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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一口——丧丧又浪浪

时间:2020-11-03 10:46:28  作者:丧丧又浪浪
  边赢这一觉只睡了寥寥三四个小时,送了云边一趟,回到酒店已经没了半分睡意,他已经维持短睡眠好几个月,时间久了,竟也像习惯了。
  现如今他的生活里只剩下两件大事,努力学习进1班,还有就是和云边谈恋爱,就连找生父一事都暂时搁浅了,他给自己制定的学业计划过于忙碌,已然匀不出时间去做那些未必会有结果的尝试。
  他回复了云边叫他快点睡觉的微信,说好,事实上打开台灯看起了书。
  他和云边的以后还很长,但是书声琅琅的热烈年岁仅此一次,少年纯粹不掺杂质的爱情也仅此一次,他想尽可能陪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颜正诚飞往帝城开启大学生涯前,把自己从前的笔记本整理出来交给边赢:“哥们只能帮到你这里了,我先走一步,先去b大探探路。”
  这年的盛夏蝉鸣鼎沸,烈日炙烤,是临城十年来最热的一个夏天,暑假补习班结束,高三正式开学。
  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边赢并不感到意外,考试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次发挥的水平。
  全校39名。
  学校虽然说1班为走班制度,不过1班的学生本身就是算了平时成绩才选拔进去的,不存在什么发挥超常侥幸选上的情况,都是一群发挥比较稳定的选手,而且众所周知,1班的环境能把人逼成疯狗,读起书来不要命。
  分班这么久以来,还真没有哪个外班的人能考进去。
  边赢去班主任办公室问了换班的事,确认自己的成绩能够进入1班,只待学校和1班班主任协商完毕。
  又过了两节课,班主任告知商议结果,叫他今天放学把课桌搬到1班去,1班那个被挤下来的学生,1班班主任也舍不得放行,所以不换学生,只在原班级的基础上再加一个他。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云边微信跟他表达了一大通兴奋和崇拜仍然无法平息心情,发了一条朋友圈:「aaaaaawdbbsqsjzjz!!」
  边赢做了一会理解,翻译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边不输全世界最机智!!
  这天中午,边赢终于舍得花一点时间午睡。紧绷了太久的神经骤然松懈,困意来得势不可挡,他半梦半醒间想,自己接下来能匀出点精力去搞搞被搁置了一段时间的正事,找爹。
  刚睡着没几分钟,被人叫醒。
  同班了三个月,但他依然叫不出名字的同学说:“边赢,外面有人找你。”
  边赢扭头,看到窗外站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边闻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好似他不是在地板上而是在热锅上似的站不住,一直在踱步。
  “走,阿赢。”边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手和声音一样在剧烈颤抖,触到边赢的瞬间,他的眼眶倏地红了,“我们再去验一次dna。”
  作者有话要说:  推基友的文
  《师尊风评被害》by翘摇
  花无端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却一朝穿越到一个仙侠世界的女魔头身上。
  女魔头拥有惊人的美貌和窈窕的身材,在一方天地称霸,为所欲为,拥护者万千。
  她还掳走了那个同样美貌,却德高望重的正派师尊,将其缚于身边数月。
  眼下,三界神仙前来寻仇,黑压压一片人围攻魔教。
  花无端就穿越在这个时刻。
  什么法术都不会的她要怎么保命?
  千钧一发之时,她急中生智,红着眼望向那个清冷出尘的师尊。
  “我知道仙魔殊途,你舍得我被你的同道讨伐,但是你舍得我肚子里你的孩子吗?”
  三界众神仙:?????
  师尊冷眸一瞥,沉沉看着她。
  良久,花无端被他看得浑身冒汗,却听他道::“舍不得。
  而后——
  以保胎之名义被囚禁在师尊身边的花无端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碰瓷需谨慎#
 
 
第80章 
  边赢不解, 迟疑地看着边闻。
  他和边闻做了两次亲子鉴定都显示不匹配,不可能存在什么操作上的失误。
  也不存在别人做手脚的可能,两次鉴定都在边峰出车祸之前, 那个时候边阅自个有儿子,没必要铤而走险争夺他的抚养权,唯一有动机的是云笑白, 赶走边闻前妻的孩子以此独占边闻,可云笑白显然不是那种人。
  总而言之, 他和边闻的非亲子的结论几乎不可能有假。
  “你先跟我走,我路上跟你慢慢解释。”边闻说。
  足足有半年时间了,边赢没有感受过边闻的父爱和庇护, 曾经相依为命的至亲沦为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尴尬存在,这会边闻突然不计前嫌来找他,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
  成人生日那天, 他许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爸爸有朝一日能够重新接纳自己。
  所以这个时候,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边闻。
  边赢带着边闻去班主任办公室请假。
  班主任看了眼边闻,虽然从来没见过,但她没核查身份,直接就问:“边赢爸爸是?你好,要带孩子出去有什么事吗?”
  不怪她如此笃定, 因为边赢实在长得很像边闻。
  边闻没有否认自己边赢父亲的身份,客客气气道:“家里有点事, 要带孩子出去处理一下。”
  边闻给边赢请了下午的假, 带他离开学校。
  午休时间, 校园里安安静静,接近十月,本是夏天和秋天交汇之际, 但今年的夏天格外热也格外长,这会还是烈日当头。
  两人沉默地走在叶片沙沙作响的梧桐下,从树叶缝隙间能望出天空纯粹的碎蓝,边闻扭头看边赢,少年英俊的脸上有树叶和枝干的影子斑驳地游离,阴影和阳光璀璨的金色互相追逐。
  边闻鼻子一酸。
  边赢也扭头看他。
  边闻不自在的干咳一声,问道:“学习很辛苦吗?你瘦了很多。”
  “还好。”边赢笑了笑,边闻先开口,倒也省了他对他的称呼,叫什么都不自在,干脆省略,直接问起边闻的目的,“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又要去做一次dna。”
  边闻接下来说的话超出了边赢的认知范围。
  随着云笑白肚子里的孩子日渐长大,她和边闻也正式将领证提上了日程,边闻没打算做任何婚前财产公证,但偷偷采集了云笑白的外周血,做无创胎儿dna对比,他明明是很信赖云笑白的,信任到愿意在这个离婚率爆表的年代,放心将万贯家财与这个女人共享,但他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要疑心那个胎儿的来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生命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这样的打击,边赢的事情一出,说是要了他大半条命也不为过。
  就像强迫症会一遍遍疑心自己究竟有没有把门关上一样,他心里相信云笑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但他还是想要一个切确的答案,能让他安定下来的答案。
  可令人震惊的是,他跟那个胎儿的dna对比也不符合亲子关系。
  仍是高度匹配,属于同一y染色体。
  边闻怒不可遏,但云笑白声色俱厉否认自己与他人有染。
  双方争执不下。
  这个时候,一个医生提起一种非常罕见的病例,称之为奇美拉现象,有极少部分双胞胎胎儿在母腹中的时候,为争夺养分,其中一个会将另一个吞噬,而被吞噬的那一个会成为自己同胞的一部分,可能是手臂,可能是头发,可能是皮肤。
  当然也可能是生殖腔。
  如果边闻跟他的兄弟是这种化作生殖腔的情况,那么他就被剥夺了延续自己dna的可能性,因为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他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只可能是他那个未出生的兄弟的孩子。
  当然这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当年医疗条件远不及现如今,边奶奶没有做过什么b超,她怀边闻的时候究竟是不是怀着双胞胎,已经无从得知。
  边闻无暇顾及云笑白,疯了一般驱车赶往临城五中找边赢。
  边赢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踏入亲子鉴定机构。
  从前的每一次都是屈辱,而这一次,代表着洗刷屈辱的希望。
  这一次边闻的生物样本是精/、液。
  父子俩从鉴定机构出来,时间还早,边赢说想要回学校上学。
  “那我晚上来接你回家好不好,你们九点放学是不是?”边闻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
  边赢开车门的手一顿,好心提醒他:“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也不一定就是那种情况。”
  “不是也不管了,不是也跟我回家,你就是我的儿子,我养了这么多年,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子。”边闻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这半年来,他始终割舍不下边赢,一想起边赢,心便如同刀剜,无数个午夜梦回梦到边赢,有时候梦到边赢小时候可爱的模样,有的时候梦到边赢在外面吃不好住不好受人欺负。
  在男人的尊严与十多年来的父子之情之间,他摇摆不定,痛苦万分。
  事到如今,天平已经做出决断,不管边赢是谁的孩子,边闻都不想在意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认回儿子。
  边赢却摇了摇头:“我还是先在爷爷奶奶家住着。”
  他不敢太忘形,怕老天给他泼冷水。
  *
  次日是星期六。
  边赢转到1班,他是插班生,位置安排在最后,和云边隔了两排两行。
  比不得从前高二那会前后桌,但总比隔了八个班来得好很多。
  但云边请了假,没能迎接他。
  边赢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医院,问她在医院干什么,她说妈妈身体有一点不舒服,边赢又刨根问底问怎么了,云边说没大事。
  她在医院很忙的样子,老半天才回他一条消息。
  礼拜一,云边倒是来学校了,但是边赢请了假,因为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两个人就没碰上过。
  他在微信里告诉云边:「我下午来学校,等我」
  鉴定机构在电话中告知边闻,他身上确实存在两套基因,而他生殖腔的基因,与边赢成立父子关系。
  边赢确确实实是边闻的孩子。
  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偏偏落到了边闻的头上,造成了这个弥天的大误会。
  真相水落石出,冯越清白。
  边闻无需再验云笑白与他生殖腔的dna对比,他心中的障碍已经彻底去除。
  边赢和边闻一起前去鉴定机构,其实他没必要过去,但他迫不及待想以儿子的身份见边闻一面,想亲眼看看那纸报告单,还有跟爸爸一起去陵园看妈妈。
  边闻为冯越擦去她照片上的灰尘,满是歉疚:“对不起,对不起啊,阿越。”
  边赢在冯越墓前长跪不起。
  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误解她,责备她,甚至怨恨她,以至于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她。
  她在九泉之下该是怎样委屈,却无法为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只能被迫承载满身的冤屈,遭受无端的污秽罪名,被最爱的人厌恶。
  有风携带着草木的清新香气轻轻吹过,拂过边赢颊旁,温柔至极,像是母亲的回应。如果她还能说话,她肯定会像这风一样轻抚他,然后她会大度地告诉他,没有关系。
  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她不会责怪他,只会因为他的歉疚而心疼,因为他是她最珍视最疼爱的宝贝儿子。
  正是因为如此,边赢才更觉悲痛,他实在不是个喜欢流眼泪的人,即便是当着至亲的面,但面对照片上母亲慈爱的面庞,他潸然泪下。
  边闻抱住边赢,属于父亲的怀抱宽阔而厚实,是遮风避雨的港湾,父子俩关系并不亲近,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抱过边赢,所以就连安慰都是手足无措、拙口笨舌的:“都是爸爸的错,让你妈妈要怪就怪我,你那个时候拼了命的保护她,她一定很欣慰,都是我的错。”
  父子俩在陵园待了很久,才驱车回家。
  边赢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回到家里。
  回家路上,边闻踯躅着开口:“阿赢,我和云阿姨打算领证,毕竟孩子都四个多月了……我们本来没打算要孩子的,但是那个时候云阿姨以为你不是我的孩子,想给我留个后。”
  “我知道。”边赢情绪平静。
  “那,你支持吗?”边闻很紧张。
  “当然啊。”边赢笑了一下,提醒道,“不过你回家了记得跟云阿姨也好好道个歉,这事她也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边闻高兴得语无伦次,“爸爸以后会对你们每一个人都很好很好。”
  边闻这辈子没有这么高兴过,欢天喜地把边赢接回家中。
  兜兜转转那么一大圈,孩子是自己的,而自己从前希望重组家庭和谐美满的愿望也可以实现了,他不必在夹在新旧家庭的矛盾中左右为难,不必再看云笑白受委屈,也不必再看边赢不开心。
  家里,云笑白已经等着他们了。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疲惫,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等到父子俩归来,云笑白第一件事是向边赢道歉,毕竟这一系列事情,是经过她的手被挖掘出来。
  “阿赢,对不起,让你和你妈妈受委屈了。”
  边赢并不怪她,奇美拉现象这样的罕见情况,大部分人穷其一生都没听说过,云笑白发现血型不对,后续一系列行为不过是情理之中。
  在白纸黑字的证据面前,想必任何人都会屈服,就像他也会怀疑母亲对父亲不忠一样。
  获得边赢的谅解,云笑白的第二件事是告诉边闻自己已经打掉腹中胎儿,并且单方面宣布与他分手。
 
 
第81章 
  边赢把空间留给边闻和云笑白, 返回学校上学。
  他到教室的时候是上课时间,英语课,英语老师正在讲一道易错语法题, 挥挥手示意他进教室。
  全班都下意识看他,云边也不例外。
  时隔这么久,两个人终于又在同个班碰头。
  云边朝他笑, 眼睛微微弯起,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得很克制, 掩盖了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亲昵,尽量装作只是普通朋友。
  看不出任何异常。
  小小的插曲很快湮没在争分夺秒的高三学业里,教室里恢复紧张的学习状态。
  边赢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来, 摊开书却心不在焉,书上的英文字符像是胡乱排列的天书,英语老师说的话也左耳进右耳出, 完全没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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