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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妾不干了——川岛傲娇

时间:2020-11-28 10:33:27  作者:川岛傲娇
  “都说殿下与永昌伯府的秦大姑娘有旧,也不知这一回她来不来。”
  “不是说这位近日许了桓王吗?咱们爷不正是因为这个事伤了心?”
  “秦大姑娘和桓王定亲,那只是贤妃娘娘和永昌伯夫人口头上的约定,皇后娘娘也很中意她呢。不过能不能娶进东宫做太子妃连殿下都没有把握,这不才伤了心。听说啊,静轩阁那个林氏,就是秦大姑娘的替身,为解殿下相思之苦呢!”
  “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林氏眉眼之间像秦大姑娘,听说她侍寝的时候殿下都不叫她说话!”
  ……
  原本急着要回静轩阁避着的阿谣听了这些话,登时面色发白,驻足静静听着。
  一旁的春喜听不下去,小声凑在阿谣耳边:
  “小主,不必听她们那些闲话,奴婢回头就叫人拔了她们的舌头!”
  阿谣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只自顾自轻声问:
  “春喜,秦大姑娘是谁?”
  住进东宫一年多,闲言碎语她听了不少,可还是头一回听得这样真切。
  也是头一回,她鼓起勇气,想问问这个秦大姑娘是谁。
  “这……小主怎会问起这个?”
  “是谁?”
  “是……是永昌伯府的嫡小姐,幼时曾与咱们殿下还有桓王玩在一起,有些情分。”
  “还有呢?”
  “没、没有旁的了。”
  “说。”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是听说,殿下爱慕秦大姑娘,想娶作太子妃。”
  “我和她,长得真的像么?”
  已经不止一次有人说她像秦大姑娘了。
  阿谣皱着眉,双眼放空。
  “小主您别再问了!”
  “这有什么问不得么?”
  ……
  主仆二人正是说话之时,不知什么时候迎面走来一行人。为首的年轻女子穿金戴银,一身的好行头,正与旁边的人说着话。
  阿谣再定睛看去,那旁边的人,可不就是刚刚骗她过来的曹嬷嬷么?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
  阿谣似乎是弄明白了。这个曹嬷嬷唯恐天下不乱,特意骗她出来,想来就是为了让来赴宴的贵女们瞧见她。
  这么个走神的功夫,对方一行人已然走到了阿谣的面前。
  那个穿金戴银的女子飞眉入鬓,眼看着就不大好惹。行过礼后,她便上上下下打量了阿谣一番,评头论足道:
  “今儿还来了这样标致的人物,不过瞧这打扮,啧啧,日子过得不大好?”
  今日来东宫都是奔着被太子爷选上的,自然每一个来的都是竞争对手,保不齐哪天就真的共侍一夫了,所以这姑娘一见面就有些敌意倒也不难理解。
  见状,旁边的曹嬷嬷瞟了阿谣一眼,毕恭毕敬地向那姑娘解释:
  “袁姑娘,老身瞧着您是认错了。这位非是哪家小姐,乃是殿下的林侍妾。”
  袁姑娘原本只是对阿谣稍有敌意,曹嬷嬷这话一出来,这敌意霎时翻了个倍。她直盯着阿谣,像是要将她身上看出个血窟窿似的。
  阿谣不欲多留,便又行了半礼:
  “今日这样好的日子,阿谣就不打搅姑娘雅兴了,这便告退。”
  待在这里,阿谣总觉得心中不安,还是及早寻个由头走开为好。
  可惜,对方像是打定了主意冲着她来的。那袁姑娘像是没听见似的,又重新审视地上下将阿谣打量了一番。分明眼眶子红的要滴血似的,却非要装作一副不屑的模样,阴阳怪气儿地对阿谣说道:
  “原来这便是殿下金屋藏娇的林侍妾。”
  她说完这句话还顿了一顿,眼神落在阿谣的眉眼上,而后一脸了然地说:
  “我道是为什么呢,这一看林侍妾的眉眼便全然懂了。不知林侍妾可见过我的闺中好友永昌伯府的秦大姑娘秦宜然?”
  秦大姑娘,又是秦大姑娘。
  阿谣最近听到这个名头的次数委实太多,让她有些恍惚。恍惚不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还是他们合起伙来蒙骗她。
  不过她这样低贱的一个人,有什么理由让那些人全来骗她呢?
  阿谣垂下头,低低答道:
  “并不识得。”
  “那可真是可惜了。”
  袁姑娘手帕掩唇笑了两声,虽然嘴上说的是可惜,脸上却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她当是说笑话似的继续说道,
  “宜然与你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相似。这洛阳城中谁人不知宜然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两个人自小就情谊深厚,非是旁人可比的。”
  这话明摆着是故意说给阿谣听的,与方才躲在假山后面的两个宫人窃窃私语的如出一辙。阿谣突然明白了,原来曹嬷嬷故意引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她听这些话的。
  阿谣闻言,艰难地勾出一抹笑,淡声说:
  “那自是旁人都艳羡不得的。”
  “可我怎么瞧着林侍妾好像全然不放在心上呢,”
  袁姑娘故作惊讶,
  “哦对了,林侍妾可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宠姬呢,自然不将这点儿情谊放在心上。”
  “……阿谣并非如此作想。袁姑娘,若没有旁的事,我便先行一步。”
  “诶,你急着走什么?”
  这么一来一回间,那袁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脸色,句句咄咄逼人,
  “莫非你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借着和宜然相貌相似迷惑太子殿下这事委实太过卑鄙,觉得无颜见人?”
  若说刚刚都只是暗里揶揄,那现下便是明目张胆要来打阿谣的脸了。
  一听到这话,阿谣的脸色霎时白了。
  有些话听得多了,再不肯信,也会不自觉信了。这话让阿谣心中生乱,脑海里不自觉跳出一些她和裴承翊相处的种种——
  他喜欢她的眉眼,榻帏帐中,常常轻抚她的眉眼;每每两人独处时,他总不叫她说话;他喜欢同她云雨巫山,却一碗碗避子汤灌下去,从不许她有半分他的骨血。
  阿谣知道裴承翊会是统率万民的天之骄子,不会耽搁于儿女情长。可她万万不能接受如袁姑娘说的那般,她只是因为与秦大姑娘生得相像,才得了这份恩宠。
  阿谣摇着头,本能地反驳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未见过秦大姑娘,也不知我与她生的相像,容貌都是双亲给的,我又哪里知道会有这般巧合?”
  “赫,你倒是嘴硬,可怜了宜然和殿下原本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如今宜然被你害得日日以泪洗面,怎么,你如今倒连这账也不敢认了?”
  对方字字句句步步紧逼,即便看着阿谣脸色白了,眼眶发红再发红,也仍旧没有停下来。阿谣也不是一点儿脾气没有的小绵羊,这般情形下,忍不住说: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我还有要事在身,袁姑娘请自便。”
  她说完,并不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抬步便往前走去。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躲回她的鹌鹑窝去。
  可是阿谣没想到的是,那袁姑娘竟然就这么追了过来。方才她们说话的地方是一处隐蔽的小道,可走了这几步,就到了后花园宽敞的大道上。这里既有京中来赴宴的贵女们,也有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袁姑娘就从身后扬声叫住了阿谣:
  “林侍妾,站住。”
  这声音并不小,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她们这边看过来。
  袁姑娘似乎不怕事情闹大,当着众人的面,就对阿谣道:
  “林侍妾偷了别人的恩宠还这么理直气壮,瞧着这趾高气扬的样子,莫非真当自己现在是太子妃娘娘了?”
  “袁姑娘,慎言。”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阿谣倍感难堪,只残存一丝理智提醒那袁姑娘不要乱说话。
  这里是东宫,那袁姑娘这般信口胡诌,实在是鲁莽。
  阿谣原本好心提醒她不要乱说话,可袁姑娘并不领她的情,反而变本加厉。
  直说到阿谣忍无可忍,反唇相讥:
  “袁姑娘可知道今日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自是知道。”
  “既然知道是与殿下选妃有关,袁姑娘口口声声说阿谣破坏了殿下与秦大姑娘,为何自己今日还要来赴宴?”
  她的声音虽然轻浅,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有力得很,直将那袁姑娘噎得说不出话来。
  须臾之后,便见袁姑娘恼羞成怒:
  “林侍妾好伶俐的一张嘴,想必在东宫作威作福不是一日半日了吧?今日本小姐就发发好心,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袁姑娘说完,便扬声叫身后的婢女: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虽然袁姑娘这样说,可那两个婢女尚有理智,知道阿谣是东宫中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袁姑娘来打骂。
  旁边有其他名门贵女看着事态严重,也纷纷上来规劝:
  “袁姐姐不可,到底是太子殿下的人,动不得。”
  可是袁姑娘现下像是鬼迷了心窍,打定了主意要给阿谣难堪,见婢女们都不肯动,忍无可忍自己上前一步厉声说了一句:
  “有什么打不得?如今这种贱人也敢爬到我头上来了,今日我说什么也要惩治了她!”
  她说完,当即便扬起手来,眼见着巴掌要落到阿谣脸上。
  阿谣的脸莹润细腻,吹弹可破,这一巴掌打下来,恐怕印子要留上好几日。她下意识想向后退,可是这一步还没退出去,倏然就撞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男人是大步走过来的,阿谣刚撞到他身上,他便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护到身后。下一瞬,没等那袁姑娘反应过来,便冷声说道:
  “孤竟不知,如今这东宫是你做主了?”
 
 
第4章 
  原本嘈杂的花园中,因为这么一句话,瞬间陷入了静窒状态。
  在场的贵女们知道今日会见到太子殿下,可没人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
  分明只是袁姑娘一个人欺负了阿谣,可这般情形下,在场看热闹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帮凶。
  裴承翊凛冽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还是落到了袁姑娘身上。
  男人的眼中像是有无数根冰刀子,正一根根刺向那袁姑娘。莫说是她,旁人瞧着,都觉得胆战心惊。
  在场众人无一不屏息凝神,愣是不敢出半点儿声音。
  唯有那袁姑娘,见到太子来了,刚刚那只扬起来预备打阿谣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愣怔了半晌,才在身后婢女的提醒下吓得急急跪了下去,口中尽是告饶的话:
  “太、太子殿下赎罪,臣女,臣女不敢!”
  “不敢?”
  裴承翊的声音低得骇人,也不知为何,倏然话锋一转,
  “你是哪家来的?”
  彼时那袁姑娘正跪在地上,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本以为太子爷会就这样处置了她,没想到突然听见裴承翊问了这么一句,她心中的惧意缓和了些,愣了愣,才答道:
  “臣女来自乾平侯府袁家。”
  “你父亲是袁祥?”
  “正是家父。”
  袁姑娘听裴承翊这几句问话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一时间心中也不如方才那般担心。
  想来也是,那林氏只不过是一个连正经名分都没有的侍妾,论起身份来,如何比的上她?太子殿下自然是拎得清的,怎么会为那么一个女人而来责备她?
  她心中这样一想,不禁觉得心中宽慰不少,连面上的神情都轻快起来。
  可她不了解裴承翊。
  他是帝后膝下唯一嫡子,自小就是按储君培养的。养的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心性。他越生气时,往往越平静。
  正如现在,袁姑娘见他这般态度,以为他不会责罚她,可下一瞬,就听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轻巧地处置道:
  “来人,将她拖出去,撒野都撒到东宫来了,你们这些人都是死人么?”
  在场的宫人俱是半个字都不敢言,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裴承翊对上袁姑娘不敢置信的目光,眉头微皱,淡声下令:
  “拖出去,日后不得踏入东宫半步。还有,陈忠,你去乾平侯府告诉袁祥那个糊涂的,让他好好管教女儿。”
  男人长身玉立,不怒自威。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背在身后,紧紧握着阿谣的手,像是在安抚,在保护。
  听到裴承翊这话以后,那袁姑娘登时脸色发白。
  京中高门大户最最看重的,便是脸面。若真如太子殿下那样说,到时候不光是她的颜面扫地,前程无望,就连乾平侯府也会大大失了面子,免不了遭人耻笑。
  她原本就是挂个名在家中主母名下,实际上是个妾生庶女,到时候,恐怕乾平侯府连她母女二人的立身之地也没有了!
  袁姑娘断断不敢去想此事后果,一时之间只记得叩头求饶:
  “求殿下息怒,网开一面,念在臣女只是一时糊涂,臣女求求殿下了,求求殿下了。”
  裴承翊被她哭闹得没了耐心,冲一旁侯着的东宫总管太监陈忠道:
  “拖出去。”
  似乎是见到求不动裴承翊,袁氏干脆求到了阿谣头上 :
  “林侍妾,林侍妾救救我,求求你让殿下网开一面吧,求求你!我无意冒犯,你大人有大量,帮我求求殿下吧!”
  经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阿谣的身上。似乎是在等着看阿谣会说什么。
  不过还未等到阿谣开口,裴承翊却回过头来,看了阿谣一眼。
  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妇人之仁乱说话。
  其实阿谣原本也没想求情的。她虽然素日里温温和和,可从来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没道理刚刚人家还要打她,她现在反过来还要替对方求情。
  那袁姑娘还想再求,不过已经被陈忠带人控制起来,她涕泪不止,仍在哭,裴承翊却冷眼看着,只撂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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