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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许百龄

时间:2020-11-22 10:48:05  作者:许百龄
“拿来!”荀二郎不松手,一手抓着她手腕,一手伸到她面前。
“不给!”
“你若再不给,我真动手抢了,伤了你我可不心疼了。”
见唐小诗一脸坚定,决心不给,他狠狠心,便来硬的。唐小诗见玉佩这次是保不住了,她立即换了个手,顺势就朝门外的楼台抛去。
荀二郎见玉佩脱手向外飞去,慌忙转身追着玉佩朝楼台奔去,人随着玉佩一起越过楼台栏杆坠下去。
唐小诗惊恐双目圆睁,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
一个胆小的婢女吓得惊叫出声,其他几人脸色惨白,如石雕一般怔在原地。
楼下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唐小诗的心也好似被撞击了一下,开始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荀岚!”回过神,她大喊一声,忙朝楼台栏杆奔去。
楼台下的木台上,荀二郎歪着头趴着,双腿略曲,一只手臂枕在头下,一只随意瘫着。
“荀岚!”她惊呼两声,地上人没有任何反应。她眼泪啪嗒啪嗒滚落,冲着阁楼前不远处的杭瑞和穆大郎急声大喊:“二表兄,阿兄,救命啊,快救人!”自己也转身慌忙朝楼下急急奔去。
 
 
第74章 相思极-13
唐小诗惊慌害怕, 脚步太急没看清脚下,跨空一阶,重心不稳, 一头朝前栽去。
她惊吓大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栽在木梯上, 顺着木梯一路滚下去。
跟在身后的薇儿伸手抓了空, 看着她朝下滚, 惊喊追过去,终究是没抓住, 自己也脚下一滑仰面摔到,爬起立即冲下楼梯。
“娘子,娘子——快来人,快来人——”瞧见唐小诗额头、脸颊和口鼻全是血,薇儿顿时泪如泉涌, 惊慌大喊。
紧跟下楼的婢女也个个吓哭,其中一位回过神连滚带爬跑出暖风阁, 对着朝这边赶来的杭瑞语无伦次叫道:“娘子全是血,娘子摔下楼,娘子昏过去,娘子……”
杭瑞闻言箭一般冲进暖风阁, 瞧见地上的人, 奔过去一脚踹开婢女,小心翼翼将唐小诗抱在怀中。
“表妹。”她轻轻唤了声,手颤颤地帮她擦了下脸颊和口鼻流出的血。
跟进来的小厮见此急忙退出阁楼跑去请大夫。
此时穆大郎和荀二郎也都闻声闯进来,瞧见杭瑞怀中的人满脸是血, 穆大郎心一惊, 荀二郎更是吓得退后一步,心瞬时如坠冰窟。
他只是想捉弄一下她, 开个玩笑,怎么会弄成这样?
杭瑞抱起唐小诗便回藏云院,其他人立即跟了去。
婢女端来清水,他亲自给唐小诗清洁,额角脸颊和口鼻的血好似止不住,一直朝外流,他心慌,更怕。
表妹在杭府由来都是万千疼宠,无论长辈还是兄弟姊妹从无一人将她当做外人。自住进杭家这么多年就没有受过委屈,没受过伤,更毋论是受这么重的伤,流这么多的血。
为了当年的婚约,为了不背信弃义辱没父母及穆杭两家的名誉而回京践约。可不过短短两个多月,先是受辱受非议,后是落水而病,如今又是受伤。
怎么不让人心疼?
这一切若是让祖父祖母和耶娘知道,还不让他们心疼死。
之前他不愿插手太多,因为祖父和父亲都有心促成这桩婚姻,说白了其实是杭荀两家联姻。
他不能违背长辈之意,而且这也关乎已故姑姑和姑父及杭穆两家的名声。加之他对荀将军了解,为人忠厚,他信荀家家教,表妹嫁过去不会受委屈。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不得不插手此事。
穆大郎和荀二郎想上前来,被他支开,就连听闻消息赶来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他也只是让她们到跟前看一眼,便借口让她们到外间守着。
片刻两拨大夫相继过来,一瞬不耽搁忙着检查伤势,处理伤口。
荀二郎担忧地上前询问大夫唐小诗情况。
杭瑞拦下他,冷声道:“别让大夫分心。”
他悻悻闭口,担忧地直直盯着唐小诗。
众人望着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心不由收紧,紧张忐忑望着榻上。
旁边几名伺候的婢女还在抹着泪,怕主子们和大夫心烦,隐忍着抽泣。
“大郎,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二夫人绞着帕子惴惴不安。
穆大郎拍了拍母亲的手臂,示意她先别问,并朝杭瑞望去。杭瑞一张脸阴沉能滴出水来。他再望向荀二郎,其眉头深锁,满目担忧、惊恐和自责。
他暗暗叹了口气。
忙了半日,两名大夫才处理好伤口,慢慢起身离开榻边。
大夫朝屋内的人扫了眼,不知他们的关系,准备朝年长的二夫人三夫人走去,杭瑞先发声:“先生,小娘子情况如何与我说吧!”
老大夫朝他微微抱拳道:“小娘子胳膊腿手脚背部多处磕伤,除了左手腕伤了筋骨,其他处皆轻重不一皮肉伤,并无大碍。手腕也不算大问题,静养两三月便能康复,但是面部和额角的划伤和磕伤过重恐怕往后要留下疤痕。”
“留疤?”他震惊望向榻上昏迷的人,额头、脸蛋和鼻梁全都被白绢一层层包裹,只露出眼睛和口鼻。
“是。”大夫沉声道。
众人也都跟着一惊,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二夫人赶忙上前紧张询问:“以后还能好吗?”
大夫怅惘一叹:“太重了。”
这意思就是好不了了?
二夫人朝榻上望一眼,又瞥向一旁的荀二郎,眼中露出别样情绪。
杭瑞请大夫开了内服外用的药后,命人送两位老大夫离开。
回头瞥了眼荀二郎和穆家人,冷淡道:“诸位请回吧,我在这里照顾玥娘。”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挪开步子。
杭瑞目光阴冷的在众人面上扫了一遍,众人这才妥协。二夫人三夫人过来看望不过是出于礼仪,不能在杭家人面前显得她们做长辈太冷情。她们内心并不想多留,道了几句关心,然后故意当面对身边的婢女吩咐去取些上好的补品送来,随即便离开。
穆大郎叹声道:“京中名医颇多,我再多请几位过来给玥妹妹医治。”
最后只剩下荀二郎,他走到榻边望着床榻上包裹着已经没有头脸的人,满眼愧疚自责。都是因为他一时捉弄,才酿成此祸。
“二郎也回吧!”
“杭兄……”
“东凌,替我送荀二郎。”
门边郎君应声,走上前来:“荀二郎,请吧!”做足不待见的脸色。
荀岚想说什么,杭瑞转过脸去,旁边东凌再次催了句,他不敢再惹对方不悦,频频回头依依不舍离开。
杭瑞坐回榻边,轻轻捧着唐小诗包裹的左手,小心谨慎地放进锦被中,帮她掖好被角。回头扫了眼薇儿几名婢女,起身走到外间。
几人立即跟出去,战战兢兢跪伏认错。
“把阁中事情详细说来。”声音既阴冷狠厉又疲惫无奈。
几名婢女立即止住抽泣,均不敢开口,最后薇儿战战栗栗将事情说了一遍。
杭瑞沉默片刻不言,直到东陵回来复命,他才道:“这次我不责罚你们,暂且记下,若是娘子再有任何差池,直接杖毙。”
婢女惊惧,身子颤了颤,忙领命谢恩。
门外的东陵和其他小厮嬷嬷婢女均是心头一震。
二夫人去看望穆珈的时候将大夫的话复述一遍,穆珈惊喜问:“真的?”
“阿娘还骗你不成?”
跟着二夫人的婢女也附和:“是真的,娘子没瞧见,二娘子的头脸口鼻全是血,也不知道是刮什么东西上了,额头磕破一大块,脸上划了好长一道血口,擦洗的血水一盆盆朝外端,吓死人了。”
穆珈忍不住幸灾乐祸笑了起来,牵动身上的伤,轻咳几声,二夫人立即帮她顺气,温言劝着。
“阿娘,如此说来,玥娘的脸是彻底毁了?”
“大夫都说了以后是要留疤,她伤在脸颊最显眼的地方,额头也破了那么大一块,想遮都遮不住。”
“荀二郎定然不会再想娶她了。”
“可不是,真是老天帮你。”
穆珈忍不住高兴发笑,再次牵动身上伤,轻咳两声,二夫人立即劝着他好生养着,不能有任何差池。
藏云院那边安安静静,娘子伤重,郎君脸冷得能冻死人,谁都不敢此时触霉头,大气不敢出。
直到傍晚穆二叔回来,听闻此事过来看望,院内才稍有点人声。
穆二叔询问情况后,立即吩咐人去延请名医,并送一些补品过来,并心疼道:“真是家门不幸,接连两日府中女儿受伤。”
杭瑞客气道了谢,请穆二叔到前堂坐下,道:“穆相公,事到如今有几句话晚生有必要说了。”
穆二叔微愣一瞬,继而温和慈爱笑了下:“贤侄但说。”朝一旁椅子指了指,让他也坐下,态度却略显倨傲。
杭瑞欠身相谢,言辞不卑不亢道:“当年姑父暴毙,姑母悲伤过度重病卧床,还背负莫须有的克夫之名,即便接到荷州安养,终是承受不住丧夫和指责抑郁而亡,当时玥娘也不过才七岁。”
“祖父子嗣众多却只有姑姑一个女儿,家父与叔叔们也仅有姑姑一个妹妹,均是疼如心肝。姑母去世后,他们便把所有疼宠都给了玥娘,玥娘可以说是在杭家长辈掌心长大,就连晚生这些嫡亲子孙都不及。”
“她从小到大未受过丁点委屈,可自从入京来,受辱受非议,又病又伤。晚生说句得罪的话,穆相公和穆家根本没有给予重视,更未有给予维护。穆相公想必也从没将玥娘当做穆家的女儿。”
穆二叔闻言,脸色陡变,正要开口争辩,杭瑞抢过话继续道:“既然穆相公不把玥娘当做穆家女儿,待玥娘身子好些,晚生便带她回荷州,此后她与穆家再无瓜葛。”
“贤侄何出此言,玥娘之事我亦是心焦如焚。杭家虽疼她宠她,我穆家同样视她如珍似宝,何曾有亏待?婚约之事更是一力促成,未有怠慢,贤侄此话未免太过无礼。”
杭瑞冷笑:“穆相公,晚生既然直言坦白,你也不必再说那些冠冕堂皇之语。难听的话晚生不该说,但穆相公若是记不起来,晚辈也有责任提点一二。”他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十二年前姑父暴毙之事,不正是穆相公亏欠玥娘的吗?想必老夫人还不知吧?”
穆二叔心中一哆嗦,身子也不由跟着一紧,目光惊惧又愤怒瞪着他。
杭瑞轻蔑一瞥站起身,再次朝他施了一礼:“穆相公若是这几日公务不忙,就帮玥娘与荀家的婚约退了。穆相公是穆家家主,又是玥娘长辈,你出面最合适。”
穆二叔面色凝重铁青,搭在桌上的手掌死死抓着桌沿,因为用力过大手臂都在轻微颤抖。
杭瑞视若无睹,淡淡道了声:“晚生不打扰,先告退了。”退了一步转身出了前堂。
 
 
第75章 相思极-14
唐小诗迷迷糊糊醒来, 榻前的纱帐撩起,明亮的光线从半掩的窗口照进来,有些刺目。她闭上眼又眨了几下, 慢慢适应。
脸上被什么包裹, 很不舒服, 她抬手欲摸, 发现左手被绷带缠过如粽子一般,有轻微的刺痛。
她右手轻轻摸了下, 从额头到下巴全都缠着厚厚的绢带,碰到伤处,疼得眼睫直跳。
她此时方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从后园子暖风阁的楼梯栽下来,一头撞在了木梯上,嘴巴、鼻子、脸或磕或刮, 当她滚到一楼时已经没了意识。
她再次确认一遍,自己真的还活着。暗暗舒了口气, 自我安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恰时内室的门推开,薇儿端着托盘进来,瞧见她醒来,激动着一边朝身后门外喊了声一边急忙上前来。
“娘子, 你终于醒了。”薇儿眼眶一红,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扶我坐起来。”她声音干哑,嘴角也有微微撕裂痛感,张不开。
薇儿和进来的婢女立即上前帮忙。
她浑身都是轻重不一的伤,坐起来时牵扯到背后和肩头, 疼得一阵唏嘘, 最后慢慢靠在松软的枕头上才松了口气。
“娘子,先喝点水润润喉。”薇儿从婢女手中接过茶杯, 并插入一个细小只有少女小指细的竹管在里面。
她吸了两口,微微笑问:“这竹管是谁想的法子?”
“是郎君。郎君说娘子脸颊唇角有伤,无法喝水吃药,所以就让人做了这种竹管,还说中孔大喝粥也能用。”
她笑了下,脸部动作有点大,牵到伤处,一阵疼。
薇儿立即自责:“奴婢不该和娘子说这个惹娘子笑。”
她忽而想到荀岚,立即询问他情况。
薇儿扁扁嘴,一脸不高兴,却没有丝毫悲伤难过的情绪。
她疑惑又担忧:“他怎么了?”
薇儿带着三分怒气:“娘子别提他了,他那日根本就没有摔下楼,他一身的功夫,压根儿没事,不过是装的,想捉弄戏耍娘子,倒是害娘子……伤的这么重,简直可恶!”
“捉弄戏耍?”唐小诗讶然看着薇儿。
“是。娘子好好养伤,可别再提他了,这几天郎君因为此事不悦,发了不少脾气,连凌郎都因此事被骂,奴婢们都不敢再提。”
唐小诗此时也一肚子火气,他顽劣不正经便罢了,竟然拿生死之事捉弄戏耍她?
这是能够随便拿来玩笑的吗?
当时见到他跳下去,她吓得心脏都不跳了。
那是二楼,虽不高,但从楼台到木台也近两丈,掉下去不死也重残。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更不知道有人会这般鲁莽冲动,见到他趴在木台上,她整个人魂都吓散了。
他若是因此死了或者是重残,且不说她抵命之事,杭穆荀三家必然结下仇怨,带来的后果也不堪设想。
她当时就吓傻了,才急匆匆奔下楼,最后摔成这般模样,包裹像个木乃伊。
越想心中越气恨的咬牙,却扯到嘴角和脸颊伤,疼得她忙松了牙齿。
薇儿劝慰道:“娘子别想了,凡事有郎君在呢。”又端来药碗。
药味刺鼻,她轻皱眉头,忍着不适,两口气将一碗药喝完,慌忙用竹管洗了两口温水,嘴巴里苦味才淡些。
这会儿杭瑞匆匆赶来,应该是听到下人禀报她醒了。进门瞧见她,紧皱的眉头立即舒展,笑着走过来:“醒了,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薇儿立即退到一边,他在榻前小凳坐下,看了看她面上的白绢和略显疲惫的目光,又继续关心问:“身上伤处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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