都是我楚家重金请回来的大夫,术精岐黄,死骨更肉,百治百效,岂是女医可以代替的?”
  “苏芷,去正院,把母亲请来。身为嫡母,子女病重,哪有她安睡的道理。”
  叫苏芷的婢女赶忙就应了声,匆匆退下去了。
  有主母在旁,自然就不会有什么有损名节一说了。
  几个府医泄了气,都暗道倒霉。
  就在这时,帐幔之中突然就出现一声微弱的痛呓:
  “唔——”
  声音又清又浅,不留意的话根本不可能听到。
  然而楚玉嫏虽是在训人,实则注意全在他身上。这一有动静,立马就站了起来,匆匆过去,急切的唤道:“稚儿?稚儿,可是醒了?身上可有哪里疼?”
  司马静此时只觉得头痛的很,几乎就要裂开了。可偏在这时,还有一个聒噪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吵他。
  额头上贴上来一只冰凉又柔软的手,司马静感受到了一阵的清凉。钻脑的疼痛被缓解了一瞬,下一瞬,那只手从额上移开,抓住的他死死攥握的手。
  铺天盖地的痛又席卷而来。
  “府医,快过来看看。”声音急切又焦急,“稚儿,别攥这么紧,回头指甲又该裂开了……”
  “放肆——”
  谁敢碰孤,好大的胆子!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哪个贱婢敢趁他受伤,对他不敬,可是眼皮太沉了,跟本就睁不开。
  “稚儿说什么?”楚玉嫏拉着他的手关心到:“哪里疼?”
  什么稚儿?孤让你滚下去。
  可惜他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松了手,叫人将他的手掰开来了。
  府医赶紧就围上来了,把脉的把脉,擦酒的擦酒。然而温度就是降不下来,反而越来越烫了。
  司马静又睡了过去,楚玉嫏气得手抖,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掷出去,砸这群庸医头上。
  就在这时候,院子外面传过来一群嘈杂的脚步声,应该是小崔氏来了。
  说来也好笑,楚玉嫏的生母也姓崔,乃是崔家正儿八经的嫡女。父亲风流,宠妾灭妻。母亲郁郁寡欢,生产时被小人暗害,走的早了些。丧事办完没两年,崔家就送了母亲的庶妹小崔氏过来了。
  楚楠看着还在襁褓中的楚稚,就同意了下来。不出一年,小崔氏就嫁了过来。
  “哎呦喂,我的稚儿啊,这是怎么了?”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拖着嗓音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语气叫一个心急如焚啊,不知道还以为床上躺的是她亲生的儿子呢。
  “府医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崔氏抹着泪问道。
  府医早被这响亮的一嗓子哭嚎的头疼,但是还是恭敬的拱手说明情况。
  “哎呦,可苦了我稚儿了。”崔氏上前就要去掀帐子,去看楚稚,却被长蓉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了。
  长蓉眼神警惕的看着对方道:“小公子还在休息,您不能看。”
  崔氏一听,泪眼朦胧的去拉楚玉嫏的手,道:“玉嫏啊,这大晚上的可累坏你了吧,快去歇歇吧,这里母亲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楚玉嫏忧心的去为弟弟试温。
  司马静:放肆,哪个贱婢敢对孤不敬!
  楚玉嫏拿开了手。
  司马静:啊,头好痛!给孤回来!
 
 
第4章 楚家稚儿 
  楚玉嫏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小崔氏的手,神色冷淡:“母亲只管坐在这儿便好,其他的事,便不劳烦您了。”
  宫宴回来后发现稚儿高烧不退,楚玉嫏立刻就去通知了楚楠,结果楚楠宫宴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后直接就去了柳氏的房间,怎么叫也不醒。
  楚玉嫏原也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期望,早就自己召来了所有的府医,又利落的处置了下人。
  若不是她一介未出阁的贵女,单独留外男看诊有碍名声,楚玉嫏也不会去叫小崔氏过来。
  小崔氏刚嫁过来的时候,稚儿才一岁多,她想将稚儿放在身边养,楚玉嫏用尽了计谋去阻止,也没能成功。毕竟,楚楠根本不会放心将自己唯一的儿子交给自己九岁的女儿。他之所以娶小崔氏,也不过是因为小崔氏是元妻的妹妹,可以耐心照顾好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最后,还是大夫诊断出来,稚儿在胎中怕是伤了脑子,小崔氏这才放弃了。她自己可以生,也未必需要养别人生的傻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崔氏嫁过来已有五年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她这才知道急了,又想去养稚儿。
  楚玉嫏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楚楠不在,长房之中所有人都得听楚玉嫏的。自三年前小崔氏丢了管家权之后,在这府中就更说不上话了。长房固若铁桶,所有下人都以楚玉嫏为首。
  小崔氏见楚玉嫏没有要去休息的意思,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走,就只能悻悻的就坐到了旁边。
  楚稚这烧来的奇怪,府医们束手无策,就只能在一旁干等着。看着楚玉嫏守在床边,时不时亲手给楚稚换块温热的帕子擦脸。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楚稚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府医们如释重负赶紧一个接一个的告辞了,小崔氏的丫鬟也将小崔氏叫醒了,带她回了正院。
  烧退了,人也就快醒了。
  楚玉嫏放下心来,赶紧吩咐长蓉让小厨房将补汤赶紧炖好,等人醒来就能喝了。
  未料,刚一站起来,眼前就是一黑。
  “小姐,您怎么了?”长蓉眼疾手快的赶紧将人扶住,转头就吩咐道,“苏芷,快将府医再请回来。”
  “无事。”楚玉嫏站稳了身子,脸色有些苍白,她推开长蓉道,“不用叫府医,我休息会便好。”
  小腹传来一阵阵坠痛,昨日她还喝了果酒,又一夜未睡,这会儿难免会疼的厉害些。
  苏芷做事虽没有长蓉稳妥,但是一向反应快。赶忙去准备东西,又让侍婢去熬红枣姜汤。
  楚玉嫏还想在这儿守着等着稚儿醒过来,但是小腹的疼痛叫她视线都有些模糊了起来。她怕吓到稚儿,便吩咐了在房中侍候的婢女,如果楚稚儿醒了,立刻去将她叫醒。
  不同于楚稚房间陈设的简陋,楚玉嫏的房间要更清雅一些。窗前摆着几盆兰草,其中一朵堪堪绽开一朵浅蓝的花苞。
  楚玉嫏更衣后又喝了一些汤粥,这才睡下了。外面天已经亮起了微光,婢女们赶紧拉起了一层一层厚厚的帘子,屋里立刻漆黑了起来。
  长蓉知道小姐担心小公子,定然睡不安稳,又给点燃了安神香。
  听到床幔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长蓉这才放下了心,悄悄退出去了。
  楚楠醒了酒,终于听说儿子落水昏睡的消息,正准备去看看儿子,却在这个前院就立刻传来了太子遇刺昏睡不醒的消息。
  他心头一紧,来不及去看儿子,赶紧换了衣服驾车出了府。
  太子出事可是大事,搞不好陛下就要怀疑到晟王殿下的头上。殿下三个月前就被派去荆南治理水患了,所有人都以为殿下现下还在荆南,实际上前日殿下就已经回来了,一直在城外。
  搞不好,这刺客还真的就是殿下安排的。
  东宫虽也属于皇宫,却又是独立的一部分,其构造如同一个小型的皇宫。历代太子都有自己的小朝廷,东宫之中,太子宾客、詹士府、三寺、十率府等等都在其中。
  这进出的人多了些,就难免会出纰漏。
  太子向来高高在上,从没有对哪个姑娘睁眼瞧过。太子后院也是空的很,陛下和贵妃虽按祖制赐下来几个侍妾,但也都成了摆设,太子压根看都没看过一眼,或者压根就不记得后院还有女人了,更别提宠幸了。
  后院人员简单,刺客也不知道是如何混进来的。十率府中当夜的巡逻禁卫全部被关押起来了,等查明原因后,这些人就算是无辜的,也不可能继续再当值什么重任了。
  看守不利,也是重罪。
  雕栏玉砌,玉帘珠幔。金丝瑞兽吐着温润的香气,丝丝缕缕袅绕不绝。
  宽敞的玉床上,柔软的金丝被铺盖其上,龙形玉勾勾起了床幔。
  容貌迤逦的男子面无血色,了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没有了平时里盛气凌人的模样,此时他闭着眸子,密长的眼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层阴影。唇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无端让人心疼。
  太医跪了一地,心理素质差一点的抖得跟筛糠似的。
  皇帝脸色阴沉,黑的要滴血了,他坐在儿子睡着的榻便,用力的捏着食指上的金玉扳指:“治不好,你们就是去地府,也要把太子的魂给朕拉回来。”
  这如出一辙的霸道啊,不愧是父子。
  太医令擦了擦额上的汗,再不敢说自己无能的话,跪下保证一定让太子进快醒过来。
  皇帝这才收回了那一身几乎要让人毙命的低气压,将太医署医术最高明的十几个太医全都留了下来。又派了御林卫将东宫里里外外围住,确保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这才带着人离开。
  香炉里传来袅袅药香,熏风微微掀起青色的床幔。药香沉淀,刺鼻的苦味舒缓着神经。
  床上的稚童眼睫颤动,放在丝被里的手也微微动了动。
  睡在脚踏上的婢女毫无所察,在这药香中睡得沉沉的。昨晚不光小姐和府医一夜没睡,她们这些婢女更是没睡,折腾了一晚,这会儿睡得也就沉了些。
  床上的男童睁开了眼睛,稚嫩的脸上出现了不符合年纪的神色。童真的杏眼里,高傲之色几乎束缚不住,冲破躯壳铺面而来。
  看到陌生的帐顶,他眉头慢慢拧起。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幔。
  他怎么可能睡在这样粗糙的丝帛上?用这样简陋的床幔,这样简陋的玉枕?
  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放在被子中的手,似乎也不太对。
  司马静惊怒不定,将手放到眼前看了个清楚。这是一只白嫩又柔软的小手,很明显只是一个小孩儿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
  脑中重新出现昨日的事情,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雾气氤氲的温汤池,汤池上还特意修建了一个凉亭,青色的帷幔随风飘起。
  他一向不喜欢下人贴身伺候,自己解了衣带,就要入水洗浴。却不想刚才脱了外袍,汤池里突然就飞出来数十道黑影,奇奇将他围住。
  他反应到是快,顺着刺客的方向微微仰去,侧开了刀锋,紧接着劈手就夺过了其中一个刺客的剑。
  饶是如此,刺客的数目也是多的很。
  护卫赶来前,司马静被一键刺左肩,坠入了汤池。
  司马静抚过左肩,那里却完好如初。
  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借尸还魂吗?这当然不可能!
  他可不信自己就这么死了,那一剑不过只是刺中了左肩而已,况且在他坠入池中的时候,看到东宫的羽林卫陆陆续续带着兵器赶了过来。
  那么,就是别的意外了。
  他得尽快回去。
  堂堂太子突然在一个小孩子身上醒来,有什么比这更屈节的事情吗?
  这种事情,他得捂死了!
  现在,还是别引人怀疑的好。
  他坐起了身子,掀开床幔,放眼看去,企图寻找蛛丝马迹去探查这个孩子的身份。
  然后他就沉默了,这屋子空空旷旷的,只有最基本的桌子和帷幔。身下睡着的床似乎是屋子里最有价值的东西了,脚踏上还睡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婢女。
  这是哪儿?
  应该是富贵人家吧,或许是没落世家,家里的东西都典当出去了?
  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不是,睡在脚踏上的婢女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坐在床上的小公子。
  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立刻惊喜:“小公子醒了?”
  她赶忙从脚踏上爬了起来,激动的就要往外跑:“来人,小公子醒了,快去通知大小姐!”
  司马静眸色微闪,他注意到了,那婢女裙摆上的绣纹。腾云遮月纹,这是楚家的族徽。
  这个孩子是楚家的?
  碧云己经冲屋外几个侍婢喊了话传了消息。很快便陆陆续续的有侍婢手捧衣服盆舆鱼贯而入,这些丫鬟穿着一样的碧色纱裙,仪容整洁,倒还算有规矩。
  “小公子,可还有哪不舒服?可有哪难受?”碧云轻柔着声音问道,“头可痛痛?”
  小公子?
  司马静脸色一僵,他好像知道自己是在谁的身上醒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马静冷笑:堂堂太子突然在一个小孩子身上醒来,有什么比这更屈节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儿——
  司马静冷漠脸:在小孩子身上醒来算个屁。
  —————
  这一章又改了一遍,昨晚熬夜到好晚,然后睡后迷迷糊糊的就一直做梦。
  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有好多评论,其中一个ID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叫“把车门焊死”,评论了啥我都差不多记得。然后早上天亮了突然醒来,看着天花板就很懵。
  梦太真了[捂脸]
  不知道这篇文以后会不会等来这个读者。
 
 
第5章 药汁蜜枣 
  有资格在婢女的裙摆上绣上族徽的,只有家族最嫡系的那一脉。也就是楚国公那一脉,这个年纪,又能被称为小公子的,也就只有楚楠家的那个小傻子了。
  堂堂太子,居然穿成了一个七岁的小傻子!还是楚家的小傻子!
  司马静察觉到了老天深深的恶意。
  “小公子?”碧莲见他神色不对,试探的问,“可是饿了,要不要喝点粥?”
  司马静闭了闭眼,脑子里浮现自己对傻子的印象。也无非就是口歪眼斜,口水直流,吐字不清等等。
  他努力想要做出那副模样,然而想想还是放弃了,堂堂太子怎么能做如此不雅的举动?
  他移开了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碧莲觉得小公子今天有点不对劲,想了想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大小姐还没醒,长蓉姑姑说,大小姐难得睡得安稳,让她多睡一会儿。
  “小公子乖,婢子帮您更衣。”想不出来,碧莲索性就不想了,拿过了衣服笑着道,“您可算是醒了,大小姐都急成什么样了,守了一夜这会儿还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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