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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程[快穿]——夏风清水

时间:2020-11-24 02:20:39  作者:夏风清水
 
因为……纵然司徒寒拥有超绝的医术天赋,可他却也同样有着一副天生的冷漠心肠,他能够在医术上取得极高的建树,却永远也成不了一位救死扶伤的好大夫。
 
司徒寒和秉持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的白家不是一路人,纵然她的外公曾因爱惜他的天赋而将他收为徒弟,最终也没有办法将白家医术托付到他手中,反而选择了将他逐出门外。
 
片刻后,顾初瑶收敛了心中复杂难言的情绪,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既然当初外公逐他出门时,没有废去他配药施针的右手,那我也不必多此一举。”
 
当初外公驱逐司徒寒时,还是手下留情了,虽然将他逐出门外,不再承认他是白氏门下的弟子,可也没有真的剥夺他所学的医术,废去他行医的手。
 
对于自己唯一的徒弟,曾对司徒寒抱有厚望的白家外公终究是不忍心伤害,只是将他远远送走。毕竟对于司徒寒这个徒弟,白家外公还是很有感情的,不愿意毁掉他。
 
既然外公最终也没对司徒寒做什么,那顾初瑶也不会违逆外公的意愿,多此一举地去报复他、伤害他,在外公已经逝去多年的现在,没必要再对司徒寒做什么了。
 
“先找医书吧。”顾初瑶敛去了面上些微的怅然,她语气坚决地沉声说道,“外公留给我的医书必须要找回来,除此以外,我不想再与司徒寒有其他牵扯。”
 
“既然他已经被外公逐出门外,那就不再是白家学徒,没有资格持有白家医书,他不问自取地拿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总要还回来,没有将其霸占下来的道理。”
 
在景寒和顾初瑶对话间,神情冷漠、对身边发生的大部分事情都无动于衷的司徒寒终于有了一些反应,他抬头看向顾初瑶,嗓音冷冽、语气漠然地问道:“你是白家的人?”
 
顾初瑶没有理会司徒寒的问题,因为就在这时候,身材有些矮胖的田管家匆匆走进了大堂,他圆乎乎的胖脸上泛着喜悦的红光,一下子就把顾初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看着快步走进正堂的田管家,顾初瑶眼睛亮了起来,连声问道:“田管家,我要找的医书找到了吗?”
 
“表小姐,小的带人找遍了这座宅邸,找到了两间摆满书籍的书房,只是……”抬手抹了抹汉,田管家笑得有些尴尬,“只是我只粗略认得几个字,实在认不得哪些是医书。”
 
田管家袖着手,站在顾初瑶面前,微微躬着身以示尊敬:“书房里的藏书太多了,我们实在分不清哪些是表小姐您要找的医书,我们粗手粗脚的,也不敢随意翻看,怕毁坏了书籍,这……”
 
迟疑了一下,田管家还是满脸羞愧地小声说道:“这还是请表小姐亲自前去分辨吧,我们都是一些粗人,实在不敢轻易翻找古书。”
 
田管家和他带去找医书的家丁、婢女往日里都是不识字、没念过书,面朝黄土背朝天,靠种地过活的庄稼人,他们最尊敬最向往的就是那些学富五车,知书达理的读书人。
 
对于读书人的那一套,他们不仅向往,而且敬畏极了,别说上手随意去翻看那些古书,从中寻找顾初瑶所要的医书,他们很多人连碰都不敢随意碰,生怕自己手粗毁了一本书。
 
顾初瑶没有怪罪田管家的意思,只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引我去书房吧。”
 
她确实应该亲自去翻找司徒寒的书房,看看外公留给她的医书有没有遗失,那些医书上记录的都是白家传承百年的医术、药方,每一本都是无价之宝,不容有失。
 
“你和白家是什么关系?”司徒寒面色微变,在制住他的侍卫手中挣扎起来,有些艰难地扭过头,目光一路跟随朝宅邸后院而去的顾初瑶,“回答我,你是白钧那个老家伙的什么人?”
 
在司徒寒说出“白钧”这个名字时,顾初瑶已经在田管家的指引下出了正堂,朝后院的书房而去,没有听到司徒寒用“老家伙”这样的词形容白钧。
 
如果顾初瑶听到了,只怕会改变主意,像景寒建议的那样,收回司徒寒从白家学到的一切——不为别的,只因为司徒寒对顾初瑶外公的侮辱和不驯。
 
“她是为那些医书而来,可那些医书我明明是在——”司徒寒眉头紧锁,眼神闪烁地看了不明所以的盛嘉远一眼,眼中掠过一抹惊疑。
 
那些在盛嘉远家中找到的医书医书,司徒寒一直隐藏着它们的来历,就连之前处于降智状态时,都没有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包括花甜甜。
 
顾初瑶已经离开大堂了,景寒也不必再顾忌什么,他嗤笑一声,直言答道:“她是白家真正的继承者,而你却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窃贼。”
 
 
第161章   发配乡下的原配25
 
“你将原本属于她的白家医书盗窃走了, 恬不知耻地将不属于你的东西据为己有,如今失主找上门来,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脸面质问她?”
 
景寒眼神讶异地看向司徒寒, 就像再看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奇葩,想了想,他不禁语气真诚, 充满求知欲地问道:“你的脸是用万年沉香做造的吗?那么结实坚硬。”
 
司徒寒被景寒嘲讽得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漠冰冷, 脸上表情扭曲极了, 形如恶鬼, 眼底也掠过一抹戾色, 恶狠狠地瞪着景寒, 像是在看生死大敌。
 
显然, 如果司徒寒不是被绑住了手脚、被侍卫抓住胳膊强按在地上失了自由, 只怕他早就一扬手朝着景寒丢过来一大捧不知道什么名字、什么效用的毒粉。
 
薄唇微挑, 景寒低低笑了一声:“你干嘛这么瞪着我,很生气吗?那你说说,我到底是哪句话说得不对, 不是说的事实, 而是有意侮辱你?”
 
司徒寒脸色难看极了, 他当然清楚, 在被那个老家伙逐出师门后,他便不再是白家学徒。
 
作为白家弃徒,他没有资格继承白家医书,更没有资格将那些医书名正言顺的占有, 这事如果不被旁人知道还好, 一旦被揭露出来, 在道义上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景寒的话让司徒寒有些无言以对, 他神情晦暗,表情难看,一脸气恼愤恨却又发不出来的晦气模样,看得景寒一阵可乐,甚至开始可惜顾初瑶没能看到这一幕。
 
就在这时,司徒寒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另一边被侍卫按在地上的盛嘉远,他突而想到什么,眉峰微微蹙起,眼底掠过一抹流光:“那些医书,我是在盛家找到的。”
 
司徒寒抬起头看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景寒,冷笑道:“就算那些医书出自白家又怎么样?既然它们出现在盛家,说明那些医书早就不属于白家了。”
 
司徒寒辩驳的话听得景寒一怔,他挑了挑如远山一般地黛眉,眼底倾泻出几分似笑非笑的眸光来:“你确实是在盛家得到那些医书,可是——”
 
“司徒寒,你就没想过,为什么白家的医书会在盛家吗?”
 
司徒寒一窒,只觉得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完全无法正面答复景寒的问题。
 
七年前,跟在偷跑离开的花甜甜身后追到大殷京城盛家,机缘巧合地在盛家库房里发现了白家珍藏的医书,那时候司徒寒光顾着狂喜,哪里还记得追究白家医书出现在盛家的原因?
 
而且,那时候的司徒寒正处于被花甜甜的玛丽苏光环迷惑降智的状态,他那时最在意的人是花甜甜,只顾着追着花甜甜到处跑,哪里还把白家的那些陈年旧事记在心里。
 
司徒寒哑口无言,景寒便嗤笑一声,眼中眸光染上了些微轻蔑和不屑:“还是说,因为那些医书不在白家,而是在盛家,你就心安理得地占据了根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唔咳嫩!”旁听了半晌,把事情了解了七八分的花甜甜圆睁着星眸,一脸不可置信。
 
她试图反驳景寒,可因为嘴巴里塞着白布,一句“不可能”出口后却完全是旁人听不懂的话,除了她自己以外谁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隐居在落泉山宅邸当中的七个人,除了司徒寒没被白布堵住嘴以外,其他六个人都被压根不认识他们的侍卫毫不客气地堵上了嘴,彻底杜绝他们吵闹打扰到景寒、顾初瑶的可能。
 
而司徒寒之所以能够幸运地逃过一劫,只是因为顾初瑶准备在宅邸中找不到医书的时候,就直接审问司徒寒,审问他究竟把属于白家的那一批医书放在了哪里。
 
因为花甜甜还算“配合”,外表又娇小柔弱,瞧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所以没有侍卫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强硬地压制住她。
 
负责抓花甜甜的侍卫只是拿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就把她堵上嘴丢在大堂不管了,和司徒寒几个男人相比,花甜甜还能扑腾挣扎两下,不至于连动弹都不得。
 
此时,被一团白布塞住嘴的花甜甜仍是消停,她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地瞪着景寒“呜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出口的话因为嘴里塞的白布全变成了不明的呜哇声。
 
饶有兴味地瞥了眼挣扎着不断呜呜说着什么的花甜甜,景寒冲她扬了扬下巴,命令复杂看管花甜甜的两个侍卫道:“把她嘴里的白布拿出来,听听她在说什么。”
 
嘴里的白布刚被侍卫拽出去,花甜甜就满脸愤恨不信,倔强不服地冲景寒大声叫道:“你胡说,师父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是在污蔑师父!”
 
花甜甜才不相信司徒寒会做霸占他人东西的事情,她气鼓鼓地瞪着景寒,大声和他撕逼,维护司徒寒:“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污蔑我师父。”
 
“证据?”景寒眉头一挑,低声嗤笑着把目光重新落回到司徒寒身上,“还需要什么证据,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好’师父,要是你没瞎,应该能看到他的心虚。”
 
闻言一怔,花甜甜下意识地朝司徒寒投去了目光,结果,司徒寒却像是被她探寻的眼神烫到似的,薄唇微抿、表情难看地慌忙避开了她的目光,竟是不敢与她对视似的。
 
其实,司徒寒这般反应不是因为他还爱着花甜甜,所以不想让她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不齿之事,不想被花甜甜看到他心虚气短的丑态。
 
司徒寒只是,不想将他和白家之间的事情泄露出去,不想让任何外人知道他和白家的往事,知道这一桩旧案。
 
在此刻,花甜甜只是“外人”之一罢了,重点不在于花甜甜知道了他的丑事,而是他为之愤恨不已、不齿宣泄于口,被白家逐出门墙之外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
 
司徒寒性情冷漠孤傲,降智时他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花甜甜,可从降智中清醒过来后,能让他产生情绪波动的只有两件事情,一是医术,二是…与那个老家伙有关的一切。
 
被白钧那个老家伙逐出门外,被他拒绝传授白家最顶级最高深的医术,被他剥夺继承人的身份,是司徒寒一生之中最为耻辱、最为愤恨的事情,他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此事。
 
当看到司徒寒的反应后,花甜甜心下一凉,意识到景寒说的话都是真的,司徒寒真的曾经做过抢夺他人之物、肆意霸占的恶事——如果不是,他又何必心虚呢?
 
花甜甜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也没法接受她既爱且敬的司徒寒并非完美之人,同样有着缺点和漏洞,且还做过抢夺他人之物这样的恶事。
 
她连连摇头,一瞬间面上的神情变得恍惚晦暗起来,近乎崩溃一样:“我不信,这不可能,师父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是你骗我,是你们骗我!”
 
身为天命主角,被天道赋予逆天气运的花甜甜外表看上去天真单纯、善良纯洁,是被娇养长大、不知世事的傻白甜,其实,真实的她是一个对完美有着近乎苛求追求的偏执狂。
 
花甜甜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的人,她有着完美的家世、出身、容貌,同时她也认定自己会有完美的一生,会拥有完美的让天下人都羡慕的爱情。
 
她理所当然地认定,她在这个世上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爱人都是完美的存在——花甜甜绝不允许她的人生里有缺漏和遗憾,不接受她的生命里有不完美。
 
所以,当她发现,她的师傅、她的爱人(之一)司徒寒是不完美的存在,有着缺点,做过不道义的恶事,她一时无法接受,情绪激动到近乎崩溃——
 
花甜甜情绪如此,并不是因为她善良,所以谴责司徒寒不道义的行为,她只是没法接受她选中的爱人(之一)成为不完美的存在,破坏她人生的完美度。
 
在花甜甜心目中,她亲自选定的六个爱人都应该是完美无缺的,身世、地位、长相、人品都必须一绝,而且都要深爱着她永远不悔,这样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爱人,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但如今,景寒三言两语揭露了司徒寒让人不齿、有所缺漏的一面,瞬间让花甜甜的自我脑补和绮丽幻想给破灭了,至今仍沉浸在人生完美的美梦当中的花甜甜可不就崩溃了么。
 
但花甜甜不知道,她的(六个)爱人不仅不如她设想的那样完美,而且也没有真的对她深情不改、情深不悔,如今清醒过来的六个人,都在琢磨离开她的事情呢。
 
所谓完美的爱情、完美的人生,其实从一开始就只是花甜甜单方面的臆想罢了,如果没有天道赋予她的逆天起运,她甚至都没有同时收服这六个男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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