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容谪还是跟之前一样,像是一匹降不住的野狼,揉着她很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他一下一下的用着力,她虽然能有感觉,但是却又再那一点一点的用力中又存在着些许的温柔。
容谪垂着眼眸,满眼凝望着身下的人儿,他喘着气,眼神略微迷离的微微弯下身子那只胳膊也从她腰后穿了过去。
随后掌心一捞,一下子就把那躺着的乔惯捞了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她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原本应该都是睡着了的又被容谪抱起来去洗了个澡。
她以为那是放过,谁知道又在浴室来了一次,再后来的后来真正被放过的时候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容谪在她耳边说了句:
“没有装深情,是真的对你深情。”
其他几啦吧啦的又说些什么,她没有记住,她只知道她当时很累,眼皮子很重。
-
次日。
乔惯侧躺着身子微眯着眼眸看着窗外渡进来金黄色的光眉心稍稍一拧,她有些烦闷的转了个身。
看着面前那陌生的环境她突然一怔,原本半眯着的眼膜也在这一霎那间睁开。
她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装修,那原本还存在的睡意也在这一刻消散。
她愣了愣,好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差点忘记了,这是她的新房,和容谪的新房。
这大清早的脑子就是容易迷糊,她都差点忘记了,她现在也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而且还是跟那个她之前拒绝过好几次的前男友结了婚,她有些烦闷,小脑袋微垂伸手抓了抓长发。
身上那酸酸的滋味也一下子涌了过来,这结个婚本来是享受的,谁知道第一晚就被这么给折腾着了。
她扶了扶腰肢,要不是现在容谪也算是她的金主爸爸,她真的想跟他分房睡哎。
他是几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了嘛?第一晚就这么折腾着她了。
乔惯皱着眉头,心里对容谪的好感度又这么狠狠的砍了一刀,她掀开被子下床细手捏着床头柜上的那只手机看了眼时间。
转身双手撑在大床上低头看着床边的拖鞋伸脚进去,薄唇微干,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那么一舔。
她对于这里只是来过一次,并不是很熟悉,但是看着这房里也没有饮水机什么的那应该也只能去楼下的厨房拿水了。
刚下楼,她的眼眸就落到了沙发上坐着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容谪的身上。
她看了眼但是也没打招呼,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径直朝着厨房那边走了去。
容谪抬眸看着她,那拿在手上的东西很快就放了下去,他抿唇,起身抬脚走去了她的身后。
乔惯站在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喝了口,一会儿那满杯的水就只剩下了半杯不到,看样子应该是渴的不行了。
容谪附身过去,那身子也一下子主动了起来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
乔惯一愣,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撇过头用着一副很不好的眼神望着他。
容谪偏偏不怕,将下颚放去了她的肩膀上轻喃了一声:“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给你弄疼了。”
他语音轻冷,这层冷意中却又带着那么些的温柔与溺爱。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得到过她了,昨晚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放纵,他下次会注意一点的。
乔惯侧着脑袋,又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她薄唇轻启,讽刺了句:
“容医生是多久没碰到过女人了,这豺狼虎豹的模样像是几辈子都没有得到过了吧。”
要不是知道他还是个人,她真担心他会把她给吃了,就算是不吃说不定也想折磨死她吧。
容谪轻笑,双手环着她的腰,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我多久没碰过难道醒醒不知道吗?”
“我们是在三年零九个月之前分的手,我又是在前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碰到过你,现在算起来,我应该有三年差不多零十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吧。”
乔惯:“??!”
卧槽?
记得那么清楚,连时间都差不多记得住的一个,而且还在那么多年中没碰过别人?
乔惯怔住,眼眸微眯了那么一下,心里逐渐萌生起了一股喜悦,那么久了,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守身如玉吗?
真特么的牛逼啊。
乔惯抿了下薄唇,心里虽然喜悦但很快她也把那丝喜悦压制了下去,她动了动肩膀像是有些小赌气的说:“又不是不让你碰。”
嘀咕了声后她才又道:“快放开我要上去补觉,我很累。”
“我送你。”容谪搂着她腰的手突然一放,微微侧身屈下身子一下子勾住了她的双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视觉突然旋转,乔惯忍不住惊呼了句,害怕摔倒的她也下意识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以求稳固。
她一愣,本来想挣扎,但是稍许些后她还是放弃了那道思想乖乖的让他抱着上楼。
-
另一边,容家大宅内。
坐在轮椅上的沈玉芹看着膝盖上放着的那本资料越看眉头越发的紧皱。
下一刻她就抬头看向了旁边那吊儿郎当的容星质问:“公司怎么支出了那么一大笔资金出去,你干什么了你怎么也没跟我说说?”
她有些恼怒,眉头紧皱脸上也是明显的怒气。
容星侧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倒也没有多大的在意,转过头又继续打磨着指甲:
“拿给容谪娶媳妇去了。”
她语气淡淡悠悠的满满的无所谓,就好像那支出去的一大笔钱像不是她的一样。
“!??”沈玉芹皱眉冷笑着讽刺:“怎么,他这是娶金子做的老婆去了需要那么多彩礼,就算是也不可能值那么多吧。”
“虽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是在他眼里却比金子金贵着呢。”容星。
“等等,他娶媳妇了?”沈玉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猛然掐住了那句话反问道,她拧着眉心,又问出了一大怕啦的问题:
“他娶媳妇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娶的,娶的谁家的,家庭好不好,她爸妈是做什么的,跟容谪又在一起多久了。”
容星听着那一大串的问题有些觉得头疼,也很惊讶,她伸手捏了捏耳朵撇过头说:“你不是不在意他的吗,问那么多干什么啊。”
她记得当年她可是口口声声的说只管容谪到他成年那一天,等成年过后他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也没必要对他负责的,怎么现在倒是又问那么多了?
容星笑了笑,其实作为她女儿,她心里想着些什么她还是知道的,她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又时而不时的讽刺他两句,但是后面她确实也没有放任着他不管。
现在容谪结婚又没告诉她,她又问了那么多,看来应该还是挺在乎的,并且心里应该也不太舒服。
“我是不在意,但是他好歹也是姓容,他的一举一动也是在关于着我们容家,所以这一切我必须知道。”沈玉芹说。
一下下后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开口:
“户口本都在我这里他结什么婚?”
她又不是没结过婚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流程,就连最基本的户口本都没拿到,他咋结的呢。
“哦。”容星吹了吹指甲上磨出来的那些灰后才轻悠悠的回答:
“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我拿户口本出去有事儿吗,然后我就正好是给他了,做个好人成全他结了个婚。”
沈玉芹:“??!”
第70章 第七十瓶矿泉水
沈玉芹足足怔在那里三四秒, 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抓起膝盖上的一条毯子就狠狠的朝着容星那边扔了过去。
她那脸上也在这刹那间染上了些许怒气。
因为容星在那里磨着指甲磨的入迷也没能发现她的企图,任是让那条毯子砸到了身上。
“你倒是胳膊肘往外拐了, 他结婚我再怎么也算他半个妈,你们竟然也好意思瞒着我?”沈玉芹气冲冲的说道。
那模样就好似如果不是她腿脚不便, 她真的想一下子冲过去打死她这个臭亲闺女。
她虽然是不怎么喜欢容谪,但是他们现在好歹也是一本户口上的人,她当年也算是照顾了他几年。
怎么他现在结婚就算不跟她商量,难不成连告诉她一下都不告诉了吗?
容星一怔, 视线被蒙住的那一刻她也下意识的扯开了那条毯子看向沈玉芹:“没瞒啊,我现在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等等...”刹那间,沈玉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双眸怔怔的看向了她又问:
“公司那么大一笔开销你跟我说他拿去结婚了, 跟他结的该不会是乔曳洲的那闺女他的那个初恋吧?”
对于容谪她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了解的, 毕竟再怎么她跟他也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容雁行去世前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照顾好他,她虽然是不喜欢他,但是再怎么样她还是得照顾。
“妈,你真聪明。”容星对着沈玉芹眨了下眼睛,薄唇轻轻勾起夸了她一句又道:
“他还想白帮呢, 要不是我,他怎么可能和乔惯结婚。”
沈玉芹:“......”
“你可真是他好姐姐啊。”她眯了眯眼睛, 像是在夸又像是再讽刺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乔氏现在正处于那种风口浪尖上,你们还真的是敢下手去付,之前跟他合作过的那么多公司都知道避嫌,偏偏你不知道, 还往上赶着去,你是觉得最近我们公司没出丑闻是想去给那些记者送些吗?”
虽然说乔氏之前的那些丑闻现在被屏蔽了下去,也查出来做那些事情的不是乔曳洲是他手下的人。
但是再怎么样那件事情发生过, 都已经印在那些群众的脑海里面,以后就算是在那些人面前再提前个乔氏估计都是这件事情。
也很少会有人帮忙辩解些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她竟然敢伸手去扶,还真的是心大。
“那也得让那些事儿多的记者拿出真凭实据啊,要不然她怎么报道?就因为我们伸手扶了一把?”容星微微抬眸冷冷一笑。
低头又轻轻的摸着那个指甲:“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也是权衡利弊了过后才这样做的,不过对于容谪来说,就算公司亏了那我也得这样做。”
“因为这是我们欠他的,有些事情有因就有果,我们都是要还的。”
“你...”沈玉芹脸色稍稍一变,她凝神看着容星,只吐出了一个“你”字,后面的那些言辞就像是卡在了喉咙一般,不管她怎么张嘴,她都没能说出来。
只是怔怔的看着那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磨着指甲的容星。
她那个模样就好似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她发现了一样。
-
温城的雪下的越发的大,外面早已积起了不少的雪,容谪只请了两天假,第二天他就去医院就班了。
乔惯也去开了她那几天没有营业的店,可能是外面雪太大的原因,外面的人和车辆都比平常少了些。
因为没人,她在网上约的那几张稿子也有机会画出来的,第一个约稿的那个人是一个摩羯座,所以她这次约的稿也是一个关于摩羯座的。
关于星座的稿子她之前也画过不少,但是拿过去给那个小姑娘看她都不太满意。
这次重画她又找了好多资料,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灵感苗头,还希望线稿拿过去的时候她能满意。
不过不管她满不满意倒是她自己挺满意的,乔惯看着她勾住来的线条嘴角淡淡往上扬了扬。
细长的手指捏着A4纸的一角将它拿了起来,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过后又把它放了下去,继续绘着另一边。
不知道多久过后,她起身准备给面前的那张线稿拍个照片发给稿主后那扇离她不远的玻璃门被推开。
上面挂着的那个风铃也“铃铛”的作响了好几声,她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那个人。
乔惯略怔两秒,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个来人过后又继续垂眸看着面前的那张A4纸。
她横着手机咔嚓两三下用着几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着那个线稿,随后又迅速的发给了金主。
恰巧她刚发完,那个走进来的人也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低头看着那张稿子。
“这是...摩羯座?”那个男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稿子上的细节抬眸疑问道。
这个时候乔惯也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好像是上次勾了个线稿就一直没有来上色的,好像叫什么薛怀舟,他说他还是她高中同学。
但是之前的时间真的是太过于久远了,她也没有想他到底是谁。
乔惯点了点头,微微勾下脑袋伸手拿着那张A4纸把它卷了起来随后收在抽屉里面。
一切就绪过后她像是有点明知故问一般的问着他说:“今天是来上色的嘛?”
她记得他当时是纹在胳膊上的,所以这下她也下意识的往他那只胳膊瞄了两眼。
但是现在的天已经很冷了,都已经是穿大棉袄的季节了他手臂那里自然也被袖子挡住了,这么看她也看不见。
薛怀舟一双眼睛都在盯着乔惯,他听着她的疑问怔了怔,随后才猛然点头:“啊对对对。”
点完头后他又尴尬的笑了两下,有些呆呆的将那只胳膊外面的袖子捞了起来露出那她给他纹的那些花纹。
他抿唇看着那些线稿又解释了一遍为什么现在才过来上色:
“之前准备过来上色的时候就被公司安排去出差了,出差回来又恰巧家里有事一直没能来,这也就一直拖一直拖到了现在。”
“没关系。”乔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的那个线稿在抽屉里翻腾了一下那些纸张。
最后将它摆在桌子上看着那些颜色转身又去柜子前面准备着要给他上色的那些材料。
些许是屋里有些冷的原因,薛怀舟搓了两下胳膊肘又把袖子放了下来。
他站直身体眼眸盯在乔惯的背影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半晌后才看着她拿着那些工具转身朝着她走了过来。
薛怀舟眼睛稍稍一紧,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乔惯感觉到了他一直盯着她,可能是早就被盯习惯了的原因她也没有太在意,垂着眼眸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忙活着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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