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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高攀——椿筱

时间:2020-11-16 09:14:09  作者:椿筱
  钟意:【大哥[抱拳]】
  退出对话框,找到韩雅琳头像,把手上钻戒图片发了过去。
  特别欠的发了一句。
  钟意:【你看这钻石,竟然是粉色的,你说会不会是假的啊?】
  没等到韩雅琳回复,阎海那边消息发了过来。
  阎海:【不是说失忆了吗?还记得我?】
  钟意老实道歉:【对不起大哥,我真失忆了,但我想起你了。】
  想了想, 她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也不应该怪我没认出来你,你变化太大了。】
  阎海:【哪变了?】
  钟意想了想,【变黑了。】
  她记得阎海一直很白。
  初中时阎海每天中午要去打篮球,跟他一起打的那些人,被太阳晒两三天肤色就变深了,只有阎海在那群人里面,白的发光,像个异类。
  那时候阎海的外号就叫小白脸。
  原因是初一刚入学组织军训,他们班教官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然后指着他说:“那个小白脸,对,就你,你带队吧。”
  小白脸称号由此传开。
  可是那天阎海变黑了,虽然是男人所崇尚的那种健康小麦肤色,但钟意还是觉得他跟记忆中那个少年不一样。
  至少那个少年也不会站着那里让人打耳光。
  阎海:【哈哈哈哈。】
  阎海:【你变化更大。】
  钟意刚想问问哪里有变化,阎海又发过来一条。
  阎海:【我现在有事,改天咱们约着见一面吧,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圣诞快乐。】
  钟意:【好的,圣诞快乐。】
  与此同时,韩雅琳那边消息也回了过来。
  【假的!】
  韩雅琳:【一看就是假的,世界上没有粉色钻石,你被骗了,这东西收破烂的都不要。】
  如果没有第三句话,钟意都快信了。
  韩雅琳:【但我要,三千,够吗?】
  呵,女人。
  -
  隔日钟意起的不算早,她醒了以后,外面已经大亮。
  昨天晚上没仔细看屋里摆设,现在一看,风格整体都很简约,颜色也很让人舒服,唯一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她枕头下放着一双红袜子。
  枕头底下放袜子,钟意搞不懂这是什么说法。
  观赏完过后,她去洗漱了一番,下了楼却看到许非白正坐在长条桌吃早餐。
  “早。”钟意自然地在旁边坐下来,并且跟他打招呼,看了一眼时间,“你今天怎么不去拍戏?”
  许非白放下手里茶杯,瞥了她一眼手上的钻戒,心里忍不住得意,看起来钟意喜欢这个。
  “一会去。”
  钟意噢了一声,拿起面包塞进嘴里,她吃东西很专注,也很慢,吃着吃着,她感觉但一股目光盯着自己,抬头正好对上许非白眼神。
  像是读书时考试的监考老师,明明你什么都没干,却被看一眼就觉得发毛。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嘴里那口面包来不及咽下去,钟意感觉自己差点被噎到。
  “昨天是圣诞节。”
  许非白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啊…”
  是啊。
  咱俩不一起过的吗。
  “按理来说…”许非白顿了顿,“第二天是不是会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圣诞老人。
  这句话一下子卡在了钟意嗓子眼,她仔细瞅了许非白一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这是不是在变相跟自己要礼物?
  许非白嘴上不说,眼睛里却充满了期待。
  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钟意顿时有点心虚,她根本就没有给许非白准备礼物。
  再说谁知道许非白这么大个人了,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还想要圣诞节礼物呢。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钟意很想说我没有,下次补给你,结果话刚开个头,就被许非白那小眼神堵了回来。
  这怎么说出口,况且还刚收了人家给准备的钻石呢。
  钟意眉头紧锁,突然灵光一现。
  “圣诞老人送不送我不知道。”钟意说:“但我给你准备了。”
  “真的?”
  “真的。”钟意起身,“在房间里,你等我。”
  她匆忙忙跑回房间,环视了一圈以后,最后把枕头底下的袜子拿了起来。
  别的东西都太像这个别墅的装饰品了,只有这个丑袜子异常出彩,她估计许非白也不知道有这个袜子存在。
  不管它好不好,值不值钱,至少心意咱有了。
  钟意拿着袜子大摇大摆下楼,在许非白那双渴望的眼睛下拿出来。
  她振振有词,“许非白,送你一双红袜子,祝你在新的圣诞节里,红红火火发大财。”
  许非白:“……”
  “怎么?”钟意问他:“不喜欢吗,你看这颜色,多纯多红啊,这袜子可难买了。”
  “钟意。”许非白打断她,“这袜子是我放的。”
  “……”
  钟意一时有些窘迫,几秒后眨眨眼睛,“你在我枕头底下放袜子干嘛。”
  “圣诞老人都会把礼物放在袜子里。”
  “所以?”
  “我也想把送你的礼物放在袜子里。”
  可是你没放啊大兄弟。
  像是读懂她心里话一样,许非白幽怨的说:“可我又怕你真的以为是圣诞老人送的。”
  我又不是傻子大兄弟。
  礼物到底没有送。
  在钟意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给他补上以后,许非白才不情不愿出了门。
  就在他离开以后,钟意刚准备回家,韩雅琳电话打了过来。
  刚接通,钟意耳朵差点被震掉。
  “啊啊啊啊啊!钟意!”
  “怎么了?”钟意把手机离远了点,“你家顾执礼又抱你了?”
  “不不…不是顾执礼。”韩雅琳声音略显哽咽,“是股票。”
  “股票怎么了?”
  “跌了。”
  钟意腿一软。
  -
  “呜呜呜…”
  “宝宝你别哭了。”面对哭的撕心裂肺的钟意,韩雅琳有些手足无措,“不就是两千万吗。”
  “哇!呜呜呜…”钟意听到两千万哭的更凶了。
  说起来还是她们最后押的这只股票,她们买的时候太过随心所欲了,或者说是因为之前随心所欲买的都挣得太多了,所以两个人都没看新闻。
  这个公司早就被报道有问题了,刚开始她们买的时候正好遇到别的公司收购,所以那个公司搞了一把骚操作,涨了几天,等一收购,问题一出来,瞬间暴跌。
  钟意三千万变成了一千万,她当场腿就软了,坐在沙发上开始哭。
  韩雅琳还好,毕竟她是玩票性质,说到底还是赚了。
  “不哭不哭宝宝…”韩雅琳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古人说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笔钱不多。”
  “嘤…”
  “炒股本来就有风险,赔的倾家荡产的人多了去了,咱们这不算什么。”
  “呜…”
  “说到底还是咱们点背,没关系,在哪里摔倒就在那里爬起来,过几天,咱们还是一把…不对,一条好锦鲤!”
  “不爬了。”钟意脸上挂着泪,说出自己心声,“我再也不炒股了。”
  她算看明白了。
  老天给你多少,早晚让你还回去多少,失去两千万都是轻的,没让她失去全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人要懂得及时止损。
  韩雅琳又劝了几句,没想到钟意像是铁了心,直接摇头,“不炒了,不投了,谁在跟我说炒股两个字我跟谁急。”
  说完又开始心疼自己的钱。
  韩雅琳没办法,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倒也不是她没有姐妹情,只是她因为赚钱了直接宣布小说不更了,现在财路没了,她得赶紧回去加更把得罪的读者爸爸求回来。
  因为这件事钟意沉迷了几天,嘴上说不炒了,心里还是不服气,偷偷买了两万块钱的。
  结果毫无意外,都赔了个底朝天。
  钟意心更塞了,把手机那些软件全部卸载,看到红色的东西就想哭,整个人郁郁寡欢。
  别说听到炒股两个字,听到大盘子的大盘两个字,都像是小刀戳心窝。
  一直到了元旦那天。
  提前几天许非白就告诉她元旦那天要去老宅吃饭,并且叮嘱她,见了人只要微笑就好,不需要打招呼和说话,别漏了马脚。
  钟意也是从豪门出来的,深知里面的门路,表面看大家都是亲戚,和和气气,亲亲爱爱,然而背地里捅刀子也是一个比一个狠。
  李乐吟又来过一次,二话不说给了她两件衣服一件包,嘴上说是她不要了的,钟意上网一查,发现是某家定制新款,李乐吟给她那天就是正式发布那天。
  是不要的才怪,就是李乐吟找借口送来的。
  元旦那天吃完早饭,钟意和许非白坐上车去老宅。
  钟意因为炒股失败心不在焉,想怎么再把钱赚回来,所以一言不发。
  而许非白看了她一会,对这沉默的空间有些不适应,想了想,决定主动找个话题。
  他清了清嗓子,“钟意。”
  钟意眼皮抬都不抬,“嗯?”
  “听说你最近在炒股。”许非白问她:“赚钱了吗?”
 
 
第33章 下嫁
  “......”
  那一瞬间, 钟意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往伤口上撒盐。
  她没说话。
  如果话到这里就算了,偏偏许非白执着的想要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股市本身风险就是很大,赔钱很正常, 不可能稳赚不赔, 你对这行业又只是一知半解, 走点弯路很正常, 如果你真的喜欢炒股, 我倒是有几个认识的专业人员, 要不要把他们请家里来给你指导一下。”
  “不用, 谢谢。”许非白说的话除了戳心窝子没有别的毛病, 钟意面无表情的道谢, “我已经决定以后不炒股了。”
  许非白再次精准戳中她心里那道伤口, “为什么?因为赔了很多吗?”
  钟意自然不会承认,她泰然地说:“没赔多少, 就是不喜欢了。”
  “赔钱没事。”许非白收回眼,贴心道:“咱家又不是赔不起, 不过炒股这件事还真看智商, 李庚你知道吧,当初也去炒股了,你猜他赔了多少?”
  钟意摇头。
  “八百万。”许非白比了个八的手势,“这可不是小数目,不早点及时止损,非要花八百万买个教训,这不是傻子吗。”
  许非白说这个故事完全是编的,李庚炒股,不过炒的不多, 都是花几万的小钱,但他说这个是好意,他想告诉对方,你损失的不多。
  最后许非白一拍手,下了个定论,“所以你看,还有比你更倒霉的人呢。”
  他这边自以为安慰了人。
  钟意倒感觉许非白拿着一口大锤,“珰珰”往自己胸口上砸,她感觉呼吸有点不畅,抬头盯着许非白看了一眼,“许非白。”
  “嗯?”
  “你嘴今天是租来的吧。”
  “什么意思?”
  “话太多了。”
  -
  许家规矩,逢年过节必须回老宅看望老人,所以今天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
  人来的多,但都是亲戚,吃的也是寻常家宴,三辈人摆了三桌,钟意和许非白坐在小辈那一桌,许非明和许燕辉他们同桌,明显跟他们这群人不一个档次。
  这一桌年轻人多,却不怎么热闹。
  想想应该是旁边两桌都是长辈,就算再怎么折腾的人,都不敢太过招摇,这也从而导致钟意没有那么窘迫。
  这一桌人认识她,她却一个也不认识,别人喊她她就微笑,许非白就会在旁边打圆场,以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让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几个人打趣许非白转了性,问他怎么突然开始疼老婆了,说钟意又不是不认识他们,干嘛还连名带姓的叫,搞得跟第一次见面介绍家长一样。
  许非白嘴角一翘,为自己正名说我什么时候不疼老婆了,再说你们算什么家长。
  他们这一闹,桌上气氛活跃了一些,看长辈那桌也没什么,几个人稍微变得有些放肆起来,开始湖南海北的瞎聊。
  几个人现在说起来也都是事业有成的主,开始说各自的事业,其中几个差点当场签合同。
  钟意一直闷头吃东西,有人跟她讲话就抬头笑一笑,不过托许非白的福,没有几个人理睬她。
  午饭结束,姑姑婶子姨开始打麻将,小辈们在一边联机打游戏,钟意坐在沙发上略显无聊。
  许非白一直陪在她身边,不过每次找的话题都很生硬,聊起来还不如不聊。
  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坐沙发上喝茶,许非白小侄子小侄女打开了电视看动画片,钟意瞅了两眼,觉得还不错。
  也许是茶喝多了,许非白起身,碰了碰她肩膀。
  钟意抬头,只见许非白对她挤眉弄眼,一个劲往一个方向看。
  她不懂许非白要做什么,只好低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干什么?”
  “洗手间。”许非白嘴里快速略过三字。
  “啊?”
  “我想去洗手间。”他放缓了语气。
  “那你去呗。”
  钟意觉得许非白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去洗手间还要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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