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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暴君饲养指南——黑糖话梅

时间:2020-11-28 10:34:45  作者:黑糖话梅
  真是疼得要了命了。
  颤抖的声音响起,带着深深的恐惧:“姐姐?”
  洛明蓁抬起头,看着身旁面色苍白的萧则。
  小腹的疼痛让她连张一张嘴都难,面前的景象出现了重影,她勉强稳住身形。抬手蹭了蹭他的脸,鲜血就顺着他的下巴淌下。
  她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算了,当我还你了。”
  钢刀从骨肉中抽出,她再也坚持不住,缓缓闭上眼往后倒去。
  “姐姐!”
  萧则往前一步,将她抱在了怀里。鲜血顺着她的小腹不断地往外冒出来,将他的衣衫浸湿成了猩红色。他睁大了眼,连抱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着,眼中只剩下一片灰败。
  左脸上的暗红色花纹忽地狰狞了起来,脑子里像是被万千条虫子撕咬着。他低下头,痛苦地抱住了头。
  洛明蓁衣裙上大朵大朵地铺开血色,那刺目的颜色让他耳畔响起了纠缠不清的声音。
  “做朕的儿子,就是要心狠手辣,不杀了他们,朕就杀了你。”
  “孽种,你早就该死,本宫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生下了你。”
  “皇兄不是最疼爱渝儿了么?渝儿愿意把最喜欢的东西送给皇兄,那皇兄为渝儿去死,也没什么关系吧。”
  萧则半跪在地上,用手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双眼渐渐被血色填满,像疯了一般大喊着:“滚开!”
  可那些声音像是扎根在了他的脑子里,他越是想忘记,就越是清晰地响起。一遍又一遍,像是最深的噩梦,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拖入深渊。
  一旁拿着刀的蒙面人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见萧则像是发了疯一般。他毫不迟疑地提起了刀,砍向了萧则的脖子。
  钢刀刺到萧则的头顶时却硬生生停了下来,鲜血滴在地上,握在钢刀上的手像是将它攥进了骨头里,任由那个蒙面人怎么努力,也动不了分毫。
  萧则抬起头,一双眼沉寂如寒潭,落在人身上像是结了一层冰渣子一般。他勾唇笑了笑,脸上的红纹已经消失不见,唯有淋漓的鲜血勾勒出了瘆人的弧度。
  这样熟悉的眼神让那个蒙面人下意识地打了个摆子,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在一瞬间涌出,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见得寒光一闪,所有的声音都消散在那一双血色的眼里。
  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那蒙面人被割断了脖子,仰面倒在了地上。
  他漠然看着地上的那些尸体,仿佛对他来说只是杀了一条鱼一般。
  萧则一手握着钢刀,清隽的脸因着那些鲜血而显得诡异可怕。夕阳西下,只在墙壁上投下了一道修长的影子。
  他转身便准备离开,眉眼微动,余光瞧见了躺在地上的洛明蓁,鲜血还在从她的小腹渗出,脸色惨白,气息也微弱了起来。
  若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几乎快要怀疑她已经死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沉了沉眉眼,握着钢刀,一步一步走向了她,鲜血顺着剑尖滴在地上,唯有碎发掩映下的眸光冷得像结了一层冰渣子。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纨绔宠妻录》(欢迎戳专栏收藏)
  沈清在十四岁那年随同母亲一起入了谢家的大门,从此成了谢家二姑娘。
  小姑娘总是逢人就笑,惹人怜爱。
  唯独谢家大少爷谢誉,最是嫌恶这个继母带来的妹妹。
  从此,除了招猫逗狗,他还多了个乐子——把沈清欺负哭。
  彼时的谢誉还是兆京出了名的纨绔,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可一夕之间,谢家二老双亡,家财被占,谢誉从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成了人人可欺的破落户。
  他夜夜买醉,自甘堕落。
  不管他是喝得烂醉如泥,还是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都是那个娇弱的小丫头沈清将他背回家,哭着为他上药。
  后来,谢誉咬着牙爬了起来,在世人的嘲讽中,背起沈清,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了他们的家。
  直到沈清要定亲那一日,谢誉赶走了媒人,面色阴沉地拦住了沈清的路。
  沈清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谢誉,颤抖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兄。”
  谢誉步步紧逼,声音喑哑:“既入了我谢家的门,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谢家的人!”
  【男女主无任何血缘关系,异父异母。女主母亲是续弦,非第三者】
  ①男主前期又混又狗,口嫌体正死傲娇。后期宠妻狂魔,绝世醋缸。
  ②成长型男主,从少年不识愁滋味的纨绔子弟慢慢变成扛起责任的成熟男人。
  ③女主温柔小可爱,非女强,大概擅长做饭和照顾人。
  1V1,SC,甜文
 
 
第24章 放肆
  入夜,  临近宵禁,空荡荡的街头只有敲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细雨不绝,鼓点般拍打在低垂的芭蕉叶上。
  医馆内微弱的烛火刚刚吹灭,  屋里的癞头大夫还没来得及躺下, 咔嚓一声巨响, 门板砸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 只见门口立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细雨飘飘, 打湿在他清隽的面容上,  唯有黑暗中的那双眼, 幽深不见底, 无端端让那癞头大夫打了个摆子。
  那大夫看不真切,  心下又惊又怕, 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嘴:“阁……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门口的人没有回话, 抬脚便走了进来,  沉稳的脚步声在夜里分外清晰,  黑色衣摆被风吹得翻飞,  略显凌乱的碎发勾缠在夜幕里。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那大夫心里咯噔一下,  直接吓得滚下了榻,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连喊疼的功夫都没有。
  他正要求饶, 一抬眼就见得那人走到了他面前,借着朦胧的月色,那大夫才看清他怀里还抱了个女子,苍白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满头青丝如瀑,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那股子血腥味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他只怕这是被谋了性命的人,急忙喊着:“郎君饶命,饶命,小的行医数十载,那可是从未行过伤天害理之事,还请郎君莫伤我性命。”
  他说着,急忙跪下就要磕头。
  见那大夫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萧则沉了沉眸光,目光落在怀里气息奄奄的洛明蓁身上,还是将她放在了旁边的卧榻上。
  见萧则没对他做什么,那大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忍住下意识地抬眼瞧了瞧榻上的洛明蓁。像是腹部被刺穿了,伤口被人简单地处理过,可鲜血还是很快就渗透了衣衫。
  出于医者的本能,那大夫虽然心下害怕,还是大着胆子道:“郎君,这姑娘这伤得不轻啊,怕是……”
  他刚开了个头,明显感觉到了萧则身上散出的威压后,就立马闭嘴了。
  萧则半垂着眼帘,水珠子顺着他的发尾不断滴下,胸前的衣襟染上了大片大片的鲜血,左脸上暗红色的花纹时隐时现。
  他瞧着榻上的洛明蓁,夜色淹没了他的神情,唯有阴冷的声音响起:“救活她,或者把你的命留下。”
  那大夫只觉得背后起了一排疹子,忙道:“我救,我救!”
  他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两条细腿还在打着颤,使劲儿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摸黑往旁边挪着,抖着手把桌案上的油灯点亮了。
  微弱的烛火亮起,垂在地上的黑色衣摆还在淌着血水。那大夫又咽了咽口水,低头往前走着,到了榻边,弯着腰,害怕地瞧了萧则一眼,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搭上了洛明蓁的手腕。
  觉察到落在自己背后那道冷冷的目光,那大夫只觉得如芒在背,只敢用几根手指碰上去。他闭上了眼睛,随着时间的推移,眉头越皱越紧。
  他收回手,擦了擦冷汗,取了几根银针刺入了洛明蓁的穴道,饶是在昏睡中,她还是疼得皱了皱眉头。好不容易稳定住了她的伤势,那大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萧则,抖着嗓子道:“这位姑娘伤得有些重,小的已经给她施针缓解疼痛了,小的再去配些药,若是明日能醒过来,就……就没什么大碍了。”
  见着萧则冷下来的眼神,那大夫立马抬起头,摆了摆手,“一定能醒的,一定能的,小的现在就去拿药!”
  他说着,一路扶着桌椅板凳就往药柜去了,埋头磨起了药粉。
  萧则站在床榻旁,单手负在身后,脊背绷直出流畅的线条。阴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拂乱了烛火,让他的身形显得明灭不定。
  榻上的洛明蓁还紧闭着眼,卷曲的睫毛颤抖着,唇瓣失了血色,面颊却烧红得厉害。因着大夫施过针,她倒是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了。可腹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很快就洇湿了纱布。
  “冷……好冷……”她张了张嘴,像是在梦呓,连下颚骨都在颤抖着,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汗水透湿了。
  萧则也只是淡淡地斜了她一眼,并没有管她。阴沉沉的夜色里,只有捣药的声音接连响起。
  直到她又喊了好几声“冷”,萧则才抬了抬眼皮,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扯下了自己的外袍,看都没看便随手扔到了她身上。随即将目光别到一旁,透过半开的木窗瞧着被夜色笼罩的街头。
  他失踪也快有月余了,现在皇城应该在那个人的手里。至于他这个皇帝,应当是被随便安了一个病重而暂时无法上朝的名头。
  思及此,他勾了勾嘴角,整个人都埋在阴影里,唯有眼底阴冷的笑意显得有些瘆人。
  这大昭的江山,他们想要,可以。不过他倒是想看看,哪怕他拱手相送,他们又能拿走多少。
  细雨打湿着窗扉,翠绿的芭蕉叶被压弯,雨燕低飞,在屋檐下合拢了翅膀。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辰,那大夫才将药粉磨好端了过来。他不敢看萧则,一直弯着腰。见萧则没有动作,他也放心了些,把药瓶往旁边一放,就准备解开洛明蓁的衣带给她上药了。
  “敢碰她一下,我就砍了你的手。”
  阴冷的声音响起,那大夫吓得手里的纱布都掉了下来。他抬起头,欲哭无泪地道:“这位郎君,小的这是给这位姑娘上药,这姑娘伤得太重了,拖不得,小的委实是没有旁的念头啊。”
  他每说一句,额头的冷汗就多冒出来几滴。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榻上的姑娘是有什么闪失,他可得跟着一起赔命,哪里还顾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可一对上萧则冷若寒霜的眼神,他又不敢乱动了,咽了咽喉头,缩着身子,犹犹豫豫地将手里的纱布举了起来,试探着道:“要不,郎君您来?”
  他的话音刚落,萧则的眼睫微不可见地颤了颤,他别过眼,垂在袖袍下的手握紧。
  “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去找个女子回来给她上药。”
  那大夫急得抓耳挠腮,这深更半夜的,都睡下了,他能去哪儿找人。可瞧着萧则冰冷的眼神,他毫不怀疑,他要是再晚一点,怕是真要脑袋搬家了。他咬了咬牙,急忙哆嗦着往后院跑过去。
  不多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怒骂声。
  “你这个死鬼玩意儿,大半夜的吵老娘睡觉,讨打啊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老娘脸上又要多几道褶子?”
  “娘子,刚刚来了个受了刀伤的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敢给她上药啊,这只能让你去一趟了。哎哟……疼疼疼,别揪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混着那大夫的哀嚎声。好一会儿,大堂的门帘才被掀开,捂着耳朵的大夫颤颤巍巍地进来了,眼角还挂着泪,抽抽噎噎的,活脱脱被欺负的小媳妇儿样儿。
  而在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拧着眉头怒气冲冲地进来了。她喘着粗气,扭着腰就往床榻去了,路过萧则身旁时,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他的脸,一瞬间就僵直了目光。
  她立马收了收圆滚滚的的肚子,扭捏地笑了几声:“这位郎君,您来看病啊?”
  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及萧则凌厉的眼神,立马低下头,尴尬地笑了笑,急忙就去给洛明蓁换药了。
  那妇人正要去解开洛明蓁的衣带,萧则不着痕迹地转过身,冷冷地看向了角落里还捂着耳朵喊疼的大夫。
  那大夫只感觉手臂上的疹子冒了起来,一抬头就对上了萧则压迫的眼神。他立马捂住眼睛,二话不说地转过了身。
  萧则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始终面无表情。
  直至身后的妇人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手:“换好了,这丫头应该没啥事了。”
  余光见着榻上的洛明蓁身上盖上了外袍,萧则才转过身,往着床榻旁走过去。
  他略低下眉眼,见着洛明蓁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坐到了床头,侧对着洛明蓁,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妇瞧着萧则脸上的花纹,正要说点什么,一旁的那个大夫立马一溜儿小跑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娘子啊,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
  那妇人拧了拧眉头,正要发火,大夫立马偷偷指了指萧则的衣服,冲她挤眉弄眼。
  那妇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清楚他满身的血迹后,差点吓得腿都软了。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她咽了咽口水,连忙闭紧了嘴,回后院去了。
  那大夫见自己娘子走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地看向了坐在床榻旁的萧则。见他像是没什么吩咐的样子,那大夫也不敢吱声。他正准备趁机也溜回后院,还没转过身,就见得萧则弯腰将榻上的洛明蓁抱了起来,扯过长袍盖在了她身上。又在她腰间取下了钱袋子,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转身便往外走,很快就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那大夫挠了挠只有稀疏黄毛的头,看着萧则的背影,低下头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他也要看病呢,自己都活不久了,还只顾着那姑娘,真是个怪人。”
  不过转头看见了桌上的银子,又瞧了瞧被踹倒的房门,那大夫一拍脑门,诶嘿笑了笑。这回赚了。
  街道上,萧则抱着洛明蓁往前走着,只有敲梆子的声音飘荡在夜空里。四面门窗紧闭,因着刚刚下过雨,天上连半点星子都瞧不见。
  夜风灌进衣袍,靠在萧则怀里的洛明蓁冷得缩了缩身子,人还未清醒,可眉头却紧蹙了起来。她无意识地往萧则的胸膛靠了靠,像是想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他怀里取暖。鼻尖蹭到了他的锁骨,萧则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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