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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开皇帝养包子[清穿]——艾璐baby

时间:2020-10-31 09:55:23  作者:艾璐baby
  说着,无惧大阿哥含怒投来的视线,淡淡道:“若两次出手的是同一个人,那人只怕是冲着您来的!”
  保清脸色一变,顾不得愤怒虎子话语里的指责,仔细回想了下,觉得不可能:“早上可以说是冲我来的,可方才那情形,怎见得针对的是我?!我倒觉得这人必定对大清心存不满……”
  “您若是不信,不妨咱们兵分两路。”虎子不欲争辩,直接道:“侍卫可以都交由您带走,太子爷有我就够了!”
  此话一出,众人是一愣,太子卫下都变了脸色,虽说此行皇帝有命,听从井都尉调派,然而若是全都去保护大阿哥,那么不管两边谁出了问题,他们都讨不了好!、
  保清沉下脸来:“二弟,这也是你的意思?!”
  保成略感意外,看了看虎子,凝眉思索片刻,正色道:“大哥,井都尉说得有些道理,咱们任务在身,得摸清对方目的,且咱们也不能耽搁在此,两日后务必赶到济南府,不妨见机行事。”
  保清见他这般郑重,望了望那烈日炙烤下蔫耷耷的庄稼地,胸口急促起伏数下,挺直背脊,目光燃着怒焰,直直盯住虎子:“你,确保太子安危?”
  “自然!”
  “既如此,下一个村镇就分开走!”
  ……
  保清态度强硬,最终给保成留足了侍卫,策马呼啸而去;望着远去的烟尘,保成负手而立,默默站了会,才回到一旁他们喝水的草棚,低声问虎子:“有什么发现?”
  “没有。”虎子简短回了句,就继续哄着胤祚戴上帷帽,这日头越发炙热,他们的马车前两日已经弃了,风吹雨淋的,很担心小六身子受不住。
  胤祚一向乖巧听话,最后也只得乖乖任他动作,也就他两只小手撕扯绞弄垂落到他胸口薄娟的动作能看出他的不快来。
  保成忍笑,轻拍他背以示安抚,没放过刚才的话题,继续问虎子:“你今天很反常,若不是出门在外,参你一个不敬皇室算轻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杠上了?”
  “没!”虎子绝口否认,然后咧嘴一笑,出人意外显出几分调皮,哼哼道:“是大阿哥一心想撵走小六!既然这样,就给他个机会眼不见为净!现在多好,当咱谁乐意和他一起呢?!”
 
 
第98章 发现
  “你、你是故意激他?”保成一惊, 下意识看了眼犹有些许烟尘的大路,哪还有人影,不由嗔怪道:“出门在外,怎能意气用事, 可别让人钻了空子?!万一他察出端倪, 定会在皇阿玛面前告你一状……”
  “皇上圣明, 可不会听信一面之词!”虎子漫不经心答了句, 他烦透了大阿哥看向小六那隐晦的傲慢神态,巴不得给他点教训,自然不在意自己坑的是个阿哥, 这会儿眉眼具是笑意, 一扫前些时候的冷凝寒意, 手脚利落帮胤祚收拾妥当放到了马背上, 自己也翻身而上。
  苦口婆心的劝说咽下肚子, 保成满腹疑虑, 不知大哥哪里得罪了虎子?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 再看虎子明显不想多说, 没再追问,只暗暗记在心底。
  他心也更偏虎子, 就不再多说, 只嘱咐道:“皇阿玛面前莫如此!”
  虎子更高兴了, 没有接话, 只笑道:“咱们不如再兵分两路, 侍卫们沿着大阿哥的线路走, 有个什么事也好接应他们,我们等晚间再……”
  边说,右手食指飞快的比划了个飞的手势。
  胤祚一直默默旁听, 此刻仰起小脑袋疑惑眨眼,保成倒是一下就看明白他的手势,微微摇头:“今儿正是月圆,夜如白昼,不妥!”
  虎子倒是忘了这茬,轻揉了揉胤祚小脑瓜,叹了声:“还想带小六好好玩呢,这一路辛苦他了!”
  保成看一眼乖乖坐在马背上的小孩,想他一路也是辛苦,也不由心疼,犹豫道:“如今民心不安,若是被人发现,只怕凭生事端……”
  胤祚这会也明白了,小声回绝:“正事要紧,二哥你们不必管我,能和哥哥们一起出宫已经很高兴了!”
  弟弟这般懂事,保成更是愧疚,早忘了弟弟私自出宫的前科,忙安抚他:“等回程我带你四处逛逛,就不必这般赶路了……”
  “回程还不是和大阿哥一起,哪里能独自行动?”虎子撇了撇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次的机会,略一思索也就有了主意:“好不容易和大队人马分开,机会难得,咱们只是要不被人发现,那也容易,就找个山野人家借宿一宿,或者露营也行,也就一晚,如何?”
  保成终究败在弟弟满含期盼的黑眸下,好在留在身边的都是心腹,也无需避讳太多,当晚寻到一处山清水秀峡谷,找了条小溪就近安营,大旱没怎么影响到这片人烟稀少连绵群山,夕阳下更是风景如画。
  胤祚六岁前虽然长在宫外,可毕竟是个小娃娃,加上幼时一场大病,需要仔细护理,因此李明再是开明也很少带他外出游玩,这回到了这般风景优美的清幽所在,犹如脱了缰的小马驹,小脸上没了外人面前的刻板冷漠,快活雀跃着在林子里小溪边撒野;
  乐颠颠帮着搭起帐篷,又去捡来树枝,跟在侍卫身后垒灶生火,弄得灰头土脸,最后被一脸纵容无奈的虎子拎到溪边清洗;小溪清浅透亮,手指粗细的小鱼清晰可见,见他一脸兴奋伸手去捞,忙拦住他,取了细软枝条帮他做了个小网兜,含笑在旁看他时不时捞起一、两条小鱼;
  小孩惊喜稚嫩的嗓音在峡谷内回荡,充满了活力,大家伙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心情愉悦,侍卫还上山去打了些野味加餐,这一晚的快乐比之一年还多,尤其是在深夜被虎子神神秘秘唤醒,带着他在静谧月空下飞翔,犹如梦幻。
  抱着玩累了熟睡过去的小孩,虎子回到帐篷惊讶的发现太子爷居然不在,神识忙展开去寻,发现他静静的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得背后传来的动静,保成没有回头,轻声问:“小六睡了?”
  虎子嗯了声,走过来在旁找了块石头坐下,默默陪伴,寂静的峡谷只有偶尔的虫鸣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得蚊蝇般细碎的哽咽声传来。
  “我好想额娘……”保成双手掩面,粗喘了口气,压抑着艰难开口,声音破碎:“我五岁那年,京城地动,皇阿玛劳累过度,妃嫔一个个跑去现殷勤,只有额娘没有,我听到奴才们胡言乱语,第一次动了鞭子,额娘带我去后山,带我抓鱼,后来还送了我和阿玛一人一只海东青……”
  虎子借着月光清晰的看见泪水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心中酸涩,跪蹲到他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日子远离京城,看他一路上心都扑在国情民生上,还以为伤痛在渐渐淡化,却没想到他只是暂时掩埋。
  “还小的时候,我总担心额娘不喜欢我呢……”保成抹了把脸,直起身看着溪边影影绰绰的树影,泪水止不住淌下,喃喃道:“虎子,你说额娘去哪了呢?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来看我?”
  “太子爷,您节哀,娘娘已经……”
  虎子话没说完,就被保成打断,泪迹斑斑的脸庞满是肯定:“额娘没死,我知道的,她怎么可能死,她那样本事……”
  虎子不知如何是好,娘娘薨逝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有假?!
  保成掏出帕子抹脸,唇角扯了扯,笑得苦涩:“每年临近五月十三,阿玛总是心情不太好,除了今年,之前每年五月十二晚上都会带我去奉先殿祭拜,偏殿有一空白灵位,阿玛不告诉我是谁,我去看过,今年那牌位就没有了。他们总以为我还小,其实自从去年遇到小舅舅,我就明白了,我一直等额娘告诉我,我没想到……”
  奉先殿是皇家祭祀祖先之所在,而五月十三是太子千秋,他诞辰前一晚去单独祭拜,怎么想都不正常,虎子暗暗心惊,想想娘娘薨逝一个月后曾见过太子躲在寝殿翻阅坤宁宫起居注,再听他提及伦布,脑子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不由一个激灵,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喃喃道:“皇上、皇上难道……”
  “他知道,我明白,一定是为了我!”虽然他不像小六生而知之,可他记事也很早,两三岁时的记忆在这半年里一点点回想了起来,保成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虎子喉头紧缩,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娘娘许是被什么绊住了,她那般疼您……”劝慰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娘娘薨逝那日犹如末日降临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皇后莫测高深,可也没有通天之能啊?
  保成心事憋了许久,又没人倾诉,哭了一场好受了些,听得虎子这话,也没关注他表情,整个人振作起来:“额娘一定是回家了,也许路途遥远,这才半年……”
  “不对!”保成猛地站了起来,身形一个不稳趔趄了下,虎子慌忙起身扶住他:“怎么了?”
  保成神情紧张,揪着虎子衣袖:“我想起来了,当年在喀喇沁第一次遇到李明,他说自己是额娘的老乡,你还记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改标题,加了几百字……
 
 
第99章 疑惑
  突然听到李明, 虎子身子一颤,等回过味来稍一琢磨话里内容,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磕巴巴说:“是, 是, 可是, 可是李叔后来说是误会……”
  “他在撒谎, ”保成连连摇头,极力回想那日情形,尤其是额娘和李明见面那一段, 心中越发肯定:“李明他一定知道什么……”
  保成怔怔瞧着夜色, 脑海里一幕幕不停闪过, 只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 眸子里光彩灼灼:“虎子, 你说, 李明他明明是江南人士, 不会武功, 那年为何要千里迢迢去喀喇沁?他从来不说自己来历,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皇阿玛偏偏那么信任他, 额娘也一样, 只允他看诊, 还帮他离京, 咱们明里暗里找了他这么久, 一点踪迹也无……”
  虎子张了张嘴,喉头干涩:“你是说,他和娘娘一样, 也是回了……”
  “不是,李明和额娘情况不同。”保成摇头,脸上喜色浮现:“他一定还在大清,京城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没回京,就算有事被绊住也不可能半年还没办成,也许是压根没得到消息……”
  虎子皱眉:“李叔一向爱热闹?”
  “是了,”保成对这一点很是赞同,开始抑制不住原地打转:“我们也许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如果他根本没得到消息,肯定是得了额娘传授功法闭关了,那他现在……”
  “是他!”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了出来,随即相视一笑。
  ……
  营帐内的胤祚丝毫不知这晚的后续,陷在香甜梦乡沉沉睡着,一觉醒来身心舒畅,只是,还没睁眼,却发现身下晃晃悠悠,分明是在马车上,睁开眼,果然见到低矮的车顶,可他们的马车几天前就废弃了呀。
  “醒了。”略显低哑的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
  “李叔!”胤祚身子一僵,以为是自己幻听,猛地扭头,顿时双目圆瞪,不敢置信看着身侧坐着的清秀青年,天生上扬的唇角,那熟悉的眉眼面庞,喉头一哽,眼眶顿时红了。
  瘦骨伶仃的小孩强忍眼泪模样别提多可怜了,尤其落在一手养大他的李明眼里,顿时心疼得不行,忙不迭俯身将他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抚,柔声哄他:“小六乖啊,不难过,都是李叔不好,对不起,李叔给你道歉……”
  这大概是李明和这时代的家长最大的区别了,他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为人坦荡磊落,对待家人更是真诚实意,偶尔耍些小谋略,事后也从不会隐瞒两孩子,也或许他才因此少了些家长的威严,他们才会欺瞒他那些,胤祚这半年多来无数次想到这些,然后愧悔难当,这会听到他道歉的话,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声抽泣:“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呜呜,对不起李叔……”
  李明被他哭得心酸不已,轻拍小孩脊背给他顺气,又掏帕子给他拭泪,嘴里不停哄着,手忙脚乱,窝在逼仄的车厢直流汗,好容易等小孩情绪平复了些,忙不迭抱着他从早已停下的马车跳了下来,还狠狠瞪了眼站在马车旁要接孩子的虎子:“这么热的天,车厢怎么不弄个冷气?”
  “啊,冷气?什么冷气?”虎子没听懂,忙问他,却又挨了一记眼刀,忙闭了嘴。
  李明没好气哼了声,抱着小孩往前走了两步,环顾四周,他们显然还没出山林,停在了山道旁,前面有条小溪,不管一边讪讪跟着欲言又止的虎子,自顾自抱着小孩走向小溪,将他放在边说一块大石上。
  虎子亦步亦趋跟在一边,这会明白了,抢先迅速去打了溪水,又拿出小孩的换洗衣服帮
  胤祚还在不停的抽噎,任由虎子动作,昂着小脑袋眼都不眨盯着李明,就怕他又跑了,李明看得好笑,蹲下身来揉揉他脑袋,安抚他:“好了,我不走,你先乖乖梳洗,好不好?”
  小孩乖乖点头,只是在李明起身四下里查看时,目光不自觉跟随他身影移动。
  李明无奈,索性回到他身边,叹了口气:“好啦,我真的不走,而且,这回就算我想走也走不了,你看这个……”
  胤祚闻言,顺着他举起的右手看去,只见拇指上一抹翠绿色,是一枚玉扳指,奇道:“李叔,你不是说扳指戴着不方便吗?怎么……”
  李明似笑非笑瞥了眼一旁低眉顺眼的虎子,哼笑道:“这个就得问你虎子哥了,有了这个,不用担心我会走啦,他这是在你李叔身上套了个紧箍咒呢!”
  胤祚瞪大眼,不敢置信转头看向虎子,然后对上一张羞愧万分的面孔,顿时心都凉了,伸手就去拔那玉扳指:“虎子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快给解开!……”
  虎子眼明手快握住小孩的手拢在手心,不敢看他控诉的眼神,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副心虚又忐忑的可怜模样,只是磕磕巴巴解释:“李、李叔,您别生气,这个、这个只是禁灵环,不伤身的,我、我……”
  “行了,不给解是吧,我知道了。”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李明也不耐烦他多说,倒也没多生气,抱过小孩安抚他的膨胀的怒气,一边对虎子说道:“你去给小六弄些吃的吧,太子爷之前不是说要赶去济南城吗,我们先回马车,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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