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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和太子灵魂互换了——颜幻卿

时间:2020-10-27 10:12:55  作者:颜幻卿
  “那位小姐伤的太重了,如今又烧得厉害,如果不能及时退热,怕是危险的很呐。”
  司马静斜睨着他,冷笑:“那就赶快给她治,治不好,你这个太医令怕是也无能了。”
  “是,下官一定竭尽所能。”沈太医赶紧恭敬行礼。
  司马静就在这庄子上住下来了,他一向是我行我素,谁也管不了他。
  这个院子与楚玉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之前司马静还是楚稚的时候,曾经也跑来过这个院子,如今倒有些物是人非了。
  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枣树,枣树下是石桌石椅。
  司马静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的繁星。
  突然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吵闹声。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熟悉的很,像是那个傻子楚稚的声音。
  司马静眉头一蹙,正想听听是什么事,结果就听见那边的声音匆匆奔向了这头。
  院门还没关上,那孩子一下子就冲进来了。
  楚稚一看到司马静,一下子就愣住了。
  两个人隔着一个台阶遥遥相望。
  楚稚此时只穿着一间中衣,赤着脚站在台阶上外头看着司马静。
  司马静也站在那里,回望着楚稚。
  这是司马静第一以这种形式见到楚稚,在这个壳子里待了三个月,没想换个视角看到的人是这个样子的啊。
  楚稚看着眼前这个眼熟的大哥哥,一时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于是他便站在那里看着他司马静。
  就在这时候,苏芷也追了过来,看到传闻中的太子殿下就站在门口看着,顿时吓得赶紧拉着楚稚跪下就要请罪。
  “让这孩子留下,你可以走了。”司马静淡漠。
  “这怕是不妥,我家公子刚刚醒过来,连鞋子都没穿,怕不是不能在此久留。”
  苏芷抖了抖,还是低头恭敬的道。这次的事情,本就是她们保护小姐不利,这个时候如果不看好小公子,等小姐醒来她们还有何颜面去面见小姐。
  司马静的眸中危险了起来,他看也没有看那苏芷一眼,只是看着楚稚冲他招手道:“你过来。”
  有喜很有眼色的,恭恭敬敬的将苏芷拦在了门外,然后将楚稚抱了进来。
  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在枣树底下站着。
  年长的那个一身白色锦衣,现在容貌迤逦眉宇间尽是傲色。
  而那个年纪幼小的,则是睁着杏眸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就先发这么多,明天晚上12点前三更补回。
  发现犯困的时候脑子不清醒,写出来的就很粗糙,明天得修一下文。
 
 
第48章 
  司马静差一点儿就忘记这个小傻子了, 这几个月以来,不知道他待在东宫有没有乱说话,露出什么马脚来。
  “你就是楚玉嫏的弟弟?”司马静俯视着他。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我阿姊?”楚稚抬头看着他, 神情没有半分胆怯之色。
  司马静神色复杂:“没有。”
  “哦, 那我要去找我阿姊了。”楚稚转过了身, 就要走。
  “慢着。”司马神色闪了闪,将人拦住了, “你可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这个小傻子, 和他阿姊的关系如此好,难免不会将互换身体的事情说出去。虽然如今楚玉嫏还没醒,但是难保醒了以后他不会说。
  “我似乎去了一个很好看的地方。”楚稚思考着,“那里有好多好看的仙女姐姐, 有一个姐姐特别好, 她们都愿意陪我玩。我们一起去爬树上摘桃子, 在湖边烤鱼……那些鱼都好大好好看啊,就是有喜烤出来味道不是很好,肉有点老……”
  司马静:???
  仙女姐姐?
  爬树, 摘桃子?
  还有他养了这么多年的锦鲤!
  司马静感到了一阵的窒息, 他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刚在东宫醒来后,长乐扑过来时的画面。
  她当时叫他什么来着?反正不是太子哥哥。
  很好,司马静抬头长睫微微瞌了瞌,唇边扬声略微有些瘆人的笑意。
  楚稚突然觉得有点冷,大概是起风了吧,他后退了两步挥手和司马静告别:“哥哥再见,我要去找我阿姊了。”
  “你要到哪里找你阿姊啊。”司马静抱臂看着他, “你阿姊去找你了,你乖乖等着她很快就会回来,别再让她操心了。”
  “你记着,不要和人说起你去什么仙境的事情。”司马静冷漠的说,“不然你阿姊就会被人抓走,再也不要你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楚稚迷惑的看着他。
  “你阿姊是那个仙宫的仙女,”司马静懒洋洋的敷衍,“你要是和别人说了,神仙就会把你阿姊抓回那个仙宫里。”
  楚稚纠结了一下:“那我只和阿姊说。”
  司马静冷漠的说:“和你阿姊说也不行。”
  “为什么啊。”楚稚有些委屈,他还想带着阿姊一块去找那个仙宫的姐姐玩儿呢。
  “因为神仙会听到。”
  不就是个七岁大的小孩子吗,从小被楚玉嫏养在深宅,天真好骗的很。
  楚稚真的信了,从前阿姊就经常给他讲那些故事,他真的相信天上有神仙有仙女姐姐。
  他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道:“我不说,我不说。”
  司马静满意点头,这才对嘛。
  楚稚和司马静道了别,捂着嘴转身走了。
  楚玉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昏昏沉沉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阿娘还在。
  秋天的时候,他们坐在槐树下,阿娘教她下着棋。稚儿才刚刚会走路,就在一边傻笑的捣乱。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然而如同泡影一样一触即灭。
  那天天气正好,她抱着稚儿在正院,正走阁楼前却见前面一阵婢女的惊恐的喧哗声。
  阁楼上一个盛装打扮的白衣女人从阁楼上直直的坠下,下面赫然是假山碎石。
  一蓬血炸开,女子面容模糊的躺在地上,那一身白衣就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
  而楚玉嫏定住脚步,现在那里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手才堪堪来得及捂住了怀里稚儿的眼睛。
  画面一转,孤寂的灵堂之中空无一人。
  只余楚玉嫏一人披着麻衣跪在灵堂前,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一些纸钱。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好像无喜无悲。
  前堂热闹的很,所有人都在一块吃着席宴。崔家的人也都来了,那些平日里不常往来的,全部也都来了。
  多好的机会啊,楚国公长子一向风流,这府上主母的位置没了,留下的嫡子又如此年幼。
  楚玉嫏对那些事,充耳不闻。
  这时候,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楚玉嫏,见她丝毫不愿意理人,也不勉强,自己拿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对着牌位拜了拜。
  楚玉嫏不关心来的是谁,只管往火盆里添着纸钱。火光映照着她的脸,照住她漠然的神情。
  周围除了白色的蜡烛,就是一片吞噬一切的漆黑。
  “嫏妹,你不要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他们居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清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生死轮回啊,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你不要太难过。”
  那少年在她身边的蒲团上跪了下来,琉璃一样干净的眸子看着她:“你看,天上有很多星星,有的星星明亮,有的渐渐暗了下去。每颗星星总是陨落的,但是它们会以一种更闪耀的回到天上来。”
  “就像,你娘亲一样——”
  少年讲了好多好多,他也是生母早亡,所以更能理解楚玉嫏的心境。天色这么黑,她刚刚丧了生母,又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灵堂,是得多难受啊。
  楚玉嫏并没有什么心情和他说话,她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年就坐在她身边,絮絮叨叨的讲了好久,只为了能让她一展眉头,或者就算是哭出来,也是好的。
  楚玉嫏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个好意来陪他的少年是哪家的子弟,只知道他一直跟在大哥身边。也只记得他经常来府上,每次看到她都会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然后给她塞一包糕点。
  她那时候就在想,这个小郎君可真干净,就像天上的云一样。在他面前,好像任何人在都会感到自惭形愧。
  很多之后,少年才郑重的站在她面前,问:“在下永安侯府嫡次子谢瑜,倾慕楚姑娘已久,不知……”
  少年说着说着,看着楚玉嫏无动于衷的表情,声音就弱了下去,似乎怕楚玉嫏拒绝,急急的道:
  “我真心爱慕于你,但求嫏妹能给我一个机会。”
  这么干净的人呐,真叫人向往。
  但是楚玉嫏从来清楚自己要什么,嫁于晟王,位拜中宫。如此方能护得住稚儿和属于稚儿的楚家。
  在见到谢瑜之前,她才刚刚处理了一个院子里稚儿生了不轨之心的乳娘。满手鲜血的人怎么配和这么干净的人站在一起?
  楚玉嫏垂了垂眼,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谢公子说笑了,我的婚事父亲自有安排。和永安侯府怕是攀扯不上关系。”
  她看到谢瑜神色瞬间就苍白下去了,却毫不在意的转身就离开了。
  楸信在后面安慰着自家公子,说着她虚荣的话,声音一路远去。
  楚玉嫏面色淡然的很,就连苏芷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突然对着谢公子黑了脸色。
  楚玉嫏一向是对着任何人都是温和有礼的,何时说过这么尖锐伤人的话?
  不过是真心希望他能好罢了。
  对于那些别人,楚玉嫏是抱着不得罪人的心思。然而对于谢瑜,她却是希望对方莫要对她生了什么男女之情。
  那样干净的人,就该找个同样干净不染世事的姑娘陪着他。
  青色的帷帐被风吹起一角,帐中躺着的女子双眼紧闭,仿佛溺在这梦魇之中了。
  楚玉嫏眉头深深蹙起,额头起了一层汗雾。
  长蓉在一旁用巾帕浸了水,小心翼翼的给自家小姐擦着额头的汗。
  烧已经褪去很久了,然而人却还在梦魇中挣扎着要起来。
  长蓉在一旁心疼不已。
  终于,楚玉嫏停住了挣扎,缓缓睁开了眼睛。
  长蓉惊喜:“小姐您醒了啊!”
  “稚儿呢?”楚玉嫏烧了许久了,声音还有些沙哑。
  她尚且还记得遇刺的事,山里烧了那么大的火,稚儿到底带回来没?
  长蓉赶紧道:“小姐放心,小公子一直都在呢,就在您隔壁院子。”
  楚玉嫏扶着被子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眉问道:“长蓉,这么晚了为何不点灯?”
  长蓉愣了一下,回头看门外艳阳高照的天色。这外头的天儿,才未时呢。
  “去请大夫吧。”楚玉嫏反应很快,她轻舒了口气,语气淡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咣当——”
  长蓉吓得手里的盆子掉在了地上,盆里的水洒了一地。
  沈太医很快就被请过来了,同行而来的还有司马静。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姐应该是撞到头了,颅内有淤血。”沈太医一手摸着胡子,一手给楚玉嫏诊着脉。
  沈太医笑了,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等我来个方子,喝些药,然后再每天施针一次,最多七天差不多,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劳烦大夫了。”楚玉嫏声音淡漠,听不出悲喜。
  沈太医正开着药房,却突然听见长蓉看着司马静质问:
  “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为何一直盯着我家小姐?”
  长蓉见是与沈太医一块来的,原本觉得应当是沈太医的住手什么的,便也没有多问。可是,她这都不问了,怎么这登徒子反而敢这么放肆的盯着自家小姐的脸。
  楚玉嫏眉头一蹙,问:“是谢公子吗?”
  司马静眉头一皱,谢公子?什么谢公子?
  楚玉嫏还当他默认了,于是便好言道:“此次还要多谢谢公子了,如果不是谢公子,恐怕玉嫏也没命回来了。”
  谢公子救她回来的?哪个谢公子?
  司马静想要凉凉一笑,想着他要不要留直接亮明身份。瞧瞧如果知道是他,楚玉嫏会是什么反应?
  沈太医觑了眼这位祖宗的神色,赶紧站出来介绍:“这位,是太子殿下,听闻小姐眼睛受了伤,特意过来看看……”
  “孤还没见过这瞎子是什么样呢,特意来瞧瞧。”
  司马静说着,一瞬不瞬的瞧着楚玉嫏的神色,企图从上面看到惊吓失措,或者难过伤心。
  然而可惜了,什么都没有,只有淡淡的惊讶错愕。
  “恕臣女无状,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楚玉嫏说着,扶着长蓉站了起来就要下拜。
  司马静皱了眉,明明怕人碰着摔着,到嘴话却变成了:“免了,孤微服来词,用不着一个瞎子去全这礼数。”
  沈太医都被这话噎了个半死,他决定自己当时应当是想差了,殿下这绝对不是喜欢这个姑娘。
  “谢殿下。”楚玉嫏语气恭敬,脸上又挂上了一贯得体的微笑。
  看得司马静顿时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在楚家待了三个多月的他,自然知道那笑容又多假。
  以前,楚玉嫏都是拿这笑容招待不甚相熟的长辈,以及利益相关的姐妹的。
  就连面对司马勋的时候,就算是虚情假意,也更要认真些。
  “谢公子是谁?”司马静看着她。
  “臣女前几日在山上遇险,正是为这位谢公子所救,臣女还不知道那位英雄的名字呢。”楚玉嫏淡笑着道。
  既然不熟,那就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不对,就算有什么关系,又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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