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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古代娱乐圈——天际驱驰

时间:2020-11-30 10:50:21  作者:天际驱驰
听二舅舅这么一说,安然倒觉得稍稍放心了,可是他仍是极不甘心。自从得到灵感,创作出《白舞:水中花》之后,安然只觉得他终于进入到了一个创作旺盛期,心头有许多的想法和灵感,想要一一创作实践出来。
迎来一个艺术创作高峰期不容易,甚至人这一辈子,达不到几次创作高峰期,舞蹈就是需要进行不断的表演,一遍又一遍地感悟修改,才能创作出经典舞蹈,才能保持创作激情。
若是这个时候被关进林州祠堂里,困于一隅,再高涨的创作激情也要歇成黄花菜,被强制冷静了五年出来,只怕会很冷很静,再被德高望重的先生们灌输一脑子缚手缚脚的礼教道德,消沉了干劲和斗志,再提不起创作欲望,一辈子就这么“冷静”过去了。
就算不这样,人生有多少年华,可供蹉跎?
 
 
第64章 第一次拥抱
 
 
第64章:第一次拥抱
作者:天际驱驰
穿越之前, 安然就经历过人生的低谷和消沉,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创作高峰期,可是方安两家决定把他送回林州, 显然是经过慎重考虑, 并且决心是不容置疑的。
安然只得死死抱住桂太君这条大腿, 央求道:“姥姥, 孙儿不要回林州,孙儿怕回了林州, 就再也见不着姥姥姥爷了,孙儿舍不得你们……”
安然一直是个孝顺孩子,舍不得在老年人心头捅刀子,可为了留在洛城,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果然, 桂太君经不住安然这样的哀求摧折,瞬间就有点崩溃失态, 寂静的厅堂里,大家都能听见老太太极力压抑的抽噎声,她颤抖着手,捅了捅方阁老的后背, 无声地替安然哀求。
方阁老心头也很难受, 安然是他闺女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命途沉重乖舛,他虽然没有表现得有多么疼爱安然,可他心头着实疼爱着安然, 不然他也不会腆着老脸, 亲自为安然寻找西席。
然而,方阁老到底是男人, 还是经历过朝堂斗争久经考验的男人,心肠远比桂太君刚硬,只叹了一声,说道:“阿然,你安心回林州住着,好生反省,等你考花榜这事平息过去了,我自会叫人去接你回来。”
方阁老这话说得相当官腔,既宽慰了人,又没有明确承诺限期,若是洛城的事态一直不平息,安然回京就遥遥无期。
在场的人差不多都听得懂,就只有安然听不懂官腔,一厢情愿地理解为:考花榜这事,很快就会平息,他很快就能回京。因此,抵触情绪又消减几分,没再继续央求了。
再说,安然心头存着很大的希望,说不定,皇帝看了花榜,会召他们进宫表演,那他就根本不需要回林州。如果皇帝看了他的表演,给他们赐了供奉出身,他就一下子就拓展了演艺范围和平台,还变成了奉旨歌舞,就更不必回林州去了。
反正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安然不想跟亲人们硬碰硬,伤感情。退一万步,就算皇帝不召花榜进宫表演,想闹,在哪里不能闹?安然就不相信自己会被困死。
方疏桐向安凌墨道:“慕白(安凌墨的表字),玉娘,现在时间虽早,不过林州路远,老家的房子又塌了,总得多收拾些东西带回去,不能叫阿然太过委屈了。再说,一去几年,跟回去的下人也得好生挑选,也要给点时间让他们收拾东西。你们两个今晚辛苦些,做好准备,等明儿开城门了,赶大清早就出发吧。”
他是安凌墨的大舅哥,虽官职略低于安凌墨,并没什么不好发号施令的。
今天考了花榜,经过一晚上的消息传播发酵,明天一早就要炸开锅。官宦人家的贵籍子弟参加考花榜,绝对会让洛城的市井百姓街头巷尾非议好长一段时间,方安两府的人所到之处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因此,两家准备从明天开始,关门闭户,缩头不出,躲过这阵非议。当然更不能让惹出祸事的安然还在洛城里招摇过市,增添热度。
方太太一听,明天一大清早就要送走安然,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挣开按扶着自己的几个嬷嬷,几步跑过去跪在安然身边,朝方阁老和安凌墨连连磕头,哭求道:“父亲,母亲,老爷,是我没有管教好然然,才叫他做出这等错事,其错在我,求求你们,把我也送回林州去吧,我跟然然一起反省,也好照顾着他,让他少受些苦……呜呜……”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呜咽不止。
林州本就是个偏远贫瘠的小镇,那安氏祠堂还修建在乡野间,方太太可舍不得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回那种地方吃苦受罪。
安然是她的命根子,安然犯了天大的错,她也愿意以身相替,不要说把安然送回林州老家关祠堂,就是安然离了她的眼,她都舍不得!
安然看他母亲哭得可怜,反身抱着方太太低声安慰:“娘亲,我没事的。”
安凌墨知道方太太护犊情深,当着方家人,不好说什么,只是叹气。
倒是方静石给李氏王氏递个眼色,两位方府太太赶紧去把方太太强扶了起来,方静石劝道:“玉娘啊,阿然会这样……都是……”都是你惯出来的。
可是他不忍心说出来,让妹子伤心,改口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收拾些东西备用,多派几个得力的下人跟着伺候,你放心,阿然在乡下安安静静住几年就回来了。”
方太太哪里舍得骨肉分离,被两位嫂嫂扶下去时,失声痛哭,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大家听到消息就来议事,都还没吃晚饭。安凌墨留饭,方家人都推辞了。
临别,桂太君到底舍不得外孙儿,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站在车辕上,伸出皱巴巴的手,颤抖着摩挲着安然的脸庞和眉眼,恋恋不舍,脸上老泪纵横。
安然大声道:“姥姥,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
方安两家的人听了都没理睬,只当又听了一句笑话。
然而,方疏桐,方静石,安凌墨很快就知道,安然说的并不是笑话。
两天之后,当他们看到邸报上的花榜名录,看见安然的名字赫然在册,看见安然赫然竟是新一届花魁时,赶紧回家禀告了方阁老,方阁老立即吩咐道:“快,派人快马加鞭,去把阿然追回来!必须要快!”
如果皇帝一时兴起,要召花榜中人进宫表演,他们家拿不出安然,就有欺君之虞。
方阁老吩咐完了,把手里拿着的抄着花榜名录的邸报一扔,长叹一口气:“命也!我们两家难逃此劫!”
这也怪方安两家对歌舞演艺这些取悦别人的技艺太过轻忽了,从来没有正确认识过安然的技艺水平,以为安然考花榜,只是为了好玩,技艺水平怎么可能跟青楼伎坊里那些以歌舞为营生的伎子相比?最多就是个滥竽充数罢了,哪里想得到安然竟然能名登花榜,更想不到安然竟然会夺得花魁!
其实花榜名册早在安然考完当天就出来了,可两家人竟从没有想过要关注一下安然考花榜的“考试成绩”。
安然跟着安凌墨送走方家人之后,安凌墨回头瞪了安然一眼,吩咐下人把安然送回清如院好生看管就离开了。
安然回到清如院时,只见一片狼籍,收拾得好好的东西,被抄查得七零八落,院子里全都是新派过来的丫环小厮,正忙着收拾打包,一屋子兵荒马乱的样子。
安然食不知味地吃了饭,无心洗漱,倒头就睡。
然而,安然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地盘算着将来怎么闹事,朦胧中听见方府那边各位太太奶奶派人过来送东西,安然也懒得理睬。
刚起五更,就被丫环小厮唤醒,催着洗漱后,吃了饭,便催着往二门上走。路上,只有安浅秋带着丫环来送别,说安凌墨派人看住了方太太,不让方太太来送别,省得她舍不得安然,又哭闹起来。
安然到了大门口,大公子安靖越带着大少奶奶也来送别,只神色淡淡的,算全了兄弟之情。
等跟安靖越敷衍过了,大家都上了车,四五辆马车便离开安府,向城外驶去。
安然一进入车箱,昏暗中就见车箱里有一个人。安然微微一怔,就听那人轻叫道:“姑娘。”听出是问凝的声音,安然终于放了心,默然坐下。问凝没敢跟安然并排着坐,便坐在安然对面,一路上都静默无声。
问凝昨晚被汪嬷嬷教导了一晚上,看上去有些憔悴疲惫,不过,在安然面前,她可以随意放松,不必像对其他主子那样,要强行打叠起十二分精神来伺候着,因此整个人看上去蔫耷耷的。
一直到马车出了城门,天色渐渐放亮,安然才觉得自己略略缓了过来,小声问问凝:“问凝,我说,我们很快就会回去,我会把凡一他们都找回来,你相不相信?”
“相信。”问凝说得小声,但语气坚定,没有丝毫迟疑。她是真的相信,并不是丫环对主子的谜之盲从,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安然在做什么,她对安然充满了信心。末了,问凝又小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灰心了?”她能感觉到安然的情绪有些沮丧。
安然听了,只觉得心头泛起一股暖意,他坐到问凝身边,伸手把问凝揽进自己怀里,渐渐抱紧。
在所有家人亲人都觉得他做错了,都不相信他的时候,还有问凝相信他,在他灰心的时候,给了他安慰和支持。
问凝迟疑了很久很久,才抬起手,回抱了安然。
这个拥抱,无关情爱,仍然温暖了两个人,两颗心。
大约车队管事得到安凌墨的吩咐,一路催促着匆匆往东南林州而去,每天都是一大清早就起来赶路,晚上天色黑尽了才投店,马车颠簸得人身体都快散架了。
从繁华奢糜的洛城赶去偏僻贫瘠的林州,不管是送回去关祠堂的安然,还是被选出来跟去的下人,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只有车队管事,被委了个差,提了个小管事,干劲十足。
在道上走了三天时,马车正在官道上行驶,就听得前面有个粗犷的声音拦路叫道:“停车停车!”同时,用刀背敲着马鞍,发出金木交击的“锵锵”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那管事更是觉得不妙,在官道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遇上劫道的了?这伙劫匪胆子也太大了!那管事毕竟第一次领差事,吓得都不敢出面交涉。
劫道的土匪见马车停下,却没人出头答话,又粗声粗气地问:“你们可是洛城出来的,要往林州去的安家马车?”
 
 
第65章 劫道论交
 
 
第65章:劫道论交
作者:天际驱驰
管事不敢出头答话, 其他的下人也龟缩不出。连赶车的马车夫都跳下车辕,躲到车厢后面,生怕劫匪一时兴起, 手起刀落, 血溅五尺。
劫匪们见没人出面答话, 更是把刀子在马鞍的铁环上磨刮得“铮铮”作响, 又碜人,又吓人。劫匪一边磨刀, 一边叫道:“怎么,大爷问话呢,你们都哑巴了?”
安然的马车排在第二辆,硬着头皮从马车上下来,回道:“正是安家往林州去的马车。各位……”
安然话还没说话, 拦在马车前面的几人中,中间一个汢汉已经飞快地滚身下马, 朝安然大踏步走了过来,一边嘴里笑道:“啊哈,安公子,我总算见到你了!真不容易啊。”几步走到安然身前, 抬手一揖:“安公子, 有礼了!”声音,语气,动作都匪里匪气,江湖味十足。
安然看见这人, 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知道对方不是劫匪,可同时他嘴角还是忍不住暗抽, 只得抬手一揖,回了一礼:“在下见过凌老爷。”
凌肆不等安然把礼数行到位,上前一把把安然作揖的手摁下去,一边在安然肩头重重拍了两拍,显得十分亲近,豪爽地笑道:“咱不讲这些文绉绉的虚礼,好不容易才见到安公子,肯定得跟安公子好生畅谈一下,切磋切磋。”
“切、切磋什么?”不是切磋怎么打架吧?
“当然是切磋一下舞技呀!”
面对一个江湖汉子,安然理所当然地把“舞技”理解为“武技”,吓了一跳,赶紧申明:“凌老爷,在下不会武技……”会是会一点,可跟江湖人相比,就不够看了。
凌肆一听,有点不高兴了,又重重拍了拍安然的肩头,说道:“安公子这么说,就太不耿直了!是呢,就是不耿直!考花榜那天,我都说了要去拜访你,结果等我第二天去投帖子,你家下人就说你不在府上。我问你在何处,你家下人还不肯说。害得我用了点手段,才知道你回林州了,怎么的?你这是成心要避着我?!我追了三天三夜,跑来拜访你,你就这么对我?”顿了顿,又问:“我哪里让安公子不待见了?你说!”
喵了个咪的,拜访老子,你摆一副劫道的架式?现在的江湖人行事都这么酷拽吊炸天?安然忍不住在心里继续吐糟: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故意避着你了?你特么也太自恋了!安然心里吐糟,嘴里却打着哈哈:“凌老爷想多了,在下哪敢不待见凌老爷?只是在下当真不会武技,无法跟凌老爷切磋。”
凌肆一瞪眼:“你看看,你还在睁眼说瞎话,也不嫌臊?你不会舞技?不会舞技你怎么拿到花榜花魁的?只怕现在整个洛城都知道你精通舞技了,还敢腆颜说不会!”
“哦。”安然恍然,然后又禁不住疑问:“凌老爷会舞技?”当然必须得会跳,才能够切磋,像李子实那样只懂看不会跳的,只能称为鉴赏。
“会啊,我当然会。”一说起舞技,凌肆就来了精神,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我小时看那些乐伎跳舞,就喜欢上了,就是没人教我,我只得自个儿瞎比划瞎摸捉。我一直在家里憋到十二岁,习艺有成,才被放出去历练。后来,我找到个退隐下来的舞伎教我舞蹈,听说她曾是花榜舞蹈善才,每次我从家里出来,都会绕道去她那里学舞,可没学几年,不等我舞艺大成,她就死了。”凌肆说起他舞蹈师父的死,语气吁唏,颇有几分伤逝之意。
凌肆还准备继续说下去,他的四个亲随下马走过来,一齐朝安然行了礼,凌旺儿道:“爷,这大道上的,不好说话,不如咱们跟着安公子的马车去前面城镇上投个客栈,安顿好了,爷再同安公子好生切磋切磋,不必心急在这一时。”
凌肆一听,觉得凌旺儿这话有理,他一时高兴,拦着安然的马车,站在大道上就要跟安然长谈。凌肆便让安家的马车继续前行,凌肆五人打马随行在侧,倒像护镖的一样。
凌肆骑马,随行在安然的马车旁边,道:“安公子,出来骑马吧。好男儿就应该骑马驰骋,恣意纵横,哪能像个娘们儿似的坐在马车里?”
问凝怒声道:“我们家姑娘是女子,当然坐马车了!”安然哪能像凌肆这些江湖汉子一样粗鲁?哪能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地猴在脏不啦唧的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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