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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风暴眼——云风清

时间:2020-12-01 10:50:09  作者:云风清
  “我是啊,我出去都说是,我连采访说理想型都说是好看的,这有问题吗。可我恋爱月抛日抛都是抛,你跟人家玩,你凭什么,凭你的脸永远都不会被看厌吗?我喜欢一个姑娘到跟一个姑娘上床再分手,超过三个月你们就觉得有问题,现在呢?你能超过三个月?半年?一年算长的吧。”
  朴有天喝了口啤酒“看得顺眼上床是你情我愿,看着利益上床也是你情我愿,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没区别。可跟一个女人上床,和跟一个女人生孩子,那是一回事吗?还是说,你突然就被下了降头,觉得找到真爱,非安文殊不可?”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等下就收拾东西走,给你们让个位置。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早生。。。不,贵子马上就生了。可我怕你的真爱能维持多久都不知道,安文殊看到下一张符合胃口的脸,你就彻底没戏。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安文殊到底喜欢金在中什么,朴有天不知道,反正那张脸绝对是主要原因之一。因为脸喜欢一个人没问题,他也看脸看身材啊,都实在点,别玩虚的。可不管安文殊到底喜欢金在中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在中到底在想什么。
  好人?呵呵。自家兄弟当然是个好人,甚至比大部分人的道德水准都要高一些,起码比他的高。可好人不是傻子,好人也不是圣父。愧疚这东西可以一时,不可能一世。金在中心里有过愧疚的难道就安文殊一个?安文殊还真排不上号。
  多年兄弟说散就散,金在中没愧疚?一手提拔的他们,说再造之恩夸张,说知遇之恩绝对有的老师,金在中没愧疚?亲生父母闹的养父母气倒在病床上,九个姐姐轮番轰炸,金在中没愧疚?他愧疚的人多的去了,就连自己和金俊秀,他都觉得有愧疚!
  那又怎么样呢,公司跟前跟后跟了几年的团队,说散就散了。公司只用了强压的手段?怎么可能呢,人情当然也是要讲的。兄弟以多年关系为筹码,老师以未来发展为利诱,这些东西,都摆在金在中的面前。
  金在中再愧疚,依旧选择了自己。理想也好,梦想也好,自由也好,利益也罢,他还是走了。撕破脸大家一起手牵手,三个人硬顶着血雨腥风往前走,金在中退过一步吗?他没有。他连亲身父母都没有退。
  自家兄弟,能在媒体上说一句彼此是灵魂伴侣的兄弟,朴有天不觉得自己的兄弟突然就脑残了,一定有原因的。这原因归咎到感情上是最不可能的,愧疚?有!但绝对不是唯一,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你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我想着电视剧可以试试的时候,你就想着我们可以唱电视剧的OST。我连主演还没拿到,都觉得肯定成不了的时候,你就看小说写OST的曲子了。你比我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
  “人命比天大,你既然说你欠,你要还,我没什么好说的。可你用这种方式还,你不是在还命,你是因为对方是安文殊。那个孩子如果不是安文殊的,你不会在这里,我也不会在这里。”
  “就算是女人,我喜欢的玩得开的,你喜欢的都是安静乖巧的。安文殊是安静还是乖巧?别说,她那张脸是挺乖巧的。可你现在打算告诉我,你看上了安文殊那张脸,准备跟她养个孩子?你是当我傻呢,还是当安文殊傻?”
  能说的不能说的,好听的不好听的朴有天都说完了。说完了,问完了,就需要一个答案。金在中给了他一个答案,兄弟做到这份上,再怎么过分的事都能敞开来说,反正就算闹到死,兄弟还是兄弟。坐在一条船上兄弟,只要翻了一个,整船都淹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喜欢她,可怜她还是怎么样。”金在中看着朴有天“我能肯定的是,我未必会因为安文殊得到什么好处,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她有什么害处,不管有没有孩子都是一样的。”
  “我们不用担心孩子这件事,安文殊想要生下来,那她就会全部考虑好。不止是你考虑的什么曝光,她搞不好连会对我的事业有什么影响都考虑到了。不然要担心的不是我们,是白昌洙,我们的价值他更担心。安文殊不会给白昌洙惹麻烦,这点根本不用我们担心。”
  “有些话我不能说,说了你会有危险。我能说的是,我和安文殊之间不止有一条人命。我们之间牵扯的不是情爱这种东西,她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也不清楚,但。。。应该不止是女人喜欢男人的喜欢,更像。。。”摇摇头,不说了。
  朴有天按灭烟头又抽了一根点燃,在金在中要跟着再拿烟的时候拦了一下,让他照顾下嗓子,再继续说正事“你不说,我不问。我对她也不关心,我想知道你所谓的可怜是指什么?”
  金在中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窗外,朴有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扇紧闭的窗户。等等,窗户?那是卧室的窗户。这家伙在等安文殊回来?什么鬼!这个时候还想姑娘?
  确实在想姑娘的金在中半遮半掩的说着话“我们刚见面没多久,她就被人打了,打的很严重,两条胳膊都紫了,下了重手黑紫的,看着头皮都发麻。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花了多久才在被打的时候习惯了挨打呢,我看到她才想起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好像也习惯挨打了,受伤了根本没想过哭,只想着下一个行程要怎么办。哭的机会多着呢,舞台上,粉丝面前,这些地方才适合哭,不然哭给谁看,没人看。她也一样,眼泪说哭就能哭,可真正疼的时候脸上干净的很。”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聪明,只知道她为了能活下去承受了太多东西。大概那个时候觉得她可怜。可不是有那种人吗,即使被人踩在脚底下,即使掉到了深渊里,也能一步一步爬上来,我这样,你这样,安文殊也是这样。”
  “后来你们见面了,她聪明,完全不需要我可怜,我也没什么资格可怜人家。可是你知道那孩子走之前跟我说什么吗,她把外婆交给我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她信任我。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人家信任的,但就是被信任了。”
  金在中看向朴有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哪怕是你,哪怕是我,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能那样信任我,把你唯一的亲人交给我,一句话都不留吗?”不用他回答,金在中自己给了答案“不行的,我自己都不行。”
  “与其说我愧疚外婆,不如说我愧疚有人那么信任我,我辜负了人家的信任。”金在中掰着指头给朴有天算“父母我不能信任,因为从小我就知道我是要照顾他们的,不是让他们来为我担心。团队在工作上可以信任,私人关系就算了。朋友我有很多,你也不少,可说到信任,好像找不出来一个。”
  “我们三个人,彼此信任到可以交托身家,可我们是我们,我们多少年关系,我们之间牵扯也太多。”扒拉半天手指的金在中伸出手掌给朴有天看“安文殊,是我到现在为止,不管是出于能力,还是出于其他,唯一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条命,这样的人,这么多年,就这一个。”
  朴有天咬着烟头思考着什么,抬手让他继续。
  “你问我是喜欢安文殊那张脸,还是喜欢她什么,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喜欢她。我只是知道,能让她说出我欠她一条命的话,是她在像我求助。她求助了,我确实欠她的,我得还。”
  “为什么接近她,是愧疚还是利益说不准。或许愧疚多一点,或许利益多一点,哪能分的那么清楚,我分不清楚。但她没赶我走,没对我的接近表示抵触,还想办法释怀我的愧疚,那或许,我是喜欢多一点,我想要接近她。但那喜欢,不是我想对她做什么。”
  保护嗓子没烟抽的金在中,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现在想想,其实我答应下来孩子的时候,多少有点有恃无恐的意思。我根本不担心你和骏绣说的那些问题,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她为什么要把那个孩子生下来,是喜欢孩子的父亲?还是别的什么。”
  “大概在她就那么轻易的把信任交给我的时候,在随口一句我不怪你的时候,在跟我说,怪你还不如怪我自己的时候,我也把信任交给了她。信任她不会伤害我,信任她有能力处理后续,甚至信任她莫名其妙的喜欢。”
  “那样的信任太稀有了,安文殊说稀少的东西就会想要保护,我大概也是想要保护罕见的东西。你说的对,愧疚总有结束的那天,可一个孩子就没有尽头了。我好像也不希望,我和安文殊有了尽头。”
  低声的叹息响起,朴有天得到了答案,拿起啤酒和他碰了一下“你想好了,开了头可就回不去了。不管安文殊到底喜欢你什么,这份喜欢不可能一直都在的。”
  “所以,有个孩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金在中拿着啤酒笑看他“我想好了。”
  两兄弟的深夜酒局总算有了结局,虽然不知道这结局的好坏,也是个结局。可在短短一小时之后,这个结局都变成了没用的东西。因为金在中这个爹,当不成了。孩子他妈告诉他们,他们做的决定都不是决定,她的决定才是真正能定局的。
  安文殊回来的时候,朴有天和金在中都进入微醺阶段。啤酒喝完,喝了红酒,红酒喝完,喝了烧酒。她进门时,两个喝嗨了的大男人,一人搭肩,一人搂腰,头靠头,晃秋千。
  那画面美的,安文殊都想关门出去。还是半醉的朴有天看到她,吼了一嗓子“哟~孕妇~”
  孕妇慢吞吞的走到两人面前,开口就丢出一句让两人瞬间酒醒的话“既然你们在,那顺便说下,孩子有父亲了,亲生父亲愿意接手,之前的事情就算了。”说完准备走,刚转身,身后一声巨响,两声哀嚎。再转回头,就看到散架的秋千,和被秋千压在下面的秋千制作人们。
  安文殊看着那秋千,很想说一句,幸好搭的不结实,不然怎么也是半残。金在中爬起来的速度堪称神奇,冲到安文殊面前就是一句“凭什么我不行!”就凭这句话,酒能壮胆就是真理。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安文殊笑看他“喜欢上我了吗?”
  朴有天扫开身上的木架子,一边爬起来,一边说“就算不喜欢你,他都想好要当爸爸,就差给孩子起名字了,突然孩子没了也能问一句吧。”酒壮人胆二号。
  “综合评分,他比较低。”安文殊先回了朴有天一句,再回答金在中“相对来说,处理你的后续比较麻烦。”
  金在中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哪麻烦?”
  安文殊就回了两个字“爱豆。”
  剩下的话就不用说了,对面两个只是微醺,刚才还酒醒的爱豆们很清楚她在说什么。没爹的时候,有个爱豆爹没问题。有爹了,爱豆爹就没必要存在了。
  爱豆爹望着自己兄弟,兄弟也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发现彼此都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什么特别回应的安文殊回去准备睡觉。
  金在中连忙跟上去,朴有天落后两步想了想,没跟。干脆留下收拾散架的秋千了,有些事哪怕关系再好,也不适合参与。
  一路跟着安文殊进门,到餐厅,看安文殊倒了杯水,拿着杯子转身去卧室,亦步亦趋,安安静静的跟着。一直跟到安文殊进了卧室打算关门,金在中按着门槛却不说话。
  “你想要知道什么?”
  “父亲。”
  金在中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孔刘。”疑问句问出了肯定句的语调,其实就是知道答案了。
  安文殊肯定了这个答案,金在中一脚踹在门框上,自己都被那动静弄的一愣,抬头盯着安文殊“他强。。。”
  “你误会了。”安文殊打断他“你看到的那个针孔镜头拍下来的画面,他被下了药。我算是无妄之灾,我们两都挺无辜的,孩子是个更无辜的意外。”
  “。。。”
  “?”
  借着酒精撒出去的一口气,出了也就没了,金在中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个答案让他想要说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安文殊关上门,孤零零的站在门外。
  安少女生于1993年9月1日,那天要是按照旧历是那年的鬼节。2010年的九月一日倒不是鬼节,但是这个生日,安文殊注定不太平。上天不止在这一天送给她一个新生命的消息,还顺道送了个新人给她。
  早上刚有了联系电话,正式见过面的尹武荣在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敲响了民臣街29号的大门。开门的是朴有天,他正在陪没了孩子的爹喝酒,这次是真醉了,没看清人。以为不认识敲错门了,不等尹武荣说话就想把门关上,结果第二次酒醒,这次是真的被吓醒的。
  尹武荣只一个眼神,朴有天就醒了,醒了还是没认出来是谁,就是心里发毛。尹武荣虽然是白昌洙的司机,但是不活动。不出入公司,也不参加任何酒局,长时间在车上待着,不在车上的时候也跟隐形人一样,朴有天对他是真没印象。
  “您好,我来接安文殊。”
  “啊?啊。啊!请进,请进!”
  朴有天连忙后退把人迎进来,有些小心的离他远远的,刚好安文殊出来了,看他那奇怪的样子有些不解,也没管,走向尹武荣对他点了点头当打招呼。尹武荣也没说话,带着她往外走。
  停在原地的朴有天看着两人走出门,听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等了一分多钟才去把门关上。转身往回走时,耷拉着肩膀长叹一声,他真觉得安文殊这个女人不太安全,现在还和这么危险的人来往。要不还是搬走吧,反正现在说什么愧疚也没什么意义了,孩子也没了,没有留下的必要啊。
  不知道家里即将少一个‘客人’的屋主,正在和新朋友聊天,聊的是很安全的话题,夜宵时间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尹武荣说都可以,安文殊接了一句,要不烤肉,尹武荣说行。
  只不过,饭得等下再吃。因为尹武荣说“要先带你去见个人,算是我的见面礼,也算是昌洙哥给你的回礼,谢谢你照顾金长明。”
  “我能知道一下,那个人是谁吗?”
  “一会儿就到了。”
  车平稳的向前开,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安文殊没有再试图缓和一下车内沉闷的气氛,尹武荣也安静的很。窗外的风景不快不慢的的后退,凌晨的首尔,车不多,但也不算少的。
  大概二十分钟后,路灯消失,江边的水浪声传来,车停在江边一个堤坝上,尹武荣说到了。安文殊跟他一起下车,周围黑漆漆的,除了水声什么都没有,感觉有些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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