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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妾不干了——川岛傲娇

时间:2020-11-28 10:33:27  作者:川岛傲娇
  “敢动孤的人,就该知道下场。”
  说罢,便拉着阿谣阔步离开。
  -
  富丽堂皇的正殿上,地上铺的是大块的汉白玉砖石,殿中雕梁画栋,放着数个高大的书架子,架子上典籍罗列。
  远处烟炉里一缕轻烟摇摇晃晃,几乎掩住了阶台上放着的紫檀木大案。
  这里是裴承翊的书房。
  男人就这么一路拉着阿谣,从后花园到了前头书房。
  如非极要紧的事,阿谣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她从不敢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事,而耽误了裴承翊的大事。
  不过今日的事情,今日他在她危及的时刻挺身而出,护着她、安抚她。他说她是他的人,他的人不许旁人欺负。阿谣以为他不会再见她,不会再理她的,可见到旁人欺辱她,他还是出现了。
  她不可能不感动。
  裴承翊这么一路拉着阿谣进了殿门,可一路上愣是一句话也未同她说。像是还在赌那日的气。
  一直进了书房正殿,裴承翊挥退宫人,在原地站定。
  等到偌大的大殿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男人才转过头,看向阿谣。
  他薄唇微启,顿了顿,话却没说出口,反而拂袖进了里间,只留下阿谣一个人在大殿上。
  ……
  阿谣虽然不常来前头,可也不是头一回来裴承翊的书房,对这里也大致有些了解。
  她站在大殿上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的人影儿,想了想,便径自跑到侧边的茶水间,沏了杯茶端着往里间暖阁走去。
  阿谣进到暖阁的时候,裴承翊正端坐书案边看奏折。他的太子之位固若金汤,也是今上最看重的儿子,是以今上一早就将诸多繁杂的小事全丢给他去处理。
  即便听到阿谣的脚步声,男人连头也未抬,就这么直直看着手上的奏折。
  阿谣不敢吵他,便只好放轻脚步,缓缓走到案前,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到他手边,然后便重新立到一边,垂头不语。
  气氛有片刻的沉寂,阿谣没敢看裴承翊。良久,却倏然听到“啪”的一声,男人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案上,扔的虽是奏折,眼睛却是看着阿谣。
  她十分难得地又在他眼中看见怒色。她知道裴承翊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刚刚在花园中处置袁氏的时候,凭她的了解,知道他是恼了,可是他却仍一副淡然模样,叫旁人都瞧不出来。
  他瞪着她,还未等她说话,先是冷声说:
  “端走。”
  阿谣知道他说的是她端给他的茶。
  但是她没动,知道这是缓和二人关系的好时机,便缓缓抬起一双凝了水的美眸,对上他的眼睛。低低说:
  “殿下方才说了许多话,想来口渴了,还是饮了这杯茶吧。”
  她的声音温软甜糯,带了点与生俱来的娇媚感,像是根羽毛一下下挠在男人的心上。
  可这态度,却总叫人觉得有些不咸不淡的。
  裴承翊不知为何觉得火气更甚了些,他剑眉紧皱,没了耐心,一把推到那茶盏上,声音十足不悦:
  “拿走。”
  他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话还没出口,倏然听见“啪嚓”一声,那碗茶因为他刚刚拂了一把现在已经落到地上去,杯盏尽碎,茶水四溅,溢了满室茶香。
  紧接着,就是女子吃痛的抽气声:
  “嘶——”
  原来那碗茶落到地上之前,先是洒在了阿谣的腿上。夏日里薄薄的衣裙透湿,滚烫的茶水就这么浇在了她的小腿上。
  裴承翊的眉皱得更甚,声线发沉:“烫着了?”
  阿谣秀眉紧蹙,疼得厉害,可口中却下意识说:
  “妾没事。”
  “闭嘴。”
  男人利落地站起身,长臂一伸便一把捞过了阿谣。
  下一瞬,她便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而男人修长的大手已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去掀她的衣裙。
  阿谣惊呼一声:
  “殿下不可!”
  “让你闭嘴。”
  “可是……”
  “你再多说一个字,孤就将你的衣裳都脱了。”
  “……”
  阿谣张了张口,终是没敢多说一个字,只能任由着裴承翊掀起她的衣裙,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不过原本白嫩的肌肤,刚刚被滚烫的茶水一烫,现在已经红了一大片。
  看着她小腿上这大片被烫伤的红痕,裴承翊面沉如水:
  “孤叫人传太医。”
  阿谣想阻止他,可裴承翊不叫她说话,她便只能摇头,一个劲儿地摇头。腿上虽是痛着的,可她不知为何,现下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在这间暖阁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可是裴承翊知道她腿上被烫的不轻,哪里肯由着她的性子,他大手掐在她的腰上,想将她搁在面前的案上,不过这个动作还没完,阿谣就突然红着眼扑进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靠在胸膛,男人难得地多了几分耐性:
  “腿上烫的重,先叫太医来瞧瞧。”
  阿谣摇头。
  “听话。”
  阿谣还是摇头。
  裴承翊拿她没办法,想多用些力气拉开她,可阿谣不依,小脸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泪眼汪汪地摇着头。
  他微一挑眉,缓声问:
  “傻了?”
  原先一直忍着的阿谣,在听到裴承翊这句“傻了?”的瞬间就崩掉了,眼泪决了堤,汩汩地流下来,打湿了他的前襟。
  她往常比同龄女子心性要成熟一些,可这时候情绪上头,全然一副娇憨的小女儿情态,惹人怜爱得紧。
  “怎么还哭了?”
  阿谣泪失了禁,可心里还记着刚刚裴承翊不许她说话,便只能伸出手来指着自己的嘴,呜呜咽咽。瞧着又可怜又傻。
  男人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顿了顿,才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略显生硬地说:
  “别哭了。”
  阿谣又指指自己的嘴,委屈的不得了。
  “好了,想说什么就说。”
  今天的太子爷格外温柔,格外好说话。他在阿谣面前一般只有两种时候好说话,一种是她哭的时候,另一种是他食丨髓丨知丨味,餍丨足之后。
  不过,从前的每一回,阿谣在裴承翊面前哭都是因为他放肆胡来,欺负得她每每嘤咛啜泣着哀求。
  阿谣得了赦令,终于可以再开口说话,她哭得抽抽噎噎:
  “妾、妾以为殿下再不会见我了……”
  “孤是不想见你。”
  “……”
  裴承翊说完这话,一低头就见阿谣一脸怨念看着他。
  他却没有因为她这个眼神停下来,反而继续说这些她不想听的话:
  “没见过这样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我最亲亲爱爱的宝贝“里恩er”的文。
  是现代耽美预收~苏爽甜很快开文哦!
  文名:《和顶流隐婚后我爆红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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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
  歌且体弱性子冷,一生坎坷。母亲早亡,父亲寡情,继母蛇蝎,继弟嚣张跋扈,朋友两面三刀。
  十岁被丢到庙里,自此畏风畏寒;朋友讥笑嘲弄,将他母亲唯一的遗物踩脏踩烂;继弟不愿商业联姻他必须去,继弟杀了人他必须顶罪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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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重来,他竟回到十年前。
  青灯古佛,歌且身躯单薄,拎起保温杯,他走得果决洒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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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进了大制作的组,一炮而红,继而资源无数;三年内,他拍一部戏火一部,稳居流量小生之列;最后又以一部和梁散池的双男主电影,成功封神,口碑流量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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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且:“不好意思,各位,谁?”
  ◎
  高处不胜寒,歌且眼眸清明。他清楚自己一切的来源都是合同上和梁散池的三年隐婚条款。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人前桃花眸微挑便能引得千万尖叫的纯欲顶流梁散池,人后还是缘由娱乐的CEO。
  婚约,是他拟的。
  歌且,是他一手捧的。
  最后,他把自己一颗心,也全部给了他。
 
 
第5章 
  暖阁中,窗子大大开着,一眼望过去,就能望见外头的葱郁之色。
  而窗子里,书案前锦衣玉带的俊朗男子坐在案前,怀中抱着个顶顶娇媚的姑娘。
  裴承翊说着,又想起方才的事情,更是有些怒其不争,忍不住训道:
  “有脾气只敢在孤这里耍,在东宫里还能叫旁人欺负了去。”
  他横她一眼,又说一句:
  “没用。”
  阿谣的哭声止住,就这么眼巴巴看着裴承翊,听着他的训。那双漂亮的眼睛盈着泪,好看得像两颗琉璃珠子。
  男人被她看得说不下去。
  “林谣。”
  “唔。”
  “别这样看着我。”
  “……怎么了?”
  “闭眼。”
  阿谣闹了一通,现在倒是听起话来,乖乖巧巧地闭上眼睛,这样瞧着,像只温和的波斯猫。
  她整个人倚在裴承翊怀里,背后长长丝发垂下去。
  真应了那句诗。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裴承翊叫人传来了太医,给开了治烫伤的膏子。他今日大约得闲,还耐心地一路送她回了静轩阁。
  这一来一回,前几日“静轩阁林氏彻底失宠”的传言,便也不攻自破。
  不过,裴承翊将阿谣送回静轩阁以后却又受到宫里的通传,说是皇后娘娘召见,急急便走了,一直到晚上歇息的时候,也没见着人影儿。
  -
  白日里那样闹了一回,阿谣心中自然知晓,之前的不虞就算是过去了。可夜里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心里又着急又是期待。
  屋子里的灯虽早早熄了,人却穿了件薄薄的纱衣坐在榻边,静静等着、盼着。
  好久好久。
  一直到阿谣倚着床栏险些睡过去的时候,门外才终于有了些响动。
  紧接着,便是门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似乎有刻意放缓。
  大约是以为阿谣睡了。
  黑暗中,裴承翊还未瞧清,倏然之间一道清瘦的小身影往前一扑,直直就扑进他的怀里,皓腕紧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偏生他说起话来没个遮拦,大手托起她的身子,气息落在她耳旁,不无暧昧道:
  “怎么?这数日可是觉得寂寞?”
  他说的自然是他没来静轩阁这数日。
  阿谣虽然已为人姬妾,不是人事不通的未婚少女,可女孩子家到底脸皮薄些,听他这样说,登时羞得连头也不敢抬,整个人埋进男人怀中,又娇又怯。
  她这般热情原本只是太过思念他,可阿谣身娇体软,周身散发着淡淡甜香。太子爷及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这些时日又委实素了几天,现下就只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胡来一番。
  长夜漫漫,今夜她格外迎合,又是一连四五回,天都将将要亮的时分,听她啜泣着告饶才算作罢。
  ……
  待到云消雨歇之时,阿谣周身上上下下无不酸痛难捱,气力全无。尤其是一双腿软的直发颤。
  可就是这般情形之下,她仍惦记着几日后裴承翊生辰的事情,强撑着精神弱弱同他说:
  “后日殿下生辰时,可否抽出半个时辰来见见阿谣?或者,就一会儿就好。”
  男人阖着眼假寐,闻言眼也未睁,只是伸手揉揉她软软的发丝,声音还发着哑,问道:
  “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什么要紧事。”
  阿谣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只是用气息发出的声儿,
  “阿谣只是想陪着殿下,陪殿下过今年的生辰,明年的生辰,后年的,大后年的……往后的年年岁岁,阿谣都想陪着殿下。”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情真意切。
  是真的想往后的年年岁岁,都陪着他过。
  可是身畔的男人呼吸渐进平稳,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全。只记得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他低低应了一声:
  “嗯。”
  只是这么应一声,她就满心欢喜。
  –
  太子爷的生辰不同寻常人,繁文缛节多不胜数,所以早早就准备起来,他原就公务繁忙,这几日更是忙的几乎脚不沾地。
  自从前夜之后,阿谣已经一连两日没见过裴承翊了。
  这日日丽风和,漫天云影团簇,卷,又舒。
  是个顶顶好的日子。
  一大早,阿谣便梳洗上妆,穿了裴承翊送给她的最漂亮的一身衣裳,云鬓花颜,整个人美得像九天下界误入凡尘的仙子。
  她站在门口冲着昨天默默许愿:
  “信女惟愿郎君年岁绵长,万事胜意。”
  她眼神明澈,虔诚万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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