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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妻(女尊)——马月饼

时间:2020-11-03 10:32:58  作者:马月饼
  祝眀奕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恰好对上她惊诧的目光,他猛的回神儿,墨色的眸子里滑过一道他从没有过的惊慌。
  他狼狈的背过身,用了极大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稍稍正常,低声回道:“嗯。”
  说完飞快的冲出正堂,那速度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谢琼暖收捡碗筷的手微顿,她杏色的眸子捕捉到他慌张的背影。
  脸上不觉生出一抹担忧。
  她总觉得,最近祝眀奕小哥儿有心事。
  难道......看上哪家女君了?
  谢琼暖眯着眼,想到这种可能,醉意上头,难免有了丝惊慌与失落。
  爱是一道光,绿到心发慌。脑海里无端生出这样一句话,待她眯着醉眼,回神儿的时候,忽然想拍上自己一巴掌。
  人小哥儿明明青青白白,她却无端生出了这种陌生的占有欲,没有爱,绿谁也绿不到她头上。
  谢琼暖垂着头,忽略心头的不适,在心内忿了自己八百回合。唇边挂着抹自嘲,若无其事的收回心中的怅惘。
  洗完碗筷,顺便去净房冲了个热水澡。在外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谢琼暖才推门进了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肝二更....爱是一道光,绿到心发慌。晚上我来捉虫,大家给我的捉虫,我都看了,最近很忙很忙。等我搞完二更,再来搞。
  哇,我忽然想让他们先做再爱了咋办?
 
 
第39章 
  内室静悄悄一片, 谢琼暖往屏风内觑了一眼, 奕哥儿早已经安静的平躺在床上, 呼吸匀称,沉沉睡去。
  许是今日喝醉酒, 他闭着眼睛,连她开门关门,吱吱呀呀的响声也没能令他惊醒。
  晚饭那会儿, 红酒喝的有些多, 酒精上头,谢琼暖只觉此刻头炸裂的疼痛。
  她白皙的脸颊上染着丝极淡的粉色, 方才在屋外凉风习习, 理智尚能清醒。这回儿屋内温暖,内室睡着自己相熟的哥儿,她心头的警惕放下,醉意便排山倒海的涌来,眼神逐渐迷离。
  她摇摇晃晃的除掉身上的长衫, 身上的衣服繁琐又复杂, 裹的层层叠叠。平日她清醒的时候尚要脱上好久, 现在意识不清, 就愈发困难。
  与衣物做了好长时间搏斗,这才脱掉一身衣衫。
  谢琼暖自小有裸睡的习惯,往常她一人睡觉时候,需得把身上的束缚全部除掉,才能睡得舒服。
  自从搬到祝眀奕家, 与他同床共枕后,多多少少收敛了些。这考虑到女尊世界的小哥儿最重名节,为了尊重他,她通常都是和衣而眠。
  但是今天她醉了……
  谢琼暖杏眼迷蒙,最后的理智驱使她觑了一眼早已经熟睡呼吸匀称的小哥儿,左右他已经睡着,自己穿不穿衣服,他又不知道?
  酒意上头,智商为负的某人,一点不害羞的从屏风外走进床边。
  浓秋的风透过窗柩的缝隙吹来,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床上小哥笔挺的躺在木板床上,他纤长睫毛抖得如个筛子般,被褥中,他五指握成拳头,尖锐的指尖深深的陷入手掌内,留下一浅一深的指引。
  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拳头捏的越来越紧。指尖缝隙里淌过般般血迹。
  似乎只有在这种鲜明的疼痛中,才能让他稍稍缓解心头突升的震撼与激动。
  祝眀奕:......
  他舒朗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心中叫苦不迭,为什么要装睡?装睡也就罢,为什么还要睁开眼睛,如个浪荡子般悄悄的偷看?
  惊鸿一瞥,却不料,看到了那样的景色,以至于自己满脑子想着方才所见之景,挥之不去,整个身体烫的似乎发了热,不可遏制的颤动。
  他牙齿抵住舌尖,只有口腔的血腥味儿,才能让他稍稍冷静,控住自己那双蠢蠢欲动,翻身碰触她的手,他僵硬而艰难的逼着眼睛。
  祝眀奕觉得自己的毅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身体的感官与理智不停的做着殊死搏斗。稍有一刻失神,自己便得满盘皆输。
  闭着眼睛,他紧张的感觉到,木床一沉,她睡在了他的身侧。
  耳边是她匀称的呼吸声,鼻端飘过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栀子花淡香。
  被褥掀开掠过的凉风,拂在他发烫的脸颊上。祝明奕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好她盖着被褥,不是不着片缕,紧绷的肌肉放松,祝明奕松开拳头,便打算起床,去净房冲个冷水澡。
  墨眸睁开,身体刚准备动弹。她却有了动静,她突然钻入他的被褥,长腿搭在他的身上,一条胳膊扫来,快速的把他圈进了怀里。
  祝眀奕:......
  他浑身僵直的一动不敢动。
  这……也太……出格了。
  她……
  她是什么意思?
  屋外,一轮圆月高悬,祝眀奕睁着双眼,墨眸定在窗外的月光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留自己应该有的理智与思维。
  他克制着不让自己问出声音,身后女人的怀抱太过窄小,只能圈住他半个人。祝明奕蜷缩着自己的身量,让她有了更贴合的姿势。肌肤相触,身后是她灼人的热度。他墨色的眸子再也克制不住的露出一片隐忍的猩红色。
  心脏跳动早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频率,祝明奕甚至有种错觉,它随时会从自己的身体破膛而出。心内不断告诫自己,她……她醉了……不是真的。身体却早已经诚实的想要靠的更近一些。
  谢琼暖这人,不能喝酒。末世前,知道真相的只有她平生唯一一位闺蜜――恋爱脑顾暖。
  喝醉酒的谢琼暖,不发酒疯。
  但是她发神经。
  一般人接受不了。
  当然,她一般不会对人发,她对着自己眼前所见的任何没有生命气息的物品可以说一整天的情话。
  或者抱着她唯一放下心防的人――恋爱脑闺蜜顾暖,说一整天她对他男人的爱意。
  至于,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是谁?
  恋爱脑闺蜜顾暖时常笑笑:“谢琼暖有病,她在梦里臆想出来个老公,从此对别的男人爱搭不理,莫的感情。醉酒后她爱的死去活来,第二天酒醒,你仔细问她,那臆想的男人是谁?她却忘记的一干二净。”
  后来末世来了,顾暖消失无踪。谢琼暖再没了在谁面前喝酒的欲望。
  她发酒疯一言难尽的模样,便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而她的心上人……更是无人知晓,包括她自己。
  然而今天……
  谢琼暖咬了口怀里的果冻,果冻的脸庞,触觉极佳,嫩嫩滑滑。
  唇角向下摸索,正好可以触到两片温温热热的东西。
  谢琼暖低头,精准的对上,与它严丝合缝的相贴。果冻表面触之冰凉,内里温温热热。
  温润冰凉交织的触感无端安抚了她烦躁杂乱的内心。
  谢琼暖心底发出一阵舒服满足的馈叹。
  祝明奕脸颊绯红,他只觉背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整个人仿佛一只溺水的鱼。
  他刀刻的脸上红的似要滴出血液,颈侧暴露的青色血管突突突,热烫的血液似乎在血管内沸腾流淌。
  脸上极致的碰触,令他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的软了几分。
  然而贴合的触觉还不够,他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想要更多的冲动,还想要,想要什么呢?
  他猩红的眸子里升出一丝困惑,来不及思考,只觉得愈亲密愈空虚。
  眼前的女人还在他的脸上为所欲为,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布满了他整个鼻端。
  柔软的触感,在脑内经久不散。他忍不住张开口。滑软的东西趁着露出的缝隙长驱直入。
  祝明奕脑内紧绷的弦“啪嗒”断开,他只觉得心脏跳动声音大的几乎响彻整个房间,“哒哒哒”清晰而又令人忍不住羞红了脸。
  他闭着眼睛,不敢面对如此大胆的自己。
  身前的女人却并不如他的意,她恶劣的冲着他璀然一笑,纤长的素手搭在他的脸侧,强迫的扭过他的头。
  两人面对着面,祝明奕惊慌的垂下头,她似乎愈发不满意。
  抬起他的下颌,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他。
  头顶灼灼的视线,迫使他颤巍巍的睁开眼。
  月色如华,透过窗柩,撒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隔的近,他能看见她那双美目中盛着的一汪清潋潋的水光,鸦羽色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抹深深的阴影。
  她勾着唇,红唇上不知停留着谁的银丝,月色下水润柔嫩,邀人采撷。
  祝明奕猴头滚动,心内的空虚愈发的大了。
  他睁着双墨色的眼眸,极力的隐忍心头大胆的冲动。
  谢琼暖双眼迷离,她是真的醉了,毫无意识的在他脸上又啄了一小口,深邃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又似乎落在更远方。
  她的声音再不是往日慵懒的低语,换上温柔的深情:“夫郎,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活着。能不能等等我,等我恢复记忆来寻你。”
  她说:“对不起,我爱你!你记住,有一天你在陌生的世界醒来,记住去找一个叫谢琼暖的女人。她在等你。”
  她说:“真好,阿奕,你等我醒来,等我醒来好不好?”
  她说:“还记得吗?黄豆煮猪蹄,你我二人的定情之日。有它……”
  她说:“我好累,阿奕你在哪儿,你来找我好不好?我快记不住你了。”
  她说:“假设有一天,让你与我一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四海为家,你可愿意?”
  ……
  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落在祝明奕的脸上?
  身上所有的火热,被脸颊上的冰凉给冻结,消失殆尽。
  祝明奕眼神放空,他的头被她抱住,她仍然无所觉的对着他哭诉。
  她的那位夫郎死了,她颠三倒四的说着让那人去找她的话。其实心中凄凉无比,一个大女人痛哭流涕,似个小孩子一般。
  祝明奕忽然无比嫉妒她口中的夫郎,那位叫阿奕的男子,占满了她整个心。
  他原以为她对小哥儿没有爱是因为瘦弱,不行。原来真相来的残忍又无情?她酒醉后是行的,只是心被另一位男子占有,从此装不下更多的人。
  那是位怎样优秀的哥儿,他忽然想见上一见。
  为什么他就不行?
  祝明奕心底忽的生出巨大的悲伤,他反手抱着她的双肩,抬眸甚至有些可怜祈求道:“琼暖,他死了,我可以吗?你看看我。”
  谢琼暖低下头,她双眼迷离,看着他的眼睛深远悠长。
  她红艳艳的唇张合,低低的叹:“阿奕,我来了,我来到你身边了。”
  她说完俯下身,以唇封缄。
  身体上的感官一波波传来,让他的心尖跟着颤抖,她耐心的引导他,温柔而缱绻。
  祝明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跟着醉了,明知道她口中的阿奕是别人,他却充耳不闻。他软下身子,仍她为非作歹。
  他觉得自己羞耻又病态,一方面唾弃自己乘人之危,一方面又享受她此刻给他的碰触与深情。情到深处,他不可遏制的流下一滴泪来。
  他知道,明日起床,看见一室狼藉,自己冒充她死去夫郎,与她一夜春宵。
  她定是要厌弃的。
  心中明白,却想要更多。
  祝明奕望着窗户皎洁的月亮,嘲讽的勾唇。
  这晚夜色亮的让人激动,也亮的让人从此再没了希望。
  可是怎么办?他一点儿也不后悔。一波一波的折腾,只让他觉得还不够。余生的思恋换的一晚上的满足,他竟然觉得值当了。
  他可真是个有心机的哥儿!
  他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想被suo,你们快看,老天爷保佑,阿弥陀佛……我不便解释,这一张我有很多伏笔,也解释了很多东西。包括女主,女主闺蜜,记住她叫顾暖,祝莲口中的本小说作者。
  还有女主不行这个,喝酒行,不喝酒不行,所以要大补,男主以为的,以后我会有解释(别杠)
  其余我不解释了哇,说多了就透露剧了?
  不会虐男主……我发誓……我爱我男主,梦想中的男人……他马上就要霸气侧漏了……
 
 
第40章 
  昨夜宿醉, 谢琼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 已经日上三竿。
  她慢吞吞的睁开双眸, 身体的感官随之苏醒。宿醉之后额头微疼,身体不知为何竟多了些劳累过后的疲意。
  昨晚难道鬼压床, 没睡好?
  谢琼暖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正准备坐直身子起床,肌肤处传来的温度却另她眯着的眼睛越睁越大。
  怀里有个东西, 温热柔软。
  谢琼暖下意识磨蹭了一下被褥内的肌肤, 真实的?不是做梦?
  她悚然一惊,不可置信的向下看去。
  她如个八爪鱼一般缠着个人, 那人一张刀刻般俊美的脸近在眼前, 双手搭在她的肩头。
  他似乎还在熟睡,长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深深的阴影。俊挺的鼻翼一呼一吸,呼吸匀称绵长。
  谢琼暖的视线落在他修长的颈侧,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甚是可怜,青青紫紫, 一片狼藉。
  谢琼暖圈住他的手, 悬置在半空。她抿着唇, 半响, 敲了敲自己头痛欲裂的头。脸上显出一丝前所未有的空芒与惊慌。
  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海内一片空白,记忆全无。但眼前暧昧的景色却如何不能作假。
  她不死心的掀开被褥,那人身上布满的狼藉晃令她所有的动作几乎停滞。脸上再不是往常懒洋洋的神色,多了分空荡荡的茫然与无措。
  人证物证俱全,她连替自己找借口的机会都没有。
  头顶的床帐, 红艳艳。谢琼暖只觉得这种红色,仿佛是身边小哥儿身上的紫红色,艳丽的刺穿了她的眼眸。
  她柳眉轻蹙,红唇紧抿。素手不知所措的悬在半空,低头看着怀里睡得岁月安好的小哥儿。
  她恨不能骂自己一句:“禽兽不如,万死难辞。”
  谢琼暖并不知道,自己酒品不好。
  末世前,恋爱脑闺蜜顾暖曾告诫过她:“老谢,送你一句箴言,别到陌生人面前喝酒,你酒品不好。”
  她一直觉得那女人大题小做,哪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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